说着,大哥笑了笑:“季枭远比我们“m”“'f”“x”“y”%攉木各沃艹次想像的聪明得多,他知道必须将喻家搅得四分五裂,自己才会有机会得手。”
“你以为是谁让喻景盛来这个地方找我?当初为了惩治老四他愿意同我合作,如今为了将我赶尽杀绝他不会拒绝老四的请求,有些人看似愚钝,实际却早就练就了借刀杀人的本事,小灯,如果不是我猜到了他会下这么一步棋,那天被烧得不人不鬼的就将是我。”
“你以为父亲为什么一直不将自己的病情告诉任何人?在他的病情初见端倪的时候,我就一再请求他到医院治疗,父亲却认为我是望他早死,转手将这件事交给了季枭,不过两年,你看父亲如今的情状,谁才是那个望他早死的人?”
大哥的意思我明白,他认为季枭居心叵测,他甚至觉得喻家兄弟如今四分五裂的局面,也是季枭一手促成的。
可这些事,真的能全部归咎于一人吗?
可面对大哥,这种话我问不出口,听一个人的一面之词是愚蠢的,这是流传至今的古训。
大哥有自己的苦衷,他看着别人盗取了自己经营多年的成果,说不反击是不可能的。
“小灯,跟我走吧,现在的喻家已经不再是喻家了,你以往对季枭并不算好,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或许不会杀了你,但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践踏你的尊严。”鲜少一次性跟我说这么多话,大哥凝望着我,他的目光从未那么认真,甚至都有些丢却了自己惯常的从容。
“跟我走吧。”他说。
而我听得出,无论大哥的先前的话语中带了多么浓烈的主观色彩,起码,就这一句请求,他一定是真心的。
我相信大哥依旧是记忆中的那个兄长,我相信。
但我想着老爹如今的情状,想到喻家内部我尚且还未触及到的谜题,我知道,我不能离开。
第28章 原来仆人有个替身?
当我将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大哥,我看见大哥近乎痛苦地闭上了眼。
“如果我走了,喻家就真的是季枭的天下了。”与大哥对视着,我只希望他能明白此刻我内心的迫切的感受,“我不是投靠了他,也绝非完全信任了他,现在老爹的情况不容乐观,我只是希望在最危险的时候,我能为喻家出一份力,青书哥,请相信我。”
有些事,或许脑子里一直想不明白,但当它作为话语就这么明明白白地说出了口,一切就都变得豁然开朗了。
对,我这么做,绝不单单是为了我的公馆,既然现在谁都已然无法独善其身,那么至少,我愿力所能及地出一份力。
大哥的离去是养精蓄锐,而我跟大哥离去,则是逃避。
这天下午,我跟大哥说了许多,走出餐馆,我们并排漫步在大街上,偶尔,我会感到恍然——究竟有多久,我没跟大哥这样“悠闲”地说过话了?
这或许是阔别太久的第一次,也或许是最后一次。
季枭给我规定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可当我和大哥漫步到火车站门口的时候,看了眼时间,都已经五点半了。
夕阳铺洒在亮面的地板上,折射出微红的光芒,大哥的眼睛在此刻显得格外温柔,“小灯,你选择了一条不太容易的道路,”大哥的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他微微提起气息,却又缓缓松了下去,“其实我很想不顾你的意愿,就那样强行带走你,老实说,我人都准备好了,就在这附近。”
鲜少听大哥开这种玩笑,虽然不确定这究竟失身是假,但我还是哈哈地笑了出来,大哥也只是笑着,他握住我肩膀的手略微加紧,最终放开,缓缓落下,“无论今后你将面对什么,苦难也好,折辱也罢,请相信我会一直与你同在,我会回来找你,一定会。”
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到了我们身后的那条大路上,余光注意到它,我知道那是季枭派来的车辆。
“嘀——”
“嘀嘀——”
喇叭夺命一般,已经响了数声,正催逼着我的离去。
“去吧。”拍拍我的肩,大哥轻轻推了我一下,而后略略后退,竟像是要目送我离开。
我不该问他究竟会去哪里,也不能知道他打算离开的时间,因为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无论以后有谁向我问起了大哥的行踪,我也不至于会成为危害他姓名的存在。
见我逐渐走近了,缓缓地,黑色轿车的车窗摇了下来。
一瞬间,我惊讶地以为这次来接我的竟然是季枭本人。
但我很快发现不是的。
“好久不见。”对方咧嘴,冲我不太拘谨地一笑,这回他没戴墨镜,顶着那张与季枭可以说是七分相似的脸,久违地,我产生了割裂的感觉。
车门重重地关上,我坐在车后排,隔着车窗,望着不远处仍旧站在原地的大哥,竟可笑地不知道该悲伤还是该气愤了。
“所以,”待到视野内部再也见不到大哥的身影,我转过身来,好整以暇地望着正在前排开着车的某位的后脑勺,“当初你来找我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也是季枭指使的吧。”
“可别这么说,”较之以往,东思远的声音多了几分恣意洒脱,“起码后来我们的相交,我都是真心的。”
冷哼一声,我竟不知道该怎么生气了,原来这就是季枭那个奸人“关心”我的方式?找个跟他长得七分相似的直男一开口就是喜欢我?真不知道该说是可笑还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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