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我吗?”余京海哑着声嗓又问。
他身前的周惜立即连续嗯了好几下。
实话是若按人头算,应该是第十二个,但毕竟有的前任是真没交往多久,大多像陈启那种情况,口头定了,并未频繁接触,更别提怎么亲近。
要不是余京海早就知晓有陈启这号人,周惜报数的时候能把这个数也省了。
不减半说,他就是在关键时刻犯傻。
“几个A?”余京海不依不饶,打破砂锅地统计着对象的前任数据。
“三个,就三个。”周惜忙不迭地应着,尾音都在滑颤。
余京海这会儿基本处于满足状态,脑筋姑且能转转,在心里对上了号,陈启是一个,关博玄再一个,还有一个,他猜八成是救过的那女孩儿的精英哥。
关于前任中Alpha的数量这一项,周惜倒是说了实在的,他这体质本来也不好随便找Alpha,除了那三个之外,其他的确实都是Beta。
也是倒霉,三个Alpha,余京海到今天为止就见着了两个,剩的那个跟余京海还曾经有过牵连。
只要再多打听,三个A就算见齐了。
“加我就四A呗,够凑一副炸弹的,爽吧?”
余京海打麻将不熟,但扑克牌摸过,平时有空会跟石延那些同事纯娱乐地随便玩玩,一些简单规则的通俗叫法都懂。
“不……”周惜这句话没能应完,就被余京海堵了个翻天覆地。
脸上的汗珠都凝成了汗,周惜艰难地在信息素大浪里呼吸缓气,还以为这是最后一轮惩罚,“拷问”该结束了。
却没想到双唇上紧接着坠来粗糙硬实的力量,余京海的大拇指捻住更为红肿的那一瓣,嘶哑的嗓音携带冲激的热流顺沿而去。
“都到啥程度?这儿,跟谁亲过?”
“……能不能不问这些?”周惜低喘着讨余地,这种问题问的人和答的人心情都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不能。”
翻旧账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揪着根本无法改变的过去自找苦痛。
周惜捱不住余京海当下的催逼,想要扭开脸,却被对方的手稳稳地捏着,几乎动弹不得。
无可奈何之际,周惜嗔恼地问了一句,“你是想找白纸么?”
“我找啥白纸,就想有个底。”余京海眉头高拱着,凶巴巴地囔嚎道,“底都不给是吧?”
周惜瞬即腰疼带眼花,呜呜地哼出了声,“给、给……就……小部分,很小部分的……不是全部……”
余京海暗骂一声,闷住了他的唇,又问,“第一回 亲给的谁?”
初吻还能给谁,不出意外都是初恋。
旧账翻到这里,周老师的唇简直遭大难,双手更是惊慌地在余京海坚实的背脊上费力划拉,留了许多深浅不一的指痕。
实在被折腾得够呛,跟不住节奏了,周惜一能挪开便坚决不再让余京海逮住他的嘴。
而余京海此时也没打算继续蹂躏那地方,兀自改换了阵地,怒江翻涌着,覆中了周惜的后颈。
“这儿,还有谁咬过?”
沉闷的追问声,加上扑在颈边的压迫感直让周老师生出临阵脱逃的念头。
但别说浴室了,现在连这隔断门他都出不去。
“也是……小、很小的一部分……”
周惜话声打抖得厉害,也抵不过余京海真发力咬他腺体的那股劲儿,很快生理盐水就从他眼边簌簌抖出,陨进了他们相互慰藉着的身体缝隙间。
余京海这一口咬得着实狠,给了周惜从未试过的体验,不管是欢愉还是痛楚,一概并驾齐驱,蛮横地勒着他,往悬崖边上推去。
“京海……京、海……”他似要求饶,可又似乎离不得这个人,用尽了全力去拥抱,好些称呼轮换着颠来倒去地咛叫。
理智的人如同失控了一般,浑然不知本性固执的汉子也正临阴晴交叠的关口,满面雷霆骇雨。
余京海一把托起周惜的腰,急躁地向上撑了撑,“跟我这样儿抱过你的,有几个?你跟谁也躺过一张床,都有谁?”
“……没……都、没交往、多久……真的……”
周惜可算找到能真正答赢满分的一个题,连忙搂紧了余京海的脖子,倚住玻璃,仰头深深地吸气。
他真的只和眼前人如此亲近过,仿佛骨血都融为一体。
即便身上沾满了不是自己的气味,也甘之如饴,心怀安谧,温热欢畅。
然而,狂暴的风雨仍未停歇,周惜被余京海抱着撞回到花洒下。
水花疯涌释放,再次浸湿了已经足够凌乱的衬衣长裤。
“我俩也没处多久,你会不会还换人?”余京海声音低沉,卷在水声里尽现纷乱浑躁,手上和唇上的力道不减反增,“以后会不会把我也给换了?”
那些前任个个处的时间都不长,他会不会也长不了?
谁能保证他是例外,就算结了婚,打了标记……
他也从不觉着永久标记能真的锁住一个人,处得更久,感情更深之后,反而更加确信只要周惜想抽身,随时都做得出洗去标记的事,哪怕很有可能没命。
一般Omega不会轻易做出这样极端的选择,但周惜会。
外表温文,内里刚烈的人,一旦要舍,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周惜万万没想到对象会是这般反应,好像自己怎么答都会踩雷,面前的就是一个装满地雷的大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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