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很贴心地把酒杯递给禾真,和人群中的一个男人对上视线,他微微侧过头,轻声说:“我先过去和朋友说点事情,你可以随便吃点东西。”
禾真点点头,沈岁很快融进人群,脸上挂着禾真见过许多次的笑容。
寿星的人缘应该很好,包装精致的礼品堆满了货架,想起去年自己有些寒酸的生日,禾真走过去一边看一边低头抿酒,甜腻的荔枝味很快充满口腔,礼物看完,禾真的酒杯也空了。
站在角落的服务生很快走过来,又替他换了一杯。
禾真站在角落靠着墙出神,手里的高脚杯换了一个又一个,直到有人冷不丁拍了一下他的肩,禾真转过头,愣了几秒,对着沈岁的脸打了一个酒嗝。
“喝了多少啊?”
沈岁拿开搭在肩上的手,绕到禾真身后,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身后的支撑突然消失,禾真没反应过来,身体直直往后面倒。
门外的光一点点消失,禾真从地毯上站起来,他看着沈岁转过身,把眼镜取下来扔在地上。
“外面听不到的。”
沈岁走过来,解开了衬衣领口最上面的扣子,深吸了一口气后小声说:“你趴下去。”
禾真站着没动,他看着沈岁微张的嘴唇,笑着说:“我又不是狗。”
“再装就有点儿过了,我们心里都清楚。”
沈岁拽着禾真的手臂,有些烦躁地舔了舔嘴唇,“我看见你的背了,我也不嫌你脏,你现在把我伺候好就行。”
“我可能会打的有点疼,不过你可以随便叫。”
沈岁撩开禾真的上衣下摆,莹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沈岁呼吸声变得很粗,“我喜欢听。”
四周很安静,禾真终于知道沈岁一直让他感到不适的是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湿冷的手指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贴着禾真的腰。
酒精混着胃酸无法抑制的往上涌,禾真强忍着靠近了一点,不断颤抖的手背到身后。
禾真长得很漂亮,是一张看起来很适合流泪的脸,沈岁找过很多人,但禾真是最合适的,合适到他的手心不停地往外冒汗。
直到冰凉的触感抵在他的脖颈,锋利的刀刃紧紧卡着他的动脉。
“但是我不喜欢叫。”
禾真扯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握着刀柄的关节发白,“看来我们撞型了。”
沈岁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他重新挂上笑容,低声喊禾真的名字。
“你知道吗,我爸爸是在菜场杀鱼的,我从小看他刀起刀落,手准的吓人。”
禾真若无其事地说谎,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外面的人不认识我,但是认识你,沈岁,我们别搞得太难看,好不好?”
禾真的声音很轻,沈岁低下头,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毫无感情,让人无理由的相信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那是我搞错了。”
贴着腰窝的温度消失了,沈岁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禾真一眼,“我以为你是M。”
握着刀的手垂下去,禾真盯着沈岁,语气轻松地说:“不是。”
沈岁看着禾真往门口走,在禾真准备开门的时候,沈岁不死心的又叫住他:“你今天本来会被我弄得很舒服的。”
禾真没说话,手在黑暗中摸索,在碰到凸起的按钮时用力按了下去。
走出会所大门之后,禾真才发现自己后背都湿透了,守在门外的侍应生不知道在哪儿,禾真双腿发软,台阶走到一半,重力拉着他坠下去。
耳边传来脚步声,禾真把手里的餐刀攥紧了,但是接下来他开始出现幻觉,穿着一身黑衣的李呈蕴站在他面前,说还以为他死了。
刀掉在地上,禾真本以为他是想做爱想的无可救药了,原来不是。
李呈蕴伸出手,有些不耐烦地扯着他的衣领,但禾真只是仰着脸看他,李呈蕴顿了顿,手上的力气送了些,手腕一翻,碰了碰禾真的锁骨。
指腹下的皮肤滚烫,李呈蕴收回手,视线落在禾真身边的银色餐刀:“拿个餐刀防身,刃都没开。”
山风吹过来,湿哒哒的上衣紧贴着背,禾真低头打了个哆嗦,停了一会儿才说:“骗你不行,骗没脑子的蠢货还是很好用的。”
“他碰你了?”
禾真愣了愣,他抬起眼,对上李呈蕴晦暗不明的眼睛。
“说话。”
李呈蕴靠近了一些,闻到禾真身上的酒气,他偏了偏头,语气有些烦躁地问:“他让你喝酒了?”
禾真被接二连三的问题问的头蒙,他点了点头先回答了第二个问题,还没来得及回答第一个,李呈蕴突然站直了,大步踩上台阶,他把大门推开了一点,顿了几秒转过头看着禾真。
“你就在这儿待着别动。”
开门的动静不小,靠近门口的人都侧过头看过去,这里面有几个人认识李呈蕴,笑着端酒上来打招呼。
李呈蕴接过来一杯仰头喝掉,然后心平气和地问沈岁在哪儿,男生扭头看了一群,指了指靠近餐台的圆桌,李呈蕴点点头,说了谢谢。
和沈岁关系熟稔的朋友都知道他的癖好,见到禾真和他进了暗房,忍不住七嘴八舌起来。
沈岁晃了晃酒杯,笑着说:“和他那张脸刚好相反,搞起来别提多带劲了。”
几个男人围在一起起哄要让他讲细节,沈岁刚打算开口,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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