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她不好意思,岑紫潇小跑着还不忘在她耳边惹她,轻声细语的挑|逗,“怎么办呐姐姐,被你邻居看到了,她们会怎么想你呀?”
“没想到你穿得这么一丝不苟,却在电梯里玩那种情趣游戏......以后她们都不敢直视你了呢。”
郁祁泠眉头一皱,抓着她的手更用力了些,眼神警告她闭嘴。
“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一点也不懂得温柔。”岑紫潇小声抱怨。
这句话如同一根刺般扎进了郁祁泠心里。
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人。
郁强就有暴力倾向,他出去喝多了会打架,不爽了也会打架,在家打老婆打孩子,把老婆打跑,跑去当别人的小三,把孩子也给打歪了。
郁祁泠的童年,乃至十九岁之前,都是活在郁强的阴影下。
但她最恨的不是这个,而是恨自己为什么要是他亲生了,自己身上为什么流着他的血,拥有着他的基因。
她早就发现了,自己很有可能也有暴力倾向。
就如同九年前蒋岚说过的,她怎么可能放心把自己的女儿交给她这样的人。
谁会不害怕暴力倾向?她也恨她自己。
这样的她是不是不配被爱?
岑紫潇会惧怕,会厌恶的吧?
管她呢?
这么多年,岑紫潇也变了。她从前是多么的闪闪发光,像精美的艺术品,从骨子里就透露着高贵,可望而不可亵渎。
没人忍心去破坏她,只有自己。
而现在,她堕落成这个样子,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她早就不是从前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女孩了,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如白纸一般单纯的女孩了。
天使早就被拉下神坛了。
现如今,她们一样卑劣,一样的苟延残喘,一样的脏,她们成了同类人。
为什么?她不应该这样的……
郁祁泠的心撕裂一般痛不欲生,眼眶涨血的通红,将岑紫潇带到门前,快速输入密码,岑紫潇被她粗鲁的甩进了房内,背撞上坚硬冰冷的墙壁,她吃痛的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封住了。
温柔似乎只存在了一瞬间,紧接着,这个人粗暴的凿开她的唇齿,岑紫潇来不及防御,整个口腔都被她霸占,只得被迫仰起头,接纳她的宣泄。
郁祁泠一手控制着她的脑袋,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使得岑紫潇整个人都贴在她的身上,抱得好紧,以此来获取安全感。
生怕她跑了。
郁祁泠的吻热烈又急切,像是拼劲全力,宣泄着心中的怒火和不甘,抵死缠绵。
挣扎几下,岑紫潇发现自己挣扎不了,用力推着她的手慢慢不动了,渐渐被带入到这个吻里。
湿软酥麻,唇舌纠缠。
岑紫潇完全被带动着。
刚才还在嘲笑这个女人没有姓生活,根本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会亲,又凶又会亲,亲得她骨头都酥了,身子软软的,脑子也因为缺氧晕乎乎的,她开始怕自己站不住,双臂软软的勾住这人的脖子,紧贴着她,重心全都放在了她身上。
她们像极了相爱入骨的恋人。
岑紫潇被亲成了一滩水,软软的挂在她身上,皮肤滚烫。她很少求饶的,除非真的受不了。
她要窒息了。
“呜,别,别亲了,够了……”郁祁泠像是没听到,岑紫潇抓着她的长发狠拽一下,她才吃痛的醒过神来。
纠缠了好几分钟的唇舌终于分离,岑紫潇的呼吸终于得到解放,她头靠在郁祁泠的肩膀上,双眸失神的重喘着气。
眼眶被她亲红了,唇也被亲得红肿,嘴角挂着晶莹,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但郁祁泠却没给她多少缓神的时间,将人横抱起,带进了浴室。
岑紫潇靠躺在浴缸里,温水从上往下淋,头发身体衣服全都被打湿,布料更加紧身,婀娜多姿的身材面容姣好的脸蛋,湿掉的头发沾在脸上,模样有着说不出的可怜。
让人更想破坏的可怜。
她此刻像极了一条收起鱼尾的美人鱼,可怜无助,任人宰割。
她一抬眼,便撞上了那双幽深浓郁的眸子。
她的模样算得上狼狈不堪,这个女人却仍是衣冠楚楚。
“你,我说了,不能……”
郁祁泠盯着她,想象着她这样的一面被多少人看过,就愈发的暴躁,咬牙切齿:“你不就是想要钱吗?你去给别人当情人一个月能有多少?睡一觉值多少钱?二十万够不够?嗯?”
岑紫潇红着眼说不出话,觉得她就像个疯子。
郁祁泠褪去外套,坐进了浴缸里,热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淋着,身上的白衬衫变得透明,黏在皮肤上,她的身材同样完美,曲线优美,长发隐约遮住饱满,岑紫潇不经意见发现,她还有人鱼线。
没来得及多想,唇再次被封住,她承受着她的给予,她无法阻止。
泪水逐渐模糊掉视线,眼前的天花板逐渐模糊,白色的灯泡从一个变成三个,又变成四个,眼前的世界模糊不清。
微张喘息的唇上泛着水渍,又被咬住。
“姐姐,别,呜呜呜,我错了,别这么凶……”岑紫潇此刻的大脑无法思考,似乎被驯服了,泪眼汪汪的说着软话乞求着。
卑微得没有半点刚才嚣张跋扈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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