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机楼附近大多会配备有档次或高或低的连锁酒店,主要面向一些短暂停留但又有过夜需求的旅客。肩膀上扛着一根不断扭动的五条,悟就近挑了一家希尔顿花园。这是属于全球顶级跨国酒店管理公司——希尔顿集团旗下的知名酒店品牌。
花园酒店在全球57个国家和地区拥有970多家酒店,从宾客步入酒店开始,确保其在繁忙的工作与生活之余,享受如在花园园亭之中的明亮、愉悦之感。酒店品牌向商务和休闲宾客提供高端适居的住宿环境及一应俱全的时尚现代化设施,为宾客带来优质升级的体验。椡槤載首蕟網詀閲讀8迷潞:℗o⑱ⓓ𝕜.𝒸o𝕞
五条对此熟的不能再熟,平时需要到处飞出任务的时候伊地知会根据他的行程安排预约各地的酒店,充分保证大忙人五条先生在殴打各路咒灵之余还能享受高质量的日常享受。他钱夹里还有一张希尔顿终身荣誉客会贵宾卡呢,但眼下看清熟悉的鎏金雕花旋转门却让他心头不详的预感更加强烈,愈发奋力地扑腾挣扎。
“等一下啊,等一下啊,我还没准备好!我后悔了,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现在改愿望还来得及吗?”他旁若无人地大声惨叫,冲乖乖跟在悟身边亦步亦趋的花可劲挤眉弄眼,卖惨毫无偶像包袱。漂亮的脸蛋可怜巴巴地皱成一团,就差没掉眼泪了。
开什么玩笑,他和宿傩互殴到腰斩都没哭,区区一点贞操危机就能让他屈服了?完全不在意的!
那个低着脑袋好像在愧疚的娇小女人,呃,或者用少女形容更贴切些。悄悄地抬起眼,五条立马住嘴,泪眼汪汪地朝她投来“球球你行行好赶紧说点什么让他改变主意”的视线,一边暗自发动术式。
屁股上忽然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手掌的形状和拍打的力度都有力佐证了一个让直男五条汗毛倒立的事实——就在刚才!一个男人!拍了自己的屁股!
前台空无一人,悟干脆利落地省略手续,直接走上酒店里用纯白大理石打造的旋转楼梯。纯手工打造的水晶吊灯朝四面八方投射璀璨绚丽的光芒,丢了墨镜后看起来更让人眼晕了。
接下来耳朵听见的更是让他全身汗毛都炸开来了。
“老实点,不然我不介意从后面把你干了。”悟淡淡地说,语气隐含威胁。他的发言是如此炸裂,脸朝下的五条一瞬间惊恐瞪大湛蓝的眼睛,并且视力极佳地看见了……某个同款发色同款瞳色同款脸蛋的男人因解开领带后敞开的衬衫尖领,延伸至下颌骨处的结实脖颈和鲜明的喉结。
五条登时后面一紧,觉得依偎在同款手臂边的那张秀气小巧的脸是多么惹人怜爱和亲切。至少人没有作案工具……虽然这么说好像也不全对。
他很想捂脸,试图逃避如此离谱的展开——前提是手没被一根昂贵的真丝格纹领带捆着。
天啊,这世界还能不能有救了,要是真被另一个自己撅了,他还不如提前嗝屁呢。
“悟。”五条悄咪咪支棱起耳朵,少女的声音糯糯的,带着点哭过后的沙哑,像软乎乎的无害小动物。一时间思维发散:还挺好听,原来自己喜欢的是幼齿类型么?
“嗯?”悟对两人的区别待遇十分明显,他甚至微微颔首,专注凝视身边人的双眼,喉咙里逸出的低沉声线有着毫不掩饰的溺宠。
“要戴套吗?”花小声问道。她有点愧疚,这段时间她一直睡不好,导致饭也没怎么吃,结果眼看马上能达标的备孕体重大开倒车。
为了减少对生育怀孕的影响,有效地提高受孕几率,备孕要求体重指数不能过于瘦弱或肥胖。合适的体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胎儿正常发育,降低出现畸形的概率。
原本一天一次的体重测量被忧心忡忡的七海增加到了叁次,每次被宿傩拎到体重计上时大家都会凑过来看显示的数字,然后不约而同地露出或凝重或忧虑的神情。
然后七海会把花带去投喂自制的小蛋糕,其余人留下开会。
硝子并不友情的建议是体重指数必须达标才可以考虑鼓掌的事——哪怕戴套也不行,在那之前她拒绝透露花每个月最精确的排卵期。
“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五条要尖叫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看悟又看看花,“喂喂喂你不给点反应这合适吗?那是你的、你的——”
他卡壳了,悟贴心地接了下去,“是我第一且唯一的妻子哦,在五条家宅办过结婚式,向当地的区役所提交申请资料和婚约登记书的那种。”
五条深深地沉默了,他甚至不知道五条祖宅所属的区役所在哪。
“那你的妻子……我没有ntr别人合法配偶的喜好,自己的也不行!”他垂死挣扎,说话间叁人已经走到一扇客房门前。
看着需要刷卡才能打开的酒店房门,悟后知后觉地咦了一声,“忘记拿门卡了。”其实是忘了这里没有写作“伊地知”读作“哆啦a梦”的辅助监督。
五条的心中燃起一丝拖延时间的希望,结果豪华套间的门竟然自动打开了。
“嗯,看来用不上了。”他连鞋都没换,一脚踩上套房铺设的美利奴羊毛地毯,穿过装潢典雅的客厅,径直拐弯走向一旁的卧室。水晶吊灯投下明亮奢华的淡金光线,一层层涂抹在平整没有一丝褶皱的纯白床单上。悟打量了一下足够同时容纳七八个人的kingsize大床,微不可查地点头,而后把捆成一条的五条卸下,对花温声道:“还记得安全套放在哪吗。”
“和着你俩不是第一次了?!这是团伙作案!我要报警!”
无视床上激动打挺震声控诉的某条,悟脱下被弄出不少折痕的大衣,顺手抖了抖,修身的衬衫熨帖地包裹着男人颀长美健的体魄。他边解手腕处的袖扣边斜眼睨双手被牢牢捆住反剪的家伙:“知道你羡慕我好到爆炸的身材了,可以别瞪了么。”
五条呵呵一笑,毫不示弱地狠狠挺胸,黑色的高专制服被覆盖肌肉的胸膛顶起,“开什么玩笑,我的也不差好吧。”
条上下扫视,视线落到下面时露出一个蜜汁笑容:“嗯,很好,待会也记得挺出来就行。”
上一秒昂首挺胸的五条下一秒已经屈起膝盖挡住胸口,在床中央缩成一团,中气十足地尖叫:“救命啊有人要非礼了!!!”
好吧他承认了!不装了!他是真的很在意自己的第一次!被另一个自己的妻子看上已经很离谱了,最主要的是她的丈夫竟然没有表现出半分不情愿,还兴致勃勃地从旁协助!一时之间,饶是拥有无下限术式的大脑也被这离谱的信息量塞得无法思考了。
听听,听听,这像话吗?
他真的要哭了好吧……
“拿小号的行了。”悟旁若无人地对花说,旋即又是一哂,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揍,“反正目测不大。”
“不行!”五条猛地从床垫上昂起头,瞪着少女手中塑封全新的长方形包装盒,沉默良久,最后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地要求:“给、我、用、最、大、的!”
只恨不是《jojo的奇妙冒险》里的空条承太郎,能绑两条腰带保护自己的贞操,还能用白金之星暴打各路反派。
他眼睁睁地看着容貌娇艳的少女爬上床,仅仅穿了一条纯白的蕾丝连衣裙,脖子上有一根细细的天鹅绒颈链,耳朵和手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饰品修饰,盖因她本身已足够熠熠生辉。五条紧张地绷紧,视线匆忙掠过线条姣美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腹。
和他认识的成年女性体型比较,完全还是个未成年啊。五条丢给床边抱臂好整以暇的某人一个谴责的眼神,他觉得自己完全理解了!
“这这这位年轻的夫人,你先不要动。我想你肯定是被你所谓的丈夫哄骗了吧,这种事、这种事呢,是不可以跟除配偶外的人做的。”他绞尽脑汁,直到现在还没完全死心保卫小五条的清白,脑中灵光一现:“欸,他是不是……没有碰过你啊?”
侧卧在床上,半张脸埋在床垫里的男人抬眸,蔚蓝的瞳孔中有粼粼的波光流动,“如果是下半身不能用心理变态的老男人,建议是趁他睡着时狠狠来上几刀,接手五条家做想包养几个小白脸就保养几个小白脸的快乐单身富婆啊!”
半跪在他身旁的少女困惑地歪头,似乎在努力消化方才的发言。“以前有做……”她小声地解释,在梦里的时候基本天天做。五条猛地打断她,斩钉截铁道:“所以说现在没有了吧?是这样吧?”
好像、真是这样欸。
花可爱地皱眉。从梦里醒来后,大家好像都不做舒服的事了,而且摸了那里也没反应。上次她用腿去缠七海的腰,娜娜明还打了她的屁股。虽然不痛,但是她不喜欢被打屁股!
“就算是借种也没有这样借的!五条家从来没有什么强制生小孩传宗接代的要求!”他大声嚷嚷,扭来扭去,“六眼一次只能有一个的,别被这个老男人骗了啊!”
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面无表情地开始解皮带,“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这么能说会道呢。”
他拨开腰前暗金色的金属皮带扣,干脆利落地抽出海蓝色的saffiano皮革腰带,弯腰伸手,牢牢捆住某条兀自喋喋不休的家伙的脚踝——parade的质量没有让他失望。
五条真的哭了,这下真成一条五条悟了。放弃挣扎的男人身体仍在微微地颤抖,嘴唇不甘心地紧紧抿起。紧皱的眉心下,浓密纯白的眼睫半掩住天蓝的绝美瞳眸,里面仿佛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他吸吸鼻子,以一种很不想让第叁者听到的音量轻声嘟囔:“呜呜,你轻点嘛……”
其实更像撒娇,但他本人完全没有意识到。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眼睛紧紧盯着床单上铺开的裙摆,努力转移集中到下半身去的注意。裙子用的面料质感像柔滑的动物奶油,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怎么说,那家伙总没在物质上亏待吧。五条胡思乱想,头一次觉得裤子的布料居然这么薄,肯定有烂橘子吃拿卡要中饱私囊了。
就像打针,其实针头刺进来的时候并不会很痛,但当护士小姐姐用有些湿润又有点凉丝丝的酒精棉球擦拭时,好像所有的感知都被高度集中在即将挨针的那一小块皮肤上了。轻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触碰,很轻巧的一下。是手指?还是嘴唇?
不妙啊完全没有应对的经验……因着碰触,腹部以下的地方骤然变得紧张。隔着几层柔软的织物,绷紧的肌肉和皮肤感知到柔柔的抚摸,如同直接从大脑皮层上滑过。
耳朵里响起心脏急促的砰砰声,像嘈杂的鼓点。他咬住下唇,忍受着心脏不断收紧的压抑感,悄无声息地抬起眼帘向下望去。先是在床垫上随意铺开的裙摆,像雪白的浪。头顶落下的光被精致繁复的蕾丝捕捉,朦朦胧胧地勾勒裙下从腿臀到腰背的甜美曲线。
再向上是脖颈,细细的颈带勒出呼吸时的起伏,女孩子没有突兀的喉结,颈部的柔软曲线和下颌浑然一体。尖尖小小的下巴
悟注视跪趴在床上的花,她的侧脸慢慢地被黑色的裤腿挡住。发顶先是下沉,然后停顿了一下。
他亲眼目睹位于女孩尖小的下巴颏上方的粉嫩唇瓣探进色差鲜明的布料里,甚至好像伸出一点濡艳的舌尖在里面翻找。不知何时五条屏住了呼吸,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地望着。蛰伏在下面的某个身体器官似乎觉察到了外界微弱的扰动,自然地产生了相应的反应。
安静的空气里响起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淡粉的唇间露出一点瓷白的牙,咬住古铜色的拉链头往下拉。有些像剥开山竹紫黑色的外壳露出里面的雪白果肉,从逐渐被拉开的深黑裤裆里,露出最后一层贴身的乳白色面料。
“噗。”
“怎么了怎么了,纯情处男不能穿平角运动内裤?”五条突然又能喘气了,昂首对他怒目而视。
“没什么,只是想到白色显小。”悟无所谓地耸肩,顺便顶着他想要杀人的目光,坐到了床上,“继续,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这人还能不能好了,肯定是因为boki障碍才心理变态了吧!
真替他所在的咒术界悲哀。
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小块湿湿热热的玩意蹭过,五条猝不及防地轻哼一声,头皮一阵发麻,顿时惊恐地闭紧嘴,死死咬紧牙关——这、这根本不像自己会发出的声音啊!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当伏低身体的女孩伸出舌头,像喝水的小动物似的专心舔舐外侧面料时,五条便再也无法遏制喉咙里逸出断断续续的奇怪声音了。得益于棉质的运动内裤采用了弹性又透气的布料,软韧温热的舌尖像是直接在磨梭经不起任何刺激的器官。他竭力压住声带振动的欲望,结果鼻子可耻地冒出一声又一声丢人的闷哼。
“别、别老是舔那里……”五条软唧唧地央求,漂亮的眼瞳笼上一层迷蒙的水雾。全身所有的血似乎都朝那涌去了,然后飞快地充血膨胀。火辣辣的感觉蔓上耳朵,含着泪的眼睛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上方落下的光更让人晕眩,丧失思考的能力。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奶油蛋糕被人细致地享用,从来没有这样软弱的时刻,被缚的手和脚使不上力气,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做不到了。
舌头笨拙地卷动吞咽唾液,然而赶不上腺体分泌的速度。嘴巴里变得湿哒哒的,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黏糊的情色味,他呆呆望着变大的部分喃喃:“真的……要变奇怪了。”
花将嘴张得更开一点,适应膨胀撑起内裤的性器。她也很久没有这么做了,好在之前积累下的经验没完全忘光。被润湿的弹力面料略带透明,明晰地勾勒出内里拘束住的形状,似乎下一秒就能出来。估摸应该差不多了,她微微侧脸用舌尖去挑弹性面料的边缘,舔根部稍软一些的袋囊。
“唔!”五条猛地瞪大双眼,眼中的世界有那么一瞬间变得清晰。烙印在视网膜上的是一根从修身西裤里弹出的狰狞肉棒,圆润膨胀的前端有些发亮,充血变深的肉粉色茎身附着明显的血管,深粉色的袋子半掩在白色的体毛和浅灰的男士西裤里。
盯着看了好一会,他才意识那玩意不是长自己的那个。
“你、你要干什么?”五条惊恐地叫,内裤里性致勃勃的小五条也有了萎掉的趋势。
屈起一条腿跪坐在床上的悟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把花拽过来放到大腿上,音调有点委屈:“也吃吃我的嘛。”
花很乖地握住这根她很熟悉的阴茎,“啊呜”张嘴含住了前端。伏在男人腿上的少女驯服地低头,用娇嫩的双唇和纤细的手指服侍贲张的欲望,颊边垂下的秀发被指节粗大的手指勾住别到而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与软白的耳廓形成鲜明对比。
带着一种近似炫耀的笑容,悟捏揉花小小的耳朵。没有遮挡后,秀美的侧脸和淫靡的口交便一览无余了。受到他的鼓励,少女主动更深地含入,舌面灵活细致地抚慰圆润的顶端,舌尖来回反复摩挲下面的冠状沟,好像品尝一根特供的棒棒糖。
“花,不用这么急……”悟深深地抑制住射精的冲动,真的太久没做了……精液都感觉冲到了最前面的裂隙下,稍不留神就漏了点出来。花恋恋不舍地吐出吃得晶亮的头部,又凑近用舌尖慢慢地舔弄。
悟安慰地摸摸她的头,摸过盒子随手一扔,精准砸中五条表情微妙的脸。
“别装死了,你自己拆。”
“你要亲自上阵了?”五条发现捆住手的领带变松了,他轻松挣断,活动发麻的手腕。绑时可真没留手,怎么做到的,术式的应用?还是“言灵”?下身仍然胀硬,但外界的刺激暂时中止后,大脑理智多少回笼了点。
“那我能走了么,还赶着去领盒饭呢。”他看着悟握住花的肩膀,温柔地把她放在凌乱的床单上。少女全然顺从地躺下,只用眼睛依恋地望着他。
散开的裙摆像盛放的鲜花,宽大的手掌轻轻握拢裙子下的脚踝,细得像鲜花的茎秆。舒适的热意顺着脚踝向上,陷在床里的花任由悟抚摸光滑的纤细的双腿,发出轻轻的开心的鼻音。
“现在我说让你走,你就会乖乖滚蛋了?”推高裙子前,悟斜睨了五条一眼。
那还……真不一定了。
作者有话胡说:下一篇可能做做润滑然后夹一夹,五条就可以死而无憾了(不
临时插♂播——希望花能理解(中) рō18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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