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老爸是这样的人啊。】
糜稽的世界观摇摇欲坠。
原本高大的席巴的石像上面裂出一个小口,然后伸出了一面旗子,上面写着“撸羊毛大户”。
【不省省怎么有你那个十个亿的材料。】
我原本想要挽救一下席巴的形象的。
但是适得其反。
【我们揍敌客是要倒闭了吗?】
算了吧,懒得管了。
在甜品店的对面搭了一个台子,在边上放着专业的音乐器材,也没有专业评委,每个路过的听众手上都有两个牌子,一个(√)一个(X)。
采用擂台赛的模式,两个人先后唱歌,唱完之后在主持人的指挥下举牌子,得到(√)最多的人晋级,然后下一个人继续上。
也不担心有人做票,枯枯戮镇这边的人民风都很朴实,根本不会有人作弊,甚至于真得难听到像是做票的话,绝对会被人群砸番茄砸个满脸。
这也算是保留节目了,在甜品店旁边就有两个小卡车,卡车上面都是些不新鲜的番茄和有点发臭的鸡蛋,都是为了这个而准备的。
“楠雄打算参加吗?”席巴撺掇着我说道。
他自己当被吃垮的餐饮店的背后的大胃王终结者就算了,现在还把主意打到我这里了吗?
想要我子承父业根本不可能。
“这么小的小朋友也能唱歌吗?”旁边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说道。
她拿着风车在我面前转了转,见我没反应,说道,“不喜欢这个吗?可真是很成熟的一个宝宝。”
“不过这次比赛的胜利者除了一个月的免费月卡以外,还有特质的超大型咖啡果冻。”女孩拿着手又踮起脚尖比划了一下,居然有差不多一米六高的咖啡果冻。
!!!
这不是我梦寐以求的咖啡果冻床吗?
还跟《不务正业的入水侦探》里面的对家只有一米六的外号是帽子架的黑手党的身高都一样了。
“用料都很上乘,连咖啡都是来自世界上最好的咖啡豆,上面浇地奶油都是圣地安的手打奶油。”女孩吐了吐舌头说道,“我悄悄地去看过了,看上去好好吃哦。”
!!!
“应该比凯飞过咖啡果冻更好吃些。”
凯飞过就是那个五十万一个的咖啡果冻。
这样的话,我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我把目光放到了席巴身上。
席巴保持着墨镜一戴谁也不认的冷酷无情,说道:“我不会去登台唱歌的。”
我又把视线放到了旁边的糜稽身上,糜稽往后退了一步,说道,“我五音不全。”
骗小孩呢,当初那首《揍敌客快乐的一家》就是糜稽做主音的,唱歌绝对算得上可以的,就是不想登到台上唱歌嘛。
我宣布,楠雄A梦已经拉黑了糜稽。
天野由雪倒是往前一步,“要不我来了吧。”
【哼哼哼,拿到咖啡果冻之后,让楠雄求我。】
这是故意说给我听得吗?
他别想了,天野由雪这是对自己没有任何数。
在当初爆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的时候,除了猩猩捶胸以外,他还唱了“小白菜,地里黄,六七岁,长了痘”这样的魔改的歌词。
歌唱水平宛如魔鬼哀嚎,夜晚刮大风的呜呜声什么样的,他唱歌就是什么样,说他五音不全都是对他的赞美,简直就是来自于地狱的灾难。
呀咧呀咧,只有咖啡果冻我是不会拱手让人的。
在主持人说,“还有谁要挑战”的时候,我让糜稽抬起手。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糜稽把我的婴儿车推到了舞台上面。
“我的对手就是这么一个小婴儿吗?”对面连唱了十首歌的男人抖了抖他的肱二头肌。
所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唱歌和肱二头肌有什么关系?他不是还是用嘴巴唱的?
台下的人也一片笑声,还在大声囔囔,“我们是不会因为年龄而乱打分的!”
那是他们没见识。
我可是白雪·楠雄·歌唱家。
在我某次哼歌的时候,招惹了一大群的鸟类在窗户门口大合唱,甚至还有鸟觉得,鸟唱歌居然不如人而打算撞窗自杀,表面是是这样,但实际上心里的想法是想要撞破窗户来给我一个鸟类的拥抱。
太恐怖了,鸟粉丝。
而且老鼠居然也会被我的歌声吸引之后,我就再也不唱歌了。
没想到还会再次开嗓。
我拿着麦克风,开口唱道。
“臭名昭著的揍敌客~”
不是我想打脸我们揍敌客的,但是至今为止我也只知道两首歌,一首是《揍敌客快乐的一家》,这首歌是揍敌客私藏,其他人还都不知道,剩下的就只有《臭名昭著的揍敌客》了。
没关系,臭名昭著对于我们来讲也不是贬义词,还可以生财呢。
等我开口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那咚咚的心跳应和着我的旋律,忽高忽低。
唱完之后,我对面的抖肱二头肌的壮汉竟然直接跪了下来,泪流满脸。
不仅仅是他,其他的观众手中的牌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大家高举双手狂热地呐喊着“再来一首!”“要不说句话也可以!”
人潮汹涌,从四面八方涌来,想要用人山给我搭个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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