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语摇摇头,不着急,离生产还有好一会儿,你先换衣服,然后把柜子里的包拿出来。那是我去医院需要的所有物品,已经都收拾好了。
司徒泽顿了顿,轻轻把桑语放下,抹了一把脸,迅速去换衣服了。
两分钟后,他背着包重新回来,此时司机已经进来了,帮着打伞,司徒泽把她抱出去,放进汽车里。
桑语坐进后座,看到王婶子也在,感激的笑笑,打扰婶子休息了。
没事,你快别说话了,趁着现在肚子还不疼,靠着休息会儿。王婶子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桑语听话的靠在她肩上,手紧紧抓着司徒泽,感受到肚子传来轻微的阵痛,然后一点点加深。
她身上冒出冷汗,司徒泽忙用帕子给她擦拭,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我让师傅开快点。
别,桑语忙阻拦,下大雨呢,怎么能开快车。
再说这里离医院很近,走路只要十分钟,开车的话会绕一下,也就七八分钟,实在不必要那么冒险。
很快他们就到了,医院里还有几位医生当值,知道他们是来生产的,立刻给安排好。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轰隆,伴随着时不时亮起的闪电,桑语被推进了产房。
肚子一阵阵紧缩,疼痛似乎极近又极远,她有点恍惚,声音变得暗哑,突然,她嘶哑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彻整个产房。
医生护士们先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紧张起来,还有一个。
是的,还有一个,可这个似乎还有点调皮,怎么都不愿意出来。
桑语躺在床上,眼神微眯,似乎看到了医生的焦急之色。
她意识到不妙,可疼痛占据了所有感官,她仿佛不会思考,条件反射地把手指放入口中,一道清凉的液体从指尖流入喉咙,为身体注入了活力。
护士以为她疼的咬手指,怕她把手咬出好歹来,忙上前要拉开她的手。
桑语微微摇摇头,精神了一瞬,暗叫了一声,又是一道婴儿啼哭,和前面的哭声汇聚到一起,仿佛带来了生的希望。
出来了,太好了,没事了。
医生的话像一道镇定剂,桑语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开始有余力思考了。
趁着这机会,她大口大口喝了不少灵泉水,感觉整个身体都轻松了,才敢把手拿出来,随后就晕睡了过去。
等到桑语再次醒来,已经在病房了,周围很安静,只有司徒泽眼也不眨的盯着她,眼眶里都溏淉篜里是红血丝。
她沙哑道,水。
司徒泽立刻起身,先用棉签给她润润嘴唇,然后才一点点喂她喝水。
桑语觉得舒服了点,喉咙也不干了,才道,我睡了多久?孩子们呢?
你睡了八个小时,现在是下午两点。你饿不饿,要不要喝点粥?我问过医生了,你醒来就可以吃点东西了。孩子们都睡着了,在这边呢。司徒泽指着另外一边的床上。
这是一个双人间,但没有别的病人,只有他们一家四口。
桑语暂时还没感觉到饿,侧头看向孩子,想要看看孩子们的长相。
司徒泽见此,立刻抱起两个孩子,一手一个,让她看得仔细,左边的是哥哥,右边的是妹妹。
桑语扫一眼,刚出生的孩子皮肤皱皱的,红的像猴子屁股,完全看不出好坏,可她越看越觉得好看。
大概这就是当母亲的吧,无论自己孩子长什么样,都会觉得好看。
当然了,她孩子确实也不赖,五官比例像极了司徒泽,这以后妥妥也是俊男美女。
桑语正打量呢,两个孩子就醒了,两道哭声同时响起,一声比一声响亮,中气十足。
怎,怎么了?她吓了一跳,怎么哭得这么大声。
司徒泽安抚她,没事,你好好躺着,他们是饿了,我给他们喂奶。
他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奶瓶,放到两个孩子嘴里,哭声顿时就止住了。
不过他这个姿势愣变扭,两只手臂抱着婴儿,手还要伸出去给对面的婴儿喂奶。
桑语忙道,把一个给我吧。
不用,你躺着别动,等下伤口该疼了。司徒泽立马拒绝。
桑语无奈,只好躺着看他别扭的动作。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笑了,司徒泽大多时候都一副谪仙模样,在外表现出的就是淡漠和游离。
到了她面前会有不一样的表现,更真实了点,但依然是清俊的男神模样。
哪像现在,就是一狼狈奶爸。
头发乱糟糟的没有搭理,衣服都是皱的,还是昨晚出门前的那身。眼眶通红,一看就是整夜都没睡。
最主要的是,他给两孩子换尿不湿,那又淡定又狼狈的模样,实在好笑。
桑语等他全部弄好,给两个孩子把了脉,都很健康,就放心了,催促着司徒泽,趁着这两孩子吃饱喝足,你先去睡一会儿。
司徒泽摇摇头,他们两个小时醒一次,要喂奶,要换尿布,弄好了也不安生。我就不睡了,你多休息。
那你也不能一直这么熬着,孩子你抱过来,放在我身边,两小时后我再叫你就是了。桑语实在不忍心,这都熬成什么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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