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渊是个天才。
从小就有人这么夸他,至少在他自己的认知里,他同别人是不一样的。
而他确实也不一样。
那天,他回家撞进在家里水乳交融的睿永新,他带着街角那个智商有问题的女人偷摸在房间里肏干。
女人不懂得掩饰,尖叫的声音响彻屋子。待看到睿永新从裤袋子里抽了几张十元纸钞塞进女人丰满的胸膛里,不忘再结实地揉捏一把。
举报的原因很简单。父亲在家非法进行淫秽交易,他亲眼看着警察上门押着人上了警车。在所有人哭天喊地直呼怎么办的时候,他牵着母亲的手,一本正经:
跟他离婚。
那年,他七岁。
再后来,母亲再婚,他默默跟着他们生活,说来可笑,尽管秦家人视他如己出,可他想做的,只有远离。
远离所有人。
逃到无人知晓的地方去。
躲起来。
直到被有心人发现自己诙谐阴暗的那一面位置。
“喂,你把手伸出来。”
“嗯?”
迟疑了叁秒,在看到面前女人越来越不耐烦的脸后,睿渊还是伸出了手。
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沉偌孜拉过他的手,狠心地将手中燃到一半的烟按了上去,然后她在睿渊因为疼痛而扭曲痛苦的表情中居高临下看他。没什么表情地哼了一声。
“疼吗?”
从小到大,沉偌孜都会在乖小孩的标准上成长起来的,在所有人眼中,她都是那个听话懂事的孩子,跟自己顽皮吵闹的弟弟比起来,她成绩好性格好又懂事又有礼貌。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在那个冬天还没有走远春天还没有来临的日子里。她就像是忽然之间变了一个人。她跑去打了耳洞,晚上厮磨在不同人的床上,看每个人的眼神都像在看傻子。
突然之间,她变成了一个嗜酒抽烟的小混混。
她俯身,看着面前隐忍的男人,压抑着心中兴奋,指尖搭上他的脸,顺着他立挺的鼻梁一点点往下,指甲勾勒着下颌,沿着喉结的轮廓来回扫动。
睿渊的脸由白渐红,喉头的大节一上一下滑着,额上的青筋剧烈的跳动着。
沉偌孜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声线妩媚:
“把舌头伸出来。”
睿渊垂下眼眸,面色带红,连脖颈都染上了粉霜,他干渴地咽了口唾沫,忍着最后一丝理智。
“先把脚暖一暖。”
他抬手去够,却被沉偌孜灵巧地躲开,她勾着脚尖,稳稳落在他肩上,俯身看着有些诧异的男人。
“暖身子啊?用暖风机倒不如用你,”
脚尖一点点往下,停在他两胯间,不轻不重地碾压了一下。
睿渊身上的西装被扒掉,沉偌孜不知何时早已经脱光了身子,两条纤长白皙的腿如钳子一般盘在他腰上,火热的唇勾着他的舌头热吻。
一吻终了,两人紧贴的小腹处传来睿渊肉棒翘起的热度。在她的撩拨下,顽强地抬着头。
“桌上有套。”
睿渊被她的话逗笑,单手按着她的背,长臂一伸,将桌上的冈本捞过来。
“一盒就够了?”
沉偌孜埋在他颈窝里舔舐,听到耳旁鼻息灼热的男人带着笑意的疑惑,两手勾住他的脖颈,一脸严肃,“我说停就必须停。”
“下面不行,就用上面。”
睿渊眼眸一沉,用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勾过她的后脑狠狠压上。舌尖滑腻地溜进口腔,大力地咬噬。
此刻两人在情爱上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胆开放。沉偌孜仰面躺在床上,双手勾着自己的腿,露出中间早已经泛着水光的花穴。
“帮我舔舔。”
睿渊闻言,俯下身子,单腿跪在床边,拽着她的大腿根往自己方向拉了拉,埋头用力地吸吮起来。
“嗯——再重一点——啊——”
宽大火热的舌头肆意在花穴中肆掠,沉偌孜按着睿渊的头使劲往自己花穴深处靠,淫水流了一股又一股,倾数被他吞进肚子里。
阴唇中间的阴蒂此刻也已经被玩弄得挺立起来,被粗糙的舌面摁着一吻一吮,沉偌孜挺着腰颤抖起来。
白皙柔软的臀部被他拖着,随着吸吮的动作小幅度地上下舔弄。
沉偌孜抓紧了床单,胸前又胀又痒,她主动牵过睿渊的手覆在自己胸口,借他指尖一圈圈勾勒着乳头,沿着轮廓重重一按。
他舔吸得又急又猛,没不久,沉偌孜单手撑着床面仰头一滞。
她眼里氤氲着水汽,嗓音沙哑进叫他,睿渊解着衬衣的扣子,俯下身和她接吻。
空气再次变得甜腻起来。
叼着沉偌孜柔软的唇舌,吸走她眼尾落下的晶莹,睿渊勾住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带。
“离开顾文清。”
他没敢说后半句。
他想说,回到我身边。
沉偌孜轻笑,指尖搭上他结实的臂膀往下,温柔地抚慰着他挺立的肉棒,不断地摩擦柱身和龟头,“你觉得,她凭什么听你的?”
冰冷,面瘫,自负。
所有的一切,似乎在沉偌孜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确切地说,只有在她这儿,他才能释放最初的自我。
不堪,小心眼,色欲缠身。
舌面包裹着肉棒的柱身,她自上而下狠狠地舔舐了一圈,舌尖绕着龟头来回舔弄,睿渊挺着腰看着埋首在自己两腿间的女人,只是低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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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小心眼,色欲缠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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