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渊想了想,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碧无情上前半步,与凌星渊离得更近,“你问吧,只要是你的问题,我都会告诉你。你在我面前可以有秘密,但是我在你面前是赤|裸的。”
凌星渊问道:“碧无情,你到底想要什么?”
碧无情沉默片刻,说:“如果我说我想要你,你信吗?”
“你知道我不会信的。”凌星渊有时候相信碧无情,有时候又不相信碧无情,后者出现在碧无情和他调情的时候。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在遇见你之前,我什么都不想要;在遇见你之后,我只想要你。”碧无情伸出手,掌心中有一朵花,“我看到这朵花的时候,就觉得与你很配,送给你。”
这花是白色的,有点像百合,不过花瓣比百合要多一些。
凌星渊盯着这朵花看了一会,说:“这朵花会咬我一口吗?”
他想起他在街上看到的那些会吃人的花,怀疑碧无情是想作弄他。
碧无情大笑,“你脑子里怎么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
说完,他把这朵花别在了凌星渊的鬓边。绿鬓朱颜,衬着鲜花,不知是花让人添色,还是人让花增彩。
凌星渊伸手想要把花拿下来,却被碧无情抓住了手腕。
碧无情低声道:“在我面前,你不要把它拿下来,就当做我刚才回答你问题的奖励吧。”
凌星渊咳嗽一声,说:“我要回去了。”
“外面不怎么安全,我送你回去吧。”若是别人看到碧无情这个样子,一定会大吃一惊。
这还是冷血无情、喜怒不定的修罗教教主吗?原来他对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凌星渊拒绝道:“不用了,我既然能一个人走过来,自然也能一个人回去。”
“那我送你出去吧。”碧无情坚持道。
两人肩并肩,走出了修罗殿。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凌星渊不想引人注目。
碧无情笑了笑,说:“我就在修罗殿,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凌星渊转过身,走了。
碧无情注视着凌星渊的背影,一直到他消失不见。
……
凌星渊走到破庙之前,他将身上沾了血的斗篷脱下来扔掉,换了身新斗篷,才走入了破庙。
他刚一进破庙,背后就响起一个声音。
“你去哪里了?”
凌星渊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发现是白忘寒。他心虚道:“我……觉得庙里气闷,就在街上走了走。”
白忘寒淡淡道:“外面危险,没事不要出去。”
“我要休息了,师父也早点休息吧。”凌星渊想要逃离这个尴尬的局面。
“等等。”白忘寒对凌星渊伸出了手。
凌星渊不知道白忘寒要做什么,等到白忘寒从他鬓边取下那朵花,他才明白了过来。他本来打算出了修罗殿就将这朵花取下,可是他记得换斗篷,却把花给忘了。他就这么戴着这朵花走了一路,甚至出现在了白忘寒的面前。
白忘寒看着花说:“这花……”
凌星渊胡扯道:“可能是路过某棵树,掉到我头上了。”
“是吗?”白忘寒好像是相信了,又好像并不相信。他眼眸低垂,看不出喜怒。
凌星渊看着自己的脚尖,在地上画了个圈。
白忘寒低声道:“你想见什么人,同什么人交往,我都不会干涉,你不必瞒我。”
凌星渊知道自己骗不过白忘寒,只是白忘寒愿意被他骗罢了。他说:“我以前就同师父说过,我绝不会做对你、对昆仑不利的事情。”
“我知道。”白忘寒摸了摸凌星渊的鬓角,发如鸦羽,触手柔滑。
“师父,我休息了。”凌星渊寻了个地方坐下,盘膝打坐。
白忘寒将手背在背后,他收紧了手,将那一朵花捏得粉碎。
……
次日,大家醒来的时候,发现庙里少了一个人——乌晴不见了。
常玉书皱眉道:“那个魔族去哪里了?”
“我的储物袋不见了,不会是被那个魔族偷走了吧。”丁念云咬牙切齿道。
“能从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逃走,看来那个魔族有几分本事,是我们小看他了。”常玉书顿了顿,“虽然他发誓不对人说我们的事,但是他偷走了丁师妹的储物袋,若是他将储物袋中的东西卖给别人,我们还是有暴露身份的危险。所以,我们最好是将他找出来。”
姬梓柔问:“可是人海茫茫,如何将他找出来呢?”
常玉书思索片刻,说:“他偷了东西,自然是要出手的,我们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若是让我抓住了那小贼,我要将他剥皮抽筋!”丁念云怒气冲冲地说。
姬梓柔忧心忡忡道:“距离魔罗祭,只有一天了。没想到在魔罗祭之前,居然出了这样的差池。”
“我们必须更加谨慎小心,若是在魔罗祭之前就被人发现,那就功亏一篑了。”常玉书神色郑重。
纪心慈问道:“魔罗祭就在明天,魔罗祭上,我们该如何行事呢?”
“见机行事吧。”常玉书之前想了几天,都没想出如何在魔罗祭上夺取神器。
一场死局,如何求生?
众人商议一番之后,两两一组,去了城中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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