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银估计还是不想和他这么快撕破脸皮,所以才想出这么个办法。如果自己能和白阮阮成了,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能把他整个人套住。
白阮阮没想到露馅会露成这么一个尴尬的地步,脸上的红根本遮都遮不住,是一眼都能看出来的心虚。
白翰对白阮阮笑了下:“你看起来并不知道我和杜银女士之间有矛盾,她现在应该在附近的咖啡店等你的消息,基本处于随叫随到的状态,你直接把杜银女士叫到公司来吧,我正好联系一下正在家生气、并且准备下午来找我的白先生,一起解决一些问题。”
白翰低头看了下腕表:“你慢慢联系,我一个小时后过来。如果你无聊的话,我可以叫人带你去逛逛附近的商业街。”
等白翰走后,白阮阮出了口气,立刻拿出手机,给杜银打电话时都有些生气:“杜姨,白翰他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杜银在那话那头愣了下:“怎么不一样?是不是你把事情办砸了?”
白阮阮这边火也大:“什么叫我办砸了,我还什么都没干\\他就猜出我来的原因了。他叫你到公司去,他也联系了白叔叔,到时候一起商量点事。”
杜银瞬间出了一背心的冷汗,脑子发白,她干巴巴地问:“那他说没说要商量什么事情?”
白阮阮坐在沙发上,不太高兴:“没有,而且他好像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杜姨,你和白翰撕破脸皮不要找我啊……你和他是母子,事情一过他又不记得你的坏处,到时候全记我头上了怎么办?”
杜银挂了电话,神情有点恍惚,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白翰这个小畜生真的随沈茂鸿,是个冰坨子,根本不会记得他们的好。
在家的白忠强生了一晚上的气,觉都没怎么睡好,今早一起来就在阳台喝酒,连小刀都揣怀里了,就打算等白翰上班了给白翰一点教训。
要不是今早杜银死命拦着,他根本压不住满肚子的火。
白忠祥一个人在屋里等着,又喝了点酒,越想越气,如果白翰现在在家里,估计会吃他一顿死揍。
也都怪杜银这个臭老娘们,给白翰个兔崽子惯坏了。棍棒下才能出孝子,现在他白翰有点成绩,就得意的不得了了,现在连父母的话都不听。
真是反了天了。
他闷头才又喝了口酒,刚咽下去,气都没长出一下,手机就响了。
白忠强深吸口气,看见是白翰的电话,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额头上青筋都爆了起来。
他按了下去接起,一通脾气还没来得及发出来,白翰就打断了他。
白翰:“你好,你应该在家对吗?”
白忠强冷笑一声,狠狠地踢了一脚茶几:“白翰,你真有种,我是谁?连父亲也不叫了,谁给你的胆子。”
他拔高了声音:“你就是仗着我最近几年脾气好了?要是当年的我,你用这个语气对我说话,我牙都给你抽掉。”
白翰:“好了,先暂时不要发脾气,待会儿要说的也不是什么小事。如果你在家的话,能不能现在来我的公司一下?我记得你似乎有喝酒的习惯,如果你不方便开车的话,我现在叫我的司机过来。”
这个语气在白翰看来没什么不妥,但基本戳爆了白忠强的逆鳞。白忠强是教科书般的大男子主义,格外讲究父子之间的尊卑差异。
在之前,即使是打电话,白忠强不先开口,白翰就不能说话。更不用说,这种带点命令意味的语句。
白翰最近基本是在接二连三地挑战白忠强的底线,白忠强气得几乎捏碎手机:“不用麻烦你,老子现在开车过来,白翰你给老子等着”
白翰:“好的,到时候见。”
他挂了电话,觉得白忠强过分凶了,自己控不了他这个情绪,到时候一吼估计整个公司都会被吓到。
见面的地方还是设在顶层他自己的办公室好了,离得远,而且隔音效果最好。
白忠强一路把车开的飞快,几乎是和杜银同一时间到的。杜银在公司门口心急如焚地踏了几下,就看见白忠强歪歪扭扭地把车停在了大门口,一身酒气地出来了。
杜银根本不敢想白忠强知道事实后的反应,也根本没什么对策,见到白忠强,第一反应就是倒吸了口冷气,脸色瞬间变的惨白。
白忠强看杜银杵在门口,更是气的脸红脖子粗:“你站在这儿干什么?他白翰是说了什么让你怕成这样?”
他粗暴地捉住杜银的胳膊,整个人挺得笔直,一边往里走一边大声喝道:“如果没有我们,他白翰这个畜生甚至连有都不会有,怎么,他真的觉得他开了个公司就了不起了?”
门口的人都看向他们。
杜银被捏的很痛,惊恐地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了一直在一楼等着他们的白翰,吓的几乎背过气去。
白翰估计是等的无聊了,还吃起了棒棒糖。他今天随手抓的是一套银色西装,腰身被收的很细,两条腿笔直。
稍微一偏头,耳朵上那枚看上去便价值不菲的黑钻就翻出几星幽光,配上张过分优越的脸,是副非常招桃花的模样。
白忠强只觉得生厌,见到白翰的第一句就是:“畜生。”
陆阳赫之前不放心,把一楼的人都撤得差不多了,也开放了副门,一楼除了打过招呼的保安和保镖,基本上也就没什么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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