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和神子的那个吻还有月色下出人意料的告白,也许神子也在期待着被侵占被破坏,欲望驱动着茨木童子,身体开始蠢蠢欲动。
但神子整理好衣衫后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了茨木童子藏身之处一眼,别说是期待中的旖旎场景,连想象中的冲突都没有发生,更别提战胜神子后用体液污染神子的事情了。
茨木童子十分失望的看着神子走远,他似乎没有考虑过打不过神子的可能性,毕竟神子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会打得过身为大妖的自己呢。
神子走在山路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被人窥视的感觉并不算好,但比起神明无节制的赐福似乎也不算太糟糕。经过昨夜之后,身体上的红印和瘀痕又增多了,看起来像是得了未知的病症,从脖颈蔓延到脚趾,除了脸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行走在山路上的脚步错乱了一瞬,从尾椎攀爬而上的酥麻感蔓延到全身,神子微微红了脸,身体中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毒素,湿掉的僧袍贴在身上似乎都成了一种别样的折磨。
山涧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凉,神子的身体却在逐渐升温。
神子缩在树的阴影中等待着热情冷却,充足的日光从树叶的间隙落在神子俊美的脸上,不规则的光斑随着风轻轻摇曳,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神子颓然放松了身体,月白的僧袍染上了灰尘,红色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松散,不知该说是舒适还是难过的体验让神子清冷的脸上浮起了红晕。
善妒的神明总会清理掉过于靠近神子的人,即使这不为神子所喜,固执的神明便在神子看不到的地方处理掉僭越之人,神子便只是他的神子,他自会把神子照顾的很好。
神子腕上的金镯不知何时从五只又变为了六只,仿若桎梏神子的枷锁,在稍许放松之后又变得更加沉重。
寺中和尚们对他态度上的转变他不是没有觉察,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依然是伊吹的神子,众人的排斥并不会影响到他在伊吹山寺的地位。
有时他忍不住想,如果流言蜚语可以杀人就好了,如果和尚们因为私欲杀了他就好了,如果可以不出生在这个世界就好了。
神子的祈愿没有得到八岐大蛇的回应,反而是神赐的频率变得愈加多了起来。
他便开始失望。
但也许八岐大蛇并非没有听到神子的诉求,只是沉默着拒绝了神子的愿望。
在某一日神子卧病在床之后,神子变得苍白与虚弱。
一种即将失去神子的预感让八岐大蛇变得焦虑起来,神子的病症被怪罪在寺庙的和尚身上,寺庙中的和尚相继离奇死亡,不详的阴影笼罩在神山之上。
神子与茨木童子再次相遇的时候,对方的惊讶连虚弱的神子都觉察到了。
“让你看到这副样子,还真是失礼。”
神子脸色苍白,倦怠的神色微拢着眉,看着走进屋内的茨木童子,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近乎虚幻的笑来。
这是茨木童子第一次看到神子对他笑,他愣了一下,随后为自己心中出现的喜悦而感到困惑。
“这次来又是和谁做了交易吗?很抱歉,如你所见,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并不是。”
“什么?”
“并不是和谁的交易,只是恰好路过上来看一下。”
神子愣了一下,像是要忍住已到唇边的笑意,他故意压下了唇角。像是神山或是寺庙这种有神力加持的场所,都是普通妖怪避之唯恐不及的场所,恰好路过上来看看这种说辞,他还是第一次从一个妖怪口中听到。
“啊,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望我的。”
神子意外的好说话,只是谈话的内容却进入了奇怪的方向,具体要说的话,茨木童子并不是想要通过神子办成什么事情,只是单纯的想要见到神子这个个体,与其他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关联,这种迫切想要见到某个人的心情,用语言直白的表达出来似乎太过唐突,所以茨木童子换了另一种说法。
“我们,是挚友吧。”
毫无疑问的陈述句,在他的心中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神子慢了半拍才理解对方究竟说了什么,认真算起来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说是挚友似乎不太恰当,但对面妖怪的表情太过认真,认真到如果他说了不是就太过无情的感觉。神子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并没有急于否认对方类似‘我们做朋友吧’这种另类的表达友好的方式。
神子笑了一下,柔和的笑容如清晨融化的第一捧雪。
“那从今天开始我们便是挚友了。”
神子似乎并不认为一个神子和一个大妖成为朋友是一件不正确的事情。
茨木童子的面皮绷紧,实际内心正为自己方才所说的话而感到惊讶,而让他觉得更无法接受的是对方居然就这样轻易的答应了下来,这种随意的态度,似乎成为神子的挚友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成为的,那他之前的纠结岂不是显得很可笑。
虽然这么想着,但现在神子的挚友是他茨木童子,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只有这一条便足够茨木童子不由得翘起嘴角。
高兴归高兴,但正事却不能耽误,神子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他的人自然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茨木童子的视线落在神子的腿上,神子自茨木童子进屋后便一直没有起身,十分有重量的被子盖住了腰部以下的位置,被子里的腿凸起奇怪的扭曲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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