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濯攻X陆少珩受。】
*【根据评论补充排雷】攻有一个干女儿,是他的发小兄弟和年少时白月光的孩子。后来兄弟间接因为攻的原因去世,攻因此非常照顾他的女儿,之后还和前白月光传上绯闻,让受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否接受这个狗血梗请自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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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牲口
陆少珩站在窗边,看着楼下草坪上一群嬉戏打闹的小毛孩子。
今天老陆总在家里设宴,邀请了不少亲戚朋友,陆少珩和陈濯没有参加晚宴之后的花园派对,而是早早回了书房陪老爷子下棋。
身后传来了一阵笑声,陆少珩关上窗户,回到陈濯身边坐下。
出门前让你多穿件衣服,现在知道冷了。见陆少珩回来,陈濯拉过他的一只手攥在手心,注意力依旧集中在面前的棋局上。
我又不冷。陆少珩不服气地说:我只是担心爸爸着凉。
陈濯握紧陆少珩冰冷的手,指腹轻轻地从无名指上的指环上滑过,无情地揭穿他:嘴硬。
今天为了出席这场家宴,陆少珩和陈濯特地约定好时间从公司一起出发,还默契地还戴上了消失多时的情侣对戒。
留在书房里陪着老陆总下棋的,除了陆少珩和陈濯,还有陆家几个不爱凑热闹的亲戚。
陆少珩和陈濯两人各自在外面玩得多花,那是有目共睹的,陆家堂姐见这两人这会儿又在这里装模范情侣,忍不住阴阳怪气了起来:少珩,你和陈濯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恩爱,真是羡慕你们。
不要羡慕。陆少珩像是没听懂堂姐话里有话似的,将陈濯的手掌拢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笑眯眯地说道:要不了几年,你和姐夫的感情也会和我们一样好。
感情像他们一样好,这可不是什么好话,甚至可以算作一种诅咒。表姐气得咬碎了一口小白牙,又无从发作。
膈应了堂姐,陆少珩的心情顺畅了不少,他正想把手从陈濯的掌心里抽住,又被他拽了回去,牢牢扣紧。
陆少珩低头看了眼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很快又将目光移开。
最近你们在外面过得怎么样?老陆总的声音拉回了陆少珩的思绪。
陆少珩吊儿郎当地说:就那样呗,勤勉务实,安分守己。
老陆总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向来没什么正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转头看向陈濯。
陈濯没有拆陆少珩的台,顺着他的话说道:都挺好的。
陆少珩和陈濯难得一起回来,老陆总像所有爱操心的父亲一样,又开始旧事重提:少珩你老大不小了,玩也玩够了,得放点心思在事业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把聚星带上正轨了。老陆总没有忘记陈濯:还有陈濯,少珩爱玩,做事没定性,你不能老顺着他,得多多提点。
陈濯近几年成立了自己的影视公司,和陆少珩一起投拍了不少电影,眼看就要另起炉灶。
再这么念叨下去,老陆怕是又要说到让他少倒腾点外边的电影项目,多和陆少珩一起把心思放在聚星经营上,诸如此类的事,陆少珩连忙打断:好了好了,自己的公司自己管好,别想把压力转移到我们身上。
我总有老的一天。老陆叹了口气,言语间有些伤感。
还早着呢。陆少珩使出了杀手锏:再说这些,下回我和陈濯可就不回来了。
父子俩正说着话,一名容貌秀雅的女子推门走了进来。陆少珩一看见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倒是陈濯客气地喊了一声安姨。
安姨的名字叫安然,是老陆总的现任妻子,也是陆少珩的继母。
前天是陈濯的生日。安姨的手里端着一碗面,款款绕过茶几,将碗放到陈濯面前的桌子上:少珩整天没心没肺的,大概又忘了给你煮一碗长寿面吧?
陆少珩在一旁翘起嘴角笑,没有说话,脑海里回想起了那天在剧组看到的香艳画面。陈总过生日,多的是人排队要给他献殷勤,又怎么会稀罕他那一碗长寿面。
陈濯没有忘记今天的人设,他看了陆少珩一眼,一脸温柔地说道:少珩能陪在我身边,我就很开心了。
* *
晚上十点,花园里的派对结束,陆少珩和陈濯也告别了陆家二老,动身回到市里。
两人刚走出家门,就心照不宣地拉开了一段距离,再也不见方才鹣鲽情深举案齐眉的恩爱模样。
你一会儿去哪儿?陈濯双手插在兜里,问陆少珩。
金越府。陆少珩报了自己小区的名字,又问陈濯:你呢?
南公馆。陈濯拉开车门,用下巴点了点副驾的方向,说:正好顺路,我送你回去。
陈濯和陆少珩原先在市中心有一套共同的公寓,两人也同居了一段时间。但他俩身边的莺莺燕燕太多,住在一起多有不便,没过多久就各自搬了出去。
眼下早已过了晚高峰,一路上都十分顺畅,车子沿着绕城高速往东走,小半个小时的功夫就来到了陆少珩家小区。
陈濯把车开进了陆少珩的车位,停车熄火,挂上手刹,头顶上的灯光也随之亮了起来。
暖黄色的光线下,陆少珩脖子上一小片细细碎碎的红色癍痕格外明显,陈濯飞快地瞥了一眼,目视前方,问:怎么弄的?
陆少珩别过后视镜,看了眼自己脖颈儿上的痕迹,笑着说:还能是怎么弄的,就玩疯了呗。
陈濯轻轻笑了笑,调侃道:你那个助理看上去斯斯文文,没想到还挺野。
听陈濯这么说,陆少珩自己也有些好奇,他当着陈濯的面,认真地回忆了起来:是凌逍弄的吗?好像不是,我记得那天晚上是和Alina在一起,但又好像是电影学院的那个校草
陆少珩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到后背一空,身后的座椅靠背就这么被陈濯放倒。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整个人猛地向后仰去,与此同时,陈濯不由分说地倾身向前,低头咬上了那块红痕。
陈濯这一口咬得没有客气,疼得陆少珩险些蹦了起来。
陈濯你属狗的?陆少珩推了陈濯一把,怒道。
湿热的唇舌贴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感受到陆少珩瞬间紧绷的身体,陈濯放松了力道,轻轻叼住一小块皮肤,语调含糊地说道:既然大少忘记了,我就帮你回忆一下。
陈濯的气息如台风过境一般,强势地夺走了陆少珩的所有感官,他莫名笑了起来,仰头看着头顶明晃晃的顶灯,轻声说:光动嘴可不带劲呀。
哦?那你想怎么样呢?陈濯的手贴着陆少珩的胸膛一路向下,开始动手解陆少珩的纽扣,口中不忘蛊惑陆少珩说出自己想听的答案。
陆少珩没有顺着陈濯的心意,而是似笑非笑地往后移动了座椅,分开双腿,让出了自己面前的一大片空间,以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
暖黄色的车顶灯熄灭,四周沉入黑暗,压抑的呼吸声在车厢中响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重重拍上车窗,在玻璃上留下道道暧昧的印记后,转而拨弄起面前的黑发。
陆少珩和陈濯混在一起这么多年,太过了解对方,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双双起了化学反应。
然而就在最后一刻,陈濯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的微弱光亮驱散了两人眼中的意乱情迷,同时也照亮了车内的狼藉。
陆少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他瞄了眼屏幕上徐洛佳的名字,坐直了了身体,重新将大开的前襟整理整齐。
陈濯关掉恼人的铃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了冷静,脸上再难寻觅方才难以自持的模样。
你这小宝贝还挺粘人。收拾妥当后,陆少珩打开车门,回头和陈濯道别:改天再约,我先走了。
到家之后,陆少珩掀开领子,看了眼吻痕上新盖上的一圈整齐的牙印,低声骂了一句:牲口。
3
第三章 不如跟着我?
随着震天响的动感音乐响起,高高的舞池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群魔乱舞。
陆少珩先是被几名女团成员拉上台去来了段贴身热舞,又被两个身材性感热辣的模特前后夹击着跃下泡沫舞池,溅起了漫天的泡泡。
这个泳池位于全市最高楼的顶层,原是一家奢华酒店的酒吧,今晚这整家酒店都被一个姓谢的超级富二代包圆了下来,用来给新女友办生日派对。
为了配合派对氛围,连摩天大楼的外立面灯光都变成了玫红色,将氛围烘托到了极致。
陆少珩作为圈内有名的花花公子,和这位富二代臭气相投。两人一开始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后来在花街柳巷一起玩儿过几次后,就成了不错的朋友。
一通嬉戏玩闹过后,陆少珩浑身挂着泡沫,从舞池里上来,他婉拒了各色男女的暧昧邀约,披上浴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卡座里坐着几个年轻漂亮的男孩子,他们看见陆少珩过来,连忙放下酒杯,殷情地围绕在他身边。
一个眼角有痣的男孩子早就点好雪茄等在那里,陆少珩叫不出他的名字,只隐约记得好像是个刚出道的少女偶像。
陆少珩没有接男孩手里的雪茄,转而端起桌上的洋酒,仰头灌了一大口。
这时,一道纤细的身影来到陆少珩面前,他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来人是徐洛佳。
徐洛佳特别知道该怎么发挥自己的长处,在这样纸醉金迷的靡乱场合,他一身T恤牛仔的打扮,把自己衬托地格外清纯不做作。
陆总..不是
台上DJ的音乐震耳欲聋,徐洛佳那花瓣一般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此刻他低垂着眼,怯怯生生地站在陆少珩面前,就连陆少珩这样郎心似铁的人,都觉得我见尤怜。
陆少珩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点。
陆总,之前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洛佳朝陆少珩走了两步,就停下脚步,不敢冒然上前。
那晚的事情发生后,陆少珩其实一直没有什么表示,但徐洛佳在剧组听见了不少风言风语。有人说他的经济公司正在准备和他解约,又有人说陆少珩已经找好人不日就要做了他,还有人说陆少珩尚未正式掌管聚星,甚至连储君都算不上,不足为惧。
总之这些真假难辨的传闻让他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你现在跟着陈濯?陆少珩大概猜到徐洛佳的来意,他放下酒杯,打断了他的话。
徐洛佳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谢二的局,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吗。陆少珩闻言,抿嘴笑了起来:他怎么舍得放你一个人来?
徐洛佳如实答道:今天剧组转场,陈总随组去贵州了。
居然亲自去出外景,他这个监制干得倒是尽心。
陆少珩点点头,伸手拍了拍身旁一个男孩子的腰,让他腾出一个位置,然后示意徐洛佳过来坐下。
这部电影是我和陈濯一起拍的没错。陆少珩问徐洛佳:但资金上我占大头,这点你知道吧。
徐洛佳可不是外表看上去那样的小白花,他当然知道谁才是最大的金主,否则他也不会一开始就把目标锁定陆少珩,只是没想到陈濯也突然对自己示好。
陈濯的背景,在圈里也是闪着金光的。既然陈总主动伸出了橄榄枝,他又何必舍近求远,于是就暂时把陆少珩放到了一边。
没想到这一放,就放出了乱子。
陆总,我真的错了我,我徐洛佳以为陆少珩要秋后算账,连忙开始道歉。
陆少珩对徐洛佳颠来倒去的这几句话没什么兴趣,突然问:你现在在电影里演的谁?
徐洛佳:王文,就是那个捕快。
这个角色陆少珩知道,是个男四号,陆少珩再怎么不理朝政,前期电影筹备的时候还是瞄过两眼剧本的。
你要知道,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陆少珩放缓了语气。
陆总徐洛佳讷讷地看着陆少珩,隐约猜到他想说什么。
他给不了你的,我也给得了。陆少珩的脸上是笑的,但笑意尚未到达眼里,就散了开去:所以你不如考虑跟着我?
* *
空中皓月高悬,地上竹影晃动,风吹沙沙吹过竹林,墨色的竹浪中,几道黑影一闪而过。
一声尖锐的哨声划过夜空,这几道人影在竹林包围的空地上落定,一段利落凌厉的打斗过后,人影四散着倒下,几片崭新的竹叶翩然落下,掩去了一汪残血
导演偷瞄了一眼身旁的陈濯,见他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意,这才举起大喇叭,说:过,准备下一场。
听到导演这句话,现场无论是演员还是工作人员,都暗自松了口气。他们已经窝在这个山沟里连续拍了好几天这场竹林暗杀的戏,前几天不是月亮不够圆,就是风不够大,要么就是演员掉链子,总之一直拍到今天,才终于算是过关。
导演话音刚落,陈濯就放下环在胸前的手,将大伙儿雀跃的心无情地拍回了地面上。
再来一条。说完,他就来到场中,亲自调整了一遍地上几个群众演员的姿势,连手指垂落的角度都要逐一指导。
看来,他是对地上这几具死尸的死亡姿势很不满意。
既然陈濯已经发了话,众人只得提起劲儿,按照他的要求重新再来了一条。毕竟在这组里,导演说话不算,陈濯这位监制才是真正的太上皇。
好不容易熬到太上皇松口,演员们终于可以各自回去休息,陈濯依旧坐在监视器前,和导演一起回看刚刚拍摄的那段画面。
回看过程中,导演的内心始终战战兢兢,生怕陈濯再提出什么修改意见,继续把所有人耗在这山沟里十天半个月。
好在这次陈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就让导演去准备下一场。
导演离开后,陈濯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屏幕上一下子跳出了一连串信息,愣是把信息提示震出了电话的效果。
陈濯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移开了视线,没有搭理。
信息是谢思文发来的,陈濯和谢思文算是发小,此人在家里排行老二,兜里揣着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家里对他的要求不高,常常叮嘱他尽情享受人生就好,千万不要去倒腾什么创业项目。
所以他每天都在换着法子烧钱玩乐,找陈濯从来没有什么正事。
见许久陈濯不回消息,谢二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老陈,在干嘛呢?
工作呢。现场正在试光,陈濯用手势示意摄影指导,是不是需要再把人物的轮廓光调亮一点,又对谢思文道:有话快放。
今晚喊你来玩你不来。谢二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幸灾乐祸:这下好了,陆少珩又把你的小情儿给拐了。
听说了这个消息,陈濯依旧是没太大所谓的模样,甚至还有心情多问了一句:哪个?
谢思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接给陈濯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陆少珩揽着徐洛佳站在酒店房间门口,对着镜头笑得嚣张。
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陆少珩和陈濯向来喜欢招惹同一个人,今天不是你挖我墙角,就是我跟你抢人,这么多年来乐此不疲,外人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他们夫夫之间的什么小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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