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确实是去找了弟弟想借点钱,弟弟却一味劝告他叫他不要再赌了,他嫌弟弟啰嗦,扭头就走了,后来回家偷偷拿了娘的银子去还了债。
“你可有证人证明你是回家拿的钱?”刘县令看着王大福问道。
“我,我...”王大福说不出来,他是回家偷拿的钱,哪有什么证人?
“大福,你!你!你是要害死我们啊!”老王氏一看现在这情形,急火攻心,直接昏厥过去了。
“娘,娘...”“老婆子!”王家人乱成一团。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来人啊,带她去医馆。”县令下令。
立马有两名官差带着老王氏和王家两人去了医馆。
“王小福,人证物证俱在,劝你还是坦白从宽,否则二十大板伺候!”
“威...武...”
王小福被这场景吓得瘫倒在地,不停的颤抖。即便如此,他也知道他不能承认,承认了他就完了!“大人,冤枉啊!”
“来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县令盯着王小福,我看二十大板后你还能有多嘴硬。
“是。”两名官差上前,一左一右的拖着王小福。
王小福被拖着走了七八步,嘴里仍然大喊“苍天在上,冤枉啊!小人冤枉啊!”
宋村长看到这里总算知道了,这位县令大人是一点面子也没给他们啊!
前来围观审案的人们也是捏了一把冷汗,这板子一打,王小福这瘦弱身板能挨得住几下?
“且慢!”谢奕寻看到这里忍不住了,从栅栏外面大步上前。
“大胆!闲杂人等未经传唤禁止扰乱公堂,还不速速跪下!”下首第一位官差厉声道。
“禀大人,学生不才区区举人而已,学生是王小福的状师,也不算闲杂人等,这是学生的文牒,请过目。”谢奕寻拱手对刘县令行了个礼,从怀中掏出了身份凭证。
刘县令接过文牒,细看了一番,心中惊讶无比,如此年轻就有举人功名在身,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刘县令脸色立马和煦了许多,“你且说说有何看法?”
“学生有一点疑惑,跑堂的伙计说看到王小福的大哥来找他,可曾亲眼看见王小福给他大哥拿钱了?”谢奕寻看向虎子。
“这...我...”虎子那天正忙着呢,就匆匆看了一眼,哪里知道王小福给没给钱。
见虎子说不出来,谢奕寻转头问王小福,“你好好想想,银子丢失之前还有没有谁来找过你?那段时间你的意识是不是完全清醒的?”
“我想起来了,前一天晚上表少爷带了酒过来,我们都喝了一点。喝完了我就去睡觉了。第二天早上就发现银子丢了。”王小福连忙道。
“是有这回事。”酒楼的掌柜也点点头。
“大人,可否请这位表少爷过来当面对质,还有当晚一起喝酒的其他人都传唤来作证?这银子说不准是前一晚上丢的呢?”谢奕寻看向刘县令说道。
刘县令点了点头,指了下首的两人赶紧去一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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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洗清冤屈
很快那日喝酒的另外四人全都到齐了。
谢奕寻对着刘县令缓缓说道:“大人,可否让他们分别提供证词?与其他人证词不一样的必定是在撒谎,在公堂上做伪证按律得鞭打四十大板。”
话一落,那位表少爷的表情变得紧张了起来。
“允。”刘县令一声令下就有官差把其他三人带了下去,只留下了那位表少爷。
“银子失窃那天你在做什么?”谢奕寻看着他。
“我在睡觉啊,喝醉了。”
“前一晚上喝酒喝到什么时辰?”
“不清楚了。反正很晚了。”
“喝了酒你就去睡觉了吗?可有证人?”
“有,李麻子。”
“大人,我想询问下李麻子。”谢奕寻朝着刘县令拱手说道。
“传李麻子。”
李麻子一路战战兢兢的走过来,弯着腰跪下“见过县令大人。”
“李麻子,酒楼失窃前一晚你喝了酒之后又去了哪里?”
“我喝多了,上了个茅厕就回屋睡觉去了。”
“可有证人?”
“表少爷和我一起回的后院。”
“大人,请再传另一名证人。”谢奕寻朗声说道。
刘县令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样问来问去要问到什么时候?都像这样审案子一天什么事都做不成了,不如直接一顿板子下去就全都招了。
不过他还是打算再给这个年纪轻轻的后生两分薄面,摆摆手示意官差去带来另一个证人。
另一名伙计一上来,头都不敢抬,身体不住的发抖,谢奕寻一见这人就知道他最是胆小,于是打算炸一炸他:“李麻子和你们那位表少爷已经什么都招了!那晚发生的事你还不快快如实交代出来!若是发现你说谎,在公堂上做伪证,立马拉出去打三十大板!”
那人一听,立马五体投体趴在地上,颤抖着身体对着县令说道:“大人饶命啊!我什么都没做!那晚我起来如厕,就看到表少爷在偷拿柜子里的银子,我只是碰巧看到的,不是同伙啊!”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你所言可句句属实?那王小福被抓的时候你为何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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