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时教训了一两句,她以前从不会对自己这个弟弟说狠话,可是这次不一样,为了一个女人闹得太难看,表现得太卑微,想到这里,她对王昭也有了不满。
结婚前的一些邋遢事到现在都还没解决掉,看样子也不是个能担的起事的人,她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否看错了人。
李贞观一直沉默着,王昭走了之后他便如此,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实实在在的没出息,李贞微实在是看不过去。
不过她还不清楚这两个人吵起来的真正原因,免不了打探一番。
杨叔把孩子哄睡了放在摇篮,给李贞微还有李贞观都倒了一杯果茶放在茶几上,顺便找出了一个医用箱放在茶几下面,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有时候主人家的一些八卦还是要学会捂住自己的耳朵,能不参与就不参与。
李贞微抿了一口茶水,看着坐在身旁在不断拨打电话的李贞观,觉得有点头疼,这孩子怎么就养成了一副这样的性格。
“贞观,你们两个今天因为什么吵架?”李贞微坐在他的旁边,半垂着眼在打量了一下李贞观的动作后才询问道,“还吵得这么凶,幸好我之前特意给杨叔说过有什么事先来找我,要不然今天你们两个得闹到妈妈和爸爸面前去,让两个老人家担心。”
母父年纪大了,就怕小儿子生活的不舒心,特别是李贞观本来就未婚先孕,老早就挺了一个大肚子,那时候她们一家人都还没有见过王昭呢,杨谨心脏病都差点被吓了出来,整晚睡不着觉。
李贞观在手机屏幕上的手指停顿,眼睛又红了一些,不过在李贞微面前,他还忍着,只是低声说道,“姐,我不想和王昭离婚。”
李贞微皱眉。这该闹了多大才会提起离婚这个事情。
她神情不好:“她出轨了?”
李贞微没有在意李贞观先前的那句话,男孩子心软念旧情,没有那么容易从一段感情中走出来,可在李贞微看来,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如果王昭是过错方,她就能能力让对方净身出户。
她不会让李贞观吃亏的。心中这样想着,李贞微摸了一下李贞观的头,脸色少有的温柔了下来,她就这么一个弟弟,家中养着,母父都没有说过重话,小时候在姥爷那边长大,可也是娇声娇气,从那么小小的一个长到了这么大。
“贞观,如果王昭对你不好,我们就不要念着她了。”如果是长辈过来可能还要说和一下,说孩子都有了就怎么过下去,毕竟孩子才这么小不能没有母亲。
但是李贞微不会,且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她是女人,对于这种事情有概念,见过了不少,一个人但凡出轨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后便是无数次,这会变成呼吸一样的东西,因为已经追求过刺激的人很难再接受一如既往的平淡生活,和一个人不成不变的生活五六十年,那该多累啊,他们会这样想。
这种说法不仅限于女人,在性这上面,在情绪追求、在背德刺激这方面,大多数人都是一样的。
李贞观听到了李贞微的话抬起头,慢慢地摇了摇头:“错的不是她,是我。一切都是我不好。”
说到这里,李贞观又忍不住红了眼睛,眼泪要落不落,他其实很害怕,害怕王昭真的一去不回,他刚才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一个都没有接通,话筒对面是冰冷而熟悉的人工声音。
在李贞微的面前,他还是控制不住地表现出了自己的恐惧:“姐,我不想和王昭离开。没了她,我会活不下去的。”
“没有人离开谁就活不下去。”李贞微说,但是看见李贞观一直颤抖的瘦弱脊背还是叹了一口气,“贞观,你老实告诉我,王昭为什么和你吵架?”
既然不是出轨,那么以她对自家那个弟妹的了解来看,她这么生气应该不是小事情。
李贞观沉默了。
他难以在李贞微面前表露出自己的龌龊、他的不择手段,尽管这些都遗传于李家人的血脉亲缘,可是他还是觉得有些自卑。
当初在和王昭相亲之后,他一直在密切关注着对方,王昭公司楼下的咖啡店,是他最喜欢去的地方,因为每天早上八点四十五分和下午两点三十分,王昭总会非常准时地去那里买一杯咖啡,有时候是冰美式,有时候是拿铁,不过她现在好像不太喜欢喝咖啡了。
他经常逃课就在楼下坐一整天,就是为了见到对方,一天两面,一周七天他有四天都可能待在这家咖啡馆中,就连店员都已经认识了他。
不过,他很快就注意到王昭每天的情绪似乎变得不太好,皱眉的次数增加,指腹按揉眉心的次数也增加了,她看起来很疲倦,很劳累,有一次进门撞到了一个人,咖啡溅在白色的衬衫上。
李贞观现在还能回想起对方那时候的神情。
疲倦中夹杂着无奈和妥协,她看着身上的咖啡液体很久,似乎陷入了失神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对着身旁不断道歉的人说了一句没关系。
然后第二天八点四十五分,李贞观在这家咖啡店没有等到王昭。
直到九点钟对方也没有来。
他就知道,应该是出事了。
王昭是一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李贞观在这边等待的一个月中,王昭一次迟到也没有,准备地在八点四十分到五十分之间在这边柜台买一杯咖啡,往后往一旁的写字楼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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