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很爱你。”乔乔在电话那头说，不料董青青的回应却冷漠无情。
    “各取所需而已。”
    这话在乔乔听来很是刺耳。
    “董姐过分了哈！”乔乔声调明显高了。董青青把话筒离远耳朵，问她哪里过分了。
    “轻视心心的感情还不过分啊？！”
    “我只是认清事实罢了……”
    “什么狗P事实？你根本害怕面对，害怕爱，更害怕别人给你爱。不停地拒绝拒绝！你是要闹哪样？”
    “好了，别说了，咱们说正经事。”
    “现在说的哪里不正经了？”
    “乔乔，冷静。”
    “冷静冷静！你就知道冷静，像个冷血动物！什么时候能有点人气？？”
    “人气？”董青青哼笑道：“我一具行尸走肉要什么人气？”
    “好吧。”听到董青青语气颓靡起来，乔乔不再咄咄比人。她怕她又会住院。
    那时董青青和游一舟离婚，从I粗回来以后直接转进了“疗养院”。
    在帝国，疗养院多数是处理心理疾病的。乔乔不敢惹她，怕她旧疾复发。
    她叹道：“好吧，往事不提了。本来董姐你是boss我不该这样说话，但我把你当朋友、当师父、当偶像，有些心里话不吐不快。”
    “你说。”
    “我在心心身边一年了，她对你怎样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不要轻看、不要侮辱她的感情好不好？你会伤到她的……什么交易、什么各取所需，别再说了。”
    “行吧，知道了。心心呢？七点半了，要她早点起床开会。设备找到了吗？”
    “没有，我找遍了，没看到有任何偷拍的工具，连针孔都没有。”
    “哦，那就简单多了。”
    “啊？怎么说？”
    “具T的碰面再谈吧。心心呢？”
    “心心……”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呃……覃琴在这儿呢……”
    “覃琴？”听到这个名字董青青着实小吃一惊，她不知覃琴怎么会突然乱入，“你意思是覃琴在江城一品？”
    “对，我到的时候覃琴在主卧浴室里洗澡。”
    “那现在呢？”
    “去厨房吃早餐了。”
    董青青：“……”
    覃琴倒是不客气。
    “董姐，那个……我看到心心床上乱糟糟的，还有些污秽……”
    “污秽……”
    “你懂的。”
    董青青明白乔乔“合理怀疑”的是什么，覃琴的确出现得莫名其妙。
    “你先别乱猜。”
    “我没乱猜，心心我很清楚。我就怕你们吵架各自乱来。”
    “不会的。”
    “还不会？”
    “什么意思？”
    “你老人家已经乱来了……”
    董青青：“……”
    乔乔压低嗓子意味深长地说：“那个戴安娜……”
    “好了，别说了，我有分寸。”
    “是，你私事我不该多嘴，但董姐别忘了，她可是戴米的妹妹。”
    “我当然记得。”
    “你不会是因为她和戴米长得一模一样才……”
    “不是。”
    “她不是戴米。董姐，戴米死了。回不来了，即便是双胞胎，她也不是她。”
    “我知道，别说了。”
    “行，董姐分得清就好。两姐妹天差地别。”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