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规则不可以变换。”费奥多尔忽略我,对太宰治说:“现在您的“王后”已经废弃,我能知道,您打算怎么办吗。”
““王后”废弃,是指我出不去了吗?”我恍然大悟:“是在我被捕之后,亮出我和天人五衰勾结、在非洲窃取母体资料的证据对吧,本国政府接触不到远在默尔索的我,欧洲各国巴不得我回不去,日本恢复没有超越者的状态,所以会把我的刑期加到即便是超越者也没有特权的程度......”
我激动起来了:“好厉害,在入狱前就部署好了这么多东西。”
“作为您赞誉的感谢,我便在透露一点情报吧。”费奥多尔轻轻一笑:“您归还的“要塞”因书而生,自然也能因书而为我们所用。”
我一愣。
归还的“要塞”指的是,西格玛?
“是指在新得到的书上写下“强制失忆”一类的话语吗?”一直默默给我编辫子的太宰治接话:“这样敌人居心不良送来的手牌就可以安心使用了,“要塞”......原来如此,西格玛的角色是守护被选作战场的天际赌场的“要塞”啊。”
“虽然这样会很麻烦,但也比薄叶君的计划要有趣,让西格玛成为侦探社和猎犬之间合作的纽带,共同捣毁天人五衰这个作战,不觉得太美好了吗。”
费奥多尔看向我,眼中的戏谑遮掩不住,听到太宰治说出“被选作战场的天际赌场”时,费奥多尔将大拇指放在口中轻咬:“连天际赌场的角色都被参透了吗,真不愧是太宰君啊。”
作为报酬送给西格玛的天际赌场?
战场?
我缺失了多少情报?
我像被迎头破了一盆冷水,默默躺倒在床上:“对不起你们聊,我不配参与二位的棋局。”
我默默当一颗被ban下场的棋子好了,刚才和跳梁小丑一样好丢人。
我竟然没想到这一点......
西格玛被失忆了,从天人五衰卧底变成了真天人五衰。
太宰治早就想到了吗?这混蛋就看着我在费奥多尔面前卖弄错误的剧本?
我不相信太宰治没考虑过这种可能,但他什么都告诉我。
以我对他的了解,怕我因为担心回收西格玛是小,看我热闹才是他的目的。
“千里这样也好可爱呢。”看戏的太宰治揉了揉我的脸。
我嫌弃的拨开他的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生气了。
“的确,这样的王后,如果是我的,我便不会给敌人将他ban下场的机会。”费奥多尔也轻叹,同时嘲讽太宰治放我去非洲,被抓到把柄拉下场的失误。
“去不去都会被抓到把柄的阳谋,去才是最优解。”太宰治摊手:“是我看错了棋局开场的时间,不过外界的手牌暂时够用,我们言归正传吧,将西格玛选做“要塞”的理由是?”
“当然是因为他的强大啊。”费奥多尔笑道。
太宰治感兴趣:“强大?我对西格玛的映像不深,能具体讲讲吗?”
“我想薄叶君应该清楚吧,西格玛的可怕之处。”费奥多尔把话题对向在床上躺尸的我。
我默默举起一只手:“求你别祸害我,和太宰聊。”
费奥多尔轻笑一声:“抱歉,因为您太有趣了。”
太宰治打断了他:“别调戏我的王后,言归正传,他强大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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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千里看假剧本
太宰看千里看假剧本
费佳和太宰对手戏看看就行,别深究
第264章 西格玛是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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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费奥多尔无奈的讲解:“您认为世界上最强大的人是什么人,拥有权利的人?拥有异能的人?不对,是什么都没有的人。”
“没有过去、丧失了自己记忆的西格玛,在这盘棋上,就是最强者。”
“说来,还要感谢薄叶君帮忙保养我们的“要塞”,使得他的灵魂深深的刻上对家的温暖的执念。”费奥多尔又提起我:“失去了记忆,但曾经体会到的温暖,却会成为他拼命追求的东西。”
“我的镜花呢?”躺尸的我默默开口。
“当然是被小丑隔离了。”费奥多尔说道:“安危我不能保证,但她暂时接触不到西格玛。”
你提果戈里我就不困了昂。
果戈里这种左右横跳“你猜我是不是二五仔”的二五仔,实在是持棋者最讨厌的棋子。
“原来如此,首先攻打要塞的,是猎犬吗?”太宰治眯起眼:“但是,你以为这种说辞就能骗过我了吗?以为没有记忆,以为会追求那份温暖,所以强大,那样说的话,我常去的咖啡厅的老婆婆才是最强大的,她老是忘记我的下单。”
“不管西格玛的觉悟有多深,他和猎犬都不在统一等级,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默默坐起来,看戏。
费奥多尔看我没有说话的意思,晶紫的某种溢出某种取笑太宰治的意思:“等级吗,要这么说,猎犬才是下级。”
“不光是猎犬,世间森罗万象,连你我也比不过西格玛。”
“西格玛是这个世界的异物,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我所想的,守护好赌场吗。”
“因为孤独啊,在他的血管里流淌着名为悲伤的音乐,他是这个世界上究极的异邦人。”费奥多尔解说道:“灵魂深处的温暖被替换为赌场的“要塞”,他会拼了命保护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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