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直捶床:“卧槽我没事试什么酒!不对……霍启年这个逼怎么这么阴!”
徐瑾之一边气, 一边又有点心惊胆战。
就霍启年这层出不穷的手段,助教能扛得住吗?
于是大中午的, 苏允白接到了徐瑾之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徐瑾之,问话问得颇为艺术。
她问道:“助教啊, 假如有这么一个人, 他处心积虑、千方百计地想探听你的消息, 手段频出, 还各种遮掩……你对这种人怎么看?”
苏允白提起了一颗心:“你遇上变态了?报警没有?”
电话那头的徐瑾之猛地一拍大腿, “可不就是变态嘛!”
见苏允白眼明心亮,她也就放心大胆地吐槽, “是霍启年……”
徐瑾之脾气是比较急,但她又不是真的缺心眼。苏允白都离婚了, 作为好朋友,她对霍启年即便再不满, 也不至于见面了就得指着他的鼻子骂, 顶多就是当作看不见他。
她更不可能以为苏允白讨公道的名义,拿苏允白“被辜负”的一二三四事跟霍启年对峙——这不是仗义,这是没分寸。
——这是清醒理智状态下的徐瑾之会有的想法。
昨晚她试酒试得上了头, 霍启年又在一旁故意拱火……事情就演变成另外一副样子了。
徐瑾之想明白了, 霍启年就是借机套她话!
为此他甚至都不惜挨她骂。
老阴逼了。
苏允白听得眉梢微扬。
说霍启年想从徐瑾之那边套话, 这她相信,可要说他甚至愿意为此挨骂……这可一点都不霍启年。
电话那头的徐瑾之说完,语气有些迟疑,“助教, 霍启年这一出……他是什么意思啊?”
站在她们的立场,自然觉得霍启年这人神烦。可换一个角度来看,霍启年这么处心积虑地想知道苏允白的事,为了什么呢?
一个男人处心积虑地想知道一个女人的过往,不是出于报复的目的,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答案其实很浅显。可就是因为浅显,一来让人有点难以相信——毕竟他曾经有那么多机会,早干嘛去了。二来……苏允白是怎么想的呢?
苏允白道:“我在想,难怪霍启年能当上霍氏的总裁。”
她语气古怪,隐隐甚至还有点叹服的意思。
徐瑾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什么意思啊?
苏允白道:“这么说吧,这是我第二次收到相似的消息了。第一次是刘助理打电话来跟我认错,说霍启年为了让我消气收拾了她一顿;
“第二次是你这里,说霍启年为了知道我的消息,苦心孤诣,手段频出。堂堂霍总,甚至不惜为此挨骂……”
苏允白笑了下,笑声有点凉,“真有意思。仿佛忽然之间,我身边的人都知道霍启年的意思了,都觉得他想挽回我,他想弥补我……
“你瞧瞧霍总的手段!他甚至都不用站在我面前,大声替自己辩白,就有人或主动或被动地成了他的‘传声筒’……自夸总不如他夸,是不是?
“要么说霍总高明呢。做生意要都是他这样的手腕,的确亏不了。
“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该觉得自己被他放在心上,因此感动得不得了了?”
徐瑾之听得目瞪口呆。
她隐隐觉得苏允白似乎把霍启年想得太阴了,但……万一呢?
论了解霍启年,还有人能比得过苏允白吗?
退一步来说,如果霍启年真是这么处心积虑的,那他的打算似乎已经落空了?
所以这一波……助教赢了?
徐瑾之觉得自己有点玩不动了:“那……那他以后要是还来问我呢?”
苏允白不在意道:“别理他,谁那么无聊陪他玩这一套?不嫌烦吗?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倒是你……”
苏允白的声音柔和下来,“瑾之,我知道你因为我的缘故看不惯他,但你家跟霍家还有生意往来,你别让徐伯伯为难……”
挂了电话,苏允白转头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谁有空跟霍启年玩这种“宫心计”?
她忙着呢!
A大已经开学了。今年苏允白手底下有两个预备毕业的研究生,还有一个刚刚入学的准研究生。身为导师,她得为学生们负责,替他们的科研和学业把关。
科研上,她新申请下来的项目要提交开题报告,正式启动了。
教学这边,新学期苏允白被分配了一门教学任务,一共需要教两个班。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当任课老师,自然需要提前备课。
即便不提A大内的事务,在A大之外,季承那边,每周五下午她还得替季承的职工进行环评培训……
她有这么多事要做,这么多心要操,哪儿来那么多功夫去搭理某些人的小心思?
苏允白是真的没怎么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不过一笑置之。
九月份一晃而过,很快逼近国庆假期。
今年的国庆和中秋节连在一起,节假日的气氛十分浓厚。临放假的前一天,人心浮动,连同一楼层的老师们似乎都过分亢奋,来回窜门,四处聊假期计划,热闹得不行。
这样令人放松的气氛里,苏允白这里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苏允白是个很受欢迎的老师,平时总有学生来找她问问题。上班时间,她的办公室一般也不关门,就为了方便学生们能随时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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