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终于只剩下朱从舜和白玉梨两人。
朱从舜还是侧身支头看着她笑:「玉梨姑娘还好吗?」
「奴是有些累了……」白玉梨疲倦地笑着:「奴现在全身污秽肮脏,已经不方便侍候世子爷了,还请世子爷见谅。」
「玉梨姑娘以一己之力侍候得六位哥哥尽兴快活,我是很多谢你的,何谈见谅呢,」他淡淡一笑:「一会儿我就命人为姑娘沐浴更衣,再让姑娘进些补汤,好好睡一觉,明早姑娘就会好很多的。」
「多谢世子爷想着。」
朱从舜拿起榻边一个小摇铃轻轻摇了几下,不多时,那位金萱姑娘就带了四个婢子进到暖阁,让两个婢子收拾起暖阁中的一片狼籍,两个婢子则搀扶着白玉梨到暖阁的偏间去,那儿已烧好了一大桶热水,两人动作利落轻柔地为白玉梨洗身,白玉梨实在已经累极,也就任由她俩摆布着,洗好了身子白玉梨浸泡在热水桶中,水很温暖、很香,也许是加了什么草药,泡着泡着她就觉得全身的疲劳都舒缓下来。
这一泡就泡了两刻钟,婢子们侍候她起身更衣,换上轻柔的白色短丝袍,柔软半透明的丝袍轻轻磨擦着她还硬挺的奶头儿,两条白嫩光洁的大腿裸露着,却有一种凉爽的快意,白玉梨觉得全身都像是焕然一新的感觉。
走出偏间回到暖阁,一眼看到的景象就让白玉梨楞在当场,原先一直懒懒支着头躺在榻上的朱从舜终于坐起身来,他坐在榻边垂头看着自己胯下——那里蹲着那位金萱姑娘,正在以小口侍候着朱从舜胯间的昂然巨物。
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白玉梨只能呆立当场,后方的两位婢子倒是安然通报:「秉世子爷,玉梨姑娘已经洗浴完毕。」
朱从舜闻言抬头看向她们,金萱却是置若罔闻,只专注着侍候朱从舜。
「知道了,你们先去安排补汤,玉梨姑娘就在此稍坐等着吧,很快就好了。」
这「很快就好了」说的也不知是补汤还是他和金萱的事……幸好这大榻真的很大,白玉梨也只能故做若无其事状,坐在稍远处的榻边等着。
只听得朱从舜称赞着:「萱儿这小嘴真是愈来愈灵巧了,侍候得真好。」
「……谢世子爷夸赞。」
一时间整个暖阁中只听得到金萱卖力吞吐,咂咂有声,过得不久,朱从舜才哑声道:「好萱儿,全都赏你了,好生接着。」
朱从舜捧住金萱的脑袋在她小嘴中奋力抽动着,显然是出精了,金萱也将小嘴裹覆住他的大龟头,将精水全数咽下,末了一样细心吮净龟头,替朱从舜整衣,又款款一礼:「萱儿多谢世子爷赐精,容萱儿先退下,这就去为世子爷传补汤。」
朱从舜摆摆手,金萱就安静退出暖阁。
白玉梨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好多问,但又忍不住好奇:「世子爷方才和金萱姑娘那是……」
「萱儿是我专属的欲奴,和你很像,不过她只须侍候我就好。」朱从舜看着她,眼中有笑意:「你若有心,我方才说过的话你还是可以考虑考虑,六位哥哥似乎都很喜欢你,我也觉得你很好,做我们七个人的欲奴还是比在红袖园送往迎来好一些。」
「奴现在还不能离开红袖园,只有辜负世子爷厚意了。」白玉梨又道:「园中姐妹比奴出色的不知凡几,世子爷若有心,奴也可以请玉大姐替世子爷留意的。」
「是吗……」朱从舜又笑道:「那往后若世子别苑还下帖邀姑娘赴宴,姑娘来吗?」
「这也难说,」白玉梨叹道:「世子爷这六位兄长也算天赋异秉,六位姑娘来侍候都不一定吃得消了,何况我只有一个人?」
「的确是辛苦了,六位哥哥上半年一直都随我在北方边境保疆卫土,旷得太久,所以一朝得见姑娘才会玩得太过,至于分找六人侍候嘛……」朱从舜叹道:「哥哥们就喜欢有福同享不分彼此,也只有辛苦姑娘了。」
「六位老爷既是为国为民的英雄,奴侍候他们辛苦些也不算什么的,」白玉梨道:「往后若真有需要奴助力之处,世子爷只管开口便是。」
「玉梨姑娘真是风尘侠女了,」朱从舜笑道:「床上又有奇趣,我就是方才见姑娘和六位哥哥玩得如此快活,一时心痒难耐,才会让萱儿帮我去火,倒是让姑娘见笑了。」
「奴还真当世子爷对奴不屑一顾呢……」白玉梨不由得小脸一红:「世子爷既也动情,却又不用奴侍候这不知是何意?」
「哥哥们久旷,我知道今日姑娘必然要有一番辛苦,又哪好再提些不情之请呢?」朱从舜笑道:「今日见面我已经明白姑娘心性,姑娘虽然出身风尘,还蒙受冤屈,却是意志坚定有情有义之人,姑娘既肯应邀赴我之宴,往后姑娘若有什么需要相帮之处,我也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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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萱儿这小嘴真是愈来愈灵巧了,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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