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路上,宁饴在马车内心绪纷乱。
她问兄长的病因病症,刘喜却不敢多言,只道他擅自来请公主已是僭越,旁的还请公主自去询问太子殿下。
到了病人床榻前,宁饴心一颤。
兄长的脸色那样苍白,以至于她忍不住用手指去探他的鼻息。
“本宫还没死呢。”鸦羽似的长睫颤动,宁尧缓缓睁开眼睛,眼底是揶揄之色。
“呸呸呸,少说什么生啊死的”,宁饴瞪了他一眼,用手捂了他那张一贯说不出什么好听话的嘴。
“你一向身体康健,如何病得这样厉害?太医看过没有?怎么说的?”宁饴细细端视床榻上这张熟悉的脸,仿佛要从他脸上瞧出病因来。
素日俊美的面容消瘦了不少,不过倒也无损他的英隽。
宁饴怔愣之间,已被忽然坐起的病人拦腰抱到榻上,锁在他身下。
“笙笙捂着我的嘴,我怎么回答?”宁尧悬在她身上,气定神闲地拨了拨她的额发。
宁饴拍开他的手,强自镇定,“现在可以说了吧?”
他放松下来,将身子覆在女子柔软的身躯上,嘴唇贴近她耳畔,“有人给我下了毒。”
宁饴闻言大惊,一时也顾不得去推身上的兄长,“是谁?”
“答应我一件事,我便告诉你。”
宁尧在她耳畔低言了一句。
宁饴听罢恼了,“你的事我不想知道了,就让你死了算了。”
太子敛了眉,将一双玉臂缚住,用的还是她裙装的系带。
宁饴晓得刘喜或其他东宫仆婢或许就候在寝殿外,因此并不敢叫喊。
兄长剥去她身上层层衣衫,直到两团莹白饱胀的胸乳裸于床帐内。
大掌抚弄了两下,立刻便有奶水从乳头蜿蜒流出。
兄长衔住了乳头,专注地吮吸起来,同时手指探入裙裾,挤入她湿润的牝口。
产后的女子本是欲望极盛的,她的牝户在他的挑逗下源源不断地淌出淫液。
粗硕的肉龙入港之时,她的肉体沦陷在极致的欢愉中,任兄长在她身上索求无度。
鼻息之间尽是他身上的龙涎香气。
这是元嘉十五年春的夜晚,距离皇帝殡天、新帝登基不足半载了。
兄长衔住她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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