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主人从背后拥着她,嘴唇贴近她的耳边,气息浮动间,从汗毛痒进了骨头里。
唐楚轻轻一颤,听话地闭嘴将满身的悸动咽下。
乔言过得精致,从他搬来,家里的生活用品早已陆陆续续换成了他惯用的。
譬如洗发水沐浴露,一概换成了唐楚从前听都没听说过的定制私香的小众品牌,索性东西好用,味道也很是幽雅,她这些方面也并不挑,就都随他去了。
眼下淋浴间里水汽弥漫,沐浴露抹开,满室独属于他的香气,由外而内,把她整个人都浸得透了。
还有主人的手,游走在她身上,倘如一开始说是给她洗澡,到后来不如说是抚摸,虽然力道与动作依旧克制,但此时的唐楚,越是被他触碰,就越渴望他的触碰。
敏感得不行,怎样都不够。
“主人,主人”忍耐再叁后,她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
“哭什么?”
她还能哭什么?她不过是——
想要更多。
不只是胸腹。
她想要主人更过分的,占有。
可想是这么想,说却羞于这样说,思前想后,只能娇气气地哭:“求你,求你,主人”
撒娇精。
乔言舌尖抵牙,把人拎到水下冲洗干净后,从背后将她压在墙上抬起一条腿:
“馋成这样?”
边说硬挺的阳具已经循着骚逼嘴儿,一点一点捅进去。
湿润的甬道终于被撑开,饿了一天的骚穴尝见肉味儿,口水直流,沿着肉棒柱身往下流,让它进得越发顺畅。
“唔唔!”唐楚爽得闷哼出声,空匮了一天的身子仿佛终于有了主心骨儿,主动翘起屁股承受主人的挺进。
沾在脸上的湿发被挑开,主人的鼻息扫在她眯起的眼角:“满意了?”
她不敢睁眼,想承认又顾忌着矜持,只好继续哼哼唧唧叫主人,音色里同时参杂着满足和渴盼,模模糊糊地勾着人。
“小骚狗。”
主人轻笑,掐着她的腋窝架着她的腿弯把人往上一提,挺着肉棒抽插起来。
他动作不算用力,但每一下都极有技巧地拧过一个角度,游刃有余地将每一处媚肉都照顾得周到,可他越是周到,骚穴就越不满足,越想被他狠狠地鞭笞。
唐楚喘出了泪,身子被主人单凭臂力拎着压在墙上。
逃不了,也不想逃。
只是她自己半个着力点没有,身下越爽就越是没有实感,只能拼命绷直了垂下的那条腿,企图让脚尖点到地。
然而她越是绷紧,穴里就越是收绞。
“咬我?”背后低沉的声音通过与主人相贴的后背传来,喘息中透着股子到头的隐忍。
唐楚撑着主人的臂膀摇头,话都没来及说出来,主人就如她所愿加快了肏干的频率,一下一下有力碾着她的G点往宫口上撞。
又满足,又有些疼,还有些说不出的痒。
“呜嗯主人”
她衔着泪,绷紧的身子终于再撑不住,力一泄,被这样的挞伐撞得散碎,腰肢一软,险些从主人怀里脱手。
“呼——”
乔言定神,将人翻过来往身上一挂,一手托臀,一手扶腰,重新把她抵在墙头肏了进去。
“这样呢,爽了吗?”
这个姿势她彻底离了地,主人的肉棒成了她唯一的支点,而这个支点却在不断攻入她的身体,越捅越深,宫口失陷,有段日子没这么激烈的做过,龟头捅进去的时候竟还有些疼。
“唔——”
她抽气呼疼,却被主人低下头来吻住。
身下的肉棒越肏越快,小子宫被大恶棍顶着进进出出,越来越顺服,几乎叽叽咕咕唱起歌来。
快感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唐楚受不住,只能撑着主人的身体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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