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贤妃留在宫里的公主婆母挂念体弱的儿子,当她再一次委婉提起想要出宫时,贤妃也十分客气的挡了回去。
与宫里打了多年交道的她心里有所察觉,她特地白日里喝了许多的茶,等着晚上溜出去,偷听贤妃母女说私房话。
在墙角蹲了半宿的她一无所获,气愤的她因为忘了自己的屋子在那里,便在宫里到处乱走,不知不觉走到了寝阁的围墙外。
不识路的她也知道出了院墙会被人撞见,她猫在墙根处,时不时的张望四周,她害怕遇到巡夜的宫人,更害怕碰上贤妃之外的宫嫔。
就在她一边拍周遭的蚊子一边心里暗骂那不守妇道的儿媳妇时,有男女说话的声音传过来。
她听声音觉得来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慌乱中四下看了看,躲到了一处黑影里。
只听见过来的人说话声是一男一女,老远看着发现那俩人是抱在一起的,快到近前了,她渐渐听清楚了那俩人说的,“你放我下来,我不去甘露殿。”
“你不去甘露殿,我在你的含章殿算什么样子。”
“嗯……嗯……”女人发出的声音很奇怪,好像是在忍耐什么,也好像是很难受,“那你别这样对我!”
“我不堵了里头,你水儿这么多,掉了地上你不嫌丢人,我可舍不得!”
男人的话落了驸马母亲耳朵里,心里十分鄙夷,却又十分的好奇。
宫里能与女人行房的男子只有皇帝,听说陛下病重,那这个男人是谁?
“闭嘴,”
“你别说话。”男人声音落下,接着就是极为响亮清脆的一声,“啪!”好像是打了一巴掌。
“你又打我!”
驸马母亲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女子被男人抱着,两条腿挂了男人的腰上,一丝不挂的被男人抱在怀里。
雪白的身子在月光下看着十分刺眼,那女人的肌肤白的就像冬日里的雪一样,本应热得烦躁的夏日,驸马母亲却觉得身上冷极了。
敢这样在宫中肆无忌惮,不知道又是哪位贵人。自己无意间撞破这种事……驸马母亲看那二人似是走远,自己从墙角站起来,捶着双腿一点一点往别处,试图回到自己睡觉的那间屋子。
趴在萧裕明身上,被他抱着往甘露殿而去的崔如月因为萧裕明的大胆而胆颤心惊,他居然抱着自己回甘露殿去。
他是不要命不要脸不要名声了嘛。
可是自己被他这么抱了怀里,双腿张开夹着他的腰,正好让他的阳物继续插在自己的腿心里,本应是一条缝的花穴这会已经被撑成了圆口。
咕咕的往外吐着里面的淫靡之物。
她整个人又羞又怕,身子因为这份紧张而更加敏感。
臀上还因为他那一巴掌而有些疼,崔如月张口在他肩上咬下去,手指头死命的挠他的后背,“你放我下来!”
吃饱喝足的萧裕明这会心里说不尽的快活,刚才在她的含章殿已经泄过一次,意乱情迷的时候哄她同自己回去,一想到她点头同意时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萧裕明下身就止不住的兴奋。
崔如月因为他的兴奋而更加难熬,他又高兴什么啊……
那根捅在自己肚里的棍子怎么更粗了……
“你别闹,你安分点,我走的还能快点。”萧裕明亲亲她的脖子,托着她的臀把她往上推了推之后,又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崔如月不甘心的停下手上的动作,刚才自己那几下对他来说就是剪了指甲的小猫挠吧,自己张牙舞爪的,他看自己就跟玩似的。
这么想着,她扭头不再对着他的脖子,而是看向旁边的宫墙。
可是就是这么一扭头,她看到方才经过的那个地方,突然站起来了一个穿着寝衣的女人。
崔如月吓了一跳,那里什么时候冒出来个女人的。
她吓坏了,这么一吓,下身也跟着骤然缩紧。
萧裕明抱着她浑身一震,不悦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放松点。”
“我……我……那……”崔如月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萧裕明不知道她怎么了,以为是分身涨得太过粗硕,肉柱上暴起的青筋搜刮着她的穴腔,勾的那紧致的花径越发紧缩。
他以为是她吃受不住这份折磨,所以把她吓成了这个德行。
萧裕明不以为意,紧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扯扯包住她的斗篷,继续大步流星的往甘露殿而去。
“你——停——”崔如月还想再说,萧裕明抱着他沿着宫墙拐了个弯,路过亮着灯的承晖殿,从甘露殿的后角门进到了甘露殿中。
俩人快要到正殿了,看着这个相对熟悉的地方,崔如月心中惶惶不安好了一些,而这时,男女交合的滋味和那暧昧的感觉也传到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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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H俩人半夜换个地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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