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帝万寿节这日,朝廷罢朝七日,因陛下身子不适起不来身,第一日由晋国公萧裕明主持,在重华宫大宴代皇帝大宴群臣,晚上,在听音阁宫演《莺莺传》和《牡丹亭》这两出戏,合宫女眷并皇室宗亲及朝廷重臣都在台下听戏。
一本《莺莺传》一晚上是唱不完的,不过热闹七日呢,到了第二天,娘娘们在白天补过觉之后又兴致勃勃的去了,至于外面的宗亲官眷来不来,那就看她们自己愿不愿意了。
让崔如月没想到的是,第一天进宫的外臣女眷知道后面可来可不来,全都不来了。
偌大的听音阁只供后宫女子,这一下就宽敞多了。
傍晚,戏将开锣,崔如月左右看看,她和晋国公并列一起坐在最前面,身后是老皇帝当皇子时娶得两个妃子,左边是端庄和蔼的德妃,右边是严肃寡言的贤妃。
再看身边的晋国公,倚着靠背,手托着下巴,两眼似眯非眯,好像睡着了有好像没睡。
德妃看她可能是在找人,低声问她,“贵妃可是在找人?”
崔如月心里哀嚎,自己不是在找人,自己是脖子难受转转头活动活动脖子,她说,“我在看谁没来。”
“哦,”德妃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徐才人请了假,说身上不爽利,这几日没法过来。”
崔如月听了这话没再多言,而一直打盹的萧裕明睁开眼,看被蒙骗过去的崔如月,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要骗这丫头可真容易,那徐才人哪是什么身上不爽利。
昨儿晚上宋桢巴巴的跑到自己跟前充下人,自己一看他那样就知道是有事求自己。
宋桢也不瞒人,说后面几日的戏不去看了,想在宫里歇歇。
萧裕明也是好心,说,“那行,我让高福每日给你们送几壶水,一日叁餐都按点送去,也不打搅你们。”
宋桢麻利的接上,“那臣对外怎么说?”
萧裕明瞪了他一眼,宋桢明白了,小声说,“臣就说自己找了宫女泄火?”
一听他这么说,萧裕明有些哭笑不得,自从他掌了宫中之事,没少让识文断字的年轻女官和宫女往那些还未娶妻的进士跟前凑,这几年下来,倒是促成了几对。
慢慢地,宫里也有了这么一个不成文的定例,于是便有大胆的女官和宫女往那些进士跟前凑,萧裕明对此也是睁一眼闭一眼,有时候那些进士才子风流一度或者耽于美人起的晚了,他也不计较。
可是听宋桢用这个借口,萧裕明就觉得怎么想都有些别扭。
转念再一想,这会坐在龙椅上的不是自己,是自己的哥哥,他的妃子给他堂而皇之的戴绿帽子,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他有什么可别扭的。
然而,在承晖殿里颠鸾倒凤的两个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自昨晚这宋桢将分身送到了徐才人的穴里,到这会都快整整十二个时辰了,他就一直堵着那穴,恣无忌惮的搅动里面的春水
徐才人也是馋的要命,虽然前几日刚同他情意绵绵了一番,可是来者不拒嘛,好容易全宫的人都在看戏,不逮着这个机会好好快活一番,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你说国公爷真的会帮咱们遮掩吗?”徐才人趴在他的身上,抬头扭头的时候,碎发扫过他的下巴,引得宋桢鼻子痒痒。
“你看你说身上不舒服不去听戏,可有人安排太医来瞧你?这不都是国公爷的意思!”宋桢没仔细想里面的事,而是一心想着怎么揉她的乳。
想起那日从国公爷嘴里问出来的,徐才人嗤笑出声。
“你笑什么?”
“你说,咱俩给皇帝戴了一顶绿帽子,晋国公又给陛下戴了绿帽子,将来陛下泉下有知,会不会气的从地宫里爬出来?”
宋哲伸手捂着她的嘴,“慎言,这些话要是被外头听了……”
徐才人趴着抬臀拱腰动起来,堵在穴口的阳物随着她的扭动而醒了过来。“宫里被国公爷管得严严实实,哪回传到外面去。”
搂着她往里滚了一下,宋桢支起身子看着她,拂去她脸上的碎发,低头细密的吻她的唇。
徐才人两臂抱着他,躲开他的亲吻,“等陛下薨了,咱俩出去过吧。”
宋桢一愣,也没了和她缠绵的心思,小声问她,“你疯了吗?”
推着他让他在床上躺着,自己坐在他的腰胯上,徐才人轻蔑道,“我就是伺候够了那个老头子,才从国公爷那儿问了实话。”
男人粗硕的阳物并没有因为她的惊世之语而疲软,直挺挺的向上戳着,戳在她又湿又软的媚肉上。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阳物这么堵在肚里,不用动都能让自己春水连连,徐才人两手摸上他的胸膛。
“你猜猜国公爷跟我说了什么?”徐才人闭眼感受着他的分身,不同于皇帝的疲软,年轻男子的欲望总是让人如此的迷醉。
“说说看。”宋桢的手也不老实,先是轻抚她的大腿,宫里以天下资财奉养,将她的皮肉养的比以往更要细嫩。
提腰轻轻摇动,扭腰摆动,让他的分身在肚里前后倒腾,“那皇帝已是强弩之末,你说我是不是该为自己想想后路?”
两手摸到她乳上的宋桢睁开眼睛,“我也攒了些银子,要不我去买个宅子?”
俯身亲吻他的身子,薄唇触到他,从他的腹蜿蜒着往上,亲到胸口,舌尖在他的身上滑过,留下一串淡淡的水渍。
宋桢惬意的呻吟出声,这样没有拘束的跟她在一起,果然能尝到更多的风情和滋味。
俩人不再说那恼人的老皇帝,男人的分身硬的一如昨晚那般,暴起的青筋刮着她软的过分的媚肉,“咕,咕,咕,”这样坐在他身上,不知何时沁出的蜜水顺着他的分身流了出来,股股向下,落到他的卵蛋之上。
伸手抚摸他的下腹,那里不知何时已经黏黏腻腻,手掌一摸,便是满手的滑腻。看她这般主动,宋桢说,“你就这般忍不住,”
徐才人生气,推着他就要起来,宋桢赶忙哄她,“是我忍不住,是我忍不住,不是你。”
哄顺了她,宋桢挺腰将肉柱往她的肚里送,自己向上顶,她两腿使力迎合他的动作向下落,让那堆迭在一起的媚肉顺畅被肉柱破开。
颠鸾倒凤时,徐才人看着这满屋的金堆玉绣,将来要是跟他出去,自己还真有点舍不得这满屋子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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