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在笑 作者:南奚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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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沈琰适时的开口,打开车门说:“接吧,我顺便去我车上拿个东西。”
秦司漫知道他是在故意避开。
最后点了点头,按了通话键。
“下班了吗?”
秦司漫没好气的,“你有事吗?”
“我看你的车了,你来一趟。”
话音刚落,秦司漫的左前方的方向,有辆车冲她闪了两下远光灯。
“你来多久了?”
秦淮洲笑,话里有话:“别吃火锅了,叫上他,一块吃个饭。”
刚刚出电梯的时候,秦司漫和沈琰的确在商量,今晚在外面吃火锅。
秦司漫握紧了手机,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沈琰,沉着声说:“别扯上他,你想做什么?”
秦淮洲看着手上的股市报表,脸上闪过一丝戾气,“今天有人在股市恶意抛售淮安的股票,下午收盘的时候,股价跌到历史新低。”
秦司漫前段时间只是让陈献帮忙联系卖家,她以正常价格将手上40%的淮安股份全部转手出去。
至于其他的事情,她没有再做过。
“怎么,你怀疑是我?”
秦淮洲放下报表,投过车窗,刚好能看到秦司漫的表情。
“是或不是,都需要证据,我的好女儿。”
秦司漫“呵”了一声,“股份是我卖的,至于恶意抛售,秦总不妨想想,夜路走多了是不是被什么野猫咬了。”
“淮安利益受损对你有什么好处,秦司漫你要疯要闹也要有个底线!”
“你尽管查,查到是我干的,”秦司漫按下车窗,看着停在左前方的黑色奥迪,“你就亲手送我进监狱。”
作者有话要说: 啊~
吊椅好舒服,我爱吊椅~
第36章 身世
一场对话最后弄了个不欢而散。
秦司漫心里窝着一团火, 平白无故被秦淮洲扣了一个屎盆子, 这种感觉真有点膈应。
回过神来意识到沈琰还在外面站着, 秦司漫按了一下喇叭,示意他上车。
地下停车场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因为空旷, 说话声反而比平时要听得更清晰。
哪怕不是有意, 沈琰也把秦司漫说的话听了个遍。
什么股票, 恶意抛售,最后还有监狱。
但终归是家务事,他不好多问。
沈琰上车系好安全带,闭口不提刚才的事。
倒是秦司漫,毫不避讳他的存在,带上蓝牙耳机, 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陈献的电话。
那边大概是在忙, 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
“淮安股票被恶意抛售是怎么回事?”
陈献对女朋友陆遥打了个手势, 起身走到一边,才开口:“这可不是我的锅啊, 是你家老爷子贪心在商场得罪了人,这次栽沟里了,你在这之前转手大份额的股权, 两件事刚好撞一堆了。”
淮安制药家大业大, 在整个辽州的医药行业可以说占据着龙头地位,现在竟然有了能与之抗衡的公司?
“你卖给对手了?”
“没,人是蓄谋已久的, 就算你不转手,他们也要从其他股东手里收购股权进行恶意抛售。”
秦司漫不是商科出身,但从小耳濡目染,也懂一些皮毛。
这么恶整淮安的股价,多半是牵涉到了大笔利益关系。
“秦淮洲抢了人什么生意?”
“抗癌药,同样的产品在市面上的价格,淮安的比那家的足足便宜了将近三千块钱,价格优势很快就垄断了辽州的市场。”
见秦司漫那边一直没说话,陈献追问了句:“怎么,秦淮洲怀疑是你干的?”
“嗯。”
“我这边有账目清单和交易时间,发你一份给他看看?”
“不用,随他查去。”
证明了清白又如何,秦淮洲也不会因此对她多几分好脸色。
倒不如现在这样彻底闹翻,以后好留个清净。
“行,有事随时找我。”
“谢了,狗头军师。”
秦司漫挂断电话,看向坐在旁边的沈琰,“你都听到了。”
沈琰略无语,“你也没避着我。”
秦司漫笑,跟着前面的车流龟速移动着,“是不是觉得我家都是奇葩。”
沈琰想了想,最后回答:“有因必有果。”
黑格尔说过,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自然界也是如此,人的审美取向多半来自大自然的精密安排。
沈琰深以为然。
秦司漫减慢车速,最后停在了路边。
“十年前,这条路还是单行道,这里是个小山坡。”
她看向车窗外,指着对面纵横交错的高架桥,“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那年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有个人开着车从上面直接摔下来,车直接爆炸。”
沈琰回想了一遍,有些印象。
那是这么多年来,辽州最为轰动的一起交通事故,车身在市区爆炸。
所幸发生时间是晚上,车辆少,才没有给其他行人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沈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抓不住秦司漫话里的重点。
“你说有因必有果。”秦司漫看他,眼眶不知何时已经变得通红,“因就在这里,十年前那个开车的人,就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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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漫至今都忘不了那天。
何婉兮那时候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四个月有余,肚子已经开始显怀。
秦司漫放学回家,发现何婉兮破天荒的做了一桌子菜。
何婉兮怀孕之后孕期反应厉害,沾不得一点油烟,加上先天性的心脏病,这个孩子于她而言,负担实在不小。
今天突然下厨,让秦司漫很是意外。
何婉兮端着最后一盘菜,满脸笑意的从厨房走出来,“漫漫回来了,去洗个手咱们吃饭。”
秦司漫走过去,亲昵挽住她的胳膊,类似撒娇:“妈妈你不难受了吗,今天做这么多菜。”
何婉兮莞尔一笑,替女儿理了理头发,悄声说:“有个秘密,漫漫想不想知道?”
“什么秘密?”
何婉兮牵起女儿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妈妈肚子里的,是一个弟弟。”
秦司漫那时年少,无法理解一个儿子对于何婉兮乃至这个家庭来说,有着多么重大的意义。
她只觉得开心,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
“太好了,爸爸知道吗?”说着,秦司漫孩子气的蹲下身,用耳朵贴近肚子,企图从里面听到什么。
“还不知道,晚上等爸爸回来漫漫来告诉他好吗?”
“好呀。”
那时候正是秦司漫长身体的年纪,经不住饿,秦淮洲工作忙要晚上才能回家,何婉兮只好让女儿先吃,自己则等着,跟丈夫一起共享晚餐,顺便分享肚子里的这个好消息。
然而秦司漫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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