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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侍寝之臣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小声道:“皇上,是……是您说要让蒲大人的兄弟过来陪他过年的啊,您说除夕这样的日子,定然思念故乡和亲人……”
    “是朕说的吗?”
    夏临轩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于是小贝子便知道自家主子应该是想起来了。他松了一口气,正要再说话,却见夏临轩随即一摆手,冷冷道:“朕现在改主意了,让他年前就走,至于蒲爱卿那里,除夕夜朕会好好陪他。”
    ☆、第二十二章
    小贝子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不讲理的主子,却见夏临轩冷冷瞥过来:“怎么?你觉得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皇上是……万民之主,自然是……您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小贝子没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多么不连贯,他只是在心里捶胸顿足:金口玉言啊,皇上您都答应了蒲大人,这……皇上啊皇上,您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样无耻啊。
    “京城不比江南,冷着呢。也就是你,身体结实,不然若是小弟或者父母,我是万万不敢让他们来的,只怕受不住这个寒气。”
    外室内,蒲秋苔正和蒲秋明下棋做戏,蒲秋明的棋艺远逊哥哥,所以兄弟二人并没有认真厮杀,而是借机闲聊。
    “也不会,我倒是觉着,京城里的气候虽然十分寒冷,但是只要在家中放置火盆烧起地龙,这屋里却是又暖和又干燥,人住着真舒服。江南那边倒是暖和,只是屋里阴潮,我觉着倒不如这北方了,四季分明,什么气候都是那么干脆利落。”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蒲秋苔笑着摇头,拈起一子随意放置,叹气道:“人人都向往的江南,怎么在你嘴里倒成了一无是处?你若来京城便知道了,这里再好,也不是家。”
    蒲秋明看着哥哥的面色,憨厚笑道:“哥,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都走到这一步,你就认命了吧。我这一路上京,只看到百姓们安居乐业,比起前几年真是好太多,你还记得咱们当日去返青湖避难吧?那时候的百姓们是什么样?固然是因为打仗,但就是打仗前,每到这个时候儿,老百姓哪有那么好过……”
    蒲秋明一语未完,就见哥哥沉下了面色,接着棋子被他扔到棋盘上,听他恨恨道:“住口,你……你这混账东西,给我……给我滚出去。”
    蒲秋明知道哥哥一直念着前朝皇帝对他的知遇之恩,只是自己说的也都是事实啊。因此他觉着有些委屈,只是如今他也已经长大了,再不是只会跟在哥哥身后要糖吃的小孩儿。于是连忙赔笑道:“哥哥莫生气,弟弟只是随口一说。”
    话音刚落,忽然就听外面纷乱的脚步声响,接着屋外一个清脆的声音笑道:“咦?竟然是贝公公亲自过来,可是皇上要传召我们少爷?”
    小贝子笑道:“是有旨意,却不是传召。”说完走进门来,只见蒲秋苔和蒲秋明已经整理好了衣服,都在炕下站着。于是他连忙笑道:“只是口谕,皇上说了,不用拘谨的,蒲大人和三公子在炕上坐吧,不必起身。”
    他一边说,就打量着蒲秋明,只见这位蒲家三公子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倒是高大壮实,虎头虎脑的,完全没有半点他哥哥的俊秀羸弱,因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了几丝喜爱之情,点头夸了两句,这才问蒲秋苔道:“蒲大人这些日子静养的如何了?奴才看您的气色倒是不错。”
    蒲秋苔心中“咯噔”一声,抬起头看向小贝子的目光就有些慌乱:那个混蛋该不会是见不得自己过两天好日子,这就要宣召自己进宫吧?这样想着的同时,脑海中便不自禁浮现出那一夜情形,蒲秋苔只觉得腿一软,接着便坐在了炕上。
    小贝子是什么人,立刻便猜出了蒲秋苔的心思,连忙笑道:“蒲大人莫要担心,不是宣您进宫。咱们皇上体恤大人呢。只是皇上说了,三公子这一进京,除夕时就不能和老太爷老太太团圆,他也不忍心,因此下旨意,明日就派快马卫队护送三公子回江南,务必让他在除夕前抵达,和老太爷老太太团聚。”
    “什么……意思?之前不是说,要让秋明陪我在京里过除夕吗?”蒲秋苔眉头紧锁,那混蛋皇帝又要做什么?秋明才来了不到三天,他又想起哪一出了?
    小贝子微微一笑,淡然道:“这个……皇上想了想,大概还是觉得,天伦之乐远比大人的兄弟之情更重要,至于具体的,奴才也不明白,反正大人照做就是,皇上赏了不少东西,今日大人替三公子打点下行装,明日就送三公子离京吧。”
    ☆、第二十三章
    “一路小心,回家后好好孝敬父母,就说我一切都好,无需他们挂怀。将来有机会,我也会回乡拜见二老,让他们一定保重身体,等我归来。”
    皇城门外,蒲秋苔依依不舍得拉着蒲秋明的手,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嘱咐着,直到御林军过来催促,他才不得不怅然地放下了蒲秋明,眼睁睁看着他上了马车,接着那马车便辘辘向前,旁边十六匹骏马随行,慢慢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远处消失成了一个黑点,再一拐弯,就连那黑点亦复消失不见。
    “少爷,回去吧,都看不见了。”双喜见蒲秋苔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仍是一脸的怅然,心中不由觉着酸楚,喃喃道:“您就算在这里再站一个时辰,三少爷也不可能回来。少爷为朝廷做几年事,将来以身体不好为由请辞回乡,到那时,便可以和老太爷老太太还有几位爷们相聚了,只怕那时候三姑娘也出嫁了呢。”
    “请辞回乡?”
    蒲秋苔喃喃念着,忽然凄惨一笑:他这辈子,还有请辞回乡的机会吗?只怕那个混蛋皇帝,宁愿让他病死老死在任上,也不会再给他任何逍遥的日子了。
    拖动着步子往回走,刚刚回到住处,便见几个太监等在门外,蒲秋苔只觉着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一瞬间,他仿佛是一只被从头到尾浇了冰水的老鼠,整个人都僵硬了,只觉寒气从骨髓里泛出来,冻得他身体每一寸肌肉血液都冰凉彻骨。
    “蒲大人,皇上说了,三公子离开后,怕您思念过甚,所以今日特别置办了御膳,都是江南有名的菜肴,请公子于申时前入养心殿赐宴。”
    赐宴在养心殿?
    蒲秋苔惨然一笑:夏临轩的司马昭之心已经是昭然若揭,只是他能拒绝吗?弟弟前脚走,他紧接着就用旨意来胁迫自己。没错,他说得对,只要自己还有一日把家人放在心上,就逃不开他的逼迫,除非什么时候自己能够真的无心无情,把一切都放下,一死了之,不管身后血流成河。
    只是,他能吗?蒲秋苔在心里悲哀的摇了摇头,想起弟弟说的侄子侄女儿们的那些趣事。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才轻声道:“是,公公请等一下,我这就回去更衣。”
    “这是新鲜的狍子肉,不过不如秋天的时候肥嫩鲜美,到底是冬天了嘛,好在养在宫中,有足够吃的,所以也不至于很瘦,涮火锅还是不错的,秋苔来尝尝。对了,还有这东坡肉,是地道的江南口味……”
    夏临轩将一筷子鲜嫩的狍子肉在火锅里涮了几下,然后放到蒲秋苔碗里,又夹了一块东坡肉给他,方微笑道:“你得多吃肉,芙蓉说你弟弟来了你很高兴,人都说心宽体胖,可你看看,既然高兴,怎么也没长一点儿肉?朕又不是好细腰的楚王。”
    最后一句话明显有些暧昧,蒲秋苔涨红了脸,但随即就冷静下来,慢条斯理将那片肉咽下去,他才淡然道:“回皇上,臣弟在臣身边尚未住满三天,就让皇上下旨撵走了。”
    夏临轩举在空中的筷子一僵,想到这事儿的确是自己不太讲道理,但是有什么办法?他一想到对自己不假辞色的男人会和他弟弟谈笑风生,一想到那个讨厌的蒲秋明要住到除夕后,而这些天自己恐怕都不能宣召蒲秋苔进宫陪寝,他心里就忍不住怒火。
    “咳咳……那个,朕也是考虑到你父母的心情嘛,除夕团圆之夜,两位老人家膝下没有儿女相伴,也是很寂寞的,你是孝子,应该也会理解朕这番体恤举动的吧?”
    蒲秋苔依然面无表情的道:“回禀皇上,臣家中尚有兄长和幼弟幼妹,还有姐夫姐姐也陪在父母身侧。”这混蛋皇帝既然可以如此无耻,就别怪自己不给他面子戳穿他的借口。
    蒲秋苔心里恶狠狠想着,却见夏临轩表情在一僵之后立刻做出愕然貌,语气也是夸张的诧异,“失声”道:“是吗?秋苔家里有这么多人吗?朕还以为只有你爹娘和你们兄弟两个呢,哎呀,原来你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啊。”
    蒲秋苔一口血差点儿没喷出来,他死死瞪着夏临轩,对方的无耻实在是太超过他的想象了。他不明白世上怎么可以有人把睁眼说瞎话演绎的这么完美。混蛋夏临轩连他隐居在家时写了多少诗都知道,现在竟然好意思说他对自己的家庭成员完全不了解,这……这完全就是突破底线的无耻啊。
    然而事实证明,他这种谨守礼义的书生,碰见这样无耻且又有无上权威的无赖,真的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秋苔,你知不知道你瞪得朕身子都热了。”
    夏临轩凑近蒲秋苔,一边替他夹着东坡肉西湖醋鱼等江南名菜,一边目光灼热地盯着面前这个秀美男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蒲秋苔虽然漂亮,却也并非倾城之姿,然而那一颦一笑,甚至是刚刚惊诧的瞪眼,都能引得他血脉贲张。
    ☆、第二十四章
    “啪……”的一声,蒲秋苔手中的筷子落到地上,他如同一只受惊吓的兔子般跳起身来,惊慌失措的就要往后退,却不料后面便是桌子,双臂挥起要抵挡夏临轩的时候,竟一不小心就将那滚烫的火锅给推到了地上,烧红的上等红萝炭立刻散落了一地,火星四溅。
    “秋苔……”
    夏临轩大吼一声,一把将蒲秋苔拽进自己怀中,用结实高大的身躯替他挡住了那些四下飞溅的火星,他的龙袍瞬间被烧穿了几十个细小的洞。
    “皇上……”
    蒲秋苔脸上的惊慌没有退去,却不是因为担忧夏临轩,而是因为夏临轩此时将他紧紧禁锢在怀中,就好像是一只宣布独占权的凶猛野兽。
    “皇上……”
    小贝子这一声尖叫才是货真价实对主子的担忧,这小子没命扑过来,还不等说话就见蒲秋苔从夏临轩怀里挣脱,然后皇帝便擎起他的手掌仔细查看着,一边紧张道:“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可怜的小贝子惊呆了,他看着夏临轩的表情,忽然就觉着一阵天旋地转: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受害的是您啊,龙袍都差点儿烧了啊,你用得着这样温柔的对待罪魁祸首吗?您是皇帝啊,是我大名帝国最年轻有为的天子,您的冷酷绝情都到哪里去了?
    小贝子在心中无声呐喊,一时间忘了回神,忽见夏临轩皱着眉头冷冷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让人把这堆东西收拾下去。”
    “是是是……”小贝子忙不迭答应,一招手,几个宫女和太监这才敢上前来,然后这小子凑到夏临轩身前小声道:“皇上,您的龙袍烧了几个小洞……”
    “嗯,没事儿,等下脱了扔了。”
    夏临轩满不在乎道,见蒲秋苔白嫩的手掌边缘有一处烫红的痕迹,他就对小贝子道:“去把最好的烧伤药膏拿过来,给秋苔用上。”
    “皇上,不用了,臣屋里也有烧伤的药膏,回去让芙蓉上……”蒲秋苔慌乱的道,还没说完,双唇便被霸道的堵住,接着一条舌头撬开牙齿,伸进来如同狂风扫叶般一通乱亲。
    “你难道还没有足够的认识?今晚朕既然宣召你过来,怎么可能还会放你回去?又或者说,你心里很明白今晚朕要做什么,所以刚刚想借着这个理由逃回你那个蜗牛壳里吗?”
    心思被戳穿,蒲秋苔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哀戚的看着夏临轩,颤声道:“皇上……虽然臣不听话,虽然臣总是心念故国,惹恼了您,但是……但是臣毕竟遵旨出仕了,臣也搬进了翰林院,上一次……臣在这寝宫里,已经是连尊严都被皇上夺走,何苦……皇上何苦还不放过臣?何苦还要辱臣至此?皇上,臣求皇上,就放过臣吧,臣死了也会感激皇上的……”
    这话本来是夏临轩最不爱听的,然而看着蒲秋苔那双盛满了伤痛的水润眸子,不知为什么,他那颗硬如铁石的心脏竟在一瞬间就充满了怜惜。或许是因为他很清楚蒲秋苔被自己逼迫的有多么狼狈凄惨,所以这个男人总是能轻易就勾起他心中最深的怜惜之情。
    “如果只是羞辱,还需要朕亲自纡尊降贵来做吗?”夏临轩替蒲秋苔擦去他眼角涌出的一点泪光,淡淡道:“有太多人都可以代替朕羞辱你,在你之前,朕根本没有男色之好,更不觉得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
    蒲秋苔的脸色再次惨白,听夏临轩的意思,如果是有心羞辱自己,他就会让别的男人来执行,这无疑更是一个难以接受的霹雳,难道皇帝为了羞辱他,竟然要把他当做一个男妓般任人蹂躏吗?
    心中全都被恐惧填满,蒲秋苔没有听清夏临轩又说了什么,他只是依从本能的抓住了对方手臂,尖声叫道:“不要,皇上求你杀了我……求你剐了我吧……把我千刀万剐,或者下油锅活活煎炸了也好……”
    “秋苔……”
    夏临轩让蒲秋苔尖厉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着那个猛然跪在自己脚下的青年目光因为恐惧而涣散,他心中蓦然一动:是啊,对蒲秋苔来说,最可怕的命运便是这个吧?一个名满天下的才子,却因为顾忌家人乡亲的性命而要去做男妓……
    这个念头让夏临轩忽然就怒气横生:蒲秋苔是他的人,谁敢动一根指头?
    他突然间将蒲秋苔打横抱起,大步向寝殿内走去,一边沉声道:“你是朕的,谁也不能碰你一根指头,不然朕就将他千刀万剐。”
    小贝子在后面看着自家主子那道消失在寝殿深处的伟岸背影,心中叹了口气,暗自摇头道:皇上啊皇上,刚刚您还说您不觉得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呢,喔,不对,皇上那是说在遇到蒲大人之前,就是说,遇到了蒲大人之后,皇上觉得男人的身体也很好了吗?那今年选秀,是不是要弄一批秀男过来待选呢?
    ☆、第二十五章
    “不要……呜呜呜……痛……好痛……饶了我吧……皇上……呜呜呜……”
    断断续续的哭泣求饶声从紫红驼绒的厚重帘幕中传来,那张奢华的大床上,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战。
    蒲秋苔白皙瘦弱的身子被压在床上,青丝铺满了半个床面,他的双腿被弯折着靠近胸前,屁股几乎悬空,两片白嫩臀瓣被两只大手揉搓分开着,已经变成媚红色的小穴,正在艰难吞吐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大性器。
    这样的性器已经不能称之为性器,称它为凶器还差不多,随着每一次的抽插,那媚红嫩肉都会被带出来一段,下一刻,又随着插入动作被塞回去,如此激烈的性爱,也难怪蒲秋苔的呻吟如此凄惨。
    “宝贝儿,你真是太棒了,你知不知道?朕有多喜欢你,从来没人能让朕这么快活,你是个妖精……”
    夏临轩兴奋大吼着,揉搓两片臀瓣的手终于放开,然后他将蒲秋苔的双腿再次向两旁分开,置于自己腰两侧,一边加快了动作和贯穿力度,一边伸手揪住那两粒肿胀了的乳头恶狠狠道:“干翻你,朕要干的你将来离不开朕,看见朕,下面的这张小嘴就忍不住饥渴……”
    更多的下流言辞从皇帝陛下那张高贵的嘴巴里源源不断喷出来,持续加深着蒲秋苔心中的羞耻和痛苦。
    他双手死死抓着床下的单子,痛苦的绞在一起,只承受过一次性爱的下体明显还不能适应那可怕的大家伙,却不得不努力吞吐,肠道被一次次野蛮撞开,在慢慢变得松软粘滑的同时,火辣辣的痛楚也从那里弥漫到全身。
    “呜呜呜……好疼啊……皇上……皇上……求求你杀了我吧……”
    水汪汪的桃花眼里满是水光,一道道泪水淌下,却因为那张白皙秀美的脸上没有用任何脂粉,所以显得干净而又无限惹人怜。
    夏临轩蓦然搂紧了蒲秋苔,把他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舌头一下下舔着长长睫毛和脸上那些泪水。与此同时,又粗又烫的凶器猛然推进到那紧窄甬道的最深处,一股股浓精示威似得喷射出来。
    “秋苔,你真是太棒了。”
    夏临轩放松了手臂的力道,满意看着那瘦弱的身子慢慢委顿瘫软下去。
    念及上一次在那粗黑麻绳绑缚下这具身体的诱人景象,他嘴巴里有些发干,胯下那根刚刚吃饱喝足的家伙又迫不及待抬起头来。
    “呜……呜呜呜……”
    蒲秋苔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软弱无力的胳膊根本没办法撑着他半坐起来,于是他伏在床上,从指缝间逸出绝望心碎的嚎啕哭声。
    自己是什么人?幼年便被誉为神童,十八岁便中状元,从此后春风得意。即便朝堂黑暗,自己辞官回乡,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是士林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但是如今呢?如今他只是个玩物,一个明明是男儿身却要被残忍皇帝压在身下用力碾压蹂躏的玩物,他还不如一个女人,女人天生就该雌伏在男人身下,可他呢?他是男人,他是男人啊,却不得不在这张床上,供另一个男人用自己都不敢想的羞耻地方发泄兽欲。
    这个认知将蒲秋苔高贵的自尊碾得粉碎,虽然他早已觉得从上次被夏临轩强暴后,尊严这东西就不再存于自己身上了,可直到如今,他才知道,原来绝望是没有止境的,没有最绝望的时候,永远只是更加绝望。而尊严,就好像是脆弱的白糖酥,在被摔在地上碎成几瓣后,还会随着越来越野蛮的大力踩踏而继续粉碎,直到碎成一地齑粉。
    夏临轩无言看着蒲秋苔在自己面前绝望地哭,他从没听过这样心碎到令人动容的哭声。
    事实上,令人动容不难,但是,能让他这个铁石心肠的帝王也为之动容,这要是怎样的肝肠寸断才能做到。
    脑海中那些色情的想法倏然间就消散了,虽然伏在床上的赤裸身体是那样诱人。
    夏临轩叹了口气,缓缓将蒲秋苔拉起抱在自己怀中,轻声道:“朕不会负你的,秋苔,只要你不离开朕,你喜欢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算了,那些情趣的东西今夜就算了吧,反正来日方长,万一这一次把秋苔逼得崩溃了,就不好玩儿了。
    夏临轩默默在心中做了让步,而蒲秋苔并不知道,因为自己这一场哭,竟然逃过了一劫,当然,他也不知道,更大的劫难在几个月后就要降临在他身上了。
    ☆、第二十六章
    “吃饱了。”
    放下手中的水晶碗,看到夏临轩瞪过来的阴狠视线,蒲秋苔皱了皱眉,无奈的说了一句。
    “半碗米粥就吃饱了?”
    夏临轩不满的哼了一声:“难怪你这么瘦。也罢,没胃口吃米粥,这些点心还是不错的,朕看看都有什么,哦,把这两块枣泥山药糕吃了,上次太后用了这点心,说很好消化。”
    “我又不是消化不好。”
    蒲秋苔鼓起勇气反驳,却被夏临轩冷哼一声,一句话就顶了回来:“你消化好会这么瘦?消化好应该是朕这个样子,身高八尺有余,两个你捆在一块儿也比不上朕的肌肉。”
    蒲秋苔涨红了脸,羞恼道:“又不是我自己不想长高,我们江南那边的人天生就要矮小一些,我有什么办法?”
    “唔,也对,幸亏爱卿还是一副娇小可人的模样,不然也身高八尺有余,朕把你压在床上,心里恐怕不会很舒服。”
    夏临轩说完,看到蒲秋苔喷射怒火的眸子,皇帝陛下不知怎的,就有点儿心虚,连忙拿起一块山药糕喂到蒲秋苔嘴里,顺便对旁边服侍的柳絮道:“去问问,怎么燕窝还没炖好?不是让你们四更天就开始炖吗?”
    柳絮连忙答应一声,正要往外走,就听蒲秋苔恼怒道:“还吃燕窝?我又不是猪。皇上,你今天没上朝,应该有很多政事要处理吧?臣要回去了,请您也立即移驾御书房办正事去吧。”
    “快过年了,衙门里都要封印了,能有什么正事儿?朕今天打算和秋苔一起去梅园里看看……”
    夏临轩不等说完,就看到蒲秋苔面无表情转过头去。他心里咯噔一声,想起昨夜那纵情狂欢,对方这时候哪里能闲庭信步的和自己去看梅花?于是连忙改口,呵呵笑道:“御花园里有温泉,不如秋苔和朕一起去泡泡?”
    蒲秋苔意识到自己再这么软弱下去,夏临轩定然会得寸进尺。因此他猛然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就往殿外走去。
    “去哪里?过年期间,你就在朕的养心殿里住着,哪里都不许去,翰林馆的衙署里到底不如朕这儿暖和。”夏临轩一把拉住蒲秋苔,大声吼道。
    “你要强留我一个外臣住在养心殿?”
    蒲秋苔猛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向夏临轩:这个混蛋皇帝无耻的强暴了他,如今竟然还毫无顾忌的要他住在养心殿,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了吗?就是后宫的那些女子宠妃,也没有居住在养心殿的道理吧?
    夏临轩怎么会怕蒲秋苔质问的眼神,理所当然点点头,他正要说话,便见对面那瘦弱男人紧紧握了拳头,语气平静漠然道:“皇上是真的要逼臣‘死后哪管血流成河’吗?如果您执意如此,那臣就死给你看。”
    夏临轩吃惊的看着蒲秋苔,他不明白,这个一步步退让的男人,被迫出仕,被迫入翰林,甚至被迫在床上被自己夺去了清白。在这样一个过程中,他的家人是要挟他的最佳武器,他本以为对方会为了家人乡亲就这样一直妥协下去,却没想到,如今只不过是让他进养心殿住几天,他竟然就要玉石俱焚?
    殿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夏临轩才注视着蒲秋苔微垂的眼睛,沉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直妥协,如今不过是过来住几天,就不肯妥协了?这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疑问。
    然后他看到蒲秋苔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为了家人和乡亲,皇上可以逼臣出仕,可以逼臣入翰林,甚至可以夺走臣的尊严,让我在你身下绝望痛哭。但……这已经是底线了,再往下的,一步也不能走,不然,臣宁愿玉石俱焚。”
    他说到这里,终于抬起眼睛,定定看着夏临轩,一字一字道:“臣和皇上的事情,可以让宫里人知道。却绝不能让天下人知道。臣,不要做你的男宠甚至是男嫔妃,臣……就算被迫失了身,但臣……只能是皇上的臣子。”
    底线?原来这个男人还有底线?
    就如同蒲秋苔知道夏临轩一定会言出必行一般,夏临轩也很了解这软弱男人此刻的坚强意志。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微微笑道:“秋苔,你太高看自己了,男宠?男嫔妃?朕还没有喜欢你到这个地步。”
    说完,他便故作轻松的耸耸肩,淡淡道:“算了,既然你不肯接受朕的好意,那就随你的便,只是……”他忽然欺进蒲秋苔身边,看着那张清冷秀美的容颜,心中感觉到一股蠢蠢欲动的独占欲,于是轻笑道:“朕要你随传随到,你能做到吗?”
    ☆、第二十七章
    “做不到。”
    蒲秋苔沉静回答,然后抬头讽刺的看着夏临轩,淡然道:“臣不是苏妲己,想来皇上应该也不会想做殷纣王吧?”
    夏临轩心里平衡了一些,蒲秋苔这话的意思也算是妥协了:我不可能像苏妲己那样陪你每天沉迷酒色,你也应该不想像殷纣王那样好色亡国吧?
    无论如何,虽然做不到随传随到,但是适当的时间还是可以传召的。这样各退一步,也没什么不好的。不然的话,后宫中忽然多出来一名男嫔妃,太后和各宫嫔妃恐怕也会很吃惊吧。
    协议暂时达成,于是夏临轩命人将蒲秋苔护送回去,他这里来到御书房,召见了几个臣子,又批阅了几本奏章,却还是觉着有些心神不宁,于是双手一推桌上奏章,便站起身走到窗前。
    推开窗户,冷冽寒风立刻席卷而入,夏临轩却浑然不在意,他看着院中那几株红梅和白梅,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蒲秋苔的身影:近在咫尺却分居两地啊,啧啧,还真是有点不甘心呢。
    “听说皇上前几日在姐姐这里,后半夜忽然去了御书房,妹妹就奇怪,以为朝廷中又有什么大事发生,谁知静心等了这些日子,也没听说有什么事儿,姐姐是那晚服侍皇上的人,可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么?”
    妍妃李清雨坐在洛妃徐若兰下首,她的下首和对面是其她几位嫔妃。皇后体弱多病,不问后宫事,也免了妃嫔们的晨昏定省,而除了皇后之外,妃嫔中以洛淑妃的位份最尊,所以其他嫔妃每日里都要过来请安。
    而李清雨之所以敢这样嚣张,明着不给徐若兰面子,乃是因为她同样也是夏临轩最宠爱的妃子。
    不过她的位份要比洛淑妃低一级,乃是贤妃。大名帝国后宫妃级共有四级,由低到高分别为:畅妃,贤妃,淑妃,贵妃。之后是皇贵妃,那却等于是副后的位置,跳出妃级了,副后之上,便是至高无上的皇后。
    如今,这后宫之中事务,便是由洛妃和妍妃共同打理,太后是个老好人,常年不问后宫事务,所以两个品级最高的妃子自然担起了这个责任,这两位之间的暗流汹涌也就可以想象了。
    当下其他嫔妃听说皇上后半夜还去了御书房,这明显是洛妃魅力不够,没能留住皇帝啊,因心中不免都有些幸灾乐祸,只是慑于洛妃权威,不敢再加嘲笑,于是便一个个低头喝茶。
    却听徐若兰灿然一笑道:“妹妹怎么来问我?前日皇上不是歇在你宫里吗?你怎么不去问皇上?真是的,折腾本宫到半夜,累得我话都说不出来,他倒想起政务了。”
    这话的意思也很清楚:皇上虽然半夜后走了,可不是我留不住人,而是折腾我到那么晚,我没有力气留人了。
    嫔妃们脸色都是一变,李清雨也不例外,皇上与嫔妃性爱到半夜,这应该是极为宠爱才能办到的,最起码在场这些妃嫔都没有过这个荣幸,她们的皇帝在自制力方面简直堪称完美。
    “姐姐说笑吧?半夜?”李清雨挑挑眉毛,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茶。
    “妹妹可以去问问皇上啊,这种事情难道我还会夸张?”
    徐若兰说完,也拿起茶杯啜了一口,脑子里却在急速转动,想着之前收到的那个消息,眉尖不由得轻轻蹙起来,然后她放下茶杯,微笑道:“是了,本宫也正想问问妹妹,前日皇上去你那里过夜时,就没提过除夕的安排么?我之前听说,皇上好像想留一个人住在养心殿里。”
    “是谁?”
    这一句问话却是嫔妃们异口同声问出来的:养心殿从不留嫔妃过夜,更别提住在那里,如果真如同洛妃所说,那名女子该得到皇上多大的恩宠?就算是直接封皇贵妃,恐怕也不是没有可能。
    “没有啊,皇上要留人住在养心殿?这可是稀奇,姐姐可知是谁?难不成是姐姐?”李清雨似笑非笑地问,心中却也因为这个消息而震惊得无以复加。
    “如果是我,我这会儿还在这里问妹妹吗?”徐若兰看见面前嫔妃们个个惊愕的模样,不由得叹一口气道:“看来大家都是被蒙在鼓里,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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