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被动环住他的脖子,长睫颤动。
那双黑润的眼睛迷蒙带着水光,勾的许封延喉头滚动,指腹力道不自觉加重。
眼看她唇色愈发润红,微微张开。
许封延阖了阖眼,克制着移开视线,低头亲了亲她滚烫的脸颊,转而是泛红的耳尖,最后埋在她颈窝,细细密密的吮.吻,一点点往下,温热落在锁骨处,逐渐变得急切。
时渺没忍住出了点声,很轻很娇,惊得她一下从飘飘然的沉沦中清醒,羞耻不已,“我…我还没洗澡,别亲。”
“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时渺想推开他,手刚一动就被摁住,她努力抵抗着奇怪的感觉,“如果再留下印子,我就不理你了!哄不好的那种!”
这个威胁很奏效,男人果然一顿。
只是下一秒,修长手指就那么一勾,领口扣子松开两颗。
“那换个看不到的地方。”
*
时渺泡在浴缸里,花瓣和精油的香气,弥漫在淡淡水雾里。
她低头看一眼,雪白的肌肤上,细碎的红痕格外显眼。
明明没有人会看到这里,她还是往下沉了沉,让温热的水流漫过身体。
脸颊依旧滚烫,亲吻触碰带来的感觉,即便过去了好一会,依旧没有消散。
只是被他亲一亲,居然很想跟他真正接吻。
时渺捂住脸,她竟然会冒出这种念头,羞耻感好像要被渐渐抛掉了。
等洗完澡换上干净舒适的衣服,许封延已经等在外面,带她去吃饭。
她之前训练结束,跟舞蹈团的大家一起吃过饭,所以这会吃的不多,主要是陪他。
等到吃完饭回来,许封延把花拿过来送给她,也没再过多打扰,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说了句晚安。
汇演前一天,所有人在演厅现场进行排练。
时渺见到了世界各地汇聚而来的舞蹈演员,她心境还算平稳,专注熟悉场地。
中歌院一道来的另外四位,就没那么平稳了,他们都有些激动,特别是看到风头正盛,近几年在国际上非常有名气的舞者后,目光忍不住一直飘过去。
“Leila竟然也来了这场汇演,她上次在林肯中心艺术节,一曲现代独舞占了好几个头条版面,后面还接连拿了几个重要奖项,特别厉害,没想到我这回可以看到她的现场表演,来这一趟,真值了。”
“看到那边穿黑衣服灰裤子的没?那是我最喜欢的街舞舞者!好想过去跟他切磋交流啊,但还是等到汇演之后,再看有没有机会吧。”
“嗯?那有个金发美女是不是正看着我?我好像也没那么大名气,能让人认得吧,难道因为我太帅?”
两女孩无语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还真觉得外国人审美差异大到分不出好赖?”
“看的好像是渺渺?她走过来了!”
正说着话的几人噤了声,目光齐刷刷随着金发美女移动。
金发美女径直走过来,扫了他们一眼,站定脚步,问旁边那个是不是他们的同伴。
几人英文都不错,听懂她的话,顺势看过去,看到正在排练的时渺,纷纷点了点头。
“我说是在看渺渺吧,还说在看你,美是不分国界的。”
金发女人脸上显露出困惑,很快又问道,“看不懂,这是舞蹈吗?”
然后抬手做了个模仿握剑的动作,“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表演,拍戏?”
时渺离得不远,听到了她这两句话,停下动作。
她排练并没有完整的展示剑器舞,只选了几个最不好把握的细节,着重反复磨炼,所以没有连贯性,看起来会奇怪倒也正常。
时渺稍点头示意,礼貌的讲解起有关剑器舞的历史和背景。
不疾不徐的语速,地道标准的发音,吸引了旁边几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外国人,听完之后纷纷发出赞叹。
他们主动搭话,介绍起自己是哪个哪个舞蹈团的指导老师,并且很快表现出对古典舞的极大兴趣。
一个有着湖绿色眼眸,大约四十左右岁的女人说,“十多年前,曾有位很厉害的华国人,带着舞团横扫各大国际奖项,那时是我第一次看到你们的舞蹈,大家都很喜欢,掀起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模仿热潮。”
另外几人深有同感地附和,只不过很快话锋一转,“但在那位前辈之后,再也没看到过那样惊艳的表演。”
“这近十年来,也会有华国舞者登上世界舞台,却并不能让人眼前一亮,听你介绍的剑器舞,很有趣,期待你明天的表现。”
“小姑娘,加油。”
时渺听到提起十多年前,就知道他们说的是沈挽庭老师,笑着同他们说了谢谢。
等到几位指导老师走远,最开始过来搭话的金发女人朝时渺伸出手,“很抱歉,刚才对你的质疑似乎有些不太礼貌,你的讲解很有意思,请你原谅我的无知,我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舞蹈。”
时渺握了握手,“没关系。”
她这时理解了沈老师,大概正是基于这种太多的不了解,所以才要努力站上国际舞台发光发热,正向的文化艺术输出。
下午五点,排演结束。
叶老师还有另外一位邱老师,将几人叫到一个单独的空房间,谈了大半个小时的话。
主要就是安抚情绪,让他们不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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