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失血过多被送进医院急救……
盛卿被急匆匆赶到的警方压制住。
盛母被眼前的这一幕彻底惊呆了。
她僵硬在原地,瑟瑟发抖。
真狠呐……
杀人……
盛卿她竟然真的敢杀人?
想到这,盛母一阵后怕。
一场好好的大型宴会变成了凶杀案现场。
秦菀和裴暮之看完好戏,还不忘顺便举报一波周少非法帮助盛卿逃离精神病院,逃离法律制裁。
现场混乱一片……
秦菀和裴暮之看完精彩大戏后慢悠悠的相伴离去。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再看看混乱的现场,盛南不由轻叹一声。
“唉……”
他算是看明白了。
得罪谁都绝对不能得罪秦菀。
如果非得在秦菀和裴暮之之间选择一个得罪的话,那也只能选裴暮之。
秦菀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太太可怕了。
表面上看着是单纯小白兔,单纯无害的,实际上根本就是个白切黑。
关键是,她身边还有裴暮之这个可怕的男人死死护着她。
看看盛卿的下场。
盛卿在盛家,在整个京都猖狂了二十多年,他从没见她在谁手里吃过这么大的亏。
结果遇到秦菀后,盛卿接连吃亏,摔的一次比一比狠。
就算她足够疯,也明显斗不过秦菀和裴暮之这对可怕的人。
想到这,盛南朝着身旁呆若木鸡的江淮看去。
他同情的拍了拍江淮的肩膀,“为难你了。”
江淮:“???”
不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没听懂?
看着江淮脸上的茫然之色,盛南解释道:“你这二十几年一定过的很不容易吧。”
“有这么一对可怕的兄妹在,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江淮一头雾水:“???”
“不是,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大哥二姐虽然是冷冰冰不好惹,但我作为他们的弟弟,我能有什么事?”
面对江淮的“解释”,盛南却是不信的。
就裴暮之那个性格,就秦菀那个性格,就江淮这张没把风的破嘴,他平日里肯定没少对收拾!
想到这,盛南理解的拍了拍江淮的肩膀。
“都是男人,我懂得。”
男人嘛,还是要面子的。
想到这,盛南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了,我先去处理一下盛卿的后续,你先自己玩会。”
看着盛南离去的背影,江淮一脸茫然。
不是……
他真的没有说谎……
虽然大哥是凶残过分了一点……
虽然大哥是对他抠门了一点……
但二姐对他是真心好啊……
二姐对他简直比亲姐弟还亲姐弟!
有二姐在,他的零花钱不用愁!
有二姐在,他小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有二姐在,大哥怎么克扣他都没事。
甚至因为二姐的缘故,有时候大哥看他顺眼了,还会给他涨点零花钱。
不过大哥到底还是那个抠门的大哥,就算给他涨零花钱也是抠抠搜搜的。
不像二姐出手阔绰,一出手就是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他可喜欢二姐了!!!
——
“我不甘心,见你父皇登基在即,我假装病重,让人给他带话,说是临死前想见他一面……”
“你父皇心软,念在与我多年的情分上,他来了……”
“我试探了一下他对我的态度和感情,得知他无意与我纠缠,我气不过。”
“我让人在他茶中下药,趁他意乱情迷时同他发生关系。”
“我是镇国将军府的千金小姐,是盛京第一贵女,他碰了我就不得不娶我。”
“否则,他将与整个镇国将军府为敌,他也无法跟太上皇和整个盛京贵族,满朝文武百官去交代。”
“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若他还是不愿娶我,那我就将事情闹大,让他名声扫地,失去储君之位。”太后近似癫狂道。
“那后来呢?”凤临忍不住追问。
“后来啊……你父皇醒来后一言不发。”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眸中尽是失望之色。”
“不管我与他说什么,他都不曾理会我。”
“他走了,在我歇斯底里的咆哮中决绝离去。”
“我本以为,他是准备同我鱼死网破,却不曾想……当天赐婚的圣旨就到了将军府。”
“我成功了,成功得偿所愿,成功嫁给了他,成了皇子妃,再成为太子妃,再成为皇后。”
“我本以为,我和他还能回到过去,还能回到我们昔日的幸福甜蜜。”
“却不曾想,一切都是我的奢望……”
说到这,太后保得宜的精致面容上出现了一丝绝望之色。
“从那次下药事件后,他再也不肯碰我。”
“不管我如何主动,他都不再进我房间,不再与我独处。”
“我以为我可以熬下去的,我以为我一定可以感动他的,我以为有朝一日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可是没有……一切都是我的奢望。”
说到这,太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突然狰狞。
“他不止没有回心转意,他甚至还爱上了别的女人!”
“那个楼聘婷有什么好的?不过是区区皇商之女,只因长了一张勾人的脸,便被送进了宫中。”
听到这,凤临神色恍惚道:“丽妃年轻时是姿容绝世,可自从诞下凤轩后,她便不再出现在人前。”
“未央宫曾传出罕见消息,说是丽妃容颜凋零,早已今非昔比……”
“儿臣记得,在儿臣十岁那年,宫中曾有一名秀女是江湖第一美人,很多人都说这位秀女长的比丽妃年轻时更加娇艳绝美……”
“母后,父皇对丽妃真的只是钟情于她的皮囊吗?”凤临茫然道。
这些消息他从前就知道,只是当时他自己也不愿去深想,不愿去相信。
闻言,太后面色微变,虽不愿去回忆往昔,却到底还是说出了真相。
“丽妃,你父皇,还有哀家,我们三人从小便相识。”
“从小便相识?”凤临一愣。
“丽妃母亲乃是当今淮北王的亲姑姑,昔日淮北王府唯一的尊贵的小郡主。只可惜她自甘堕落,甘心下嫁区区一普通商贾。”太后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