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嫣还是第一次来林汀家。
冷冰冰的纯白色系,完全意料之内的模样,倪嫣将林汀按在沙发上,摸了把奶白色的软皮,面上表情淡淡的:“这个弄脏了也看不出来。”
林汀坐在沙发上抱着半跪的她,喉结上下滑动,说是啊,然后任由她胡来。
被按在身下的人是他,但在发抖的却是倪嫣。她脱了自己的衣服,裸着身子贴近他,吻他,像只饥不择食的蛇,冰冷又疯狂。
林汀大口吞咽她发泄般的占有,看她双眼微阖,眼皮颤动似崖边孑立的花朵,没一会儿,就被冷风杀出晶莹的露水。
“说你永远爱我。”
她厮磨到嫣红的唇微张合,吐出极骄傲一句话,可两只湿润的眼睛却暗衔祈求。
“我永远爱你。”
他目光坦荡,神情自若,和讲述“1857年勃拉姆斯完成了具有典型交响风格的《D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时并无二致。
末了,似乎又想起什么,他摸了摸她的耳朵补充道,你可以一遍遍确认。
倪嫣不做声,抬起臀低着头将他缓缓纳入,感受到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填满小穴,在内壁褶皱被满满撑开的瞬间发出娇软呻吟,如一只刺鸟终于寻得最美丽的荆棘。
林汀揪紧身下软皮,脖颈后仰靠在沙发上,喉结不知所措地重重滚动。不久之前,有人在他面前死去,他还被带到警局问话,可现在,他却在这若无其事地和倪嫣做爱,被她稍微碰一下就硬得不行,脑子里全是爱她肏她,半点正事儿没有。
哪怕他真的杀人了也会沾着满手血和她做爱,哪怕刀子捅进心脏了也会抱着她和她做爱。他只想不顾明天地和她做爱,然后去死。
林汀揪住倪嫣后脑的发,按住她的腰,阴茎狠狠向里顶了下,里面更软更暖,汁水丰沛,吸得马眼好难受,酸麻到几乎要泄出。
不甘示弱般,倪嫣更急地晃动腰肢,深深地吃进他,像摇着一双破船上的桨,在不可挽回的沉沦中无望地挣扎。
倪嫣将手掐在林汀脖颈上,没一会儿,他因为窒息红着眼角微张着唇,唇角溢出不能自控的津液。纯洁的白天鹅在她手里奄奄一息,没了坚贞的理想,只流出糜烂的欲望。
她松开手,在他涨到泛粉的面颊上拍了拍,说真乖。
林汀偏过头咳了两声,咳得睫毛上都染了泪。他靠在沙发上勾了下嘴角问,乖吗?可以把狗链还我了吗。
“看你等会儿射得多不多。”
倪嫣撩了把垂在胸前的长发,下颌仰起个娇柔的弧度。
恃宠而骄的小猫。林汀轻笑,拉过方才掐他的手亲了亲,拇指在那朵血色的灯仔花刺青上缓缓摩挲。
倪嫣有些累了,趴在他胸口小幅度动着,性器厮磨间湿滑的水淌下来染脏他的裤子。
“我妈带我去文的,”她偏头,看他对那朵花爱不释手,懒懒地解释,“割腕留了疤,她说,不能被别人看见你的软弱,会被欺负。”
可惜倪薇没有早一些告诉她,那时她已经被欺负过了。
“好看么?我自己选的图案,有首歌唱过这种花,伍佰的。”
林汀抚着那朵花,半天不说话,末了,只是亲亲它。
他知道的,热情又温柔的灯仔花,大瓣又浪漫的灯仔花,被当成废铁的灯仔花,想起她,眼泪会流个不停的钉子花。
林汀吻她,感觉到一种小美人鱼第一次用双脚踏上陆地的疼痛。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个淡色的琴吻上,贴近心脏的位置。好想被她杀掉,让她践踏猩红玻璃般脆弱的心,将他剥去自尊踩进泥里,这混蛋世界亏欠她的所有的一切,他都想不自量力地补偿。
他抱起倪嫣将她放在身下,挺动腰身不断进入她。她的身体温软如花瓣,驯服地打开接纳,含着湿润的汁水。
射在里面的时候,倪嫣又哭了。空气里有汗水爱液和浊精的味道,林汀抽出性器,她像尿了一样从小穴涌出一大摊液体,黏糊糊地淌在奶白色的沙发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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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浪漫派 ⓨцⓨêsんц.⒞ò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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