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嫣当即就想逃。她觉得不太好,非常不好。林汀说“玩够了吗”的意思,大概是“该我玩了”,她实在很了解他。
刚高潮过还肿胀着的阴蒂被轻轻捏了下,倪嫣没忍住叫出声来,引得林汀得逞地笑。
“你玩我,怎么自己湿得这么厉害?”
倪嫣有些恍惚,好像他生日那次她曾对他说过相似的话。
林汀热衷睚眦必报。
“你知道狗最喜欢做什么吗?”
声音像入夜的第一个瞬间那样暧昧,林汀贴着她单薄的耳垂吐息,手掌蹭过她光裸的大腿、腹部和好欺负的乳头。倪嫣答不上来,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林汀将她抱上桌子,两手撑开她不设防的双腿,双膝着地跪在她腿间。
“狗最喜欢这样。”
他直勾勾盯着她,唇覆上她最柔软的地方。
她那儿粉白相接,唇间一线水迹狼藉,拨开两片肥润,便能看见艳粉的花瓣和几乎隐没的穴口。舌贴上来的时候,倪嫣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脚趾也蜷起来。林汀有与她不同的温度,更暖,更热,她像一只冰淇淋,化在他挑动的舌下,甜腻的汁水流得桌子上都是。
林汀舔着舔着忽然停了,倪嫣从迷蒙中缓过些劲儿,有些不满地用黏腻的鼻音催他。他拿手指碰了碰她湿润的下体,动作羽毛样轻,片刻后淡淡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小。”
毛发稀疏的粉白下体,看起来无辜又可怜。往里探,米粒大的阴蒂脆弱无依,狭窄的穴口不堪一试,他凑在那儿,仿佛气息稍重些都会伤到她。林汀不敢想,往日里这柔软的地方是怎么吞纳他的丑东西,单是看一眼,他都要被深重的怜惜与愧疚压垮了。
再覆上的时候,动作愈温柔。幽深的角落也被他细细照顾到,舌尖勾过软嫩内壁,卷走溢出的汁水,将最隐秘的她尽数吞下。
林汀清楚她哪儿最敏感,那娇弱一小粒被他含住慢慢玩弄,抬起舌面轻柔地顶撞。倪嫣落下的脚尖逐渐绷出不安的弧度,林汀察觉到她的退缩,一把捉住纤弱的脚踝不让她动,那绷起的脚尖被他握了缱绻地揉,粉色脚趾一粒粒舒展开,无声颤抖。
快感潮涌,他像是察觉到,含得越发深了。舌往里探,搅动她泥泞的穴肉,酸痒到倪嫣终于咬着唇流了眼泪。呜咽的声音博得了林汀欢心,他愈发放肆,小半张脸都埋在她下面,鼻梁恰好抵住阴蒂,随着舔舐的动作重重摩擦。
倪嫣腿根都在抖,下体被弄得一塌糊涂,可低头看去,始作俑者却比她齐整得多。他还穿着干净的衬衫,只是扣子已经扯开,透过稍显凌乱的面料,隐约可见肌肉沟壑。贴着大腿的西裤面料依旧熨帖,不过裆部沾染了黏腻的淫渍。
即便如此,他依旧风度可人,那卑微跪下的姿势、唇舌间难言的秘辛,浑然不败他纯美的姿态。在倪嫣快到顶点的时候,他忽地抽离,鼻尖下颌都挂着透明滑腻的水,神色却如刚上完一堂课那样自若。
“别哭了。”
他蹭蹭她的脸颊,声音低哑。
倪嫣被吊着不上不下,吸了吸鼻子,扭着身子软绵绵地求他:“我难受。”
林汀听了,只是“嗯”一声,然后动也不动地静静看她,摆明了要她来求的意思。
倪嫣扯扯他的衣袖,叫得又甜又娇:“老师……”
林汀没理她,她委屈地哽了一声,然后再试探着叫他:“林汀?”
林汀不动如山。
倪嫣委屈地撇嘴,在眼泪落下来之前想了好一会儿,末了,红着脸凑在他耳边不确定地轻声呢喃:“哥哥……?”
林汀愣了下,片刻后摸摸她的耳朵,将梨花带雨的小姑娘抱进怀里。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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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被列入了禁止入京名单。是的北京,我就是你得不到的危险女人:p
这两年的每一天都在问,疫情到底什么时候结束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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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可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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