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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男主他老是上错对象[快穿]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的衙役,直奔留园来了!”
    “什么?!”
    何修大惊失色,“县令疯了不成,怎么拿人拿到了我们府上?”
    何玄令家财万贯,京城也是有人脉的,别说小小乌邑县县令,便是太守大人也是不敢随意动这儿的。
    何修本以为这是衙门闹得乌龙,可谁知,还没来得及去给派人县令打声招呼,那帮衙役就已将佛像前盘腿而坐的释空给围了起来……
    很快,苏忆锦也露了面,旁边站着何修的傀儡老爹。
    这情形,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当先一衙役出示了逮捕令,而给释空扣的罪名竟是欺奸何玄令之妾――柳氏。
    何修心里止不住地冷笑,被女主这样性格的人爱上也是可怜,只为了报复,竟舍得将如此肮脏的罪名泼在自己深爱的人头上,当真不辨是非、良知泯灭,无怪乎堕入魔道。
    释空长久地伫立在佛像之前,脊背挺得笔直。他自然不会和这帮衙役动手,他有他的慈悲和佛心,宁以身饲虎,也不愿累及他人。何修自然是知道的,可他却隐隐又有些痛恨其释空的慈悲来。
    一名衙役上前用枷锁束住了他,释空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周身爆发出强大的罡气,竟震得枷锁四分五裂。
    他不反抗并不代表他认罪。
    衙役们有些战战兢兢地押送着他。何修瞧着这场景觉得有些可笑,他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释空走到他跟前的时候,脚步顿住了。
    何修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下意识瞧了眼苏忆锦,果见对方正盯着这边,眼中隐隐有悔意,但更多的是怒气,她狠狠瞪着何修,好似对方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她所求的,不过是那人回眸望一眼自己。也许只要一个眼神,她就会心软放了他。
    在和苏忆锦目光对视那一刻,何修就想着,自己大抵是要完了。不过,还是得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冲释空笑笑:
    “不必担心,我能自保。”
    ――――
    释空被衙役们带走后,整个何府陷入了一片死寂。
    至于某位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能够自保的少爷,则被苏忆锦软禁在了东厢。
    不过何修本来也没想逃。
    他虽然怕跟女主苏忆锦接触,不过到底是没忘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使命,如今全文解锁的进度条也快一半了,可男主女关系却毫无进展。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男女主是不大可能在一起了,释空毕竟是个和尚,何修本就不愿做那缺阴德的事,也乐得见到这个发展。不过还是得把他俩之间的误会解开,否则,释空落在苏忆锦手里,肯定是不好受的。
    老实说,作为一名小弟,连何修都快被自己给感动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
    等天色快黑的时候,苏忆锦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何修本来是想好好跟她说说话的,谁知道她刚见面就给了自己一鞭,何修来不及闪避,只能抬手去挡,苏忆锦那鞭子可是连实木凳都抽个稀巴烂的,何况人呢?
    于是,他的小臂和肩膀与那细细的鞭尾接触的地方,当场就皮开肉绽了,何修痛得闷哼一声。
    苏忆锦却轻轻笑了起来,“痛么?”
    何修心里骂了句废话,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好脾气道:“我们之间有些误会,还是解开为好。”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误会?什么误会?”
    苏忆锦刚刚还在笑,转眼一张俏脸冷了下来,“你为他偷舍利,可是误会?他那般护着你,可是误会?!”
    刚说完,手腕一动,又是一鞭朝他的脸甩了过来,何修从她翻脸开始便有准备,这次倒是脚步微错,躲了开来。
    苏忆锦一击未中,顿时怒火中烧,手中长鞭挥舞不停,招招狠毒。
    何修轻功再好,也不可能次次躲过,在受了她第三鞭时,当即沉下脸吼道:“苏忆锦,你别太过分!”
    “你……知道我的名字?”苏忆锦突然停了下来,面上有些怔怔的,“是,他告诉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知道国庆隔日更真的很不厚道,但是二柒真的很缺存稿呀_(:3」∠)_
    下次105号两点更,没错就是凌晨两点
    还有下章可能要开虐了,非战斗人员请提前撤离,战斗人员坚持一下,暴风雨之后就是彩虹~
    ☆、第26章 《佞佛》
    苏忆锦的停手给了何修一息喘息之机,
    他吐掉嘴里血沫,惨白唇上的一点触目惊心的鲜红。
    不得不说,这鞭子抽人实在是厉害,何修此刻身上每处绽开的皮肉都在叫嚣着疼痛,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演越烈,那后劲这使得他额头迸沁着冷汗,手脚发凉。
    他将双手无力垂在身侧,心底涌起一股不甘:两世、两世都是如此,寄宿在手无缚鸡之力的配角身上,等他积分攒够,誓要成为那高高在上、无所忌惮的之人。
    “他……还与你说了什么?”
    苏忆锦收了鞭子,冲何修看了过来,双唇紧抿,竟似有几分希冀。
    影影绰绰的烛光投射在她无可挑剔的脸蛋上,将她的五官晕染得更为温婉,完全看不出与方才那冷然挥鞭、出手狠戾的女子同属一人。
    何修瞧她这副模样,心里头蓦地打了个冷颤,老实说,依他看这精分的该是女主才对。
    “你如此恨释空,无非是因当年他上呈折子奏劾你父亲大不敬之罪,致使苏家惨遭屠门、家破人亡一案……”
    这番话勾起了苏忆锦对沉痛往事的回忆,她握着鞭子的手指攥了又攥,骨节处都发了白。这副模样倒也应了那句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若非她惨遭屠门,家破人亡,又对殷黎爱而不得,怎会才给了那魔君可乘之机,一念成魔。
    此刻倒是个解开苏忆锦心结的绝佳机会。
    何修便续了上头的话,一字一句重重道:“苏忆锦,那折子实则并非殷黎所书,乃是被人所构陷。”
    苏忆闻言,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木头般愣愣的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喃喃道:“不可能……如果当真与他无关,他何不与我解释清楚?”
    “信与不信在于你,殷黎为人如何,你应当最为清楚,莫让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
    “我最清楚?”
    苏忆锦重复了这四个字,笑容里透着嘲弄,那双眼渐渐阴郁起来,毫无温度地盯着何修。
    “我清楚什么?你瞧,这事他连你都愿意明说,却对我连一个眼神都吝啬。”
    忽而又怒道:“他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
    这发展实在出乎何修意外,他一时间有些接不上话。
    两人沉默了片刻,苏忆锦话头一转,问何修:“你觉得,他心里可曾有过我?”
    何修怔住,稍作权衡之后才道:“也许殷黎是曾有过的,但释空早已遁入空门。他修佛,你修魔,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回答已经是委婉了不少,如果不是受制于人,他估计会回句:做你的春秋大梦。
    苏忆锦听了点点头,然后就笑了,只是那笑隐隐有些扭曲:“好,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既如此,那我便让他修不了佛,可好?”
    何修:……!!!
    苏忆锦又喃喃道,“他待你可真好,在霜华殿的时候,他也曾这么护过我的。”
    说罢,抽出腰间长鞭,朝何修走了过来。
    何修敏锐地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后退几步。抬起头,见苏忆锦注视着他的目光像条淬了剧毒的蛇似的,吐着芯子,越缠越紧,令人不寒而栗。
    何修敢打赌,若他是个女的,早就死了一万遍了。
    “你想杀了我?”
    何修后退一步,勉强维持镇定。
    “杀你?”苏忆锦听了之后稍微思考了一下,轻声道,“不错的主意,不过不是现在。”
    何修顿时汗毛倒竖,这女主简直是疯了!
    反正该说的他也说了,继续留在这儿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何修想了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当即一点犹豫没有,脚步微错,迅速晃过苏忆锦就朝那救命门扑了过去,却被狂躁的苏忆锦转身狠狠一鞭子抽在背上,痛得滚到了地上。
    “你很能跑?”
    苏忆锦笑他不自量力,抬手又挥了一记长鞭。听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抽打声后,她漂亮的眸中涌起一股噬虐的快意。
    方才这两下创面很大,苏忆锦又使出了十分的力气,泄愤似的未留一点余地。何修痛得几乎昏厥过去,趴在地上的身体短促地痉挛了一下,手指甲抠得外翻出来,背上受了鞭伤的部位更是血肉模糊。
    苏忆锦走过去踢了踢动弹不得的何修,显然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轻功不错,不知道废了你的腿还能不能疾步如飞?”
    何修嘴唇动了动,苏忆锦微微俯身,有些讽刺地道:“你想说什么,这就受不了了?你可尝过一家三十口满门被灭的滋味?”
    “……我操……你……大爷……”
    苏忆锦脸色骤变,摸出腰间匕首,没有丝毫犹豫,残忍而彻底地挑断了他的脚筋。
    何修闷哼一声,唇边溢出血来,那淡薄苍白的脸隐隐变得透明,若非浓密的眼睫稍微颤了颤,瞧着像是毫无生息了。
    苏忆锦见他此状怒意微消,收起染血的匕首,淡淡道:“怪只怪你与那和尚走得太近,我不杀你,已经足够仁慈,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罢,便直起身子,袖袍一展。却不妨里头一物滚落,砸在地上叮”的一声清脆悦耳。
    何修勉强睁开眼,见一圆润的珠状物滴溜溜朝自己滚了过来,半面光华夺目,另一半却斑驳不堪。
    正是那佛舍利!
    他意识虽有些不清楚了,却也是认得的,便忍着周身痛楚动了动,伸手想去够,却在指尖快要碰到的时候却被苏忆锦一只脚踩上了手背。
    “这是我的,”
    头顶传来苏忆锦不悦的宣示,“他也终将会是我的。”
    这是何修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隐隐约约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乌邑县衙门府,地牢内,
    漆黑的甬道蜿蜒曲折,转过一照壁方能看到微弱零星的烛火,负责看押犯人的狱卒在打盹,忽然听到通道那头有人进来,猛地惊醒,仔细打起了精神。
    尽头是专门关押重犯无窗式的牢房,里头的正是今天才抓进来的和尚。
    狱卒依典史的吩咐开了那牢门,跟在典史后头的绝色女子进去的时候他心痒地看了好几眼。
    这名女子,正是苏忆锦。
    她诱了那典史深夜带她来此,自然是为了见释空。
    这地牢一股腐霉之味,脏乱不堪,苏忆锦瞧着那一袭脏污僧袍却仍掩不住灼灼光华的释空盘腿端坐其间,手上脚上皆是沉重锁链,一时间蛾眉紧蹙起来。
    她将其他人都打发了出去,将带过来的包袱搁在破旧寒酸的桌上,只留自己与释空独处。
    注视释空良久,方才发问道:“殷黎,你可恨我?”
    释空不语,仍旧静坐诵经,仿若入了定。
    苏忆锦便重又问了一遍,仍旧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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