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
霍扉婷只抿了一小口,就把喝进嘴里的药汤全吐到了曲歌近身上。
“你!”曲歌近放下药,擦拭起自己的衣服,“再不好好喝药,我就要强灌你了,到时呛得你难受,你不要怪我下手狠。”
“我喝不下,我从小就害怕打针吃药。”霍扉婷痛苦到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曲歌近看她那可怜样,心软了。
“吃药好过取卵,你眼睛一闭,一口就把这碗药吞下去,苦就苦那么一下,不会一直苦下去的。”
“不要,我不想喝。”霍扉婷拒绝,把脸藏了起来,不让曲歌近看着自己,自己也不看曲歌近。
曲歌近抓着她肩膀,y要她看着自己。
“快点喝了它,冷了就更难喝了,这样,大不了我们一人喝一半,我先给你喝一半,剩下的一半你自己喝。”
“嗯?”霍扉婷表情难以理解,“这是药,不是白开水,你不能乱吃。”
“又不是毒药,喝下去不会死人,说好了,我喝掉一半,你喝下另一半。”
霍扉婷没有答应,而他已经端起碗,衔着碗沿喝了起来。
第一口下去,曲歌近就被苦到想吐出来了。
这死老婆中医,开的什么药?是把晒g的蛤蟆研磨成粉倒进去了?难喝到要死。
即使很难喝,曲歌近还是皱眉一口气喝了半碗。
“喝。”曲歌近把剩下的半碗药端到了霍扉婷嘴边,“你看我都喝下去了。”
霍扉婷看曲歌近喝完的痛苦表情,更加是不想喝了,她百般推脱,逃避着,但还是逃不出曲歌近的手心。
“喝,我都能喝,你为什么喝不下去?必须喝。”
曲歌近见她排斥的很,闻都不想闻,说道:“今年那孩子的三岁生日宴,你如果还想我回宁家看他,替你转送生日礼物,带回他的照片,你就乖乖每天喝药。”
这话如曲歌近所料,奏效了。
霍扉婷耗了快半个小时,才终于捏着鼻子把那半碗中药喝了下去。
苦到她喝完呸了好几声,曲歌近往她嘴里迅速塞了一个酸甜的蜜饯。
霍扉婷一时没尝出那是蜜饯,嘴里全是苦味,苦到她把蜜饯一下吐了出来。
吐出来才看见那是g果蜜饯,又急忙捡起地上的蜜饯要往嘴里塞。
“吐在地上的东西就是垃圾了,不能要了,我买了很多,拿新的吃。”曲歌近按住了她要把吐出来的蜜饯往嘴里放的手,嫌弃地说道,“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邋遢了?”
入夜,曲歌近迫不及待就要让服下药的霍扉婷怀上自己的孩子。
霍扉婷仰卧在床上,注视着曲歌近趴在自己身下舔着私处,他舔得很专注,时不时还用手指钻进小穴里转动一圈,挖出油腻润滑的淫液。
霍扉婷看着为自己舔私处的曲歌近,想起了她吐掉的那颗蜜饯。
曲歌近就是那颗蜜饯,当她需要一点甜度来中和苦味,曲歌近就进入了她的嘴里,她需要他。
后来即使吐掉,是垃圾,她的第一反应也是想捡起他。
她的身体对他已经很熟悉了,他要做什么,下一步要干什么,她的身体如同形成了肌肉记忆,配合着他。
那条粗壮的阴精在润滑的外阴蹭了又蹭,蹭到霍扉婷眼含春水,抬起身体邀请他进去。
凸起的圆龟头一顶进去,霍扉婷紧拉着曲歌近的手臂,全身都兴奋了起来。
“你说今年我们还是怀不上,该怎么办?”
曲歌近这话实在是扫兴,让霍扉婷吸奶欲瞬间减退。
现在za,目的就只有繁衍生孩子了吗?霍扉婷有些烦躁。
那双纤细的长腿被曲歌近折叠成蛙腿,缓慢顶撞,手按在阴蒂上揉捏,担心哪儿没让霍扉婷如意了,她又会喊疼了。
曲歌近捧着霍扉婷变臭的脸说道:“今年我们一定会怀上的,你都吃了药。”
那只大手向下,顺着霍扉婷的脖子下行,抚摸起霍扉婷生过小孩变得有些下垂的胸部。
这x够软,但也因为软,年龄一大,皮肤一松弛,还哺r过小孩,x就不可避免地下垂。
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宁博占了?
宁博摸过她还是少女期的x,让她轻易就怀上了孩子。
让女人怀孩子这种事在宁博那里变得很简单,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变得格外艰难了?
快三年了,霍扉婷的肚子没一点儿消息。
曲歌近床上的技术比以前精进了些,霍扉婷被那根肉棒插久了,脸上起了两片潮晕,有了一点感觉。
而曲歌近还在机械地插动着,只为等待最后一刻高潮来临,把亿万颗精子射进她体内。
他对她下垂的x感慨万千,有些介意。
“等你把孩子生了后,我送你去国外把x隆了,现在国外的隆x手术很先进,假T植入后,外观看上去根本不假,摸上去也和真x一样软,又挺又翘。”
这再次说出的扫兴话语,如一盆冰水扣在了霍扉婷的头上。
“曲歌近,你不想做可以不做,不要勉强,就像以前那样,一、两分钟就射出来,大家都省事。”
“我什么时候一两分钟就S了?”
这有关男人尊严的话题,让曲歌近脸上挂不住了,不愿承认刚开始和霍扉婷在一起时,有好几次被她爽到早射。
“那你快S。”霍扉婷不耐烦,“我不想做了。”
“你在耍什么脾气?”曲歌近的视线,这才从她的x移到了她的脸上。
本来还好好的,曲歌近不知道她又在生什么气,发什么脾气了。
霍扉婷沉默,不说话了,可曲歌近不愿沉默,一想到刚才她说自己一、两分钟就S的话,心里就堵。
“你之前被那么多个男人高过,还给宁博顺产生下一个孩子,比早松了,要我快点射?是你自己的比不紧,弄不S我,看来不仅要做隆x手术,还要让医生拿线把你被那些男人高松的阴道缝一半起来,这样比才会紧。”
曲歌近的话成功把霍扉婷气哭了,乱拳打在他身上:“滚啊,我不给你生孩子,我要和你分手,你滚啊,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她骂的越凶,曲歌近就插得越深,看着身下那张沾满泪水的脸上一刻还在谩骂,下一秒顶开她宫口后,她被操到张大了嘴,发不出声。
直到她没有力气哭骂了,那一双有力的胳膊将她捞起来。
霍扉婷的头趴在他肩上,被他撞得又痛又爽,呜呜地哀鸣着。
他抽打着她的屁股,每一掌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打一掌就问一句:“给我生不生孩子?生不生?”
屁股被打肿了,霍扉婷都不回答,嘴磕到他肩上,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妈的!”曲歌近也不示弱,没让她松口,而是一口也咬了她的肩上。
曲歌近把霍扉婷抱坐在身上,两人都咬在对方的肩膀上,谁都不松口。
霍扉婷觉得自己和曲歌近好像两只刺猬,明知对方身上长满了刺,还是要去触碰,给彼此带来伤害。
在最后的最后,还是霍扉婷先松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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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两只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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