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枝靠着柳晴儿，说孩子会踢人了，很活泼，却不累她，除前段时间吐过，最近只是困乏想睡，没有别的。
    柳晴儿亲亲她的脸，“可想名字了？”
    “想了些，总不好。”碧枝抬起头来，鹅蛋脸圆润许多，越显娴静端庄，她静静凝视着柳晴儿，仿佛在问她怎么办才好。
    柳晴儿想起古灵所说，女儿以后要当皇后，心中一阵犯酸。
    “叫不离如何？”她喃喃道：“柳不离，秦不离……都好听，小名就叫黏黏，叫她永远黏着我们，这辈子也不分离。”
    碧枝听了欢喜，“还是小姐会娶名字，我想了些花儿草儿的名，怎么也不合适。”
    莲心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娇嗔道：“待我怀了，小姐定要取个和黏黏一样好的名字。”
    碧枝笑起来，拉拉莲心的手。
    两女手指相扣，柳晴儿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们相互扶持，虽也拌嘴，但却成了真的姐妹，谁也离不开谁了。
    柳晴儿搂着她们躺一会儿，见时候不早，便要回府。
    古灵瞧她冻得脸歪，笑道：“你煮只鸡来，我替你在柳府放个替身，能维持一日，多的却不能够了。”
    柳晴儿赶紧谢过，院里有几只散养母鸡，却都是半大不小的鸡苗子，煮了也没肉，便说明日请她去街上吃，别说一只，就是一窝都行。
    古灵科科笑着，眼睛勾得狭长，嘴咧到耳根，也不知道在笑什么这般开心。
    “好，我明日来寻你吃鸡。”
    柳晴儿没走成，转回屋里。碧枝那头已经吹灯，静悄悄的。她不好打扰，搓搓手，寻到莲心屋里想抱着她睡，不妨门阖上的，里面却没人。
    她心中纳罕。
    想到古灵幸灾乐祸的笑，生出不好的预感。
    白毛狐狸精好心留她下来，准不是要她快活，而是要看她不快活的！
    柳晴儿寻不到人，静静站了站，鬼使神差钻进侧门来到最后一排的院子。院里和来时无甚改变，只窗台上多摆了些冻蔫的白菜，九儿和怀孕的陈双双住一个屋，门口有些烧过的炭灰，还有个堆得很丑的雪人。
    这间屋没亮，和碧枝那间一般安静。
    柳晴儿往前走两步，来到隔壁的屋，门掩住了，透过缝隙能看到生锈的锁头。她猫着腰，轻手轻脚搡开些，一双杏眸登时睁大。
    屋里点一盏油灯，火星子很弱，只能勉强看清两具诱人的胴体。
    莲心躺在窄小破败的床，屁股垫着蓝花枕头，颤巍巍耸高。陈招娣背对着门，上身不着片缕，光溜溜的背一览无遗，下身松松系着一条裘裤，借着油灯微弱的光，手指在莲心穴里来回戳弄……
    两人尽量不出声，可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黑夜里还是清晰可闻。
    柳晴儿僵住。
    她呆呆看着莲心纤弱又丰满的身体扭动、抽搐，嘴里溢出软绵绵的呻吟，骚穴被陈招娣扣出一包又一包的水。
    “夫人，你今天的水格外多，好生敏感。”
    “小姐……小姐……”莲心抓着被褥，手指弓起，难耐地叫唤：“操莲心……莲心好难受，好痒……啊哦，小姐，用力……莲心是你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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