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将军费尽唇舌,不惜诬陷雍王妃,无非就是想让大伙儿认定,是我盗走了一禅大师的手札,叶将军可是记恨本公主断你手筋脚筋,让你变成一个废人?”
叶锦歌眼底覆上一层阴霾。
“废人”这两个字,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地扎在她的心头。
众人闻言,都震惊了,不知道两人之间,居然还有这么深的恩怨。
看着众人一脸八卦的神色,容九笑了:“想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叶将军数次派人暗杀本公主,如今这机会千载难逢,叶将军还不得千方百计,将本公主置于死地。”
叶锦歌阴沉地盯着她:“你自己做的事情,怪得了谁?若你没有偷走手札,谁能冤枉得了你?”
“欲加之罪,”容九兴味地勾着唇角,问道,“叶将军一介武夫,想必也不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不如本公主来告诉你,何为欲加之罪,就好像现在这样,本公主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叶将军却将偷盗之罪,扣在了本公主的头上。”
叶锦歌冷冷一哂:“九公主狡言善辩,本将军也是自叹不如,本将军杀敌无数,见过不少诡谲之人,却都不及公主万一。”
雍王妃眉头一皱,脸上带了怒意:“无凭无据,一个西凌的使臣,也敢如此放肆,等回到雍州城,本妃倒要问问凌云湛,西凌到底是来与我南楚通商的,还是寻机谋害我南楚公主?”
第2134章 栽赃嫁祸
手札失窃是一回事。
西凌的使臣诬陷容九又是另外一回事。
尤其是众人知道,叶锦歌曾数次暗杀容九,今日之事,在事情未查清之前,叶锦歌又咄咄逼人。
看着众人激愤的神色,叶锦歌目光更加阴沉。
雍王妃三言两语,就让众人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这个时候,不论叶锦歌说什么,都会激起众人的愤怒。
叶锦歌便问空云大师:“搜查了这么久,应该也有个结果了吧?”
空云大师看向外面,就见一个僧人捧着一本手札进来。
那僧人禀道:“在沈夫人的禅房里找到了这本手札,不知是不是一禅大师丢的那一本?”
众人面上皆是一震,就见一禅大师拿起那本手札。
众人的呼吸都屏住了,一禅大师翻开看了一眼,道:“阿弥陀佛,是老衲的手札。”
众人的脸色变了又变,看看一禅大师,又看看容九,一脸的难以置信。
一禅大师是得道高僧,绝不会说谎。
容九是一国公主,深得民心,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
叶锦歌得意一笑。
铁证如山,看她还如何猖狂?
“手札是从公主禅房里搜出来的,不是公主偷的,还会是谁?公主一声不吭,可是在想着怎么推在本将军头上,说本将军嫁祸你?”
容九面上仍是一派的云淡风轻:“从我禅房里搜出来的,就一定是我偷的?难道有人说叶将军是一头猪,叶将军就真的是一头猪了?”
有人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叶锦歌的脸色顿时黑成了炭,却怒极反笑:“若有人眼瞎,本将军还能与她计较不成?如今,在你的禅房里搜出了手札,公主不该给众人一个交代吗?”
“交代?手札并非本公主所偷,交代什么?”
“堂堂公主,敢做不敢认吗?”
“本公主没做过的事情,为何要认?本公主是四处逛了逛,手札也确实是在本公主的禅房里搜出来的,可那又如何?手札就一定是本公主偷的?就一定是入夜前被盗走的?”
“砌词狡辩!”
“本公主既非西凌子民,你亦非我南楚朝臣,我南楚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叶锦歌神情一滞,冷冷道:“九公主贵为一国公主,权大势大,百姓于你而言,不过是蝼蚁草芥,你要愚弄他们,他们又岂敢与你作对?”
叶锦歌自然知道,仅凭此事,不能置容九于死地,却能让她身败名裂,让南楚的百姓知道,他们奉若神明的公主,是怎样的沽名钓誉,龌龊不堪。
在场的众人一听那话,脸色都变得微妙起来。
雍王妃根本不信容九会偷走一禅大师的手杂,但百姓愚昧,叶锦歌再从中挑拨,不信也信了。
叶锦歌跟容九同住一处禅院,藏经阁起火的时候,阿英又不在......
雍王妃眸光顿沉,冷声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都不知道手札是何时被盗的,藏经阁起火的时候,所有人都赶去救火,唯有你们主仆从未露面,若是那个时候,你的侍女去一禅大师的禅房里盗走手札,再藏到九公主的禅房里,嫁祸给她,岂不是人不知鬼不觉?”
第2135章 丝毫不惧
叶锦歌自以为胜券在握,正沾沾自喜,冷不防被雍王妃真相了,脸色那叫一个难看,但她心思深沉,也只是瞬间便恢复如常。
“本将军身为西凌使臣,却无故受辱,王妃若拿不出证据,本将军定要上书楚帝,讨一个公道!”
叶锦歌陡然冷沉起来,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慑人的杀气,就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宝剑,即便她如今成了废人,也一样让人望而生畏。
大伙儿背脊骤寒,心头忍不住发怵。
然而,雍王妃却是丝毫不惧。
雍王爷杀伐半生,比叶锦歌更威势逼人,雍王妃与他夫妻大半辈子,早就见惯了,叶锦歌这点气势,与雍王爷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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