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忍者的世界。”三代心里直乐,面上不动声色的道。
“一条百米赛道,你跑一米和跑九十九米,就以结果来说,是一样的,都是未完成,失败。”
“咱们的约定,一开始怎么说的?坚持一年,这是先决条件,别说差两天,你就是差半天,差一点,也不行。”
鸣人一拍脑门,懊恼道:“后山的鱼,我吃了这么久,都没出问题,偏偏最后关头,给我来这么一出,可恶!”
其实鸣人已经猜到八成是三代在搞鬼。
证明就是他拉肚子那三天,三代一次面没露。
要是三代不知情的食物中毒,铁定比谁都着急,第一时间送他去医院。
猜到有什么用?又没证据。
就当被上了一课吧,以后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必须慎之又慎,这次只不过是拉了三天肚子,万一是某种致命的毒。
那…
“确实是太可惜了。”三代道:“我这都把忍术给准备好了,没想到你会掉链子,就很遗憾。”
“…”鸣人。
见鸣人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三代也没绕弯子,直截了当的道。
“这样吧,再来一次,把这次的忍术叠加上,到你完成的时候,给你两个忍校不会教的忍术。”
“两个!”鸣人心动,随即偃旗息鼓:“算了,忙活半天,到最后因为一点小失误,前功尽弃,我还是等毕业后再说吧。”
“很容易的。”三代笑道。
“这不就快开学了嘛,在为期六年的忍校生活中,交上五个朋友,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我给你忍术。”
一听这条件,鸣人愣,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貌似真的不难。
“还有什么要求?”鸣人问道。
“能去对方家里吃饭。”三代笑道:“并且五个朋友里,最少要有一个女孩。”
鸣人脑子里过着合适的人选,以及这件事的可行性。
半响,开口道:“我想提前知道那两个忍术的名字。”
三代挑眉,沉吟片刻道:“一个符合你查克拉属性的c级遁术,一个贴合你体质,无属性的禁术,多重影分身。”
“禁术是对别人来说,于你而言,它会是最好用的忍术,能用一辈子。”
影分身术,平均分配查克拉制造分身。
分身消失后,会把记忆,经验,包括疲劳,传回给本体,数量少一点,是个忍者都能承受。
多重影分身,被归纳为禁术的原因,就在于多重这两个字,数量非常恐怖。
除了鸣人,其他人使用,均有丢掉性命的危险。
“交五个朋友,最少一个女孩子,分别上他们家吃顿饭。”鸣人道:“是这样?”
三代颔首。
鸣人啪的打了个响指:“成交。”
“要自愿,不能强迫。”三代补充道。
“那是当然啦,不自愿,我能上别人家里吃饭?”鸣人乐道。
看鸣人信心满满的样子,三代也乐了。
把心思都花在如何交朋友上,在恶作剧和自残式修行上的时间,势必会减少,甚至没有。
完美。
与三代道别,鸣人一路蹦蹦跳跳的往家赶,走人少的小巷里,偶尔探出头去,在热闹的街市上瞄两眼。
钻进死胡同,没路可走时,提炼查克拉,集中至脚底爆发,轻松翻上墙,在房顶和房顶之间纵跃。
回到家后,翻出床底下的存钱罐,清点这里边的钱,判断着预算足够,即是放下心来。
“六年,我可不打算把时间全用在忍校里。”鸣人暗道。
他对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清晰。
绝对的实力,可以推平一切。
问:
掌握忍校所教的所有知识,能否打败大蛇丸?
掌握木叶所有知识,能否打败晓组织?
掌握五大忍村的所有知识,能否打败六道带土,六道斑,大筒木辉夜?
很明显,不能。
所以鸣人不会去学。
为了开心快乐每一天,为了不半途夭折,鸣人要一心一意的追寻实力。
也即是战力至上。
“完成任务,把忍术搞到手,就翘课去修行。”鸣人暗道。
不,直接翘课,三代肯定又会跳出来,留个影分身在忍校好了,不听课,专心练习查克拉控制。
一转眼,到了忍校一年一度,开学招收新生的日子。
“看,那个黄头发的孩子,不要靠近他,更不要跟他说话。”
避免自己的出现,让家长们如此叮嘱孩子,增加自己完成任务的难度。
鸣人天不亮就偷跑去忍校。
在楼道的地图上,找见新生班,一个人摸黑的溜进去,于后排靠窗的位置落座。
摸一把口袋里揣着的钱,回想自己的计划,确定稳妥,鸣人无声笑笑。
就这么干等,属于浪费时间,他提炼查克拉,控制着通过查克拉经络,流至四肢百骸,均匀分布在脚底。
现在已经能够不依靠结印辅助,来提炼查克拉。
不过结印依然有无法忽视的好处,它能让查克拉变得相对稳定,有利于操控。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逐渐亮起,班里的人也渐渐变多。
闭目,专心控制查克拉的鸣人,没有发现有人正在偷看他。
日向一族,这一代宗家的大小姐,日向雏田,进教室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鸣人。
金灿灿的头发,脸上那不同于一般小孩的六道胡须,全木叶,甚至是全忍界,独一无二的特征。
“是他!”雏田意外。
看两眼没敢再看,低着头,存在感很低的走到后排,靠墙而坐,与鸣人隔了七个空位。
见没人注意自己,忍不住又偷偷将目光瞟过去。
那是发生在数月前的事了。
她被与宁次哥哥同一年级的三个男生带去后山欺负,正抽泣着,这个男孩子突然出现,吓跑了他们。
可惜没来得及说句话,她就被护卫带走了,还特地叮嘱,不要接近那孩子。
也是这次遭遇,让雏田想起了三岁时。
宁次哥哥的父亲因为她的一部分原因,死去,宁次哥哥为此哀恸不已,她难受的不行,独自一人跑到外面。
遇到了在无人街道上夜跑的男孩,对方送她回家。
不知道名字,只记得那头黄发,以及脸上的六道胡须。
“他和我同岁吗?”雏田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