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傻柱未果却反被傻柱给了一个二比零的许大茂和刘海中,真实上演了这个人前人、人后鬼的一幕。
脆弱的盟友关系从两人离开食堂那一刻就已经破裂。
好处是自己的。
责任是别人的。
都把被傻柱给了自己二比零的屎盆子扣在了对方的头上。
自认为自己成了组长,又压了许大茂一头的刘海中,摆出了这个大爷的姿态,以说教的口吻说教着许大茂。
“许大茂,不是二大爷说你,你这个人办事真的太不靠谱了, 哪有你这么办事的,傻柱没有抓住,却反被傻柱给将了一军,闹的咱们的面子都丢光了,这要是传到郭厂长耳朵中,郭厂长会怎么看待咱们?以后做事情的时候最好动动脑子,别愣头愣脑的瞎做乱闯,你啥时候学了贾张氏那套顾头不顾尾的做法。”
许大茂瞟了一眼刘海中。
你谁呀?
一副是我许大茂亲爹的口气说教我。
不就是给了你一个组长的称谓嘛。
牛气什么。
跟我显摆来了?
傻柱的责任是我许大茂一个人的责任,不是还有你刘海中在其中嘛。
王八蛋。
“刘海中, 你这话我可不喜欢听,什么是我许大茂的责任,你刘海中不也在场吗?傻柱的反应你也看在了眼中,你要是不服气,你当时跟傻柱闹腾啊。”
刘海中抿了抿嘴巴。
跟傻柱闹腾?
傻柱手中可有制胜法宝在。
两人对视了一眼。
有制胜法宝的傻柱还真是无敌的,本想着新官上任三把火好好修理一下傻柱的许大茂和刘海中,愣是被傻柱手中的制胜法宝给弄得没有了脾气,成了被人说教的饭后谈资。
制胜法宝。
只要傻柱没有了制胜法宝,傻柱也就不是了傻柱。
许大茂眼睛一亮。
刘海中灵机一动。
两混蛋又想到了一块。
“许大茂,你说咱们要是把傻柱手中的制胜法宝给弄没了,这件事是不是就好办了很多?”
“不能偷啊。”
刘海中认同了许大茂的建议,这东西你还真的不能使唤这个下三滥的手段,黄金标就因为这件事大祸临头。
前车之鉴!
要警醒。
“大茂,走走走,到我办公室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还是去我办公室吧。”
“行。”
一下午的时间,许大茂与刘海中合计了一个带人去找傻柱,趁着傻柱还没有掏出致胜法宝之前把傻柱给控制住的方案出来。
不给傻柱一点掏致胜法宝的时间, 没有了致胜法宝, 傻柱就是没了爪牙的老虎,任由许大茂和刘海中宰割。
打草惊蛇。
今天中午食堂已经给了傻柱警醒。
要稍微缓一缓这个事情的进度。
出于麻痹大意傻柱的想法,两人定下三天后缉拿傻柱的方案。
人逢喜事精神爽。
一方面是当了组长,另一方面是有了处置傻柱的方案,算是双喜临门的刘海中一路哼哼着回到了四合院。
至于许大茂,由于秦敬袖还在后面逼迫许大茂娶秦淮茹,许大茂就没回到四合院,这段时间都会吃住在轧钢厂。
说刘海中。
为了庆祝自己双喜临门,刘海中特意买了半斤猪肉,原本是想拎着的,但是想了想最近的环境,就把这个猪肉给藏在了衣服里面。
要小心谨慎,尽可能的排除一切威胁。
回到家,把猪肉拿出,让二大妈炒了两盘肉菜。
香味瞬间迷漫在整个四合院。
贾家不在了,四合院其他人吃什么,也就没有人吵吵。这要是换成贾张氏在,怎么也的骂骂咧咧的骂几句, 说四合院都是禽兽,有猪肉也不先紧着他们贾家的人来吃。贾家不住,四合院清净了,但也失去了那种鸡飞狗跳的热闹。
刘海中当官的细节体现在这个方方面面。
两盘肉菜,就刘海中一个人享受,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暗暗的吞咽着自己的唾沫。
最终还是馋虫占据了上风,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用筷子夹肉。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万一成功了那。
筷子在伸向猪肉的半路上就被刘海中用筷子给打没了。
“您干吗呀。”
“我哥说的对,吃口肉怎么了?”
“还怎么了,这是你爸下酒的肉菜,你们两个吃窝窝头吧。”说话的二大妈还把刘海中上一次喝剩下的半瓶二锅头给拿了出来。
一口小酒,一口小菜,刘海中吃的那叫一个爽,还翻着小眼神的瞟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
越看越不顺眼,这两儿子远不如老大。
“得,咱们吃窝窝头。”刘光天瞟了一眼刘海中面前的肉菜,“我们现在窝窝头,您现在肉菜,将来我们肉菜,您窝窝头,你可不要说我们不孝顺。”
“啪”
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出手的是二大妈。
“你这个倒霉孩子,你说什么那?今天是你爸的好日子,给你爸庆祝庆祝是应该的,你爸他当官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喜。
刘海中升职后的好处立马战胜了他们对肉菜的渴望,刘海中升职,他们身为刘海中的儿子,那自然是水涨船高。
“爸,您现在什么职位?”
“一个小组长。”刘海中无时无刻不在显摆,“我被我们轧钢厂郭厂长任命为轧钢厂委员会行动组组长。”
行动组组长。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瞬间觉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爸,你升职了,那你能不能将我也弄进轧钢厂上班?我现在天天打零工可不像一回事,传出去丢您刘组长的脸,再说了,也不好搞对象,人家说我是临时工就不谈了,你不为我考虑,也得为你大孙子考虑呀。”
二大妈的枕头风吹了起来。
老大不在了。
就剩下了老二和老三,这要是老二给她娶个儿媳妇,在生个大胖孙子,二大妈也好抱孙子。
“他爹,老二说的在理,之前没有办法,你现在是组长了,你就给孩子们找个工作吧。”
刘海中原本是想拒绝的,他身为组长是有这个权利安排一个人进厂,但这个岗位是临时的,还是一个掏厕所的营生。
自己身为组长,孩子却在轧钢厂掏厕所。
传出去丢他刘海中的脸。
刘海中认为拒绝显得他无能,便勉为其难的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没说让进厂,也没说不让进厂。
两孩子可没想这么多,笑嘻嘻的给刘海中拍起了马屁。
“爸,我一看您就是当组长的料。”
“咱们家还真是爸在撑着。”
“你爸他就是有能耐,这是被妈给拖累了,要不然你爸早起来了。”
“刘海中,你丫的出来。”
接受孩子们马屁心里美滋滋的刘海中,一听这声音就愣神了。
贾张氏还敢来。
这混蛋今天早上差点将他刘海中的鼻子给一口咬掉,这大晚上得又出现,你丫的这是专门欺负我刘海中。
升职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在。
还怕贾张氏什么?
怕贾张氏被刘光天和刘光福给活生生打死!
“贾张氏,我懒得搭理你,你赶紧走吧。”
“刘海中,你个缩头乌龟,你个混蛋,你让我去找秦淮茹,你让我爆秦淮茹和李大头鬼混的事情,我老婆子爆了,你现在对我贾张氏不闻不问了,刘海中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我老婆子诅咒你一辈子绝户。”
刘海中的脑子是懵的。
贾张氏说的这些事情他一概不知情。
实际上是替郭大撇子背锅。
郭大撇子当初安排墩子以刘海中手下的名义与贾张氏私下接触,以刘海中的名义给贾张氏开了一大推空头支票。
换成旁人。
还真不相信。
可贾张氏就信了。
今天早晨的咬鼻子事件,是贾张氏恼怒刘海中言而无信给刘海中的教训。
“你说我只要按照你刘海中的话去做,你刘海中就给我安排一个轧钢厂的营生,还把四合院我们贾家的房子还给我们贾家,我老婆子听了你的话,我带人抓尖秦淮茹和李大头的鬼混,你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我呸,刘海中,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要不然我老婆子不走了,我就在你们家门口闹。”
刘光天和刘光福坐不住了,在他们眼中,刘海中不发话是在考验他们两个儿子对刘海中这个爹的孝心。
此时不表现更待何时。
要好好的表现。
争取早日进入轧钢厂,要是再好点,还能接刘海中退休的领导岗位,到时候他们也是领导了。
想当然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扭身推开了门。
只见贾张氏虎视眈眈的杵在门口,指着鼻子的大骂起来。
“刘海中,你真的不是人,我老婆子听了你的鬼话,我老婆子现在在大街上讨饭,我乖孙棒梗还不理会我老婆子,你刘海中倒是大鱼大肉,你还吃猪肉,你还喝酒,呸,我老婆子告诉你,这些猪肉里面也有我老婆子的一份,我要吃猪肉。”
贾张氏行动派。
说着话就要往进闯。
要吃肉。
想屁美事情那?
你贾张氏还要吃我们刘家的肉,我们身为刘海中的儿子都得看着刘海中吃肉。
刘光天和刘光福不可能让贾张氏就这么闯进来,哥俩化身成了左右门神,一左一右的攻向了贾张氏。
一个攻击贾张氏的左脸,一个攻击贾张氏的右脸。
“啪啪啪”
贾张氏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你打我,你敢打我,刘海中,你儿子打我,来人啊,刘海中的儿子打人了,救命啊,再不来人我老婆子就要被打死了……。”
挨了打的贾张氏,故技重施的呼喊起了老贾和小贾,还让四合院的人都出来看看。
她的心思用错了地方。
四合院里面都是轧钢厂的家属,都知道了刘海中被任命为组长且中午去食堂寻傻柱晦气的事情。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一个个的窝在家里不肯出来。
呼喊了半天的贾张氏,一见没有人相应,整个人立时傻眼,在挨了刘光天一脚踹后,去前院找闫阜贵了。
到了闫阜贵家,一看闫阜贵家的遭遇,贾张氏熄灭了让闫阜贵帮忙出头的心思。
闫阜贵自身难保。
事态难得的陷入了平静。
所有人都以为贾张氏吃了哑巴亏不会在回来了,包括刘光天和刘光福在内,两人兴冲冲的朝着刘海中表功。
“爸,您放心,有我刘光天在,咱们家出不了乱子,贾张氏要是再来,我刘光天还继续揍她。”
“哥,别光顾着显摆你呀,我刚才也打了贾张氏,咱爸当了组长,不稀罕的跟她动手,传出去爸名声受损,我们哥俩不怕。”
“你小子可以,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傻,刚才能踹贾张氏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踹?”
“我见你踹了,我就没出脚。”
“爸,您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怕事,光福,咱爸都当组长了,你怕什么?”
“我是不想给爸惹麻烦。”
贾张氏这个时候去而复返的冲了回来,一头撞进了刘家。
刘光天躲。
刘光福闪。
刘海中避。
二大妈跑。
贾张氏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一看就是被逼到了绝路上,贾张氏右手拎着粪桶,左手抓着掏粪勺子,宛如骑马冲锋的大将军,将手中粪勺当做武器的攻向了刘家四人。
奇臭难闻的粪便,成了贾张氏的护身利器。
刘家四人组人人避恐不及。
即便这样。
刘家四人还是着了贾张氏的道,刘光天脑袋上有了粪,刘光福手臂上有了粪,二大妈背后上面沾了粪,刘海中最惨兮兮,被贾张氏浇了一个大粪临头!
刘海中当组长的大喜之日,也是刘海中家遭难之天。
贾张氏化身成了刘海中家的劫难之主!
看着被贾张氏泼的满屋子大粪的家,刘海中委实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传出去他刘海中的脸一准要丢,堂堂组长的家被贾张氏给泼粪了,想想那些人的嘴脸,刘海中就牙根痒痒。
“贾张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你在犯错误?”
“我犯错误,我犯错误也比我贾张氏饿死强啊,还我贾张氏要做什么,刘海中,你别不要脸了,你答应我贾张氏的那些事情你明明做到却故意不办,你不是人,你就是一个畜生,你还当组长,我总算晓得你为什么不给我老婆子办事情了,你要把我老婆子的营生给到你两个小畜生,我刚才都听到了,你要把你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给安排在轧钢厂上班。”
贾张氏声音提高。
“都来人啊,刘海中当组长后就走后门给自己儿子安排工作,把我们贾家的营生给弄没有了,刘海中,我老婆子现在什么都不怕,你要是不给我安排营生,我老婆子明天还来闹,我老婆子不怕。”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刘海中吐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跟着吐了。
二大妈好点,直接晕了过去。
“贾张氏,你少恶心我了,我。”
刘海中一时间没有了主意,真要是贾张氏天天这么来泼,他也没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当组长的刘海中异常的珍惜自己。
“你的事情我明天就去给你办,不过你的听好了,具体什么事情我刘海中说了不算,我只有一个将你弄进轧钢厂的名额。”
“刘海中,你只要办到这件事,我老婆子就不在来给你们家泼粪,你要是做不到,每天你们家吃饭的时候我贾张氏就来,我让你们家吃不下饭,喝不下水。”
“放心,我明天肯定把这件事给你办了。”
“记住你的话。”贾张氏扭头走了,后又反了回来,将丢在刘海中家的粪桶、粪勺子抓在了手中,“明天要是没有信,我还来。”
走了。
瘟神一样的贾张氏走了。
留下了一地鸡毛的刘家人。
此时一地鸡毛的岂止刘家人。
前院的闫阜贵家也是一地鸡毛。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唱了一天大戏差点把自己给唱散架了的闫阜贵,又被冉老师一家人驾鹤西去事件给影响了,他在贾张氏泼粪刘海中家的同一时间,将家人叫到了自己的跟前。
有些事情闫阜贵必须要做。
不是他作死。
而是事情不是闫阜贵所能控制的,唱了一天大戏的闫阜贵已经深深的看明白了这个事态,想到了自己会是……。
看看驾鹤西去的冉老师一家人。
再看看自己。
闫阜贵心酸。
千算万算愣是没有算到,他会落到这般田地。
看着面前的子女,闫阜贵伸手在每个人的脑袋上拍了拍,至于于莉,闫阜贵却报以善意的一笑。
“老婆子,苦了你了,跟了我一辈子,别人是享福,你是跟着我受罪,与我一样背了一个老扣的名声。”
三大妈笑了笑,“咱们家这么多孩子,不算计着可不行,咱们是要脸的人,做不出像贾家那样的事情,不算计着,咱们家的钱不够花,还的隔三差五的给贾家人捐款,算计不到就受穷。”
多年的老伴。
看问题还是比较透彻的。
闫阜贵把目光望向了于莉。
对于这个儿媳妇,闫阜贵真是一百二十个满意,人长得漂亮不说,这个性格还和善,嫁给闫解城这么多年,一直任劳任怨。
“爸。”
“于莉,你能叫我一个爸,爸这一辈子就满意了。”
闫家人除了年纪最小的闫解递之外,齐齐心颤了一下。
听着闫阜贵的口气不怎么对头。
一辈子。
这才多大就用到了一辈子这个修饰词汇?
一副安排自己后事的口气。
“他爹,你别吓唬我,我还没有跟你过够日子。”三大妈捂着自己的心口窝朝着闫阜贵道。
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担忧。
将心比心。
这是男人,这要是换成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早他m崩溃了。
闫老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闫阜贵私下里跟三大妈说过,说冉秋叶一家人走了,听闻这话的三大妈,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那个善良的漂亮的女孩子。
一辈子才刚刚开始,人却没有了。
造孽。
“行啦,说什么那,当着孩子的面瞎说什么?”
“爸,你要坚持住,我们几个还想着把工资全部交到您手中,由您亲自安排。”
“您说的,算计不到就是穷,之前我不理解,但现在我了解了,我们几个人能吃,家里又靠您一个人撑着,要不是您算计,咱们家也得步贾家的后尘,被四合院的街坊们嫌弃。”
闫阜贵的心暖呼呼的。
被感动了。
越是这样,某些事情他越是的做。
不是为了闫阜贵自己,而是为了三大妈及几个孩子,因为闫阜贵的拖累,几个孩子的境况也不怎么好。
“于莉,你嫁入我们闫家五年时间,给我闫阜贵添加了一个大孙子,我闫阜贵感谢你,你这个儿媳妇不错,善良、孝敬老人,你和老大两口子挣得工资每个月要交我闫阜贵一部分,我还收你们的房租,换成一般的儿媳妇,早鼓动自己丈夫跟婆婆公公分家了,你却没有,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没说,你还叫我爸,每个月还给我钱,这份情谊我闫阜贵认。”
几个人的心情愈发的糟糕。
闫阜贵这话相当于是这个临终感言,夸夸你这个,表扬表扬你那个。
“爸,能当您的儿媳妇,是我于莉的福气,不瞒爸,刚开始我想不通,我还跟解城闹过,后来我想明白了,咱们做人要堂堂正正,要挺直了脊梁,可不能像贾家,像秦淮茹那样做人。”
这是四合院的惯例。
只要说事。
通常会把贾张氏和秦淮茹拎出来举例子。
谁让她们做的那些事情太辣眼睛。
面上不说,不代表私底下不讲。
“爸,我媳妇说得对,是您教会了我们要如何过好日子,算计不丢人,丢人的事情是向秦淮茹那样吸血傻柱,还让咱们大院捐款。”
闫阜贵当着一家人的面,用改锥撬开了地下的一个砖头,从里面扣出一个小坛子,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是钱。
零零散散大小不一的钱和票。
“我闫阜贵就是一个附属小学的老师,一辈子没有本事,就积攒了这么点家当。”闫阜贵从钱票里面分出一部分,将其递给了于莉两口子,“老大两口子,这是你们之前交给我的那点钱票,五年时间差不多有四百多块,我添加点,给你们凑合整,五百块你拿着。”
于莉两口子都没接。
接什么?
这钱真不能接。
两口子的心愈发的不是滋味,闫阜贵这行为看着就跟安排后事一模一样,都把积攒的钱拿了出来。
这还是那个老扣?
“爸,我们不能要。”
“于莉说得对,这钱我们真不能要,等我们什么时候需要了,我们再找爸拿。”
“不是给你们的,是给我孙子和孙女的,你们两个人加把劲,在给咱们闫家添加一两个丁,拿着。”
闫阜贵将钱塞在了闫解放的手中。
后把剩余的拿点钱给了三大妈。
“老伴,这里面大概还剩下小一千多块,是我十多年给人写对联、写信挣的钱,你都拿着,将来给闫解放、闫解旷两人娶媳妇,剩下的给老小当嫁妆。”
“他爹,你。”
“老伴,你听我说完你再说,现在的态势你们也都看明白了,我闫阜贵,算了,不说了,以防万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提前跟你们交代清楚也好,省的将来找不到便宜了旁人。”
“爸。”
“没死那,爸能坚持的住,爸常说,算计不到就受穷,现在这也是算计,你们还得继续跟爸学。”
“解放,你之前喜欢钢笔,爸把这支钢笔送给你,你拿着它好好学习,一定要考个大学回来。”
闫阜贵把自己的钢笔递给了闫解放。
至于闫解旷。
闫阜贵送到是一套小人书。
“老三,你喜欢看小人书,为了看小人书还偷邻居废铁卖,这种行为不对,这是爸之前买的《铁道游击队》的小人书,给你了。”
“爸,我的东西那?”
闫解递还是年纪小,压根没有听出闫阜贵话语中的意思,咋咋呼呼的朝着闫阜贵索要礼物。
“我就是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老闺女,给给给,这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回力运动鞋,拿去。”
“爸,你真好。”
闫解递在闫阜贵的脸上亲了一下。
“没大没小,你大姑娘了。”
“你是我爸,我乐意。”闫解递说了一声,跑一边试穿回力鞋了。
“老伴,这是给你的。”
闫阜贵将一根红头绳递给了三大妈,三大妈脸一红,眼神中跟着挤出了泪花。
“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我就是担心自己等不得那一天,也算有个念想。”
“爸,您还年轻。”
“老大两口子,有件事我这个当爹的要交代交代,于莉不能嫌弃我啰嗦。”
“爸,瞧您这话说得,我当儿媳妇的跟您亲闺女似的,我还能嫌弃您吗?我知道您要说什么,是老二、老三、老四他们的事情,还有妈的事情。”
闫阜贵点了点头。
于莉说的没错。
他还真是这个意思
“于莉,老二、老三、老四,他们还小,常言道,长嫂如母,你的担待,对他们的婚事帮着操劳一下。”
“我不嫁人。”鼓捣回力鞋的闫解递嚷嚷了一嗓子,后穿着崭新的回力鞋在闫阜贵他们面前走,炫耀道:“爸,我好不好看?”
“我老闺女穿什么都好看。”
“爸。”
“你们或许不知道,你妈她知道这件事,我跟你妈说过,我们学校的冉老师你们知道吗?”
冉秋叶闫阜贵家的几个孩子知道,当初来四合院家访要棒梗学费,被贾张氏吓了一顿,傻柱替交学费后,对冉秋叶有了想法,冉秋叶跑到闫阜贵家避难。
“冉老师不会也跟爸您一样吧?”
“冉老师的事情比你爸我早一个礼拜发生,昨天下午闫老师一家人都走了。”
闫家人脸色顿变。
通过冉老师的事情他们想到了闫阜贵,冉老师一家人走了,下一个会不会是闫阜贵一家人?
对闫阜贵今天这般交代后事的行为释然了。
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闫阜贵。
“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我不是好好的嘛,咱这是提前做预防工作,不是别的,都开心点,开心点。”
闫解放他们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心里难受。
只能强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