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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妖美王爷我的夫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男人?”我很不解,“我有惹不三不四的男人吗?回想了一下,我认识的人当中,不就欧阳莫他们几个吗?他们是不三不四之人?
    男人很不顾形象地瞟我一眼,不语。
    挠挠後脑,我此刻也不好告诉他,我不知哪些是不三不四的人,不过自己觉得现在认识的那些人中,都挺好的,虽然都是些怪人。
    “那,哟哟也跟你一样,要取得那一滴‘最真之血’吗?要不要我再取一次?“我很聪明地转移话题,不料却换来男人一瞪眼。
    “你的血只能给我。”
    “……”好吧,还有专用的。
    放缓了语气,“那诅咒,原本就只是针对池氏一族的男性,所以她们虽然也会‘变异’,也需要‘最真之血’,但只要还是处子,‘变异‘过程倒不会如男性那般痛得生不如死。而且……她们若取不头‘最真之血’,也不会死;只是会,不管她们嫁什麽人,都同样会孤独终老,得不到真爱。”
    越听眼瞪得越大,愤愤不平,“那倒底是什麽样的女巫师啊,真是心肠歹毒得很,牵连人家的後代生生世世!她也不怕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吗?”
    男人笑吟吟地看著激动得张牙舞爪的我,拉我坐好,“不管这是天定还是命运,他们巫师一族下得了这样世代衍续的诅咒,他们必定也付出了同等的代价,我从祖训上找到些线索……第一次遇到你时,就是去查这些线索,不料遇到埋伏,还查出内奸。”
    “哦……”想回起去年的事,有些无理头……时间过得如白驹过隙。回想起二人一路走来,可谓坎坷不断。
    这一刻的幸福,会不会就是下一刻的悲剧?
    “那……你以後都不会再、再经历今天那……那一幕了吧?”如果再来一次,我会先吓死的。
    他的脸色还是很差,伸手把我揉进怀里,“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是幸运的,比许许多多的池氏人都要幸运千万倍……我现在甚至还有种自己得来太过容易的错觉,担心一闭上双眼醒来,才发现这只不过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
    所以,他才不敢真的睡下吗?
    第131章:找时间我们去拜访岳丈大人吧
    被这男人说得我热泪盈眶,为了不让自己真哭出来,我微仰头,露出个大大的笑脸,“……对了,你怎会叫‘安平真’?人家哟哟直接就用她以前的本名了,让我一听便知道她是不是哟哟。”
    男人看我好半晌,才笑得柔情似水一般,“你们家乡,在平安镇。”
    “……”平安镇……安平镇,安平真……
    “嗤……”我笑了,连同泪水一起笑出来,为何这个,我一直没有想到?所有的事情,我都想了个七七八八,想到他是池中寒、想到他不是易容却变了相、想到武林大会的一些内幕阴谋……却没想到这麽平凡的一个名字的来缘。
    “傻瓜,你这是在哭还是大笑呢?”伸手轻柔地帮我拭著泪,这个男人今天把一生的温柔都展现了。
    用力地抹了抹脸,“你、你才哭!”
    “等把这里的事处理好了,我们回去拜访岳丈吧。”男人还是笑眯眯地看著我说,换我一瞪。
    “什麽岳丈?”
    可,耳根都滚烫了。
    “你爹。”他答,一派悠然。
    这下子连脚都发烫了,红著脸骂他也不是,不骂也不是,都不知要怎麽反应了,这人怎麽能、怎麽能说得这麽直白?而且毫不犹豫?
    “……可,那位安芝公主怎麽办?”我没记错的话,他们不是要大婚了吗?想到这里,双眼不由得暗下来,我怎麽能忘了这件重大事情呢。
    男人用研究的目光打量我,我被看得很不是滋味,甩手就要下床,却被一把拉了回去,那带著热气的气息就喷在我的脸上。
    “生气了?”
    “没有。”我能有什麽资格生气?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早就知道的事情,可如此情况想起来要面对,很……难受。
    掰过我的脸,他笑得一脸的得意,“你在吃味。”很确定的口气。
    一愣,脸‘唰’的就红了,瞪著一双眼接不上话来,他却还是笑得得意又惬意,“真高兴。”
    瞪他,“高兴什麽?”他有什麽好得意的?
    “自然是高兴的。”他笑著搂著我,“说明你是真在意我。”
    “……”他这是什麽意思?连、连那种肉麻的话都说了,就不能够非常清楚地证明我是、是在意他吗?
    “……我困了。”不想再理他,我直接就躺上床,打算睡觉,心里带著赌气,直接就背过身去。
    只闻身後男人得意且嚣张的轻笑声。
    夜,其实并不长。
    当人的要求变得简单之後, 才会发现,幸福很容易就会得到,就像现在的我。虽然不知道他人的幸福是什麽样子的,可我知道自己的幸福是怎样的。
    早晨睁眼,看到的或是如婴儿般熟睡的心上人的脸;或是看到心上人一脸笑意地迎接我的睁眼……
    我们一起食用早餐,虽然偶尔自己会出丑,可是还是惬意的,开心的。
    夜里被人如珍宝一样搂著入眠,然後自己一夜无梦,难得的睡得很好。
    “拖儿,为何我们的房间如此多闲杂人?”如大爷一般坐在上座的男人,仰著下巴用‘斜视’来扫几眼屋里的人,而我就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搂著留井在削水果。
    被这麽一句,我抬首看了看他,又看看下座两排的人,我也一时答不上来,特别是离得最近的武成用那倍受打击的模样一瞬不瞬地盯著我时,我莫名到了顶点。
    “他们……都来看望你的……吧。”我答。
    韩琅霄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望过来,“ 哎呀,安宫主真薄情啊,我们在这里自然是来探望你的啦。”
    我脸额一抽,看到身边的池中寒神色一寒,就闻他冷冷而道:“来探本尊,怎的就一直盯著本尊的人看?”
    “……”一屋子鸦雀无声。
    又气又恼又羞,我脸也不争气地红了,恨不得用眼神杀死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虽说我们这几日‘同床共枕’大家也知道,可……非要这麽直白地说出来吗?
    狠狠地瞪过去,带著半边面具的男人直接就无视我‘杀人’般的眼神,继续盯前面在座的几个人。
    武成此刻的脸更是阴郁难看,见我回视他,不知为何,他的神情让我有种负了他的错觉,白皙的脸上满满的愁忧,咬咬唇起座转身就离开了,连招呼也不打。
    愣愣地望著那离去笔直却有些消瘦的背影,想起武成转身那一瞬间,微红了的眼眶……
    扣了扣自己的手心,难道是因为我的关系?
    都望著武成一言不发地离去,剩下几个人,要走不走的模样,有些蹉跎。最後,屋里唯一的女性──风月华一张妖w的脸上,凝著苍白,一双眼真是一刻都不肯离开我身边的男人。
    转头看了看身边戴著那半边面具的池中寒,他的视线似乎不在风月华身上,而是在其他在场几个人身上……我又看看仍是嬉皮笑脸的韩琅霄,与笑得温雅的孟青丝,张了张嘴,我选择性开口问:“孟公子是来找我的吗?”
    看他的模样,显然不是来找池中寒的。
    笑吟吟地点点首,“目前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了山,这几日甚是无趣,所以便过来叨扰,未曾想这儿如此这身热闹。”
    是啊,我也没想过会这麽热闹,我都不清楚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受欢迎了……还是说,大家其实冲著我身边还戴著半边面具的池中寒而来?
    “不知被围困之事,莫大哥处理得怎麽样了?”我到现在都想不是很清楚,是什麽人有这般本事设了埋伏,害了这麽多江湖人士。
    欧阳堡地形独特,且设了八卦阵,没有人带的话,根本就上不来,那些人是如何破阵,又是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设了埋伏?
    想著,就知道是一道异难的难题。
    “那就是堡主的事了,我不方便过问。”孟青丝还是笑眯眯的,与其他人一个模样,都毫不紧张,把事推得一乾二净。
    “哦……”话说起,最近欧阳莫很少露脸。
    第132章:怀孕後是不宜做激烈运动的
    “小拖哥,爹爹很忙,都没空理小井。”这时,怀中的留井抬起那小脸,一双大眼无辜地看著我,粉可爱了。
    我笑著忍不住捏了捏他,“小井是男子汉了,不可任性,要多多体贴爹爹,知道吗?”
    小家夥也不小了,自然是懂的,重重地点著那小脑袋,“嗯,知道!”
    把小家夥揉进怀里,觉得有些炽热便抬了首,对上一双炽热带著柔情的眼,我愣了愣,便见他那好看的下巴上,一张嘴微微地咧著,冲我笑了笑。
    即使看不到半张脸,仍是个迷人的笑容,我不知在座的人有没有同感,有没有被迷得神魂颠倒,至少此刻的我被迷住得忘乎自己。
    不知是不是已没了耐心,池中寒早早就冷著一张脸把人都赶走了,连一副要哭要哭可怜楚楚模样的留井,都被毫不犹豫地赶走了。
    我有心留,可不敢啊。
    被瞪的。
    取下了面具,池中寒一脸哀怨地盯著我,盯得我全身的罪恶感……可,明明我就没做什麽十恶不赦的坏事啊。
    瞥开眼,“……挺、挺热闹的啊,刚才……”下面的话,因为被搂进了一温暖的怀抱而止了口。
    轻轻地掰回我的脸,他俯视我,“我只是不想你太累。”话中的无奈,很明显,为他的霸道而解释。
    埋了埋脸,贪婪地吸著这好闻的味道,我知道这男人慢慢在改变,在为我而改变,以往的他,怎会为了这种小事而特意跟谁解释?埋得更深,我闷闷地说道:“……怎麽办?我现在幸福得都不太相信这是真实还是梦境了。”
    从来没想过,能从这男人身上,得到一点点温柔的回报……所以现在得到的这些太过美好,我这几天仍活得有些茫然。
    搂我的手,紧了紧,“傻瓜。”他说,用他的下巴顶著我的天灵盖,“早知道这样便能让你如此幸福,我早该这样做了……原谅我过去所做的,好吗?”
    “不!很好,现在很好……真的。这样就够了,就算,就算……”就算没有听到你说出是否在乎我,是否在你的心中有特别重要的位置,就算当初你次次陷我於生死边缘,“……我还是很高兴。”
    我的要求,并不高。
    只要能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就行了,便很满足了。
    捏起我的下巴,男人用一双满是柔情似水的眼一刻不离我,俯首就封住了我的唇……他的脸近在咫尺,睫毛又长又翘,也很密,比女子的都好看;皮肤也很好,是非常的好,比婴儿的都要白嫩,摸起来,一定很柔,光滑如丝绸吧;还有那鼻子,又高双挺,如神斧刀攻精雕细琢一般,精致而完美……
    “闭上眼,认真点。”嘴巴被微微地松开,响起沉沉好听的声音,我反射性地闭上了眼,微微地颤著。
    听闻到那低低的笑声,我正懊恼要不要睁眼时,嘴巴一热,再次被堵住了,舌头马上就被纠缠在了一起;伸了手,搂住那有力的脖子不让自己滑下去,慢慢地回应著缠绵。这不是对弈,没有输赢;也不是山穷水绝时,无需漠然回避;心中的涟漪,那份绝不放弃的眷恋,有些青涩,却可以唯美回应……
    离了唇,二人都喘著息,四目相对,他眼里,满满的柔情之後,浓浓的情欲,我脸更红了,垂了垂眼眸,“那、那什麽……大、大夫说……”前几日有些动了胎气,不宜激动,更不宜做……激烈之事。
    听闻对方沈沈一笑,朝我耳边吹著气,“我会很小心。”然後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往屏风里走去。
    “啊……”微惊呼,赶紧搂住那安全的‘柱子’,两人的脸就贴在了一起,这回我觉得自己该是全身都红了,因为……好热。
    很轻地将我摆在床上,他的双眼一瞬都未曾离开过我,如盯著世间最最宝贵的珍宝一般,眼里的情意与笑意,把那张绝世的容颜趁托得更加完美动容,这世间万物都会在他面前瞬间失了色。
    有些颤栗地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俯下来的脸,我羞赫地笑了笑,“……真美……”天下间最美的容颜、最绝世的美貌、最完美的人……此刻,却是我的,只是我一人的。
    忍不住,我又笑了,笑得有些得意,亦有些苍白。
    被抚摸的人,静静地任我摸索著,看著我笑,看著我傻,最後俯下来,一把咬住我的唇,然後是我的耳……
    隐隐地听闻“……你在勾引我……”随著碎吻传遍我全身。
    我心想反驳,却已无能力去斑驳这份诗情画意的粉意,只有勾勒起几丝叹气,心猿意马……
    全身都热,无比的热,比前几日不小心中了春毒还要热;脑袋依然空白,只有娇喘与媚吟……下身的燥热,後菊的骚动,似乎都迫不及待需要安抚,需要爱意……
    “真急……”模模糊糊听闻那笑得魅惑一句,只觉身下的空虚一热,满满的充实感让我瞬间迷离了双眼,染上了一层水雾,身上之人,我已看不清。
    身上之人没有如以往那般马上疯狂地动起来,而是一下子压下来,紧紧地抱著我,在我耳边用那种无力却又厚重的声音说:“真紧张……”
    一愣,脸越来越热,“……胡说,明明、明明次次都……那麽从容。”想起这男人的过往,完全不能把‘紧张’二字放他身上,太奇怪。
    他离开了些,眯著一双绝世的眸看我,“拖儿若不信,可亲自确认。”然後拉著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口上,胸口处已没有伤痕,与我胸的那一道细小的伤口不一样,白肌如雪。
    “纾 焙们苛业男奶,强烈到我错觉地以为自己都听到了那鼓动著的心跳声,如雷。
    “啊!”还沉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却遭一顶,生生吓了我一跳,不满地瞪一眼过去,换来对方咧齿一笑,妖娆而言:“拖儿别总拿这种眼神勾引为夫……”
    “谁……啊嗯!”一开口,身上的人又是几次律动,把说出来的话,生生变成了呻吟。
    不知是羞是恼,紧紧咬著自己的下唇,不愿那羞人的声音再溢出来,换来身上之人又是一顶,再一顶,手就抚了上来,在我的唇处来回摸索,“别咬,让我听。”
    魂早已被那双带紫的眸迷离了神,微微地松了口,“啊嗯……”几次撞击,飘逸出来的,是娇喘,也是羁绊……
    “……啊嗯,寒、寒……啊!”温柔而炽热的折磨,不激烈却挠人,不自觉地,腰间扭了几下,便听闻上头的人两声粗重的的喘息声音。
    第133章:各大门派同时被围攻
    “拖儿,别逼我失……嘶!”下面的话,让疯狂给取代了。
    屋里,是尖叫,也是曲谱,是歌声……
    “啊啊……寒、寒……慢、慢点……啊唔……”最後,实在是受不住那份激烈,只闻带著妖娆的求饶声……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
    大白天的,已惊落好些春鸟,吓沉许多的鲤鱼……
    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我觉得自己又死过一回,全身脱力还带著怒意,使劲瞪著罪魁祸首。
    被瞪得不自在了,男人不得已朝我献媚一笑,“这不都是拖儿的错?”
    咬牙切齿,“我的错?”
    “可不就是你中途勾引为夫,为夫才会失了分寸……来来,帮你揉揉。”说著就在我身上一个劲地抚起来,“我刚为你把了脉,好在无碍。”
    听了他的话,我微微地松了口气,也觉得自己除了全身脱力之外,也未觉肚子有什麽不妥之感。
    大概,肚子还太平太小,宝宝还未形成吧。想到几个月後,就能诞生一小娃,原本的恐惧与害怕早已不复存在,换上了那淡淡的幸福之感。想到这里,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还是很扁平的肚子,什麽时候才能看得见呢?
    “拖儿。”下巴被一捏,对上一双带著愠火的眼,我一愣,怎麽了?
    “你的这种笑容,给我一个人就够了。”对方理所当然地开口,听得我又是一愣,一时没明白过来。
    像是要宣誓什麽一般,男人狠狠地在我唇上咬了一口,吸回我的理智。
    白他一眼,“不明白你忽然发什麽疯,快起来了。”刚才就有人推门说叫去前院大堂,好似有什麽大事。
    一脸幽怨地瞪我好一会,男人才叹著息起身,顺便把我带起来,一把打横将我抱起,往屋角处走去。
    脸不争气地热了热,随他给我清理了。
    当我们二人慢步来到前厅大堂时,发现该来的都来了,一些身上带挂著白布,看来伤还未痊愈。
    我们二人的现身,引起小小一阵骚动。我想大概是身边的男人过於耀眼吧,再加上这人的手怎麽也甩不掉,此刻正搂著我的腰……
    垂了眼,不敢迎接别人异样的眼光,由著男人带我到一处坐下。
    我们坐下之後,身为领头的欧阳莫便开口了:
    “今日召集大家,是有几件事想让大家知道,以便合力应付。”
    他说……应付。
    莫不是事情变得严峻了?我有些担忧地抬首看身边带了半连面具的池中寒,他只给我宠溺一笑,并无其他情绪。
    有些悔恨自己没事依凭这男人做何?依这男人的个性,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关心一分的。努了努嘴,我继续看上座的欧阳莫,与大多数人一样,等著他的下面内容。
    欧阳莫确是有大将之风,我在想若不是他无兴趣,今次的武林盟主非他莫属。看他一脸虽严肃著,却仍未被煞气所逼,利眉微微一挑,霸气外泄。
    “如大家所见所知,目前我们被困於堡中,难下山;而被毁之路,目前已已在抢修,不日将可通行;关於,祸首我们没多少头绪,不过可以得知的是,敌方的目的是将各武林豪杰困於我堡,而方便他们在外兴风作浪。”顿了顿,他取出纸张,“已收到飞鸽传书,各大门派都遭无名之辈攻打围剿,情况实是危急,而各大门派的前辈被困於此,门上都群龙无首……”
    下面听得一阵阵抽气声。
    “这纸信是由自武丹派传来的,传了第二十八封,才传到我手头上,这说明,信鸽在未达堡之前,被人截去,想完全封锁消息。”
    底下一片唏嘘。
    我再抬眼看看身边的男人,他仍是一双平静的眼,回视我,然後微微笑了笑,一副完全与他无关的模样。
    我忍不住白了一眼,这人倒底知不知这事情的严重性?
    很显然,这人根本不知也不想知事情的严重性,咧齿朝我一笑,白晃晃的没闪到我,倒是把下面的人给闪到了,都不由得一阵抽气声传来。
    如此,原本紧得跋扈的气氛就让他这一笑给驱散了,我有些无力,这人戴著半边面具也一样倾国倾城,若真让人看全他的样貌,我怀疑就是敌方的人看了,果断就弃甲投降只求他垂爱了。
    我对自己的想法,到更觉无力,便听到武成的声音响起,铿锵有力,“各大门派的掌门与前辈著急也无用处,眼下,最重要的是大家好生修养,养精蓄锐之後,方才能更好地应对。所以在未能下山这阵子,望大家莫要冲动行事,务必稍安毋躁。”
    他顿了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朝我这里看了看,再转向他人,“我们已送出许多封信,把留在外头的人都招集回去,几大门派联手,相信还是能抵挡一阵时日。”
    听罢,我垂眼咬了咬自己的指甲,同时围攻各大门派,这种事闻所未闻,是什麽样的组织有如此强大的团体与能力?放眼天下,有些能力的,如今都在这儿了,就是没有到场的,还另有三大门派──可先前我听欧阳莫言道,那三大门派,不问世事已几十年。
    抬首望了望身边的男人,当下能有实力同时围剿各大门派的,只有朝廷有这人力物力……
    摇摇头,也不对啊。
    “不知凤公子有何高见?”一道声音下来,我望过去,是武成,他用平和的视线看我。
    他说,凤公子;而非小拖。
    所有人都盯著我这方看,而我,暗下眼眸。
    再抬眸时,已换回平时的我,这时我总不能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吧?那样就是把池中寒推了出去,这事我是怎麽也不会做的,於是念一转,“我并无高见,只是觉得那些人不自量力罢了。”
    武成眉一挑,“何以见得?”
    “各大门派虽然目前群龙无首,却也都有百年或几百年的根基,处处都是易守难攻,敌方还同时围攻各大门派,这种事闻所未闻,不是不自量力是什麽?先别说他们是否能如愿得手,即使真到万分紧张之关头,另外还有三大门派未动,且他们离得也不远,只要各大门派哪一方向其发出救助,以我之见,三大门派定不会置之不理。所以,我还是觉得,敌方的目的,还是这欧阳堡,亦或是说,在这堡里的各位。”
    第134章:无缘无故认了个爷爷
    我一番话,没得到赞同,也未有反驳,大家开始窃窃私语,而武成的一双眼还是不离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只觉那双眼里,多了层欣赏。
    我抽回视线,觉得这个人……的眼神,竟然有几分熟悉。那是,很遥远的熟悉感,远到我很难能忆起来。
    “正如凤公子所言,而我已以新盟主之名,向三大门派送了信,相信真到危机关头,他们会愿意伸出援手;所以,目前最紧要的是──”他扫了一堂下,“我们当中有内奸之事,一日不查出,便一日不得安宁。”
    堡里上下有一百多人,查一个两个可疑之人,委实很难。
    大会散了之後,武成来到我身边,原来那一张的严肃一换,又是那个天真烂漫的模样,咧齿笑得很灿烂,“小拖。”
    他唤。
    我有些傻愣地看著这一脸的天真无邪,“成成……”张了张嘴,声音飘了出来之後,我才从茫然中回神,为什麽会这样唤他?
    一双大眼一亮,“小拖!你、你记得?”
    记……得?
    摇摇首,“记得……什麽?”我刚才为何要这样唤他?垂了眸,开始执著於这种诡异之事上。
    “原来……”武成有些沮丧的声音传来,我再抬眼,想问清楚我是不是认识他,却让身边的男人一挡,高大的身影使坐著的我,完全看不到武成。
    仰首,对上池中寒一双微寒的眼,他拉我起来,看得出极力在忍著什麽,“走吧,我们回屋。”
    “哦,哦……”随他楼著,与我擦肩而过的武成,一直盯著我看,眼里的哀伤,深深地刺痛了我……
    怎麽回事?
    胸口一揪,有些难受。
    这双哀伤的眼神,似曾相识。
    “拖儿?”男人的声音,将我的魂招回来,我仰首看他,他担忧著注视著我:“可是不舒服?”
    摇摇首,“没……就是,胸口有些闷。”闷闷的,有些难受。
    “我们先回去, 让人把大夫请来。”他搂著我的手紧了紧,“还是,我抱你回去?”
    脸一红,嗔他一眼,“我哪有那麽弱?大白天,你怎麽就不知收敛?”
    他一笑,“有何关系?我想做事无人可管。”
    “你脸皮厚不怕别人说,我可不同你,你别拖我下水。”我也笑了笑,觉得可以跟这男人这般说话,真是不可思议。
    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你我同为一体,为夫可做的你也必须如此,这水你下定了。”
    不说还好,一说我就忍不住再瞪他,“你、你怎麽还这样说?也不怕别人听见!”还为夫呢,真不要脸。
    “那就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连血都联於一体了,莫不是你还想抵赖?”这人扯开脸皮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因为他的脸皮比天高,比地厚,真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
    “要是你的那些手下都在,看到你这模样,看你还怎麽在他们面前立威?”这人怎麽能变得这麽……彻底?
    莫不是跟前几日那‘脱胎换骨’有关?
    不过,这倒是我多虑了,这男人不管对谁,都不冷不热也就罢了,总是见谁都一副敌意的模样,跟以前倒没什麽变化。
    回到屋之後不久,便有人把那羊胡子大夫给请来,也好在那大夫当日离去得迟些,只受了些皮外伤,这才相安无事。
    一见到我,那满是皱纹的沧桑脸上,满了笑意,很是和蔼可亲的模样,倒是直接就无视我身边的男人。
    “小拖是不是又哪儿不舒服?”然後一脸责备地瞪了瞪我身边的池中寒。
    知道这大夫大概是怪他之前次次交待要小心著我些,可没几天又找他,他就把责任都怪到池中寒身上去了。
    “也没什麽,就是胸口有些闷。”我朝他尽量笑得自然可爱些,这大夫可能一生孤独无亲无故惯了,话颜间都对我带著亲人般的宠爱。
    我甚至觉得,这老人也许就把我当作了亲人一般吧,挠挠脑,回想当日得知下山的人死伤无数时,我不管不顾地冲出堡,看到他在人群中瘦小的模样,一瘸一拐还在为别人疗伤时,我当真就放声‘哇哇’哭了起来。
    那时也没多想,只觉得这老人家待我挺好,一时感伤上来,忍都忍不住。那之後他对我的态度明显就更亲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了笑,“大夫,你腿上的伤可都好了吗?”
    不满地嗔我一眼,“叫爷爷。”
    “爷爷。”我很听话地转口。
    羊胡子大夫姓江,外人只知道他是个江湖郎中,不过池中寒告诉我,这老头子来头不小,既然他让我认爷爷,我就先认著,总有好处的,所以我当时才喊得那麽顺。
    “嗯,这才乖。”羊胡子江老头笑得一脸得意,开始把脉。
    我与池中寒对视,他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似乎挺气这大夫的,我好脾气地朝他笑笑,示意莫要气了,怎麽说这也是我的‘爷爷’了。
    被我的笑脸对著,他果然平复下来,坐一边不吭声,等著羊胡子江大夫给我好生把著脉。
    一阵之後,老人家的脸色还是很润色的,“嗯,没什麽大事,就是胎气有些不稳,你情绪别太过於大波动就无碍。”他满目慈爱,“我再给你弄些好药,放心,不苦也不难喝,这些药啊,外人可是求十辈子都求不到,爷爷就只给你一人服用。”
    “嗯,谢谢爷爷!”我嘴甜地应著,笑得很开心。
    难得不用再服用那些又黑又苦的药,自然是开心的。
    “哎,跟爷爷哪还需要说谢谢,你这孩子就是太多礼了。”羊胡子江大夫笑著拍拍我的头,便收拾著他的箱子,“我迟些让人把药送过来,你记得趁热服便成了。”
    “嗯,我会的。”我起身,要送他,让他给拦住了。
    看著那离去的老身影,脑里忽然想起了家中的老爹,心便是一酸,有些难过,儿的不孝,不知他老人家何等的苦?
    第135章:我会与你一同面对
    “那老头子挺喜欢你的。”池中寒也起身,过来搂著我。
    “嗯……”我应著。
    敏锐的他马上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怎麽了?又不舒服了吗?”说著便紧张地扶我回座位上坐下。
    摇摇首,我看他这张摘下面具的绝色面孔,犹豫了一下,才悠悠说道,“我离家一别都快一年了,不知家中的爹爹可好著?”如今的我,要怎样出现在他面前,要怎样告诉他,他辛辛苦苦栽培的儿子,不但一点出息都没有,还、还爱上了个男人,为这个男人怀上了孩子……
    这些,又怎麽能叫他接受得了?
    看出了我的为难与心痛,池中寒拥我入怀,“我会与你一同面对。”话中满是心疼,听得我所有的委屈与沮丧都烟消云散了,至少──这个男人的温柔让我不後悔。
    把脸埋了埋,我“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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