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苦涩在喉头泛开,她不敢再看他,别开脸就要退出光洁明亮得令她局促不安的诺大办公室。
忽然,一只温暖的手拿握住了她凉透的皓腕,她目光怔忡的回过头,与他那双深邃长眸对望,他的表情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握在她腕上的手掌却紧得不能再紧。
“章……爹地,请你放开我吧。”
她这句放开,别有深意,不只要他松手,也要他就此放下对她的感情。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值得,他何苦还要在拥有了一切后,恋着不为世俗容许的女人?
见她神情憔悴,总是那样璀亮的大眼低低垂放,章梓瀚目光骤然一缩,手臂用才一扯,又将她抱入怀里,呼吸转沉,淳朗的嗓音沙哑:“不,我不放。”
他已经放手了太多年,但是并没有让他从这份贪恋中解脱,反而是与日深陷……他放不开地。
仓皇推开章梓瀚,赶紧低下头,胡乱行了个礼急急离开。
果然,又下雨了……走在返家的路上,章柔蜜抽出包包里的折迭伞,替自己撑起了一朵黑色伞花。虽是入夏,但雨一下,凉意仍是透上了心。
低着头,盯着满是磨痕的平底娃娃鞋,她心不在焉地往前走,越过了地上的小水坑,心思却越飘越远。
进了小套房,她脱掉鞋,虚脱似的趴倒在沙发上。空气中的霉味还是那样难闻,但闻久了倒也习惯。
她闭眼休息,似乎睡了片刻,意识模糊飘飞,又好像根本没睡过,一个翻身中,门铃忽然响起,全身酸麻的她瞬间惊醒。
她惺忪着双眼上前开门,门一开,却看见盘旋在脑海的男人正站在门外,目光灼灼地凝视她。
“让我进去。”看她脸上有抹红印子,章梓瀚猜想她刚才肯定趴在某处睡着了,口气不由得放软了许多。
“不,不行。”她摇头,不希望两人再有过多接触。
“蜜儿,让我进去。”他目光一凛,似乎无法忍受她的拒绝。
想起了自己从前对他的拒绝,她心中隐隐一痛,握住门桩的手慢慢松开,往后退了一步,让他推门而入。
桌上摆着三层黑色餐盒,包装的纸袋她认得,那是从前她最喜欢的某间顶级日本料理。
“你太瘦了,必须多吃一点。”他替她掰开了免洗筷,她却迟迟不肯接过去,只是睁大水灿灿的双眸,又无奈又为难地瞅着他。
她那种表情太逗趣,让他不由想笑,但还是忍下了,只是微微牵动嘴角,主动夹了一块鲜虾握寿司送到她嘴边。
她呆住,下意识想躲开,但是他已经先发制人,将握寿司沾上她的唇,她反射性的张嘴吞下。
他微笑,眼神像是看着自己喂养的宠物,充满了宠溺与关爱,她心口突然盈满了难以承受的重量。
“乖,再吃一口这个。”他又夹了一块鲑鱼印寿司,亲手送入她嘴里,她脸颊绯红,无法拒绝之下只好闷头吞嚼。
一连喂了她好几口,他冷硬的眉眼如冬雪消触,染上了和煦笑意,她只看了一眼,心跳便冲得飞快,呼吸也变得急促紊乱。
他笑了笑,大掌自然而然地滑过她垂在肩上的黑发,撩起了浅淡香味,荡入鼻端,身心舒泰。
她的脸已然红透,心口震荡着未知的情愫,拿着筷子的那只手微微发抖,刚夹起的鲜嫩黑鲔鱼又滑回餐盒。
“你……不要这样。”她放下筷子,强装镇定的扭头瞪他。“我们不应该这样。”
“这样是怎样?”他佯装不解的挑眉。
“我们不合适。”这是她唯一挤得出来的拒绝。
“我不觉得。”他声音冰寒的反驳她。
“可是我们……”她欲言又止地凝觎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突来的重大转变。
他忽然将她拉入怀里,一把抱得死紧,无法理解前几天的自己,怎能用那样冷漠的态度对待她。她是那样的需要他,她应被好好珍藏,捧在手心上守护,而不是被残酷的现实伤害。
“不要说那句不能,永远也不要这样说,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最好的。”他贴着她的耳侧低语,嗓音透出一丝蜇人的沉痛。
靠在他胸膛中,手中的筷子早已滑落,她两只手微微揪住他的西装,双眼浮现灼热感,只要轻轻颤动睫毛,脸上可能随时要一片湿。
他压覆上来,眼中跳跃着戏谑,灼热的鼻息吹拂过她软润的唇,修长的男性指头顺着她饱满的额心一路往下,仿佛是在抚摸一个珍藏的宝贝般小心翼翼。
她双眸迷蒙,呼吸与他的纠缠不清,吸入胸腔的全是男性幽深气息,感觉自己在他怀中成了一尊易碎的瓷娃娃,被他万般珍惜地呵护着。
“爹地……”情不自禁地,她低声喃出了多年来一直嵌在心中的名宇。
他身子一震,无法抑制对地的渴望,轻轻将唇印上她的,她颤抖的呼吸落入了他的嘴。
心跳一阵阵,呼吸凌乱,因为是她,他不敢任意加深这个吻,无比珍惜地含吮地柔软的唇瓣,火热的舌头在外缘轻轻舔,爱抚地的甜美。
“不……不行……”她迷失的意识忽然返转,发出了语焉不详的推拒,贝齿紧咬,不敢松懈心防,让他更加深入。
“蜜儿,张开你的嘴,让我进去……”他柔声诱哄,大掌绕到她细嫩的后颈,稍微施劲地揉按,让她放松了紧绷的神经,逐渐接受他的热情入侵。
她嘤咛一声,美眸流转着迷离水光,咬紧的贝齿逐渐松开,微启小嘴,他低哼一声,舌头长驱直入。
她柔软的舌蕾被轻轻佻动,生嫩无经验的她僵住了,双手平撑在他越贴越近的胸膛前。
单薄的理智就在他尽情需索的搅弄中一寸寸触化,她嘴里的甜蜜被他完全占领,灵活的舌头温柔地爱抚过芳腔每寸柔嫩,然后含住她怯懦的舌尖,引诱她与他缠绵共舞……
世界好似在旋转,她听不见窗外的雨声,全身知觉都悬在舌上,他每个热情的挑弄,有点激切,有点粗鲁,但依然能感觉出他满心的温柔疼爱。
霎时间,满满的羞愧朝她涌来,可她已经沉浸在他给予的甜蜜中,不断沦陷,无法抽身。
时间往前推移,章梓瀚压制下体内沸腾的欲念,逼迫自己收回将她撩拨得意识迷乱的火热舌头,退到她玫瑰花蕾般的软唇,细细地啄吻。
良久良久,他才眷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荡漾着温柔的眸光隔着空气,无形地爱抚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
“蜜儿,跟我在一起。”再一次,他不厌其烦地重复。
“我……”她美眸半掩,心口涨满了情愫,想拒绝的话卡在咽喉,怎样也挤不出声。
当她望入他闇黑的眸心,里头耀动两簇火焰,照亮了她灰沉的世界,她忽然起了一种贪念,渴望着他给予的温暖与疼爱。
他渴望她,他想要她……这样的讯息不停从他身上辐射出来,即使再迟钝的笨蛋都感受得出来,更何况在经过现实无情的磨练后,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无知的小女孩。!
她垂下眼睑,双颊嫣红如夕阳,白嫩的手心有些无措地贴在他肩头上,也不知该继续还是收回。
背对着她的男人笑容加深,成熟深沉的眉眼不再那样清冷,添了几分男孩般的顽皮。
美眸低垂,她望着被他紧握的那一手,胸口涨满了甜蜜,明知这样不应该,却还是放任自己跟着他脚步前进。
他的手好温暖,不停渡来暖暖的热源,融化了她心上积深的冰雪,总是阴郁不晴的心情仿佛也如雨后的蓝天,绽放出绚烂彩虹……
他把体内的那把火延烧到地身上,火热的唇舌用力吸吮,将一簇簇火苗透过唾沫与气息递染给她,要她也和他一样疯狂。
她的嘴柔软得不可恩议,是那么的甜美,他旋动着灵活的舌头,挑弄她香软小舌,舔吮着莓红的唇瓣,直至色泽越发艳丽,才用舌间来回轻轻刷弄。
“嗯……”她发出绵长的呻吟,细细弱弱,又无比甜腻,像是小猫撒娇,让他强硬的心都为之酥麻。
特别是当她无意识的低喃他名字,他全身热得快着火,一股狂喜涌上脑门,他最后的自制力全被击溃。
翻了个身,将娇瘦无助的她压在身下,他扣紧了她水嫩的下巴,吻得更深,将自己的舌完整喂入她芳腔。
她意识漂浮在半空,入眼的一切都蒙蒙如雾,唯独他英朗的俊颜清晰烙入眼中,心口灼烧着不知名的热度,她以为这是梦,梦中的她不需要顾虑太多,只想拥有他的疼爱。
她伸长了白腻的双臂,勾上他的后肩,将他拉近自己,媚眼惑人地深瞅他,主动将软唇贴上他的,甚至抛开了矜持,采出粉嫩舌尖,滑过他的唇。
高大健硕的男人躯体瞬间一僵,长久以来压抑的欲念被点燃了,他无法再忍耐,近乎粗暴的索吻,双手扯开她的领口,以眼神爱抚着随她呼吸起伏的丰软。
他低下头,啃吻着粉嫩雪白的软腴,听见她发出了无比娇媚的柔吟,紧绷的下腹又更加肿胀,隔着衣料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她仿佛坠入了甜蜜的梦境,令人颤抖的快感在体中流窜,她能感觉到埋在胸前的俊颜发出了赞美叹息,他湿热的舌头扫过敏感泛红的饱满乳肉,拨开了碍事的蕾丝胸衣,更加肆无忌惮的舔弄乳峰。
不出片刻,圆润的乳峰立刻热情地挺立,如春天第一颗绽放的花苞,在情人眼前炫耀它的娇艳。
他在她身上滑动,她被取悦得全身发软,无力的小手只能挂在他后颈上,承受不住来得太急的欢愉,纤白十指轻掐着男性肌肤,在他的认知中,却像极了无声的催促。
“蜜儿……我的蜜儿,我是这么的渴望着你,你呢?你心里有我吗?你也像我一样的渴望着你吗?”
“爹地……唔……”她脑袋热得发糊,想响应他深情的喃问,却只是发出无意义的娇吟,嗓音似浇了蜜的甜腻。
他捧起了她柔软的双峰,用着按摩般的办道,开始绵密的揉搓起来,她轻晃着脑袋,全身轻颤,小嘴迷乱吟哦。
“老天,你比我想像得更甜更美。”他解开了胸衣,用力扯落,目光炯炯凝视两朵绷挺怒放的红蕾,然后凑近了火烫的唇舌,像含着蜜糖似的轻轻吸吮。
“嗯……”敏感的娇嫩在他嘴里融化,他的舌头肆意挑捺,她只能无助地抱住他的后脑,抓住他丰厚的发丝。
“宝贝,你让我疯狂。”他色情地吮出啧啧声响,眼神直勾勾凝视她被欲望袭击的表情变化。
“爹地……不……不行……”她被胸前顶端流窜的奇异快感吓坏了,珍珠般大小的眼泪从眼角滑下。
他心口一震,再狂烈的欲望也不得不压下,他舍不得她每一滴泪,他更不能在她脆弱无助的时候占有她,这种举动太卑鄙无耻……尽管他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她。
所谓的天人交战莫过于此,章梓瀚深作呼吸,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将她护在怀里,大拿轻拍她后背。
她缩在他怀里,紧紧攀附着他,分不清究竞是梦还是真实,柔软的娇躯偎着雄壮的男性躯体,他极力压抑,俯在她颈便吐低喘息。
眼角瞄过昂起的胯间,他暗自苦笑,总说一个男人生命中会有一个克星,她肯定就是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可以旺盛到如此地步,原来从前的冷情都是因为身下的女人不是她。
他的热情与疯狂只为她一人开启,她是他想珍藏在心上的独一宝贝。
体内灼烧的欲望,就在安抚她情绪的过程中,慢慢消退。他哄着她,在她耳边哼起他最爱的爵士乐,轻快的旋律让她不再紧绷,趴在他宽大温媛的胸怀,玫瑰色嘴唇弯起了甜笑,然后再次安然入睡。
他低下头,轻吻她的眉眼,然后将她抱上二楼客房,看着那张娇美的脸蛋在雪白寝被中展颜甜笑,还自动调整了一个舒服姿势,抱着原本只是用来装饰的秦迪熊娃娃蹭了蹭。
那可爱稚气的模样让他舍不得移开眼,就这么坐在床沿,无比贪恋地凝视,道到疲倦将他淹没,他也微笑侧躺下来,手臂一圈,将她护在身前,一同沉入甜美的梦境。
“醒了?”房门忽然打开,章梓瀚边打着领带,边移动伟岸拔长的身姿进房,穿上剪裁合身的深黑西装,又恢复成一丝不苟的商业精英。
她两手下意识揪紧了被子,刚睡醒的脸蛋还漾着自然红晕,让他好想轻咬一口。
压下盘踞心口的冲动,他低咳一声,利落地打好领带。“管家叶太太每天都会在七点左右过来,晚上八点钟才会离开,这段时间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她。”
她依然一脸茫然,仿佛不知身在何境,小嘴慌乱地喃着:“我……我要回家了,我不能待在这里。”
他英眉深拧,走近床侧,居高临下地凝视无措的她。“跟我在一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她被他眼底的沉痛撞了下心口,急忙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就是……太突然了,我没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所以在你做好漫长的心理准备前,你就住在这里--你的东西我已经让叶太太搬过来了,你有空清点一下,看是否有遗漏。”
他的口吻轻快自然,就像是在谈论今日天气,她则是又再次被吓了一跳,迷糊的眼神左顾右盼,果真在房间里看见了她的私人物品。
他伸出大掌,包覆着她小巧的脸蛋,指腹来回地抚摸,目光温柔得像是浸满了蜜。“公司有点事,我必须出门一趟,你有什么节目?”
“今天……我要到花莲去看我妈咪。”她垂下眼睑,小小声的说。
“等我回来,我陪你一起。”
“不。”她紧张的瞅他。“妈咪有忧郁症,不能受刺激。”要是看到昔日自家的丈夫,如今成了能自己女儿的爱人,妈咪肯定会崩溃。
他体贴的点头,未再坚持。“那我请司机载你过去。别拒绝,这阵子我太常自己开车,司机还抱怨我不给他事情做。”
他都这样说了,她能说不要吗?“好。”
见她一脸无奈,他心情大好,正要起身,却突然被她拉住,沁着淡雅花香的柔软身子突然倾向他,他心脏隐约一抽。
她垂下长长如黑羽的睫毛,替他调整好略歪的领结,温婉的神情让他不由眼神泛柔,心上似添了道重量,驱散了空虚。
纤巧小手又贴心地抚平了领带上的折痕,然后巧笑倩兮的扬起灿亮水眸。“好了。”
他几近失神的望着她,目光灼灼,看得她心神纷乱,两朵玫瑰色红晕悄然绽放,即使未上妆,及肩长发微乱,可她在他心,就是完美的等义词。
“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她压低红艳艳的脸,小手轻扯他袖管,状似抗议。
“抱歉。”察觉失态,他别开视线,但不过数秒,立即又转回,笑意爬上了嘴角,凛峻的脸庞完全舒展。
“晚餐时间你会在家吧?”他热切的口吻,仿佛是新婚丈夫渴望返家的第一时间就能见到心爱的小妻子。
“嗯。”她红着脸微笑,踏实感在心上蔓延。“你想吃什么?”
“你会做菜?”他颇讶异。
“那几年跟妈咪搬到南部生活时,巷口转弯处有一间面摊,因为一直找不到工作,所以我就跑去面摊拜托老板娘让我留下打工,老板娘没嫌弃我的笨手笨脚,让我先从送菜洗盘子开始……”
说到这里,她顿了下,有些不确定地着他的表情,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不耐之色,松了口气,接续往下说:“端盘子也会做出心得的,等我上手之后,老板娘就教我煮一些简单的家常莱。饺子和面食是我最拿手的,可是……现在的你应该不会喜欢吃这种普通的东西吧……”
她嗓音淡淡的,他听了心头重重一拧,仿佛有什么被极碎了,脑中旋绕这几年来她过的生活,每个假想模拟画面都击痛了他。
“太好了。”他语调轻快,她立即抬眸,怔忡望他。“我正愁老是找不到合胃口的面食,既然那是你的拿手菜,那今天晚餐就交给你了,叶太太正好能放一天假。”
“不只是面食,我也会做一些家常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她恢复了自信心,羞涩一笑。
心疼她的痛楚在胸臆漫开,他仍是微笑以对,仿佛已养成习惯,将她拉入怀里,温暖的唇印上她的。“只要是你煮的,我都喜欢。”
她心头一暖,仍是有些胆怯的将手环上他后背,一手轻握住垂放而下的真丝领带末端,仿佛是握着迟到已久的幸福……
昨天去探视妈咪的时候,意外发现妈咪气色好看许多,依山傍水的清幽环境果然奏效了,让妈咪远离从前的纷扰,降低欲望,每天跟看护打牌聊天,也不再排斥定期上医院做化疗、看心理医生。
今早醒来,她闻着空气中的清新花香,在洁白柔软得一如仙境般的床铺上坐起,她依然觉得一切美好得像场梦。
担心章梓瀚会软硬兼施要她坐他的车进公司,她不喜欢这样,即使与他同住,她也不希望事事仰赖他。因此她特意起得比他早,匆匆吃了叶太太准备的丰盛早点,套上娃娃鞋就往外冲,一路狂奔到公车站。
当她走到公司门口时,林特助却忽然出现在门口,当着众人的面,口吻尊敬地喊住地:“宋小姐。”
章柔蜜愣住,随即转身,用力握紧包包肩带,掩饰内心不安。“是。”
林特助竟然向她微微点头,礼遇至极。“麻烦您随我来。”
当,电梯正好抵达顶楼,也等于是回复了她的疑惑。林特助请她出电梯,走在左前方领路,一路经过最左侧的秘书室、特助办公室、会客室,最后进了总裁办公室。
门一开,章梓瀚正站在一整片落地窗前,英伟身形在强光照射下,更显俊气修长,她怔望着,几乎看得痴了。他正在接听手机,一手随意插放西装裤口袋,听见脚步声时微侧俊脸,灿白光线将英挺的五官炫亮,眼角嘴角的笑纹都更添男人味。
林特助退出办会室,门关上,她怔忡呆立,约莫过了两分钟,她听见他刻意提前结束了通话内容,手机往桌上顺手一搁,长腿朝她迈进。
“过来。”
章梓瀚心情极好,拉过她垂放身侧的手,带她走到他办公桌旁,紧邻着他,有另一张散着木头香气,粉刷成乳白色,并装饰美丽花纹的小型书桌。
他的手指修长漂亮,抚过桌面,桌上摆着一台全新计算机,当她转移视线,看见靠近白色书桌的那侧墙角,立着同样全新的白色书柜,上头摆满了原文书以及各种她会感兴趣的书籍。
她再笨、再呆也看得出来,这一切全是为了她特意准备。暖意在心中流动,她甚至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往后,这里就是你该待的位置。”兴许是看出她感动得无法言语,他微笑,将她按入堆了粉红绒毛靠垫的椅内。
“这怎么行……那我该做什么?”
“很多,你可能会忙到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
“啊?”
“那个书柜你看见了?”见她怔怔点头,他接着说:“里面的书你全都要读完,计算机里已经安装了一些游戏软件,等你去开发。”他略带神秘的一笑,敲动了她心扉。
章梓瀚喊来了林特助,林特助办事效率超好,似乎早在等待上司的召唤,不出五分钟,便将全新的画架画具搬进办公室。
她彻底傻住了--她以前总想着有一天可以开画展,但爹地却认分学画只是陶冶消遣,根本不足以当作职业,独断的否决她想念美术系的渴望。
“看书累了,游戏玩腻了,你可以尽情的画画,画任何你想画的景物。”他返回她身边,低头与她平视,让她永远处在对等的平衡点。
热雾涌上眼眶,她心情激动地抱住他的肩头,纤白小手轻颇。“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很不安。”
“喔,是吗?”他故作不在乎的说。“那太好了,我的用意就是要让你不安,因为这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
她笑了出来,眼泪随之滚落,像一颗颗晶莹透明的珍珠,沾湿了他质料上好的西装。“你这哪是惩罚,你明明就是……”根本是过分宠溺。
“还有,往后不准你擅自先出门,如果你不搭我的车进公司,我立刻辞退你,听见没?”
“你怎么这样……”她已经不知该哭还是笑,分开这么多年,他成了善于发号施令的大男人,完全不容她拒绝。
他亲亲她脸颊,看她娇羞闪躲,曾经空荡荡的心瞬间装满了全世界。
她泪瞅他,眼泪被他以长指温柔拭去,清爽如柠檬香的男性气息飘入鼻尖,她望着他,沉沉压在心上的灰云被吹散。
十年的时光中,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脱离了地狱般的现实,坠入了一个璀璨美好的梦境。
“爹地,你会后悔的……”但现实的磨难毕竟还是太深,她心中依然盘踞着不安,灵灿的水眸,透着几分一时半刻改不掉胆怯。
“不,我做的选择,从来没后悔过。”他紧盯她每个表情变化,心疼她的胆怯不安。她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光芒绽放,该是闪耀天际最美的一颗星。
双双凝视,时间仿佛静止,眸光纠缠着彼此的面容,他凑近俊颜,想以最真切的接触,传达他心底最深挚的情感。
偏巧在这时,门被敲响,林特助冷静的嗓音跟着响起:“章总,海外并购案二次会议再三分钟就要开始。”
她惊醒回神,连忙以手轻掩他的唇,湿热的吻转而落在白嫩手心,她全身一颤,酥麻的滋味从手心荡开。
他不理会林特助的催促,抓住她想收回的纤手,轻啃起细长的指头,故意探出舌尖匀画着敏感的手心,看她瑟缩起双肩,齿咬住下唇,呼吸急乱,颊色渐晕。
“你要开会了……别闹了……”林特助还在门外,她压抑下快脱口的呻吟,刚哭过的美眸迷蒙如雾,紧瞅他每个蓄意挑逗暧昧动作。
当他含住轻颤的食指,用舌尖轻舔勾绕,她无法再隐忍,粉润小嘴逸出煽情的媚吟。
他如受鼓舞般,更加纵情放肆,邪恶的舌头滑过每道指缝,最后又返回嫩白手心,不停绕圆,留下道道湿痕。
她单手撑在桌沿,承受他一波波甜蜜的突袭,闪神片刻,他的吻已经沿着光裸白皙的纤臂一路往上,刻意停留在肘心,舔绕着凹处,耳边断断续续飘来娇细低喘。
他戏弄上了瘾,温度渐升的吻持续往前探索,来到她怕痒的颈部,在白润肌肤上啃吻,宣示主权般的烙下吻痕。
“蜜儿,你真敏感……真可爱。”他似吻似舔,扣住光滑如玉的下巴,一路往上,最后抵达她散发甜香的唇,一口攫住。
“林特肋在外面……嗯……”抗议无效,软嫩小舌被他含住,深深吸吮,她脑门一炸,两手无助地攀住他,寻从身体贪欢本能迎合。
两舌缠绵共舞,他渴吮她蜜甜的津汁,勾住令人怜爱的舌蕾,咂了咂,刻意制造出暧昧声响,满意地瞥见她双颊绯红。
男性大掌宛若贪婪的蛇,在她随着急切喘息而孟浪起伏的胸房,尽情滑动,隔着款式保守的深紫制服,五指收拢,掐揉起一方丰软。
她背脊一僵,异样的骚动在胸口窜动,恍惚间,竟忆起了那晚她半醉状态下,似乎也在沙发上被他……
敲门声再次突兀的响起,这回林特助催促的嗓音似乎不如先前平稳。“章总,董事会成员都会出席这次的会议,您最多只能迟到十分钟。”
听见得力助手的提醒,章梓瀚心中低咒,不得不抽身离开那张香软的润唇,经过方才狂浪的肆虐,淡樱色泽已经转深。成了一朵瑰艳的蔷薇。
他平稳着紊乱气息,拇指却还是恋恋不舍地抚摸她唇。“好了,我得去开那个该死的会,你必须开始工作了,不管做什么好,就是别让我看见你无聊。”
“好。”她抚着颊,害羞低眉,不敢相信刚才两人居然在如此严肃的地方亲密热吻,门外的林特助肯定都听见了……噢!真糟
见她眼中的抗拒渐弱,取而代之的是迷惘混乱,他空出一只手,绕到她身后解开胸衣,没了遮蔽,两团雪嫩饱满的圆乳展现在眼下,他喉头缩紧,毫不犹豫的低下头。
她瞬间一震,打了个激灵,娇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流泄而出,而他却是更加放肆地吮咬起娇嫩蜜果,手指掐住白皙的乳,让中央的蓓蕾更凸出。
舌头在绷挺的乳尖上打转,或用牙齿轻啮,制造出一波波酥麻快意,毫无经验的她根本无法承受这般强烈的激情,深感惊惶却又不知不觉地沉沦其中。
他托高了她光滑细致的美背,俊脸深深理入圆挺的双乳之间,轮流以唇舌爱抚两颗敏感的红枣,大口大口的吞含圆润的乳肉,让其布满了湿热的唾沫,或在各处留下暧昧齿痕。
她想抗拒,想推开他,但是力气却一点一滴流失,指尖直抖着,抬也抬不起,小脸无助地轻晃,全身的知觉都悬在敏感的两个小点。
他含住了右边那一颗,用舌头卷绕,另一边则用粗糙的拇指时快时慢的摩擦,或恶意的拧扯,淡淡的痛楚中挟带了深深的快感。
她娇喘着,奶油般细嫩的肌肤因为爱抚刺激,镀染上一层玫瑰色,迷眩了他的眼,他的唇舌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不……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
“都已经湿了,还说不要?”他吮住红肿的小嘴,修长指头拨开底裤,探入那处湿润的私密花园。
她瞬间紧绷了身子,小腿不住的踢动,撑起虚软无力的小手,拍打他、推拒他,可他坚定不为所动,邪恶的指头拧住了珠蕊,用力碾揉起来。
她身子一颤,瞬间软倒下来,喘气声拖得细长,眼前一片迷茫,从未被人这般爱抚过的敏感小核充血微硬,两片花唇却因为沾上湿意更加绵软。
“很舒服?还是不够舒服?”他加重了劲道,捻揉泛红的珠蕊,然后不停用粗糙的指腹勾画起颤动的花唇。
“唔……”她被他逼得轻哼,不由自主拱起了翘臀,仿佛是在迎合他指上玩弄的节奏。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享受这一切。”他寒眸眯细,修长的中指突然刺入已经湿透的花穴。
“啊--”
她仰起白皙的美颈,被贝齿咬紧的嘴唇瞬即失守,娇媚惑人的呻吟回荡在办公室中,周遭冷肃的摆置都被这声声媚吟染上暧昧氛围。
“不要……不要……”她呜咽,嫣红的脸蛋布满泪痕,双手拍打着他肩头,不起任何效用,反而弄疼了手心。
他解开拉链,释放傲立的分身,抵在花穴入口,就着湿润爱液或轻或重地磨蹭起来。
“不!”她害怕的哑声哭喊,“不要这样对我!”
他忽然被震醒,他意识到自己差点犯下可怕的罪。
“蜜儿……对不起。”他低声道歉,迅速退开自己,脱下西装外套掩盖住她赤裸的上半身。
她没有力气坐起身,两手拉紧了西装外套,视线已经被眼泪冲刷得一片朦胧。
她侧着身子蜷缩成一团,把自己埋入染有他气味的西装外套,就像一个坚固的外壳保护着她,使她免受伤害。
“对不起……我不该失去理智。”
耳畔传来他沉痛的道歉,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抱进了温暖坚固的胸膛,先前充满侵略感的男性气息变得柔和温煦,她被烘得全身发暖,笼罩在心上冰凉也逐渐散开。
她没有排斥,没有抗拒,乖顺的任他抱紧自己,抓住西装的泛白小手慢慢松开,改而揪住他的衬衫袖管。
他胸口一痛,低头在地耳边轻哄,心疼看她紧闭的双眸流下一颗颗泪珠,圈住她的双臂又是一紧,愧疚的眸光瞬息柔软似水。
他又在她耳边哼起了不知名的爵士乐,温柔轻快,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场恶梦,她慢慢放松了身子,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他放下她,退出了办公室。
下班后,章柔蜜被章梓瀚的专属司机接回别墅,他与林特助则是直接前往了应酬饭局。他们很有默契的没再提起今天那场突发状况,只是偶尔视线相触,心中仍有些化解不了的尴尬。
在叶太太紧迫盯人的关注下,她吃了一顿足以撑到明天中午的丰盛晚餐,然后上楼泡了个澡,因为太过放松,一度不小心在舒适的大浴缸里小睡了片刻。
醒来后,她仍有种置身梦境的不真实感,擦干身子,换上米色纯棉蕾丝睡袍,心不在焉地走出浴室,抬眼一看,忽然愣住了。
章梓瀚坐在床侧的复古沙发躺椅上,领带松开,衬衫前几颗钮扣也解开了,露出一小片肌肉线条结实的胸膛,修剪有型的发微乱,却更添性感迷人的气息。
他垂下漂亮的长眸,专心注视着掌中的项链,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但她仍是准确无误的认出,那是她十岁生日那晚,被她挥落在地的那一条项链。
她目光一黯,低着头,垂落犹湿的发丝,朝他走去,默默坐在床沿,凝视他俊朗的侧脸轮廓。
一股酒气隐约从他身上透过来,也许因为是他,所以她并不觉得难闻,只是想着,他心情应该很糟,否则自制力极好的他,应该不可能在应酬饭局上让自己喝得这么醉。
然而,她猜错了,章梓瀚确实是唱了很多酒,但他酒量太好,再烈的酒也醉不倒他,才会带着满身酒气闯入她房间。
她起身想替他倒杯水,却在转身之际被他握住手腕,回头张望他阴郁的神情,她愣了下,才又坐回床沿。
他似乎有话想对她说,只是不知从何说起……
“我记得她每个微笑的样子,生气时会无意识的猛眨睫毛,说谎的时候会红着耳根,收到喜欢的礼物时明明开心,却总喜欢耍性子装作若无其事……”他舒朗微笑,手指拨弄着掌上的项链。
她声音低低的问:“那条项链是不是你原本要送给我的?”
他默了片刻才说:“这条项链是我亲手做的。透过朋友介绍,我找了一个专门接受委托订制的金工艺师傅教我。”
她心中一紧,眼眶微红,呐呐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亲手做的,对不起。”
他没回话,只是沉默盯着手里的项链。那项链的金工雕琢十分细致,是玫瑰花苞绽放的形状,错落镶着水晶,显得典雅大方却又明媚青春。
一个人的美感是天生的,他的品味从以前就是极好,即便是随意的穿着,也透出不凡的英气,这样的美感也展现在亲手制作的项链上。
喉头苦涩一缩,他骤然收拢五指,捏紧了手中的项链,也仿佛是正捏着她剧烈跳动的心。
他别过俊脸,目光之深,像玄黑的夜,像深邃的海,将她吞蚀。
“蜜儿,别再折磨我了。”英挺的眉宇流露出男人少见的脆弱,目光却又凝着一层决绝的冰冷。
她蓦地一震,似是懂他意恩,又好似不甚明白。
“告诉我,你心中有没有我,对你我坦白一次。”
章柔蜜努力按住双手,可依然抑制不住顿抖,美眸好似受惊的小鹿,流动着蒙蒙雾气。
“如果你不爱我,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请你坦白告诉我,让我彻底清醒。”他眼中的温度骤降,像一个等待到判决的囚犯,欲挣脱这爱的牢笼。
她垂着脸,浓密的长睫毛低掩,双手交握在腿上,轻轻颤抖,良久沉默不语,放任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凌迟着彼此的心。
终于,她慢慢地站直身子……
章梓瀚视线凝结在她脸上,看她一步步走来,拉过他握得指节泛白的掌心,将之摊平,取出那条玫瑰花苞项链,垂下白皙的颈子,替自己戴上。
他的呼吸有一刻完全静止,看着那朵灿金玫瑰垂躺在她胸口上,伴随她呼吸的频率起伏……
她持续向他靠近,姿态因为羞涩而有些笨拙,但在他眼中却是无比诱惑地坐上他坚实的大腿,细白的双臂环上他后颈,将散着香气的柔软娇躯偎入他胸膛。
“在很早以前,我心中就占满了你,只是我不敢面对这个事实,所以我故意逃避,从你身边消失……因为只要我一见到你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我的心就会被你牵动……”
她说不下去了,嗓音哽咽,干脆把颤抖的嘴唇贴上他的,以最直接的肢体语言代替未完的告白。
刚开始,他没有反应,因为震惊而全身僵硬,紧抿的薄唇还透着冰凉,却在她毫无技巧的吸吮中,逐渐发烫。
他胸口盈满了她,狂喜的情绪淹上心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早在多年前便获得了她的爱。
他猛地捧起她娇怯的脸蛋,反客为主,深入灵魂似的狠狠吸吮,舌头激切地溜入芳腔,缠住了她甜美的舌蕾,仿佛是无声告白。
“蜜儿……我的蜜儿。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双臂将她圈住,他把她困在怀中,成了他专属珍藏的宝贝。
“我是你的……我渴望变成你的。”压抑多年的感情彻底失守,她放纵自己,不顾理智,抛下自尊,毫不矜持的回应着他。
太多的喜悦在体内窜动,他将她抱起,一阵晕眩的旋转之后,她已经躺在床上,他压覆上来,健美身躯因为亢奋而滚烫,将她整个人都煨热了。
他用手指细细描绘地的五官,每一寸美丽线条都没遗漏,最后停留在微启的润唇,轻轻摩挲,目光近乎痴迷。
她不想再被动承受,不要再让他像是演独角戏似的感受这份爱,她握住他的手心,吻上男性修长的指头,印下一个个湿热的痕迹。
他目光一凛,好像有股微量电流从被她吻过的指尖流遍全身,他低吟,隽朗的脸庞充满渴望,她微笑,默许他继续。
他低下头,充满珍惜的吻了她,她却热情而且主动地探出舌尖,与他相缠。
欲望滋长,情火焚身,就连晕黄的光线都似一簇簇火苗,他们互相捧住彼此的脸庞,唇舌相吮,暧昧的润泽声在耳畔回荡。
他满腔滚烫的热情,不再是单方面给予,她同样激切的响应着,他抱紧了她,两具身体密密贴合。
松开了米色睡艳,男性大掌滑入,沐浴后未着胸衣的雪乳被他盈握,慢慢地揉弄,急急地摩擦,却又是那样温柔得教人窒息。
她嘤咛一声,他忽然停住了爱抚,一脸歉然。“弄疼你了?”
她美眸迷茫,眼中满满爱意,扬开了娇媚微笑,摇摇头。“不,一点也不疼。”
他的视线被她甜美的笑靥占据,欲望之火烧得更炽烈,他再次俯身而下,攫住她香软的唇瓣,大掌揉起柔软圆挺的乳房。
当他含住了挺立的娇嫩蜜果,她仰起水嫩下巴,朱唇吟出婉转动人的娇啼,声声好似催促,要情人给予更多甜蜜的安抚。
他渴切地吸吮起来,她敏感的乳尖在他嘴中含苞绽放,成了艳丽玫瑰,他大口吞吐,贪婪而毫无节制,雪嫩的乳肉更被他掐揉出霸道痕迹。
洁白柔软的床铺好似云端,他们在彼此的渴望中展翅飞翔,飞往情欲的乐园,在那里沉沦堕落,抛却无谓的道德与羞耻,尽情地爱着彼此。
她紧紧攀抱住他高大的身躯,双颊晕开了两朵霞霓,低掩的美眸勾媚,玫瑰色的嘴唇呵着热息,宛若迷惑人心的精灵。他甘心被迷惑,迷失在她醉人的无邪美丽中,宛若膜拜一般褪去了她身上的睡袍,她在他身下展现了赤裸妖娆的胭体。
他双手托起两团雪丘,烙下无数珍惜的吻,公平地轮流以唇舌取悦顶端的翘立。
她抽泣起来,过多的欢愉全集中在乳尖,感觉自己像团奶油,被他细细尝遍,在他嘴里融化。
一团热潮在小腹暖开,伴随着他轻啃乳蕾的刺激,蜜液逐渐濡湿了花穴,她害羞地扭动下身,害怕被他察觉自己已经动情。
“宝贝别怕,让我来。”他含着嫩蕊低低发笑,间或以舌尖勾绕,大掌往下探,勾下蕾丝小裤,长指拨弄起细软的卷发。
“嗯……爹地……”她娇哼,他含住了她的右乳,像只性感的野兽,准备叼走她火热的心。
“你真甜美。”直到两边的雪乳被舔洗得湿润晶亮,她轻颤不已,小嘴流泄出媚惑娇吟,他才眷恋不舍地移开暖唇。
甜蜜的折磨并未缓下,反而是更加火热缠绵,形状优美的薄唇持续往下,往下,往下……
“不!”娇羞泛红的花核落入了他嘴里,她惊呼,但随后漫开的强烈快慰冲击而来,绷紧的娇躯软倒下来。
让人脸红心跳的淫浪吮声回荡一室,她拧起秀眉,小嘴急喘,感觉他的舌尖贴紧了湿润的花唇来回滑动,鼻尖顶弄着前端充血小核。
她感觉体内有根绷紧的弦断了,甜蜜的热泉不停涌出,他贪婪地品尝起处女幽香,在最私密之处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灵魂似乎也在沸腾,等待多年的甜美,正含在他嘴里,他心怜着她的娇怯生嫩,但又无法停止凶猛的掠夺。
他是如此渴望地,血液滚烫似熔岩,他的分身傲然昂立,迫切需要她的柔嫩抚慰他。
美眸半睁,她看着他脱去衬衫,露出精壮漂亮的男性躯体,解开下身束缚,那腿间勃发的生命力因欲望而怒红,她醉红两颊,小嘴喃喃低吟,却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裸体竟是这般美丽,瘦削却十分精实,强壮的肌肉线条蓄着力道,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丝多余赘肉,宛若一尊完美的艺术品。
“蜜儿,让我进去好吗?”
他移身上来,强壮的大腿挤开她颤抖的双膝,花心在他的舔吮下已经彻底湿润,布满了晶莹泉露,无声诉说着对情人的渴望。
她眨眨纤长的睫毛,脸蛋泛着娇怯嫣红,凝望片刻,终于伸长纤细的双臂,环住他,将他拉近自己。
他的掌心在她柔滑如丝的肌肤上抚动,不停在大腿内侧细细摩挲,有意无意地拨过娇嫩花瓣。
他想进入她的身体,占有她所有的甜美。他想进入她的心,狂肆需索她的爱。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必须是他的
欲望氤氲了他双眼,轻扶骄傲的分身,他激切却不失温柔地嵌入柔软花心,像个野蛮的入侵者,占领了她的全部。
“啊……”她弓起美背,光滑如丝的肌肤被情欲染上娇红,完美的胭体震晃着,幽窒的女性被彻底填满,随之而来的是撕裂痛楚。
她的痛吟未竟,樱红的嘴唇已被他吮住,唇齿纠缠,舌尖共舞,大掌尽情揉弄起晃动的雪乳,撩拨她每个敏感地带,好舒缓初尝爱欲的痛楚。
慢慢地,疼痛渐与快感相融,她的呻吟成了哀求,无意识的渴望更多。
他感觉到她的需求,开始加大节奏,只因灼热的欲望也已烧痛了他,深埋在花穴中的粗壮开始野蛮律动。
“嗯……”他充实了她,火热脉动的男根将花穴煨得好烫,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扩散到四肢百骸,这种欢愉的滋味令人疯狂,彻底着迷。
“宝贝,放轻松,你把我夹得太紧了,我怕我会忍不住……”他俯在她耳边重重喘息,沙哑的嗓音带点戏谵,让她忍不住羞红了粉颊。
他黑润的目光一沉,伸出指尖轻刮她柔润的脸蛋,劲瘦的腰身跟着往后一退,然后又是重重撞入。
她带着点哭腔的细细娇哼,一双纤手拧住了压在身下的被褥,投入了激情的旋律。
身下的妖烧女体如艳丽花开,他视线灼灼地欣赏着她的美,看她迷醉的脸蛋在雪白枕头上左右摇晃,玫瑰色嘴唇呵出细碎呻吟,他整颗心涨满了爱怜。
他低下头,深吻她,品尝她,细啄她,但饥渴如兽的分身却依然野蛮,因为太过渴望而近乎粗暴,疯狂地捣弄她的甜蜜。
绵密柔软的花穴一次次被硕大充满,情火在彼此的小腹燃烧,逼使他们晃动身肢,纠缠得更彻底。
他像是贪食的孩子,含吮起绷挺的蓓蕾,就像尝着世上最甜美的糖,大掌探入了湿润的交合处,仿佛她还不够浪荡似的,或轻或重地捻揉敏感的珍珠。
她全身一悚,片刻间已经是香汗淋漓,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像是抗拒又似迎合,小嘴吟哦着令他蚀魂酥骨的媚啼。
他激狂的爱着她,深入花心底处,碾住敏感的柔润,把自己凿深,看着她在身下轻扭娇躯,眼角泛泪地瞅他。
她的无助,她的彷徨,最后全被卷入激情狂潮,被他的需索与给予牵制,无法思考,只能敞开去感受。
幽美的女性将他箍束,随着狂肆的抽插,艳丽的花瓣开始抽搐,寸寸缩紧,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喉结滚动着,甚至发了无比愉悦的沉吟。
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欢愉,软嫩的花穴将他缠深,饱胀的赤根几乎无法抽出,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亮。
蓦地,她眼前迸开灿烂火焰,绚丽的彩光奔放,欢愉如潮,终于将她彻底庵没,所有感官知觉都浸淫在前所未有的舒畅之中。
生命中第一次的高潮,将她推上了云端,她感觉自己全身狂冒热气,仍被热情抽插的花穴剧烈收缩,敏感的小核颤抖,爱液如暖泉涌出。
她被满足了,彻底的,深深的。
他依然狂夜不餍足的爱着她,大掌扣紧她纤细的腰,冲撞了数十下,她的情欲很快又被挑起,因为承受不住过多的欢愉流下眼泪。
他托抱起她,引导她将滑腻的玉腿盘住他,大拿轻掐起她水嫩的下巴,似渴的薄唇封住她的小嘴,深深吸吮她的甜蜜。
她被他吮得舌根麻烫,目光迷茫,哼声全破碎在他嘴里,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散在雪白娇躯上,说不尽的娇媚迷人。
他看得痴了,越发抽插得狠,怎样也要不够似的撞击她、捣弄她,逼她渗出更多蜜液,滋润他肿胀赤红的分身。
“蜜儿,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在欲望爆发之前,他在她耳边低沉宣示,随后用一记至深的贯穿,将她击溃。
她双手攀附着他,小嘴吟出欢愉的旋律,娇软的翘臀猛然一颤,埋在花心深处的硕大激射出浊白热焰,将满满的热情全数倾注……
小腹酿开一阵暖意,她不住的战僳,感觉身体与心灵都被他的温暖填满,她闭起美眸,无力地倒落他怀中,两具湿热的身躯紧紧相拥,侧躺在柔软床铺。
他拨开了她汗湿的长发,细细啄吻她美丽的五官,彼此的心跳剧烈,呼吸仍然紊乱,高潮的余韵将两人包围。
迷糊间,她环住他的肩头,在他颈窝找到了一处舒服的位置,漾开心满意足的微笑,跌入了美丽的梦境。
醒来时,章柔蜜发觉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房间,她怔了片刻,撑起细瘦的双臂,坐直身子,张望四周。
这间房很大,采用大地色调,大量的黑与灰显现在家具上,开放式空间,卧房另一侧即是书房,以一片高至天花板的红木书柜当作隔间。
这里……应该是主卧房,是他的房间。
她微笑,美眸垂落,看向Kingsize的大床,笑容甜得像掺了蜜,然后娇懒的趴下来,被上还留有他的气味……
章梓瀚从浴室走出来时,看见她满眼眷恋地趴在枕头上,笑容甜蜜,好似得到了什么珍奇宝贝。
他刻意放轻脚步,直到走近床边时,她才突然回神,转过身瞅他,一看见他淋浴后,只在腰际围着一条浴巾的赤裸上身,甜润的脸蛋立即染成红艳,眼神无措地躲开。
她想缩回被子里,却被他拦截,白腻如丝的娇美裸身被他抱入怀里,热吻随之落下,她被吻得头晕,双手轻搭在他肩上,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你真美。”他啃吻着她白润的耳珠,大掌在她雪白的双峰以及平坦小腹间游走,给予宠溺的爱抚。
她娇喘不休,嗓音细弱的求饶。“爹地,我好累……别……”
他深吸一口气,沿着她细致光滑的脸蛋肌肤往下吻,最后停留在绵软的雪丘重重地喘息,腿间的亢奋将浴巾撑得鼓胀,抵着她骚动阵阵的小腹。
“老天,我真是要不够你。”他苦笑,知道她刚经历初次情欲,身子尚未适应,体力也还未恢复,不能累坏她。
“我们……”她被自己娇软绵细的嗓调吓得一怔,努力平缓呼吸,才红着双颊低声的说:“往后还有很多时间。”
话刚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不知羞的话,尴尬得想咬掉舌头,那局促困窘的表情看笑了章梓瀚。
“是啊,往后我们有很多时间相爱。”他不让她躲,霸道地捧起她绯红的脸蛋,给了她无比爱怜的深吻。
多年来的心结解开了,缠绕在心上的阴霾被甜蜜驱散,他们可以毫无保留的爱着彼此。
“蜜儿,看着我的双眼。”他吻了她垂落的眼角一下,当她扬高满是愧疚的美眸,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一举望入她的内心深处。
“就在昨晚,当你走向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放下了过去的一切,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过去的痛苦不快绊住自己。”
“谢谢你……”她哽咽道谢,把脸埋进他胸怀,靠在心口处,双手抱紧了他宽大的后背,小嘴喃道:“我以为这辈子都得不到你了。”
她抹掉眼泪,从他怀中仰起脸蛋,展颜欢笑,眼神毫无隐藏地透出深浓爱意。“爹地……我……我真的很爱你。”
俊颜一愣,他欣喜若狂地抱住她,温热的唇堵住她,激切地与她唇舌相缠,透过无声的递染,将藏在心中的爱语倾诉而出。
“蜜儿,我也爱你,我是这么的爱你。”贴着她丰润的唇辫,他嗓音沉哑,声声诉说着多年来的感情。
“谢谢你过了这么多年后依然爱我……谢谢你。”她鼻头一酸,响应着他的深情,改被动为主动,细腻地吻着他,香软小舌与他勾缠,在彼此紊乱的喘息中相视微笑。
起先只是甜蜜而缠绵的细吻,慢慢地,随着他深切地吸吮,难耐的大掌覆上了一方软腻浑圆,急躁地揉弄起来。
情欲的火焰被点燃,她的意识逐渐触化,看他低下头,埋在雪峰之间来回吮吻,金色的玫瑰项链躺在心口处,就像他的心与她相印。
她的心口发烫,脸颊艳红如蔷薇,微肿的小嘴流泄出娇媚呻吟,他将她压落在铁灰色床铺上,仿佛膜拜女神般吻遍了她全身。
雪白双峰上的两朵莓果在他嘴中熟红,被他湿热的唾沫润泽,光滑细嫩的肌肤毫无遗漏地被逐一烙上了吻痕。
他深切又温柔地爱抚着地,花瓣在长指循序渐进的拨弄下,爱液泛滥,他目光一沉,忍不住低头品尝吸饮。
“啊……”她仰起了细白美颈,纤手扯住他的发丝,在他放肆的吸吮之下,滑腻的玉腿为之大敞,让他彻底沉溺在她甜蜜的花园禁地。
“蜜儿,你感觉到了吗?我正在爱你。”她的甜美令他疯狂,她是唯一可以让他失控的女人,他怎样都爱不够她。
“爹地……嗯哼……爱我……我需要你……”抛开女性的矜持,她大胆央求,贪恋他迷失在她体内的俊貌。
吻住她迷乱呢喃的红唇,他扯开浴巾,傲立的昂硕已经怒红,先抵着湿润的花瓣轻轻磨蹭,才徐缓沉入绵软的花穴。
他一埋入地体内,空虚的花心瞬间缩紧,他低喘一声,从背脊处漫开了一股酥麻感,几乎逼使他缴械爆发。
他忍住想解放的渴望,开始狂野地律动起来,大热的抽插肆虐着无助哭泣的花穴,每次都嵌入最深处。
“啊啊……”不同于初次的温柔,她仿佛被卷入了一团感官风暴,湿热的爱液流淌而下,随着他急速的抽插被带出,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泞。
他狂肆地碾蹂着脆弱的花径,双手托住震晃的雪乳,加重了快感的堆栈,使她吟哦出更媚人的娇哼。
她为他湿润甜蜜,收缩的花穴将他缚紧,他却执意让她坠入无尽的欢愉,圆硕顶端抵住了微突的嫩肉,肆意戮顶。
她哭喊出来,拧紧美丽的秀眉,美眸紧闭,瑰艳的脸蛋好似痛苦又好似无比愉悦。
他吻去了她眼角滑下的泪水,粗壮的分身却热胀如铁杵,将花肉摩擦成快感肆虑的艳红。
他在她耳边哺着醉人心弦的爱语,她已经被欲望的狂潮卷入,只能紧紧攀附着他,迎合着他的节奏,弓起美背与他相融。
爱欲似火,他们在彼此的吻中双双攀上高潮,让彼此化成自己体内的一部介。
强烈的欢愉逐渐退去,他们倒落在零乱的被褥上,唇瓣依然紧密贴合,舌尖懒懒地交缠,交换彼此的气味。
心跳逐步恢复规律的速度,她勾着他的颈肩,撒娇似的腻着他,娇懒地闭着美眸,小嘴低喃:“那天晚上我喝醉酒,你在沙发上抱着我哼了一首歌,你可以再唱一遍吗?”
低沉淳厚的嗓音唱着忧郁的曲调,透露出多年来他爱得孤单的沉重心情,那样高傲自负的他,竟是用着这般卑微的心态渴望着她……
她搂紧了他,发烫的美眸落下了热泪,听着他沉郁的歌声,她的心重重一拧,只能透过最直接的拥抱,响应他多年来的深情等候。
自从两人对彼此坦白心意之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仿佛是要补偿先前空白的时光,分秒腻在一起也不觉厌倦。
他们是那样的亲密,仿佛彼此是对方身上的一部分:心中有话便说,不再隐匿,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满溢着温柔爱意。
她天天陪他进公司,待在总裁办公室,看看书,拿起久违的画笔作画。
整个公司都传开了,总裁被爱情冲昏头,居然天天与女友同进同出,办公室成了藏娇的小金屋,给了众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你也是,不行再闹了。”她别过脸,拉下他在自己颊上摸索的手掌,另一手还忙着安抚腿上作乱的猫咪,忙得分身乏术。
“真糟,我们两个害你好忙。”他朗朗发笑,嘴上虽是这样说着,却伸出了另一手,偷偷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爹地!”她害羞的拍掉男性大手,腿上的猫儿却好似发现了新玩具,探高了肉肉的猫爪,拨开微敞的衣襟,令人屏息的春光隐隐泄露。
“雪花真乖。”他微笑,摸了摸猫咪毛茸茸的脑袋。
猫味像是知道自己被男主人赞赏了,发出愉悦的咪叫,猫爪搔抓得更卖力。
“呀!”她娇呼。猫爪肆虑之下,衣襟跟着大散,雪嫩的浑圆也不慎被爪子利出了淡淡的血痕。
“坏孩子。”他低斥,立刻拎高小猫,将一脸无辜的它搁到地上,远离细皮嫩肉禁不起半点伤害的女主人。
小猫似乎也知道自己讨宠的动作太过大,闯了小祸,乖顺地趴在地上,圆滚滚的大眼瞅着男女主人交缠的身姿。
拉开她急欲遮掩的双手,他俯下俊颜,先用薄唇吮着细红的血痕,然后探出舌尖轻轻舔舐。
她敏感的轻颤,双手搭在他肩上,明明大脑告诉自己要将他推开,但是手心怎么也使不上力。
“疼不疼?”他的舌尖在雪白的柔软上来回舔动,早已经超出血痕范围,细细品尝着她的甜美。
“嗯……不疼了,快点起来。”她的呼吸渐喘,柔嫩的小手轻推,但是高大的男性身躯反而更是贴近,他整张俊脸全埋进她散开的前襟里,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丰盈的双乳之间。
感觉到他用指尖勾开了胸罩边缘,湿热的舌尖轻轻扫动,逐渐深入了藏匿在底下的蓓蕾,她顿时起了一阵战栗,吟哦的嗓音又娇又甜,引人心神酥麻。
“都流血了,怎会不疼?可怜的蜜儿,我来帮你止血。”
听见他满是怜惜的轻叹,她好气又好笑,明明就是他自己想使坏嘛…
“唔……爹地不行……这里是办公室……”她抗拒着,阻止自己继续沦陷,但是他的唇舌好邪恶,故意吸吮着已经挺立红莓,企图瓦解她剩余无多的清晰意识。
“既然外面的人都想歪了,那我们怎能让他们失望?”他勾起坏心的俊笑,唯恐她还不够迷乱的大手滑入裙底,隔着蕾丝小裤,来回逗弄着柔软的花瓣,让她逐渐湿润。
她好无奈地低瞅着胸前的俊颜,从前总以为他性格严肃又冷硬,但每当两人单独相处时,私下的他一点也不冰冷,反而是热情得像座火山。
越是制止他,他就越是要让她不知所措,特别是在这种时刻,总喜欢在言语上欺负她,让她害羞得说不出话。
耳边传来了暧昧的吸吮声,她身子不住颤抖,弓起了美背,雪白的双峰逐渐布满了一片湿亮,娇嫩的蜜枣被他含在舌尖,长指趁她失神之际,探入了蕾丝小裤,直接袭击湿漉漉的花核。
“啊……你好坏……坏透了……”上下敏感点都被他把持住,她根本无从抗拒,浑身燥热得仿佛烈火灼烧。
“只要可以让你快乐,我坏一点无所谓。”他含住了她白润的耳珠,用舌头肆意挑弄,一一攻破她敏感地带。
他最喜欢看她娇软无力的模样,性感得不可思议,迷蒙的双眼羞怯地瞅着他,波光潋滥的眼眸只倒映出他容颜,仿佛他即是她的全世界。
这段日子他根本无心工作,天天夜夜只想着她,即便是在梦境之中,他也渴望着地,分秒都不愿离开她半步。
她是他守盼了多年,想珍藏在心上的宝贝,枯燥的生活因为有了她,一切都起了改变,他甚至怀疑起从前没有她的日子,只是一具会呼吸走动的尸体。
他已经无法想像身边没有她的生活会是怎样,大概就跟身在地狱没什么两样。
空气中充斥着情欲的气味,他解开拉链,释放出亢奋的粗壮,勾下轻薄的蕾丝小裤,慢慢地滑入晶莹湿润的花穴。
“啊……”没预料到他真会在这里爱她,她紧张得缩紧,反而将幽穴中的硕大绞住,酥麻的快意从嵌合处扩散到两人脑门。
他们同时陷入疯狂,任由情火狂烈焚烧,双手攀紧他的肩头,她妖烧地摆动腰肢,主动迎合他抽插的节奏。
他俯在地嫣红的脸旁,剧烈地喘息,劲瘦有力的身躯不停撞击,把自己坚硬的火热沉入柔润的嫩瓣之内。
欢愉的滋味在彼此体内流动,他们迷失了时间与空间感,舌尖在彼此唇间戏逐,湿热勾缠,喘息与呻吟全都混合一起,分不出彼此。
“蜜儿,感觉到了吗?我在你体内,我是你的一部分。”他低沉如提琴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回绕,让她心口一阵麻热。
“爹地……我爱你……嗯……”她别过脸,香软的嘴唇在他俊美的脸庞滑动,体内累积太多的激情,需要一个发泄出口,爱人面前,她早已舍弃了矜持与羞耻,只想让他也得到对等的快乐。
在性爱之间,他狂野又热情,男性的征服欲展露无遗,总喜欢将她折磨得连一滴气力都不剩,才会心疼又爱怜的放开她,然后用更温柔的方式侵袭她。
过多的欢愉在体内爆炸,他们双双正要攀上云端,唇舌纠缠不休,激烈晃动的身躯已经分不开,硕大的男性深含在柔嫩花肉中,打算给予她最终的甜蜜。
身陷情火之中的两人同时一震,她身子猛地一缩,将他绞紧,他闷哼一声,湿滑的硕大男性霎时激射出火热精华,注满了在收缩的花心。
高潮偏偏挑在此时降临,她身子一颤,小嘴及时咬住他的肩头,阻止自己放浪吟哦,激动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眼前浮现了绚丽彩虹。
相爱的情人,在彼此体内得到世上最美好的欢愉,感受着彼此的体温,那种滋味是如此甜美,几乎令他们彻底沉沦着迷。
缠绵被打断,章梓瀚拧着眉头,俊脸充满不悦,但仍是细心地安抚着她尚未平息下来的身子,细细地磨动自己,听见她鼻音浓重的细呼。
“爹地……”她发出微弱的娇吟,湿润的美眸瞅得他体内又是一阵亢奋。
察觉到章梓瀚审视的深沉目光,章柔蜜不安地握紧压在腿上的马克杯。“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章先生不要介意……”
“不要再叫我章先生!”突然怒气上心,他低吼出来。
她被吼得一愣,瘦到只有巴拿大的脸蛋更显苍白,一双染着轻郁的美丽眼眸瞠得圆滚滚,表情更像是突受惊吓的小兔子。
“对不起……我应该喊你章总。”误会他的怒意,她赶紧改正称呼。
岂料,他忽然重重地扔下马克杯,瞪了她几眼,这才惊觉虽然她外头穿了件罩衫,但里面半湿的衬衫前扣已解开几颗,柔软的雪白若隐若现。
她先是不解,然后顺着他注视的目光低头一望,双颊立时涌上霞云,才想起刚才自己正要将湿透的衬衫换下,他却突然造访,她一时间也没想太多,更忘了罩衫底下的衬衫前襟已经半解……
章梓瀚喉头紧缩,突兀地别开眼,仿佛想抵抗某种强烈的情绪,握紧双拳,然后像一阵狂风似的夺门离开。
她双颊遍红的呆呆坐着,直到杯中的红茶冷了,才落寞的低下头,轻吸一口,苦味在舌尖上漫开,一如心中的苦涩……
他浪费了十年的时间,直到现在才了解,他的心还是属于她。
从淡淡的情愫,累积到深深的暗恋,他对她的感情已经超过了十年之久。他在每一方面都是最顶尖、最出类拔萃的人物,只要他愿意投注心力,没有他办不到和得不到的。
唯独她,是他心中最渴望的,却始终得不到。
手中的烟抽尽了,章梓瀚像是想通了什么,突然起身离开了办公室,迎面而来的林特助闪躲不及,赶紧煞车,手中的档散落一地。
“章总?开会时间还没到--”林特助的话未竟,只见向来从容不迫的冷面上司已经踩着凌乱脚步焦急离开。
章梓瀚带着章柔蜜返回顶楼,又是在秘书室众人愕目迎接中,将她拉入了办公室。
“章总……”她惊恐的嗓音还没发出来,就被他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仿佛她是他身上遗失的某一部位,必须透过拥抱,才将她重新嵌入体内。
“跟我在一起,我不会亏待你的。”在她尚不及反应回神之际,他突然丢出了这句话,让她浑身又是一震。
“你……你在说什么……”
“我我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蜜儿,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不是吗?”
“但……!你--我现在--你不要开我玩笑!”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些震惊,错愕得语无伦次。
“不管过了多久,对我来说都毫无分别,我就是喜欢你。”
他不让她挣脱,双臂勒得更紧了,将她娇瘦曼妙的曲线都嵌入胸膛,感受她的柔软起伏,以及她每个呼吸的频率。
“章……”她已经混乱得不知该用什么称呼,试着举起双手推开他,可因他抱得太密实而无法如愿。
灼热的男性气息在耳畔吹拂,她心头一震,双手慢慢软下,不迎合也不抗拒地任他抱紧。
全世界的女人都能爱他,唯独她,失去了爱他的资格……章柔蜜不知从哪找来的力气,突然一把推开了温暖得令人沉溺的怀抱。
她双臂环住自己,僵直的身子因为抽离了那份温暖,忽感寒意直窜,不由轻轻发颤。“你冷静一点,难道你忘了我……是你的女儿吗?”
闻言,章梓瀚俊雅的面庞半僵。
浓浓的苦涩在喉头泛开,她不敢再看他,别开脸就要退出光洁明亮得令她局促不安的诺大办公室。
忽然,一只温暖的手拿握住了她凉透的皓腕,她目光怔忡的回过头,与他那双深邃长眸对望,他的表情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握在她腕上的手掌却紧得不能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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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ai的父女在彼此体内得到世上最美好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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