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于识在,还真的就不行。
彼时,于父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被高玉兰囚禁起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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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上方那盏小灯暗了下来,紧接着,医生打开了手术室的门走出来。
于父赶紧迎了上去询问:“医生,我女儿的病情怎么样了?”
医生稍微安抚了一下于父的情绪,让他先不要太过于激动,紧接着,医生才告诉他:“你女儿已经没事儿了,只是她的心理作用太过强烈,导致了昏迷而已。”
“那就好。”于父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心里悬着的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头也落了下来。
医生接着说:“身为病人家属的,你们要多注意一下她现在的精神状况,不然下次再这样的话,很可能闹出生命危险。”
于父连忙点头说是,并且再三保证自己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赵以山在一旁看着于父那么担心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酸楚。
他和于父是多年的好友,于家的情况他是知情的,对于于知的病他也觉得很惋惜。
要不是在于知还小的时候,有了高玉兰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好好的一个孩子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赵以山走过去,安慰性地拍了拍于父的肩膀,想让他别太自责了。
…
盛延回家迟了点儿,免不了被时淑训斥了一顿,还要罚去面壁思过。
别问为什么,谁让时淑逮着盛延跑去酒吧玩了呢。
事情是这样子的,盛延从医院离开后,就约蒋时洲去了酒吧玩,谁知道时淑那会儿刚好在那家酒吧与客户谈合作,就和盛延迎面撞见了。
盛延背对着夫妻俩,捧着一本道德经,十分抗拒地念着上面的句子。
这是时淑给他的惩罚,如果不照做的话,他的那些名牌鞋子就保不住了。
所以,盛延认命了。
时淑懒洋洋地靠在盛行未的怀里,右手扣着他的手,细细把玩着。
盛行未是钢琴家,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不说,还修长好看。
时淑当初迷上盛行未,就是因为这双天生就是弹钢琴的手。
盛行未眼角含笑,温柔地看着怀里的明艳女人,一副清风行月的模样。
盛延念着念着,实在是烦躁得不行了,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他本以为可以偷一下懒,可哪知道时淑那边正在听着,突然没了声,立马开口骂了:“盛延,谁允许你停下了?”
盛延恶狠狠地磨着小虎牙,气笑了,强撑着继续念了下去。
突然间,时淑的手机叮铃铃地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念书声。
时淑示意盛延可以休息一会儿,别打扰她接听重要的客户电话。
可哪知道,这一通电话压根就不是她什么客户打来的,而是云川十三中那边打过来的。
盛延难得可以休息了,一屁股坐到了柔软的大沙发上,慵懒地靠着身子。
过了大概一分钟的样子,时淑阴沉着脸,从阳台那儿走回来了。
一进来,时淑就骂:“盛延!你个臭小子,你在学校里欺负弱小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