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被人下了催情药。
在他回到现实世界的第三天。
***
深红如玫瑰的酒液被盛在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里,高脚杯立在两屉红木床头柜上,精美明丽的橘黄罩式台灯与酒杯并排成一条直线。
床头柜旁是淡蓝色的柔软大床,一位全身赤裸皮肤光洁透亮的少年深陷其中,他的脸埋进浅灰丝绸刺绣的枕头里,两瓣浑圆软嫩的臀瓣像刚浸了水被遽然捞起的成熟蜜桃。
在电视墙下面的玻璃桌上点着暧昧富有情欲感的薰香,南面的窗户没有关严,但厚重曳地式窗帘却隔绝了窗外倾泄如水的月光和晚间清风。
室内开了暖气,让人一点也不会觉得冷,甚至还有点热,少年的皮肤在暖气热情的烘灼下一点点变粉。
“唔……”顾念睁开了眼睛,眼前却仍是一片黑暗。
他的眼睛上被缚了条绸带,绑得死紧,他的手被分至两边,一手一只手铐系在床头的铁柱上。
他的头昏昏沉沉,像是宿醉刚醒时那种被人拿铁柱一下下敲击的疼痛。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拼命挣扎,修长光滑的大腿用力蹬着床。яòūщёηщū③.ℂòм(rouwenwu3.com)
“救命!唔,救命啊……”顾念完全想不明白,将他囚禁在这个房间里的人为什么不同时把他嘴也堵住。
浴室的门开了,一股樱花香味的沐浴露像流水一样抵达顾念的鼻尖。“嗒、嗒、嗒”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像沉重的战鼓敲击着顾念的心脏。
“你别过来……我操你妈!你别过来!”
在身后的人覆上来的那一刻,顾念使出吃奶的劲拼命挣扎。
来人低低笑了一声,不知是在笑顾念的天真愚昧,还是在笑他的不自量力。
他的笑低沉而富有磁性,让顾念确定了他是一位青年。
顾念的脚猛地一痛,原是青年趴在他身上,弯腰扣住了他的脚踝。
顾念刚想骂娘,突然间,脚上传来痒痒的触感,像是头发缓缓拂过,紧接着,一个轻轻柔柔的吻落在他的脚上,湿漉漉的触感一闪而过,那人还伸出舌尖在他的脚踝上舔了一下。
“我操,你到底要干什么?!”顾念的脚用力向下一踢,他什么也看不到,却感觉踢到了青年的肩膀。
青年似乎有点恼怒,呼吸粗重了许多,然后重重地一口咬在他的侧腰处。
青年紧紧压在着顾念,一手从腰腹往上探,揪住顾念一只雪白如玉的奶子使劲抓着,他的吻非常粗鲁,像是久别多年的恋人回家却发现男友有了其他人的那种惩罚式的粗鲁。
他不断舔吻着顾念的后背,不时咬上几口,他柔顺的头刚洗过,洇着水汽,还没吹得很干,柔和地搭拉在饱满光洁的额头上。
他的眼型非常好看,眼尾微微上挑,浸染着情欲时格外引人注目,是那种好看中又带着凌厉的眸光。
当他的眼睛闭上又睁开的刹那,眼睑像是带着淡淡的眼线一般,同时他的眼瞳又像是一把钩子。
“别、别亲了……操,放开我!”
无谓的挣扎还在继续,青年却恍若未闻般继续嘬着顾念嫩滑可口的后腰皮肤。青年浅色的薄唇很快变红,浸着带有色情意味的水光,开开阖阖。
青年坐起身来,拿起刚刚他在浴室消了毒的跳蛋。
他跪趴在床上,掰开顾念两个肉感十足的圆球,修长分明的手指在小嫩穴的皱褶上流连,然后他遽然打开跳蛋开关,将跳蛋推进狭仄的肠道里。
“啊”的一声,顾念惊叫出来,膝盖向前一顶,想起来将跳蛋弄出去,但他忘了他的手还被紧锁着,他重重跌回到床上。
在他向前跌去的那刻,一根灼热滚烫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毫无预兆地撞进他的花穴,那一秒他像一沓被撕碎的旧纸,“嗞啦嗞啦”的撕纸声替换成“噗嗤噗嗤”的干穴声。
“别,别进来……啊……”
硬棍一样的大阴茎直撞到底,子宫刚开始还没捅开,但在十下二十下之后,花壶口被猛然顶开城门,火红的龟头像长驱直入的将领,进到了丰美温暖的甬道就是一阵掠夺。
三十下、四十下、五十下、六十下……连续不断的楔干,子宫里的淫水被捣得四处散开,像是慌乱逃窜的子民。
一只大手重新攀上顾念胸前的皑皑雪峰,狠狠蹂躏着,青年修长的两指像是长长的火钳,夹着那樱红的两点,扭、捻、拉、拽、弹,不止不休。
“唔啊……嗯……我操……你妈……”
顾念嗓子都喊哑了,他浑身滚烫,迫切想喝下一杯冰水降降火,可源源不断的热度却从那根凶狠顶进嫩屄的大肉屌传至他的全身。
紫红欲龙像一把不断喷火的肉枪,小骚逼被干得越来越热,骚痒疼痛相伴而来。青年的另一只大手“啪、啪”重重地击打在顾念饱满鼓涨的臀部,将白雪一样的臀肉都被掌掴成深红色。
顾念恶狠狠的骂娘声渐渐变成求饶声,可青年仍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激烈地顶撞着,两个饱鼓的睾丸一下下撞击在他的会阴处。
两穴同时被操,后穴的跳蛋仍孜孜不倦像一个任劳任怨生怕老板不发工资的程序员般工作着。
“嗡嗡、嗡嗡——”,被肠壁紧紧围裹的白色跳蛋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和没塞进去时那种清晰的音感完全不同。
青年将揽住顾念的腰,将他抱了起来,顾念被摆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他像牲口一样被猛烈顶干。
他的声音越来越哑,青年却像是极喜欢听他叫床,他每每叫一次,青年就越加性奋,攒足了劲恶狠狠干他。
顾念都射了整整三轮,而青年还一次未射,顾念的小肉茎都射到发疼了,他全身像是被抽了骨似的疼,他终是“呜”的叫了声,晕了过去。
在他的脸埋进柔软散发着香味的被子那一刻,身后的青年像是被按下中止键般停了下来,那人小心翼翼地从身后搂住他。
“对不起……”一声非常熟悉、极为轻柔的声音响起。
顾念再次醒来是在第二天中午,眼上的绸带似乎昨晚他睡过去时就被人拆下,此时正挂在红酒杯上,一半浸在酒液里,被染成黑红色,另一半挂在酒杯外。
而昨晚锁着他的手铐却早已不知去向,像是怕被人发现罪证一般。
就因为参加了一个初中同学聚会、喝多了酒,没想到醒来就在酒店失了身。
顾念低骂一声,强撑着坐起身来,花穴立时涌出一股黏稠的精液,昨晚那畜生竟然根本没给他清理,气得他拿起枕头就往地上砸。
在浴缸里泡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澡,期间顾念不停加热水,消去疲倦后,他拿起房卡下到酒店大堂退房。
他和前台小姐确认了好几遍都没得到昨晚那畜生的信息,正当他要求调出监控时,有人在侧边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念念……”
听到这一声叫喊,顾念的眼神凌厉如刀狠狠剜向那人。
来人是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四周暗暗关注的目光像是挥散不去的光环,总是围绕着他,他的眼型很好看,眼睛干净清澈,像是一泓仙泉,他的唇色浅淡,微微开阖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向顾念笑着,身上是剪裁合体的西装,脚上却还穿着酒店的拖鞋,那是顾念房间里那双遗失了的淡蓝色拖鞋。
“上去吧,我给你买了早餐。”纪盛箫左手提着一大袋早餐,右手亲切地搂上顾念的肩膀。
“别碰我。”顾念冷冷地抬手打开他的手,却又听话地转身重新向电梯口走去。
回到那间床单皱巴巴、精液斑斑驳驳的房间,顾念在纪盛箫热切如火的注视下吃完了早餐。
吃早餐时,顾念一直偷偷打量纪盛箫,纪盛箫身上这件西装微微起了褶皱,看来是一早就去买了早餐的缘故。纪盛箫则不断看向他被吻肿的唇,视线很是不自然。
而纪盛箫白色高领衬衫之间露出的那点皮肤,上面有一抹明显的红痕,既像是捉痕,又像是咬痕。
可是昨晚顾念昏迷之后那隐隐约约听到的声音,却似乎和纪盛箫的声音不太相像。
顾念微微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他站起身,不小心腿迈太大了,扯到了昨天被操肿的小穴,顾念的脸刷地一下变白。纪盛箫剑眉蹙起,走过来扶住顾念的肩膀,低下头与他对视。
“顾念,忻瑜珺就要结婚了。”寒光闪过,是扎下来的第一刀。
“对方是你之前最好的朋友沈舒承。”继续挥手,是猛刺而来的第二刀。
纪盛箫一字一句地说,语速非常慢,像一只只缓慢爬行的蚂蚁。
“你……你说什么?”
顾念原本正理着身上的衬衫,心脏疼到无以复加,虽不见血,疼痛却迅速扩散至全身,他紧紧抿唇,颤抖的手一个用力就不小心扯下白衬衫上的第二颗扣子。
那是一颗忻瑜珺在他十六岁那年夏天、在他家小阁楼的褐白条纹被单的床上、亲手一针一线替他补齐、最贴近心脏处的黑色竖纹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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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ιⓡιщéň.ⅽǒм 现实1:被下药带至酒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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