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暝的公寓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27楼,两百平的大平层,是他母亲去世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房子装修是席暝的喜好,一如既往的黑白灰,干净而空荡,不像个家,倒像是酒店。
席暝从鞋柜里拿出两双一模一样的拖鞋,一黑一蓝,鞋面上有个毛茸茸的小兔子,他单膝跪地给许棠脱去了鞋袜,换上小兔子拖鞋,牵着他往房间走。
许棠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这是早就准备好了啊。
随着越靠近卧室,席暝的心情越激动,这个房间从他上次回来就开始叫人装修,完完全全按照他的想法来做的,他太想知道许棠会不会喜欢了。
卧室在最里面,站在门口,许棠愣了下,因为这个卧室门竟然是双开门,幽暗的黑色像一张吞噬人的大嘴,许棠莫名感到不安。
席暝将两手覆在门上,微微用力,门便朝里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铺满整个房间的浅蓝色长绒地毯,房间正中间有一张圆形的床,床垫足有半米厚,上面铺着柔软雪白的天鹅毛毯,简直就像童话中梦幻的公主床。
许棠不由得愣住,席暝推了推他,“糖糖,站到床边去。”
许棠呆呆地走了过去,疑惑地看着席暝。
只见男人狭长的眼瞳里闪过一丝幽光,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
有细微的声响从头顶传来,许棠抬头,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缓缓下降,将他和床扣在了里面。鸟笼上还坠着一个秋千似的椅子,摇摇晃晃的,依旧是铺着天鹅毛毯。
许棠:?
席暝的表情在鸟笼降下来的时候就变得激动异常,嘴角微微抽搐着,一副想笑又强忍着的怪异样子,眼底翻涌着浓烈如火的兴奋和欲望,像是下一秒就喷涌而出把许棠吞噬而尽。
太好了,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他看着站在金丝笼里的漂亮少年,隔着鸟笼的缝隙与他对视,眼神里没有惊慌和恐惧,只有一些迷茫和困惑。
席暝更兴奋了,他疾步走到鸟笼边,打开了一个小门,冲进去抱住许棠,嗓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语无伦次。
“糖糖,糖糖,我的宝贝,你喜欢这里吗?哥哥亲自为你打造的,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做我的金丝雀,我的宝贝,哪也不要去,好不好?哥哥会爱你,我永远爱你。”
男人双臂紧紧箍着许棠的腰,力道之大似要将他融进骨血。
许棠被勒得有点疼,抬手拍了拍他。
席暝立刻抬眸,眼底染上点点猩红。
许棠指了指他腕上的手表,下午三点,该是读书的时间了。
席暝恍然大悟,去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又搬了一个小圆桌进来,摆放着一块精美的小蛋糕。
男人眼睛亮晶晶的,殷切地看着他。
许棠舀了一口,坐在地毯上低头看书,心道,这人还挺细心的,这本书正是他昨天看的那本,书签都夹好了,一点不错。
就是……他看了看坐在身边,暗搓搓往他脚腕上套镣铐的男人,叹了口气,好好的小伙子,怎么爱好这么变态啊。
席暝给许棠的右脚脚腕上套了一个金色的脚铐,很细,上面还雕了花纹,带着一个小铃铛,松松地搭在凸起的踝骨上,格外好看。只是在脚铐的一边,连接着一条极长的锁链,一直扣在墙角的铁环上,这个长度足以让许棠走到门口,再远就不行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一直把玩着少年精巧的足,揉捏着纤细雪白的脚腕,看那金色的锁链和淡青的血管相互辉映,有一种脆弱的,让人想毁掉的美。
席暝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升腾的欲望,然后舀了一勺蛋糕喂给许棠,白腻的奶油沾在嫣红的唇瓣上,就像染了雪花的玫瑰花瓣。
席暝眸色一深,再也忍不住将人搂进怀里,深深吻住柔软的嘴唇,将那些奶油全都卷进嘴里,牙齿厮磨着少年的香软的小舌,疾风骤雨般的纠缠与吸吮,发出啧啧水声,似要将他吞吃入腹。
许棠被吻的浑身发软,眼眸沁出一点泪花,蓄起湿润的雾气,睫毛被泪水濡湿成一团,可怜兮兮的,看得席暝本来就勃起的下身瞬间坚硬如铁。
大手揽住少年的细腰往怀里按,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怀里,两人的身体就严丝合缝得贴在一起。
席暝一边亲吻着许棠的脸颊和脖颈,手掌一边滑进他的衣服里,在腰背上来回抚摸。少年的肌肤十分光滑细腻,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他摸了又摸,手掌又顺着腰线滑下,伸进许棠的牛仔裤里,那两瓣饱满挺翘的臀肉在男人粗糙的大掌下开始变形,被揉捏得又红又痒。
许棠轻哼了一声,不自在地扭了扭腰。
席暝就按着他的屁股往胯下压,同时挺胯微顶。
即使隔着两层布料,许棠也感觉到了那处的坚硬和灼热,这让他脸一红,涌上淡淡的羞意。
“糖糖,感受到了吗?哥哥好想要你。”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钻进耳朵里,让许棠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花穴就涌出一股水。
“宝贝知道要你是什么意思吗?”席暝继续说道,他一下一下向上顶着胯,用高高隆起的性器去磨蹭少年的腿心。
“就是肏你,哥哥想和你做爱,我会脱去你的衣服,褪下你的裤子,掰开你的双腿,将你腿间的小屄揉出水来,再把哥哥的阴茎插进去,顶进深处,肏进你的小子宫,射满,让你给哥哥生孩子。”
席暝一字一句地说着,用最正经的表情说着最下流的话,同时真的一件一件褪去了少年的衣服。
许棠软成了一滩水,眼神迷离,任男人为所欲为。
席暝把他脱了个干净,像只雪白的小羔羊,露出美丽诱人的躯体。
席暝顿时呼吸粗重了起来,修长手指从少年的脸庞一路滑下,滑过精致的锁骨,粉红的乳珠,柔软的小腹,来到双腿之间那个奇异的器官。
花穴早就湿润起来,粉嫩的花唇一收一缩,吐出晶莹的液体,顺着股缝流下,将腿间染得湿滑一片。
“糖糖好敏感,我都还没碰,就已经流出这么多水了。”席暝轻声感叹。
指尖在湿漉漉的小阴唇上来回滑动,将手指都沾上粘腻的淫水。肉缝上方渐渐挺立起一个小豆子,席暝用指腹按揉,许棠猛地睁大眼睛,呻吟一声,腰肢也绷得紧紧的。
“糖糖是不是很爽?”席暝问,随即更加用力地按揉阴蒂,小豆子被揉得红通通的,瑟瑟得肿胀着。
“嗯…啊…”许棠从鼻腔溢出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最后承受不住似的哭泣尖叫,从花穴里喷出大量的淫液。
席暝举起湿淋淋的手掌,“糖糖看,你水好多。”
许棠羞红了脸,扭过头去。
“真可爱。”
席暝低头亲了少年一口,手指继续深入,探进了紧窄的阴道之中,细细开拓了一会儿。
然后解开裤带,拨下裤腰,弹出一条粗大的巨龙,凸起的青筋盘亘在紫红的粗壮茎身上,显得煞气腾腾。硕大的龟头前端溢出点点透明的液体,发出淡淡的腥气。
许棠只看了一眼,就怕得瑟缩了一下。
“不怕,会很舒服的。”席暝握住许棠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然后引导着他握住自己的阴茎,“给哥哥揉一揉。”
少年柔嫩的掌心推挤着肉棒,带来绝妙的快感,龟头流出的腺液被细白的手指抹得到处都是,棒身变得滑溜溜的,发出粘腻的水声。
席暝享受了一会儿,继而分开许棠的双腿,抬起他酥软的腰悬空在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上,慢慢往下按。
粗大的阴茎仿若一柄尖利的肉刃一点点挤开穴口,破开穴道,插进了这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处子地。
许棠的眼眸睁得圆溜溜的,却是失神迷离,丝毫没有焦点,被插入的快感像是一股剧烈的电流从尾椎骨升腾而起,直窜大脑,刺激得他满脑子一片空白。
席暝更是爽得头皮发麻,龟头撑开了阴道内细密的褶皱,层层叠叠的屄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儿一般包裹住他的鸡巴,用力吸吮着,快要把他的灵魂都吸出体外了。
“好紧。”
席暝闭上眼睛,倒吸了口凉气,缓缓抽动起来。
许棠挂在男人身上,被他顶得东倒西歪,只有两条面条似的胳膊攀住男人的脖子,勉强维持身体。男人冰凉的裤链也抵在穴口,随着动作不停顶撞着媚肉,带来奇妙的刺激。
花穴随着抽插流出越来越多的水,堆积在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水声,淫靡又动听。
“糖糖,怎么不叫?”席暝发现许棠正咬着下唇,死死压抑着呻吟,抬手揉弄着唇瓣,让他松开牙齿,“叫出来,哥哥喜欢听。”
早说不就得了,不用再维持人设的许棠张口呻吟起来,红润小嘴吐出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叫。
席暝不由得乐了,捏了一下许棠的脸蛋,“真浪。”
他直起身子将许棠按在地毯上,抬起少年两条长腿搭在肩上下压,几乎要将人对折起来,一口含住了那受了刺激而挺立的乳头,大力嘬吸,像是要吸出奶来。
因为双性人的缘故,少年的胸不像普通男生那样平坦,而是有着微微起伏。
席暝用牙齿啃咬厮磨着那小小的一点乳肉,把许棠咬得呜呜直哭。
“哭什么?哥哥咬疼你了吗?”席暝松口,在那红肿的小奶子上落下一吻,“等你怀了哥哥的孩子就会有奶了。”
男人下身一刻不停地肏干着,粉嫩的小屄已经被干得烂红流汁,大鸡巴打桩似的在穴里进进出出,艳红的媚肉被肉棒带出来又塞进去,穴口堆积着一片淫靡的白沫。
许棠被肏得浑身泛红,小脸也是布满潮红,大眼睛无神地睁着,眼尾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又沾了些碎发,显得可怜又淫荡。
而席暝却衣冠楚楚,只有下身的裤子稍微乱了一点,伸出一根肉棒干着许棠。若不是那俊美的眉眼也泛着红,眼底涌动着情潮,谁也看不出他在发情。
“糖糖,给哥哥生个孩子好不好?”席暝用力地往深处顶。
许棠无力回话,事实上他根本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他的脑子早就被情欲占领,沉浸在那要把他溺毙的快感中。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席暝发挥了他一贯流氓的本能,发了狠地往穴里凿。
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敲击宫颈口,传来酥麻酸胀的感觉,许棠崩溃地哭吟一声,再一次潮吹了。
热烫的淫水从穴里涌出,悉数浇在龟头上,惹得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席暝轻轻吸气,使劲一顶,挤进子宫之中。
小小的子宫哪里容得下这庞然大物,再加上刚刚泄过的身体极为敏感,许棠被干得崩溃,嘴里高声哭叫着。
“不要…呜呜…不要了…”
席暝轻柔地吮去许棠眼角的泪,下身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凶猛。许棠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一个骇人的弧度,似乎要破体而出。
许棠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得神志不清,却又一种要被肏穿的恐惧,他摸着肚子呜呜哭,“坏了…肏坏了…啊…不要再肏了…求求你…”
席暝还是第一次听见许棠说如此多的话,惊讶之余更是爽得不行,大力肏干了百十下后,发出一声低沉性感的喘息,将浓浓的精液灌满了小子宫。
“完了…我坏了…呜…好胀…好撑…”许棠捧着肚子哭泣不止。
席暝被逗笑了,鸡巴在濡湿的穴里又抽插两下,才缓缓拨出。
“没坏,好着呢。”席暝把少年抱起来,指腹擦去脸蛋上的泪水,“都是哥哥的精液,糖糖会怀上哥哥的孩子。”
席暝一想到许棠会生下一个属于他的孩子就异常兴奋,半软的性器瞬间硬挺。
他垂眸去看,少年腿间的嫰屄被他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还能看见里面嫩红的屄肉收缩蠕动,排出浓白的精液。
他皱了皱眉,这可不行,都流出来了还怎么生孩子。
席暝眸色幽深,喉结急促地滚了滚,把许棠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地毯上。
“糖糖,我们再来一次。”
“呜……”许棠无力反抗,只能被按着肏。
*
脚踝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他用手指抓住金色的鸟笼,纤细瘦白的腰肢塌陷成惊心动魄的弧度,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已经被拍打的通红。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情潮,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他陷在雪白柔软的天鹅毛中,他溺在无边无际的欲望海里。
——他是纯洁美丽的天使,他是肮脏泥泞的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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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被继兄囚禁在金色笼子里开苞,肏到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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