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谁不许你往外说的?”
百思不得其解的伍北随即又问。
“是申校长和刘副校长。”
女孩这次没有犹豫,直接说了出来。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跟我说过什么的。”
伍北想了想后,脸上的表情这才阴转多云,微笑着保证。
接下来的时间,伍北如法炮制又分别咋呼了一圈同寝室的另外几个孩子,得到的信息相差无几,几乎每个人都在豆龙龙妹妹消失的那晚听到过类似拖拉机似的轰鸣声,而且都受到过警告不许乱讲话。
早上九点多钟,伍北回到豆龙龙所在的房间,将了解的情况一五一十告知。
“我踏马就知道老申和老刘这两个混蛋肯定有份掺和,草特么得,掘地三尺我也绝对要把他们给找到。”
豆龙龙听完,顿时火冒三丈的臭骂。
“这俩人究竟是个什么来路?你了解底细吗?”
伍北好奇的询问。
“老申全名申全,过去在姨妈巾学校任职,是去年刚被调派到我妹学校工作的,以前我俩曾在一个姨妈巾企业组织的酒局上见过面,也算是老相识,后来他找到我想要拉赞助,帮忙扩建体育场,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同意,结果跟我玩这一出。”
豆龙龙紧咬牙豁咒骂:“至于老刘是个什么底细我没太了解过,只知道他一直给申全当狗腿子,很多抹不开面子的杂事都是由他负责。”
“老申既然被你知根知底还敢参与,说明早就想好了退路,大概率是找不到他了,要我说抓紧想办法挖出来这个老刘的全部底细,保不齐能有所收获。”
伍北揉搓两下腮帮子提议。
“老刘本名刘莽,原来是一家副食工厂的车间主任,后来厂子因经营不善倒闭了,机缘巧合之下他结识了申全,被介绍到姨妈巾学校当厨师,再然后跟随申全共同来到育人学校任职,哦对了,刘莽有过一次前科,罪名是非法倒卖公有财产,他在狱中有个关系非常好的朋友叫李钢,目前在市立医院当库管。”
就在这时赵念夏突然边扒拉手机,边如数家珍一般的开口。
“真的假的?”
“你咋调查的那么清楚。”
伍北和豆龙龙齐齐傻眼,谁也没想到一直不声不响的赵念夏竟然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我咋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抓紧时间找到刘莽,我分析他要么藏在副食厂公寓,那栋房子是十多年前厂里给他分的,知道的人不多,因为他几乎常年住在学校,要么就是投靠他那个狱友李钢躲在医院。”
赵念夏将手机揣进手包里,轻声道:“根据我的了解,刘莽当初被判十三年,现在还处于保外就医中,很难乘坐高铁、飞机,而他本人又有很严重的晕车症,应该不会离开青市。”
“我去副食厂家属楼,那边我有人。”
豆龙龙和伍北对视一眼,立马起身说道。
“我去找找那个李钢。”
伍北也当仁不让的应声:“咱们谁有消息马上通知对方。”
一个多小时后,市立医院。
伍北领着裴海军,没费多大劲儿便找到在库房工作的李钢。
对方年近四十,剃个锃光瓦亮的秃瓢头,明明套着一件绿色的护工服,但那张满脸横肉的脸颊却没有丁点医者该有仁慈劲儿。
伍北找上门时候,李钢正在收拾一堆杂物,只是抬头瞟了眼对方,就再没有过多理会,自顾自的继续干活。
“诶!你搁这儿玩故作镇定呢,还是打算碰一下试试我们的斤两?”
得到伍北眼神示意的裴海军走上前,直接一脚将李钢面前的纸箱子踢飞,随即弓腰,双手拖在膝盖上冷笑。
“我没见过刘莽,也不知道他的动向,我们已经两三年没联系过了,你们到底要让我说多少遍才肯满意?”
李钢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能看出来是在强压怒火。
“哦?意思是已经有人提前来找过你了?”
裴海军不禁一愣。
“算上你,已经是第三波了,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干嘛的,也不想掺和乱七八糟的事情,麻烦不要打扰我的生活,我找份工作不容易,权当是可怜可怜我吧,行吗?”
李钢深呼吸两口,弯腰捡起被踢飞的纸箱子,接着手指库房深处道:“这几年我一直住在最里面的小屋子,信不过的话你们可以进去随便搜,旁边的电脑监控器有最近十天的录像,你们也可以仔细检查,看他究竟来没来过我这里。”
“老哥,你给我撂句准成话,除了你之外,刘莽还有没有关系不错的朋友?不然我们肯定还得继续来麻烦你。”
伍北示意裴海军去检查一番,接着蹲到李钢的旁边询问。
“我跟他好几年没联系过了,不信你可以去调查一下我的通话记录,他又认识了什么朋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除了我之外,他跟我们另外一个叫胡涛的狱友似乎一直有联系,胡涛在城阳区开了一家便民超市。”
李钢低声回答:“你们可以去找胡涛打听打听,说不准能有什么收获...”
3709 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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