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后知后觉才发现了第一个顾客的出现……
    走到前面时，焦曼正在登记信息，到时候制作好全公司唯一，或许后期还会发行极少数的半价折扣卡后，方便寄给对方。
    随即，焦曼才给顾长生解释了情况。
    顾长生一听，颔首微笑……
    他倒是没焦曼那么大的反应，但是却能够理解焦曼的感受。
    女人嘛。
    自然要比男人感性的多。
    自展会开始，云端就遭受所有人的白眼，当着第一个顾客出现的刹那间，算是让焦曼在黑暗深渊中找到了一丝丝曙光。
    而折扣卡，也可以被看作是珍藏纪念卡。
    很有意义的做法，也是大公司常见的营销手段。
    等女孩登记好了信息，也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后，几个伙伴才走上前来，有些羡慕道，“我们能不能也半价……”
    不待焦曼发话，顾长生就笑道，“不好意思，半价折扣不可能满足每一个人，这位小姐作为第一位云端客户，才享有如此待遇，只能说你们犹豫了吧。”
    “可是……”几人还想说什么。
    但的确。
    对于效果的问题，她们现在的确还不敢肯定。
    不过偏是看到同伴已经下单购买，心中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愈发强烈……不是云端产品的效果，总不可能是自身发生了什么变异吧？
    而且她们几人全部或多或少有了肤质上的提升……
    一人算是特例，那四个人呢？
    只不过，唯一的顾虑就在于品牌上……
    这年头，不买好的，只买贵的。
    对于品牌意识，早已根深蒂固，深入人心了，一时之间很难变通。
    “好吧，我们一人要一套！三千六就三千六！”几人咬咬牙，还是下了单，现场提货。
    而那得了折扣的女孩，就更为知足了。
    四人下单，兴高采烈的离去……
    周遭人见此一幕，自然错愕，“还真有人上当啊，脑子抽抽了吧？买这家产品！恐怕是托儿吧！”
    “对啊，这也太明显了吧，一个杂牌，还敢卖三千六？”
    但也就在此时。
    变故突至，一个三十多岁女人快步走来，径直来到展台前，“试用装是哪款产品？”
    焦曼道，“我们的主打产品，云端3号……”
    经历了方才的前车之鉴，焦曼自然明白眼前的人是来做什么的，心中兴奋依旧，但表面上已经能很好控制了，并且继续道，“产品官方售价3666元。”
    “三千六？”女人皱了皱眉，显然也有些诧异，但仅是一秒的犹豫，“给我来两……算了，三套吧！”
    至此，再无其他言语，下单速度，堪称果决。
    而对方模样，也不像是有钱人。
    只是在她目光中，看到了一丝丝狂热……
    一旁的顾长生只是稍稍观察片刻，便心中有数，爱美之心人之皆有，女人更甚之。一款堪称效果逆天的产品问世，她们无论多么疯狂，也都能够理解。
    只在焦曼打包好了产品递了过去……
    七、八个人又是匆忙走来，气喘吁吁的样子，上气不接下气，“试用装……试用装能再给我们试试吗？我们不要钱。”
    焦曼没想就点了头，“可以，不过里面可能没位置了，你们如果不想排队，可以在门口……”
    不等她说完，七八人连连点头——
    “行，行，就在门口，我们再试试，就试一次就好！”
    几名职员立即腾出手，开始帮她们涂抹。
    可也不是所有职员都动作娴熟，试用品干脆被她们抢去，一通熟练的操作可要比职员们厉害多了。
    两侧展厅，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云端这边的情况。
    方才看到几个女孩拿走产品。
    后来又来一人买了三套。
    这时候的七、八个人再度吸引了他们的注意，自顾自的冷嘲热讽自然响起，“还真是一环套一环啊，砸完了钱，开始请托……”
    “幼稚！真把别人当成白痴了不成？这种连环套都是多少年前的手段了！”
    “可笑啊！”
    但一阵嘲笑声才落下没多久。
    七八人算好时间，当场用包包里的湿巾擦拭掉脸上的面膜，又拿出化妆镜看了起来，一个个全部疯狂了。
    “天呐，是真的，是真的有效！”
    “太厉害了，简直堪称神奇！”
    “就要这个了，我就要这个……帮我拿三套，我囤货！”
    “我要一套……”
    “我要两套。”
    七嘴八舌的声音，引得喧哗的场间都发生了三五秒的寂静，也在之后，浑然炸开一阵哗然，议论纷纷，不明所以然。
    有人说是托。
    但也有人好奇无比，心中感觉真假参半。
    就在七、八人付款提走产品后。
    不远处，二三十人快步赶来，张口时的言语相同，“我还能试试吗？”
    “还有我……”
    “可以，当然可以！”焦曼心中的喜意，已然变作对局势的肯定。
    口碑已经出来了！
    立即，命令职员为众人服务，但人手有限……
    有人急不可耐，“我不试了，多少钱，我直接买吧！”
    有一人发话，其他人也有样学样。
    眼看人数众多，焦曼不得已又组织起一条队伍出来，可还来不及收钱交货，越来越多试用过产品的人出现在展厅门口。
    “我要买产品。”
    “我靠，怎么突然这么多人了？！”
    “唉唉唉，领钱的去那边好不好，我是来买东西的。”
    “神经病啊，我们都是来买东西的，没看排队吗？就你知道产品有效果，我们是白痴啊！”
    三十人、四十人、五十人……
    人数陡然剧增。
    口碑似乎……
    已然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