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怎么也想不通,以屈突仲翔的身份,居然是一条舔狗,而且舔得清新脱俗,令人耳目一新。
金达妍确实是绝色美女,她身上也确实有一股清冷如幽兰般的气质,李钦载一度也为她的美色和气质而着迷。
但凌烟阁功臣之后,怎么说也是吃过见过的主儿,不知为何却对金达妍用情如此之深。
为了逼她跟自己说话,不惜砸了医馆,这特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狗都干不出。
不得不说,就算在舔狗界,屈突仲翔也算得上出类拔萃了。
“不管什么理由,医馆是我李家开的,你砸了医馆就是踩了我李家的脸面,在动手之前,想必你已考虑过后果了吧?”李钦载问道。
屈突仲翔不在乎地哼了一声,道:“后果无非赔钱赔罪,被你痛揍一顿,只要金姑娘愿意与我说话,这点代价算什么!”
李钦载虎躯一震,再次无语凝噎。
长安城果真是藏龙卧虎,没想到竟然隐藏着这么一位奇葩,李钦载只奇怪这些年为何没跟屈突仲翔有过交集。
“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金神医,可人家根本不愿搭理你,你不觉得自己做的一切太没意义了吗?”李钦载问道。
屈突仲翔努力瞪起青肿的眼睛,怒道:“她不搭理我,我才做下这些事,等我做过了,她不就愿意搭理我了吗?”
“可你砸了医馆,分明是与她结仇啊。”
“结仇又如何?被她当作仇人,就算骂我几句,我也欢喜得很,总比把我当成不认识的陌生人强多了,骂着骂着,或许她便倾心于我了呢。”
李钦载都不知如何接词儿了,舔到这般境界,李治该给他颁个奖啊,奖励他为了争夺人类雄性交配权而做出的努力。
屈突仲翔奋力睁眼,瞪着李钦载,瓮声瓮气道:“今日是我理亏,该赔就赔,但你人多欺负我人少,胜之不武,我不服气,来日你我叫齐府中人手再战一回,可敢否?”
本来怒气冲冲来报医馆被砸之仇的,此刻李钦载却突然没那么生气了。
说到底,这人不算太坏,性格确实混账了一点,但也没到恶贯满盈的地步,再说今日狠狠揍了他一顿,该报的仇也差不多了。
叹了口气,李钦载摇头道:“金神医你以后就别惦记了……”
“为何?”
“因为她是我的女人。”李钦载一语致死。
正在这时,金达妍恰好匆匆跑进酒楼,刚跨进门便听到了李钦载的这句话,金达妍当即一愣,然后俏面通红地站在门槛内,垂头羞涩不语。
屈突仲翔却惊呆了,讷讷道:“她,她……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
李钦载点头道:“是救命恩人呀,所以,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我一咬牙一跺脚,以身相许了。”
身后的金达妍闻言脸蛋儿更红了,抿着下唇盯着李钦载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屈突仲翔久久沉默,就在李钦载以为他已认清形势,打算放弃追求金达妍时,屈突仲翔却在沉默中爆发了。
爆发得毫无预兆,伤痕累累的身形突然暴起,砂钵大的拳头狠狠朝李钦载的脑袋砸去。
事发突然,身旁的冯肃和几名部曲大惊失色,冯肃举臂一架,随即化掌一拨,化解了屈突仲翔的力道,另外几名部曲则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迅速围住屈突仲翔,将他的胳膊和腿擒拿住。
部曲们在保护李钦载的同时,一道袅娜的身影却闪身上前,义无反顾地挡在李钦载身前,张开双臂目光清冷地盯着发狂的屈突仲翔。
李钦载也吃了一惊,目光复杂地看着挡在他身前的金达妍。
此时屈突仲翔已被冯肃等人控制住,他双手双腿皆被架住,脑袋被冯肃死死地摁在地上,脸庞与地面摩擦。
屈突仲翔却大骂不止,见金达妍突然出现,而且拦在李钦载身前,屈突仲翔不由愈发暴怒,手脚被控制住了仍死命挣扎,一双充血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李钦载,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疯狂的嘶吼。
李钦载皱眉,将挡在身前的金达妍推开,道:“你的强项是治病救人,不是帮人挡拳头,等我奄奄一息时你再抢救我,这才是你该干的事儿。”
金达妍却一声不吭,见此时已无危险,于是红着脸躲到一旁。
李钦载也看着她笑了笑,眼神里露出几许难得一见的温柔。
一股郎情妾意的暧昧气息在两人之间传递,被摁在地上摩擦的屈突仲翔却气疯了,大吼道:“金神医,金神医,你快醒醒,莫要信他,他不是好人,家里妻妾都成群了……”
金达妍扫了他一眼,羞红的俏脸立马恢复如常,却一言不发,果然如屈突仲翔所言,根本不搭理他,高冷如女神。
而屈突仲翔,大约就喜欢高冷女神这一款,金达妍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不屈不挠,也不知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征服欲,还是根本就是贱骨头。
李钦载叹了口气,蹲在他面前,道:“我家妻妾成群没错,金神医住在我家,难道需要你提醒?倒是阁下,你的妻妾好像比我更多吧?哪来的脸说我?”
屈突仲翔怒道:“我就是中意她,为她死也甘心,你行吗?”
一直没说话的金达妍却突然开口了:“我也能为他死。”
这话不仅令屈突仲翔惊呆了,就连李钦载也惊呆了,两人呆怔地看着她,金达妍却面无表情,只是耳根悄然不觉地红了。
良久,屈突仲翔悲戚大喝道:“金神医,你糊涂啊!”
李钦载再也忍不住了,挥手便狠狠扇了他一个大嘴巴。
“你特么一句又一句诋毁辱骂我,真以为我好脾气是吧?”
“冯肃,再揍他一顿,揍到他爹都不认识,然后将这些人打包带走,扔到蒋国公府门外,再转告他大伯屈突寿两个字,‘赔钱’。”
说完李钦载起身离开酒楼,身后传来一阵拳打脚踢,以及屈突仲翔愤怒又不甘的惨叫声。
李钦载与金达妍并肩走出来,沿着大街缓步而行。
金达妍一直垂着头,脸蛋儿红润得像寒冬里的腊梅。
良久,金达妍突然低声道:“你,你为何跟屈突仲翔说,我,我是你的……女人?”
李钦载扭头看着她,眼中含笑:“帮他断了念想,也给你省了麻烦呀,难道不对吗?”
金达妍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神情顿时有些失落,低声道:“这种话……不能乱说的。”
“我就问你,咱俩有没有在一起睡过?”
金达妍闻言脸蛋儿愈发血红,神情又羞又怒,恨恨地瞪着他。
李钦载却坦然无惧地道:“既然咱俩睡过了,我说你是我的女人,有错吗?”
(本章完)
第一千三百零七章 舔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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