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男子的两个手下进入屋子,一阵乱翻,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他们不仅不听提醒,反而闹出了更大的声音。
谢长安皱了皱眉。
一会后,他们走了出来:“勋哥,没人。”
“没人?肯定从后门跑了。”
勋哥眉头一皱,并未就此离去,而是上下打量着谢长安,“你说你是这里的主人?”
“是。”
“是这里的主人,还穿的这么穷?骗谁呢?”勋哥鄙视道。
这房子卖出去,少说三四千万,会穿的如此朴素?
“住在这里就一定要穿的好?什么逻辑?”谢长安鄙夷的摇了摇头。
“我看你是杨妍一个地方的人,跟她是老相好,一起来骗我的钱。”
“我说了不是,爱信不信。现在你们搜也搜了,可以离开了吗?”
“我就还不走了,
勋哥嘴角一扯,不仅没走,还走到了一张旧靠椅上,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看到他那锃亮的皮鞋居然粘上了泥土,一阵肉痛。
这可是爱马仕皮鞋,一万多一双啊。
这破地方,外面居然还有一段泥地。最主要的是,还让杨妍那臭娘们跑了。
想到这里,勋哥一阵火大,他对着谢长安招了招手,“过来,给老子把鞋子擦干净,或许老子可以放你一马,不然今天你少不了挨一顿打。”
谢长安眉头一拧。
“给老子擦鞋是你的荣幸,还不愿意?”勋哥脸色一沉,“那你得挨一顿打,还得给我擦鞋。”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擦鞋,因为我们下手比较重,怕你承受不住。”旁边的大汉挥舞着拳头,一脸笑意。
“不就擦鞋吗?行!”
谢长安走了过去,“我最喜欢给人擦鞋了。”
“孺子可教也,哈哈哈……”勋哥大笑起来,“不过你可别耍花样,不然我的兄弟会弄死你的。”
谢长安一手抓住勋哥的脚踝,一手拿出了一根长针,扎在了锃亮的皮鞋之上,长长划了一道。
“你……老子的爱马仕啊。”
勋哥见状,就好像死了老娘一样,“敢划烂老子的爱马仕,给我弄死他。”
两人抓向了谢长安的肩膀。
谢长安握着长针的右手反手扎在右侧敌人的大腿上,左手抓住敌人的手臂,一个背摔,把左侧的敌人重重地砸在勋哥的身上去。
“咔嚓!”
当敌人刚从勋哥身上爬起来,谢长安一拳过去,敌人下巴瞬间移位,牙齿伴随着血水飞了出去,整个人也是倒在旁边的地上,痛昏死过去。
“死!”
被长针扎中大腿的大汉,忍痛拔出了长针,刺向了谢长安后背。
谢长安迅速侧身,抓住对方的手腕,猛地一扣,对方惨叫一声,连长针都捏不住,松开了右手。
“砰!”
谢长安一脚踩在大汉腹部,大汉被踹飞出去,连滚带爬,出去了六七米这才撞在墙壁上,停了下来。
疼得那家伙气都差点喘不过来。
“我也是担心下手太重,怕你们承受不起,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
谢长安无奈的叹了口气。
勋哥看到这里,吓的脸如死灰,这家伙看起来瘦瘦的,力量这么恐怖?
他赶紧站起来,想悄悄溜走。
“喂!鞋都还没擦好,你往哪儿跑呢?”
谢长安转身,一个箭步抓住勋哥的肩膀。
“兄……兄弟,都是误会,误会。”勋哥赶紧说去好话。
“误会?是误会,也得把鞋子给擦好,来,坐。”
谢长安邀住勋哥的肩膀,强行走向靠椅。
勋哥这大肥胖子,比那两个大汉更重,估计得有两百多斤,但硬生生被谢长安架到了靠椅上,还被摁了下去。
勋哥想挣扎着起来,谢长安只吐出了一个字:“坐!”
勋哥被那种眼神盯着,就好像被死神盯着一样,让他浑身发毛,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连动都不敢动了。
“刺啦!”
“啊!”
谢长安抓着长针,再次扎在了皮鞋上,皮鞋被划破的声音跟勋哥的惨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因为长针刺穿了皮鞋,扎在了勋哥的脚背上,从脚踝出,划到了脚趾。
不深不浅,却足以让人痛的死去活来。
“给我憋住,否者,把你嘴巴给缝起来!”谢长安冷喝道。
勋哥赶紧用双手死死的捂住嘴巴,不让他发出声响。
“刺啦!”
长针再一次划在皮鞋和血肉之上。
勋哥那肥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差点让陈旧的椅子散架。
“勋哥,皮鞋擦干净了吗?”谢长安问道。
“呜呜……”
勋哥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那再擦一下。”
又是一针划了过去,刚过去不到两厘米。勋哥就大声喊道:“干……干净了,干净了。”
“这么大声,找死呢?”谢长安继续划了过去。
勋哥又捂住了嘴巴。
“左脚是不是也得擦干净?”谢长安问道。
“呜呜呜……”
勋哥拼命摇头。
“长安……外面谁在叫呢。”
外婆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还是被吵醒了。
“没人,是猪叫声而已。”
谢长安赶紧应了一声,接着俯下身,拍了拍勋哥那张肥胖的脸,“你和杨妍的账我不管,但她还租住在我这里的时候,你不能动她,但凡你敢动她,我就给你全身都擦干净,记住了吗?”
勋哥拼命的点头。
“滚!”
谢长安说完,走进了外婆的房间内,打开灯:“外婆,您怎么不再睡一会?”
“人老了,哪有那么多睡眠?”外婆看着窗户外面:“什么点了?”
“快九点了。”
“这次还真睡了挺久。”外婆撑着身体起来。
“饿了吧?我去给您拿吃的。”
谢长安赶紧去正屋,把打包来的饭菜拿了过来。
“还别说,真饿了。”
外婆笑道。
看着外婆吃了饭盒一半多的饭,也吃了挺多菜,谢长安露出了笑容。
经过调理,身体已经大有好转。
但外婆毕竟上了年纪,身体衰退是必然,一次扎针就想痊愈,这完全不可能,还需要慢慢调养。
等外婆吃饱,谢长安收拾好,就到院子内乘凉。
“外婆,那个租住在这里的杨妍为人怎么样?”谢长安问道。
“不太了解,她一个月也就来住三五次,就算到这里住,也是早出晚归。”
“那她会经常……孝敬您一些东西吗?”
“我印象中好像还真没有。”
“哦。”
“你是想查谁给我下毒的事情是吧?”外婆语气复杂的问道。
“这……”谢长安无奈。
本来在医院的时候,他不想说出这事,最好让外婆别知道。都怪那个主任医师,非要打赌,他这才说了出来。
“现在我都好了,别查了吧。”
“外婆,难道您知道是谁?”
“我不知道。”外婆马上摇头,“你答应我,别查了,把房子卖掉,好好过日子。”
“行。”谢长安想了想,嘴上还是答应了下来。
外婆中毒的事情,可以不查,但父母的死,他得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