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看不顺眼?
姜宁海很是懵逼,在他看来自己十五年前抛妻弃子的确有这么一点点小过分,可试问雍州这么多富豪又有哪一个是屁股干净的。他们这些人背地里做的丑事可不比自己做得少。
再说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若非他姜宁海十五年前果断放弃了杨芳芳和姜辰,不然也混不到如今的地位。
他姜先生凭什么就因为这件小事,就把自己往死里整!难道这位神秘的姜先生屁股就干净吗!
“这是我姜宁海的家事,就算是他姜先生也管不到吧!”姜宁海气愤的说道。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把自己的霸王集团往死里整,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因为其他一些原因自己才触怒了姜先生。
这些年霸王集团发展得很快,抢了不少人的蛋糕,很有可能就算因为这些事才得罪了姜先生的。
至于姜辰母子,两个底层废人会让一个神秘富豪如此上心吗?
确实,哪怕过了十五年姜宁海也未曾觉得抛弃姜辰母子是一件错事,反而因此庆幸能攀上龙都萧家。
于是姜宁海接着说道:“马国华,你告诉我,姜先生到底想要什么,哪怕他要我霸王集团半壁江山我也给,只求他能让我死个明白行吗!”
看着姜宁海这副卑微的模样,马国华轻笑一声道:“你以为姜先生看得上你的霸王集团!我就明确告诉你了,姜先生就是觉得你这个人是个畜生,不配挤入雍州富豪之列。”
“你也不想想你姜宁海十五年前做的事有多恶心!抛妻弃子也就算了,还找人断了母子俩的生路,这十五年他们都捡垃圾为生!我最近还听说你在逼你那个长子给小儿子捐骨髓是吧!你可真是一位好父亲!”马国华讥讽道,表情十分生气。
要不是姜宁海这狗东西十五年前抛妻弃子,说不定如今的姜辰还是个养尊处优的富二代,怎么可能成长为一位可怕的宗师!
他马家产业就该不会因为触怒了宗师而被夺走。
说到底全特码怪姜宁海,所以马国华怎么可能给姜宁海好脸色看。
“还有这种事?”一旁的陶秋诧异的问道。
“这件事您去雍州老城区打听打听就能知道真假。”马国华淡淡说道,随后见陶秋好奇,他便把他所了解到的详情都说了一遍。
马国华也是今早派人调查才了解得如此详细,弄清楚了姜辰母子十五年的苦难后他心里更是震惊。十五年地狱般的生活居然铸就了一位宗师!
众所周知穷文富武,习武是一件极其耗费财力的事,一个贫民窟出身的年轻人能成为宗师简直是不可思议。
这也恰恰说明,姜辰绝不一般。
听了马国华的讲述,陶老板的脸色也变了变,他也觉得这个姜宁海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姜宁海居然能残忍到断了母子俩的生路,这样一来就算姜辰母子饿死街头也不是他姜宁海所杀,倒真是好算计。
姜宁海见陶老板脸色阴沉,他刚想开口解释几句,就听陶老板冷哼了一声:“我平生最狠的就是不忠不义之人。像这样的人我陶秋一辈子都不会与他合作。”
此话一出,姜宁海心里拔凉拔凉的。萧雪梅也同样是如此。
但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在心里记恨起了姜辰。
若是这小野种早点死掉,又哪会衍生出这么多破事!
当初就应该直接把姜辰母子俩给弄死的。
“当然,我也同样讨厌做生意不讲诚信的人。”陶老板突然话锋一转,矛头对准了马国华:“做生意就应该诚信经营,既然马老板收了他们的钱财,就应该伺候好顾客。人无信则不立。”
马国华点点头,没有反驳,迎着陶老板的话说道:“陶老板说的是,我马家自创业以来一直都是诚信经营,今日之事我也会按合同规矩办事,赔偿姜宁海三倍定金。”
“我马家旗下的酒店也欢迎任何与姜宁海无关的人请来用餐。陶老板下次再来,我自然会好好招待。”
“原来是这样。”陶老板点点头,原来一切的根源都在这该死的姜宁海身上。想到自己现在还饿着肚子,陶秋心里就是一阵的火大。他观姜宁海一副成功人士模样,却没想到是个人模狗样的东西,背地里心居然这么黑,还好这笔投资没有给这样的小人。
空气安静了几秒,姜宁海已经快要崩溃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心安排的一切会因为十五年前的一件破事被彻底破坏。
他硬着头皮对陶老板说道:“陶老板,既然瑞华酒店不欢迎,那要不我带您去雍州最豪华的会所云上天宫逛逛?”
此话一出,马国华冷声一笑,云上天宫那可是李云浩的地方。姜宁海要是敢去,怕是连腿都会被打断。
毕竟李云浩可是姜先生身边咬人最狠的忠犬。
然而陶老板淡淡的摇了摇头道:“姜总,我们缘分已尽,我陶氏金融的投资会寻找其他的合作伙伴。”
在听到陶老板如此肯定的拒绝后,姜宁海的心彻底凉了下来,他也不再留下来自讨没趣,对马国华撂下几句狠话后便带着萧雪梅狼狈离去。
陶秋也失去了吃饭的性子准备离开,这时马国华却出声道:“陶老板请留步,我马国华今日所作所为只为针对姜宁海,并无得罪陶老板的意思。若陶老板赏脸,我马国华愿宴请陶老板赔罪。”
“嗯?”陶秋回头盯着马国华,说实话他心里对马国华也没什么好印象。你们马家和姜家斗归斗,凭什么把他陶秋卷进来!
这时马国华继续开口道:“陶老板就不想见见那位姜先生?”
姜先生?
此话一出,陶秋倒是真来了下去。他的确很想见见这位神秘的姜先生。
能让雍州马家老老实实听话的人物觉得不简单,若是对方人品过得去,自己说不定可以把三百亿投资都投在这位姜先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