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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张横要脱身

    张横实在是想不明白。
    你说主动写信求和的是你,主要安排人牵马坠镫、准备珍馐美女的是你,站在门口亲自相迎的是你。
    现在我来了赴宴了,你说你有事要先失陪一下?
    就这种拙劣的说辞,你骗鬼鬼都不能相信!
    但想到之前的种种礼遇,张横还是选择隐忍了下来。
    毕竟谁还没有一个急事呢?
    万一是人家曹丞相日理万机,真有什么必须到场的突发情况,那在这种当口翻脸,搞得议和进度停滞,甚至于彻底破裂,张横都不知道该如何善后。
    先吃吧!
    桌上这么多好吃的,先吃上两口,再喝点酒,曹操说不定就回来了。
    张横一边想着,低头吃了几口鹿肉,再一抬头的时候,张横直接就懵了。
    这尼玛……
    方才张横的对面,坐满了曹军大佬,足足有十好几位,现在居然全部都消失了,弄得对面座位空荡荡的。
    要不是那些桌子上还摆着酒肉,张横都要怀疑对面是否有人来过了。
    方才还热火朝天的宴席,一下子就变得冷清了起来。
    这算咋回事啊?
    张横扭过头四下看看,就发现不光是这些武将,就连原本列立两厢的侍者婢女们,也都不知去了哪里,偌大一个正厅,就只剩下己方这么五个人。
    “将军……”几个亲卫显然也发现不对劲了,全都凑了过来,神色愤懑地围住了张横。
    “你们看到刚才的情况了吗?人怎么都没了?”张横皱着眉问道。
    “刚才曹操一走,对面这些人就都跟着离开了。至于后面这些打杂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一个亲卫满脸不满地说道。
    “将军!你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另一个侍卫说道。
    “什么意思?”张横伸手就是一个爆锤,声音有些发冷,“你是傻吗?他们还能是什么意思?下逐客令的意思!”
    张横拿起桌上酒壶,仰脖一饮而尽,随后将酒壶往地上一摔,沉声说道:“也许他们是有什么急事,这里不欢迎咱们,先走吧!”
    “走!不在这待了!”几个亲卫都忿忿说着,簇拥着张横就往外走。
    锵!
    五个人刚走出厅门,两把长戟立刻拦在他们面前,两个全身披挂的甲士冷冷地看着张横,沉声说道:“城主府重地,不要乱走,跟着我走!”
    撂下这句话,两位甲士一前一后,将五人夹在当中,往城主府外走去。
    五个人一离开正厅,曹操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消失的十几位曹军大将也尽数在此。
    “陈轩明这小子还真是阴损,想出这种计策,只怕张横都要气死了!”曹真年纪较轻,性情跳脱,忍不住捂嘴笑道。
    曹操瞪了曹真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一旁的朱灵,沉声说道:“文博,这是那封书信,已经写好了,一会儿你就让人发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你一定要仔细,不要出任何差错!”
    “丞相放心!属下必不辱使命!”朱灵接信在手,郑重地说道。
    而就在众人说话的功夫,两名甲士已经带着张横五人到了城主府门口,把五人外往一赶,就直接关闭了府门。
    “我擦……将军!这是把咱们当囚犯了怎滴,还得让人押送咱们出来!”亲卫忿忿不平地说道。
    “或许是城主府规矩大呢?在人家地盘上,万事先忍耐!”张横咬着牙,沉着气说道。
    “但是将军……门口马的也都没了,咱们怎么回去啊?”另一个亲卫也叫嚷着。
    这时候张横才注意到,门口也空荡荡的,别说坐骑战马了,也就左右那两座石狮子能勉强算是动物。
    与放在曹操亲自出门相迎的场面相比,实在是判若云泥!
    “没马?难道你还没有腿吗?咱们走回去!”张横直接甩开大步,凭着记忆往驿馆方向走去,四个亲卫只能不情不愿地跟上。
    在湖县大街上七拐八拐,五个人好不容易才找到昨夜下榻的驿站。可昨晚是睡在大堂上,连个房间都没有,总不能回到大堂上待着吧?
    张横只能拉住驿馆内的一位使者,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侍者显然有所准备,神情不慌不忙,带着张横几个人来到了一处房门外,指了指房门说道:“你们就睡在这!没事别乱走!”
    说完这话,侍者直接扬长而去,留下五个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好在这房间没有上锁,有亲卫上前推开房门,五个人迈步往里一走,直接就惊住了。
    屋内各种设施极为陈旧,桌案上铺着薄薄一层灰,墙角甚至还有蜘蛛网。
    讲道理。
    这样的房间在军旅之中,也算是条件不错的地方了,至少遮风避雨还能御寒。
    但与之前的待遇相比,五个人不由得由衷感慨。
    你尼玛是人住的地方?
    “将军!我去找他们理论!实在欺人太甚了!”一个亲卫实在气不过,转身就要往外走。
    “不用去了!”张横一把抓住这亲卫的腕子,阴沉着脸,缓缓说道,“曹操已经见过咱们了,驿馆这些下人敢把咱们安排在这,肯定是受了曹操的指使,不用去为难他们了!”
    “这屋子怎么了?那不一样能睡人?”张横迈步向前,直接在坐在了榻上。
    四个亲卫见张横都没意见,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学着张横的样子,找地方坐了下来。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快掌灯的时候,终于有侍者端来了饭菜。
    这会可没有花枝招展的漂亮姑娘了,就一个年逾五旬的大妈,穿着粗布短衣,拎着食盒走了房间,将食盒往桌子上一放,话也没说半句,扭头就出了房间。
    亲卫打开食盒一看,不过就是七八个半冷不热的馍馍,连口水都没有。
    中午刚才城主府吃过美味佳肴,那还受得了这个?
    “曹贼!欺我太甚!”
    张横压抑了半日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拎起食盒就扔向了门外。
    “怎么?这馍馍不合张将军口味?”一个戏谑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朱灵捡起一个个散落在地上的馍馍,重新放回食盒之中,“这可是朱某特意吩咐后厨做得,张将军不想吃也别扔嘛!”
    朱灵一下午没出现,这么一露面,张横的满腔怒火可算有了一个发泄的出口。
    “朱灵!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张横一个箭步蹿到朱灵面前,伸手就抓起朱灵的衣服领子,恶狠狠地说道,“是你们主动要求议和的!昨晚也是你牵着马把我们迎进来啊!”
    “怎么?今天搞这么一出算什么意思?不想和谈是吧,那就打!”
    朱灵的眼神也锐利了起来,抬手抓住张横的腕子,用力往外一掰,将张横推到一边,冷冷说道:“你还有脾气了?你好意思吗?”
    “你是马儿派来的使者,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是文约将军派来的使者!你早说明白你的身份,不就没这些事了?害得我被丞相好一阵痛骂!”
    “本将军没追究你们的罪过,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啊?
    朱灵一番话,直接给张横五人说懵了。
    文约将军?
    那不是韩遂吗?
    难道韩遂还派使者来湖县了?
    他有什么资格代表西凉,与朝廷谈判?
    张横心头猛得一颤,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你是说……曹操不是要与我家将军议和,而是要与韩遂议和?”张横声音有些颤抖,不确定地问道。
    朱灵皱了皱眉,想看傻子一样看着张横。
    “你这人真是奇怪。现在主政西凉的不是马儿吗?我家丞相想要何谈,自然是与马儿派来的使者何谈!只是今日丞相有要事耽搁了,明日辰时,丞相会重新见你们,再与你们商讨议和之事!”
    “现在城中缺粮,我们这些领兵的都吃这个,你们也别嫌弃,将就着吃吧!”朱灵拍了拍食盒,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出了房门。
    这……
    看着朱灵离去的背影,张横满腔怒火也一点点外泄,整个人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将军……”四个亲卫赶紧围了上来,搀扶着张横,把重新弄到了榻上。
    张横也不挣扎,两眼放空,任由几个亲卫在那里折腾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张横才猛得直起来,沉声说道:“不行!我们得尽快回去!”
    “啊?回去?”几个亲卫有些不理解,“刚才那姓朱的不是说,明天曹操要重新接见将军,商谈议和之事吗?”
    “那万一明天他也不见呢?他一直往下拖呢?你怎么办?”张横双眉紧锁,眼神中透出深深的忧虑。
    “不至于吧……”几个亲卫面面相觑,显得有些懵逼。
    “至于!而且他大概率会这么干!”张横目光锐利,极其果决地说道,“方才那姓朱的已经无意间说了,韩遂那厮暗中与曹贼互通使者。”
    “这两人年岁相仿,又是旧识,说不定就是要里应外合,攻破潼关!而所谓的议和,不过就是曹贼迷惑人心的手段,就是为了让孟起将军放松警惕!”
    “一旦让他们密谋成功,则孟起将军危矣!我必须要提前出城,回潼关将此事禀报孟起将军,好让他早做准备!”
    张横搓着两只手,显得非常急切。
    自从出手宰了马腾之后,张横就已经明白,他的后半生势必要与马超捆绑在一起了。
    但凡马超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张横后半生的富贵也就交代了。
    所以在他张横的心中。
    马超绝不能出事!
    “可是将军……这湖县四门把守严密,城墙上还有冰层覆盖,想用勾爪爬出城去,根本就实现不了,只能等曹贼的命令开城。”亲卫有些迟疑地说道,“将军若想出城,只怕不容易啊……”
    “嗯……”张横深吸了一口气,双眉微微蹙起,显然也有些发愁。
    如果放在平时,白日里城门都会打开,以供来往人群出行。
    可现在湖县戒备森严,没有开城的命令,只怕连只耗子都钻不出去。
    这要找机会出城,的确是难上加难啊!
    过了好一会儿,张横才缓缓抬头,两眼露出决绝之色,抬手指着一个亲卫说道:“一会儿你出去找找,看看这驿馆的粪水车放在哪!”
    “将军……你难道是要……”亲卫一脸震惊地看着张横。
    “不用劝我!为了西凉军的未来,我甘愿牺牲……”张横大手一挥,一脸大义凛然地说道。
    亲卫一脸无奈,偷偷腹议:谁要劝你了?我要劝你了吗?你想去钻粪水车,那你就去钻!我宁可被饿死在湖县,从湖县城头跳下去,我也可能陪你去钻粪水车。
    ……
    翌日。
    寅时。
    天将明。
    东边天空刚刚显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湖县西门开了一个小缝,一辆宰满粪水的马车,缓缓从城中驶出。
    湖县虽是小城,人口还不到一万,但没日产生的粪便却也是个不小的数字,即便是战争时期,每天也要有人拉着这些粪便出城掩埋。否则过不了几天,这些堆积如山的粪便,就能将这座小城彻底淹没。
    驿馆的拉粪人老卞,一大早就带着三个徒弟,向往常一样驾着粪车出城。除了感觉有些今天的马车有些沉重,在雪地上留在的车辙较深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守城官兵对老卞也非常熟悉,完全没有对粪车进行检查,就放了粪车出城。
    往西走了差不多五里左右,既远离城池,又不靠近水源,算是个掩埋分辨的好地方。
    老卞下令停车,让三个徒弟准备卸粪,自己跑到一旁解开衣服,准备解放一下的自己的膀胱。
    可还没等老卞逃出家伙事儿,就听得徒弟们一声惊呼。
    老卞吓得赶紧回头,就看到了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从马车上装粪的罐子里,居然爬出一个人,全身上下都挂满了粪水,甚至都已经结成了冰。
    紧接着又是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最后整整爬出来五个人。
    饶是老卞卸粪几十年,也从没遇到这种情况。
    哥几个在粪水里面干嘛……
    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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