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月,宋士清比原计划提前一段日子回了府。
回府后,他第一件事先是去给两位老爷交代了此次行程上关于宋家生意上的一些问题,然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卧房,因为提前知道宋士清会回来,陈若竹吃过午饭后并没有在两位老爷那多留,但尽管如此,他看到宋士清的第一眼,却还是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男人会察觉出什么来。
宋士清念妻心切,只把陈若竹的种种情绪当成了夫妻之间的一种小情趣,况且这样一来,陈若竹的下面就变得格外的紧,甚至比他走之前还要敏感,稍微一摸就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两人坐在床边搂抱着说了一会情话,宋士清揉搓陈若竹私处的手缓缓从亵裤的边缘退出来,那整整三根手指,都是湿漉漉的一片,覆着着湿亮黏腻的水光,他笑了笑,低声骂着陈若竹是个爱吃鸡巴的小骚货。没想到陈若竹对这句话反应尤其的大,竟然在手指已经撤出来的情况下紧紧搂着宋士清的脖子,哆哆嗦嗦的泄了一次。
宋士清讶然,紧接着眸底渐渐染上了血一般的颜色,他面对面的抱着陈若竹分开那两条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尽根没入了正在抽搐的腿窝,陈若竹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后,便软瘫在他怀里地任男人死命的往上颠弄自己的身子。
禁欲了两个多月的男人犹如出笼的野兽,温柔不见了,爱怜不见了,无论承受不住的陈若竹如何哭着求他慢点,他也只用力的钳住他的腰自上而下地抛着他,让自己的阳具一次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
因为全身重量而让身体里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陈若竹抽搐着哭喘了几声,抱着男人的脖子边咬唇边努力放松,那对越发丰满的双乳就在男人眼前放肆地乱抖,奶头红艳坚硬,不时划过男人的面颊。
“相公,吸一下……求求你,吸吸那里……呜……好痒……”,不出片刻被鸡巴操惯了的骚人夫哭声里就染上了若有似无的媚意,他潮红着脸,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男人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双乳,纤细雪白的双手捧着宋士清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奶子塞进去。
等宋士清见他难受的把嘴唇都差点咬破,才依言含住了那看着就叫人上火的一只肥嫩奶子,裹进嘴里用力的吸,狠命的吮。
外面还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下人丫鬟们都自觉的躲得很远,可从屋子里飘出的淫言浪语,大力搅动的水渍声,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混合着床铺剧烈摇晃的咯吱声,还是飘出去了老远,
“宝贝儿,你这儿怎么又大了?还有这……为夫一揉它,你就抖的厉害,嗯……好紧的逼……”
“相公!相公!别揉!别揉那!”
“怎么,受不了了?乖,腿在张开点”
“不行了……呜呜呜……”
所有的声音都变得越发急促,他们的男夫人貌似是被少爷压到了身下,除了哭喘浓重了些,叫声却显得沉闷了许多,有一段时间甚至是失声的状态,唯有少爷的低吼和啪啪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强悍且让人脸红心跳。
等陈若竹再次开口,他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不堪,“相公……射吧……若竹晚上在,晚上在伺候您……呜!”
“晚上你可无论如何都不许喊停”
“嗯——”,
陈若竹咬着手指长长淫叫一声身下两处一齐高潮,在他涣散的眼神里,宋士清按住了他狂乱扭动的腰肢,死死把他固定在自己怒涨的赤红阳具上,那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射在他敏感的子宫壁上,烫的他连连哆嗦。而宋士清好整以暇地看着俯视身下好像整个人都被操到痉挛的妻子,又是一个重重的挺腰,他咬着他的唇,粗喘着道,“都吃了,烫坏了你的小逼看你还怎么到处勾引男人”
陈若竹一惊,猛的瞪大了双眼,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憋了那么久的男人出精量是原来的两倍还多,陈若竹硬生生被射的浑身抽搐翻起了白眼,连脚趾都紧紧的蜷成一团。
整个射精的过程凶残且持久,空气中漂浮着的仿佛都是浓浓的腥膻气息,等陈若竹从一片茫然中回神过来,就看见自己被抱到了屏风后面的浴桶旁,大张的双腿间插着依旧坚挺的粗壮阳具,小腹因为满满的精水微微鼓胀着。
宋士清用水瓢舀了水给自己冲洗,随着他的动作,手臂肩背上的肌肉紧绷有力,他出去的这段时间,看来很是辛苦,皮肤黑了些,人也更精壮了些,陈若竹楞楞的看着,恍惚间想起刚刚男人在最后那一阵冲刺时,趴伏在自己身上那让人感到窒息的重量,和斜挑着俯冲进自己身体里频率快到分不清的粗暴冲撞。
不愧是父子。
陈若竹的脸一点一点慢慢再次涨的通红,他视线躲闪着从男人的小腹上移开,下巴却被掐住,不容置疑的扭了回来,宋士清亲了他一下,双手撑在他两侧,有力臀在他大敞的两腿间慢条斯理的缓缓移动,碾磨出丝丝缕缕的淫液和骚人夫骨子里的性欲,“为夫出去的这段日子,和两位爹爹们相处的可还好?”
陈若竹手指深深陷进男人肩背上的肌肉里,哭喘了声,“好……很好……”
“是吗?那他们可有催促过你早日给宋家生个孙子?”
“呜……有,有的……”
怎么没有?那两个男人最爱的就是日夜抓着他灌精,轮番射满他还不够,第二天他醒来时觉得腰酸,发现他们竟然垫了个枕头在自己的腰下,就是为了让子宫充分的吸收那些精华,从而增加他受孕的几率。
只是他的肚子到现在都没动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陈若竹闭上眼睛不去想太多,专心的含住了男人凑过来的嘴唇。
宋士清回府,两人过了久违的一段二人世界的生活,陈若竹由于心虚尽量躲着两位老爷,可没想到这一举动惹恼了本就欲求不满的两个男人,如此一来只要一有机会,或者宋士清出府办事,陈若竹就会被强行抱到男人们的房中,出来时他步履虚浮,仔细看的话衣衫有些凌乱,那脸蛋红润,嘴角还挂着丁点不明的白色液体。
直到有一天,两位老爷把宋士清叫到书房,有把宋家的生意全权交给他打理的意思,于是宋士清理所当然的变得更加忙碌,有时他出去喝酒应酬,三更半夜才被家丁搀扶着回到家中。
这晚宋士清依旧醉眼朦胧,躺到床上的一瞬间几乎就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但那英挺的眉在梦中也不安分的绞紧,仿佛身边有什么动静正在打扰他的好梦。
“相公……”,陈若竹转头红着脸看着他,哆哆嗦嗦的叫了一声。
宋士清完全做不出任何回应。
这让陈若竹大大的松了口气,那掐着被子边缘的十根手指慢慢放松,嘴里溢出一声若有似无的绵长呻吟,低低的,软软的,他看向自己身下隆起的被子,脸红的简直像要滴血。
只见原本睡了两个人的偌大床铺,此时竟是容纳了第三个人的存在,陈若竹腿间的锦被下有人不知在里面一动一动的做些什么,陈若竹越是紧张,那动作的幅度就越是明显。
渐渐的,陈若竹朦胧着双眼呼吸急促,他死死咬住下唇,两条腿颤抖着往两边分开,被子边缘有一只勾蜷着脚趾的小脚露了出来。
“爹……爹爹……”,陈若竹再也忍不住哭着喘息,棉被应声被一只大手拽到了地上,那赤裸的腿间赫然趴伏着一道高壮的人影,他同样呼吸粗重,抓着陈若竹逃跑的脚腕就把它拽了回来,拉到嘴边落下细密的亲吻,然后一点一点的继续往上,白到像雪的滑腻肌肤上绽放出梅花一样的鲜艳红痕,无论那腿怎么抖,男人都抓着它,将它涂满了自己的口水,尤其是腿根的位置,因为被男人单独吮吸疼爱,连印子都比别的地方更加密集,看上去触目惊心。
听见陈若竹叫声的男人抬起脸,赫然是宋大老爷。
“心肝”,宋大老爷布满薄茧的大掌反复揉搓儿媳大腿上娇嫩的肌肤,力度很重,带着一丝发泄的意味在里头,“这段日子没少被士清操吧?瞧瞧这逼浪的,还没碰就出了这么多水,味儿也是骚的不行”
双性人夫的逼被男人们又揉又操的无比敏感,白嫩嫩的阴阜肥厚的有如白馒头,阴唇更是嫣红似血,此时正浸着一层晶亮水光,翕合蠕动,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一根粗大的东西插进来狠狠填满。
温柔的说完这一句,宋大老爷的脸色又是一变,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陈若竹,突然伸手在那阴唇上重重一拧,“你在躲着我们,给你胆子了是不是?”
享受着男人爱抚的陈若竹猝不及防痛叫出声,他眼睛里泛着泪花,飞快的看了宋士清一眼,望着宋大老爷的眼神委屈又可怜。
宋大老爷被激出了火气和欲望,手掌按着陈若竹的腿根掰的更开,埋头对着那红艳艳的肉洞就吃了过去。软腻肉唇湿漉漉又软绵绵,火热粗糙的大舌毫不犹豫的含住狂舔,不时用两瓣嘴唇扯住阴蒂拉起来厮磨一会儿,放开后又含进嘴里吸奶一样的嘬嘬砸弄,肥厚肉瓣被折磨的通红一片,硬生生的涨大了一圈,颤颤巍巍的哆嗦着战栗着,被男人的大舌色情的卷来卷去。
“啊啊爹爹别吸……别吸了……啊啊啊!”,陈若竹满脸绯红的挣动着双腿,两手胡乱挥舞着,一会死死拽着枕头,一会疯狂的去推拒男人的头,那光洁的额上全是细密的汗水,下面的阴茎早就勃起,一晃一晃的贴在男人拱动的鼻尖上,他本能的挺着小腹上下磨蹭,边蠕动着嘴唇,边从嘴角慢慢流下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顾忌着宋士清在身边,他不敢叫的太大声,实在忍不住了就咬住自己的手背呜咽几声,可这样的压抑却叫下身被舔弄雌穴的快感更加强烈,无比尖锐的酸涩一圈圈从体内扩散,埋头在他腿间吃穴的男人仿佛正在进食的大型猛兽,牙齿粗暴残忍的撕咬着红肿的阴蒂,舌头探进去搜刮内壁配合着吮吸的动作性交般来回抽送,咕咚咕咚吞咽从儿媳的逼里喷出来的大量淫液。
那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到了男人拱起的背上,一抽一抽的开开合合,宋大老爷扣住他的腿弯往下一压,让那淫靡嫣红的阴阜更加突出,继而把勃起的阴茎吃进嘴里,陈若竹一声惊喘,下意识夹住了男人头,眼神发直的挺着腰突突喷射。
阴道里同样肉浪翻滚,抽搐的内壁紧缩了几下猛的喷出道道透明水液,失禁一样狂泄在男人的脸上,宋大老爷伸出舌头舔去溅到嘴边的液体,又细细的为陈若竹清理干净,陈若竹哭着说已经没了,爹爹不要再舔了,充耳不闻的男人伸手扒开两瓣肉唇,连细缝里的水渍也没有放过,被舔舐啃咬过的腿心一片狼藉,到处布满了牙印,宋大老爷亲了最后一口,将嘴里残留的汁水嘴对嘴的给陈若竹喂了过去。
公媳两人一上一下的交叠在一起,旁边就是熟睡着宋士清。
“啊……哈……爹爹……”,陈若竹小声的抽泣,两条腿挂在男人腰部两侧绞紧摩擦,两只手也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肩膀,动静又甜又腻,一听就是骚的不行。
宋大老爷见他垂着眼不去看宋士清的方向,故意凑的很近,脸对脸的故意与他低声调情,“紧张了?怕被士清发现?”
陈若竹啜泣着点头,声音小的像是被男人的唇呑进了嘴里,“爹爹轻点……”
宋大老爷摸着他的屁股,含糊着与他接吻,“还躲不躲了?”
“不……不躲了……啊——”
低低的呻吟变了调,变成了一声拖着长长尾音的浓重哭腔,只见宋大老爷的胯部越沉越低,随着陈若竹抖如筛糠的扬起了头,十指死死扣住男人后背在上头划出一道长长的红痕,男人胯下巨大的肉棒已经在自己身体里插入了将近一半,宋大老爷一错不错的盯着陈若竹的泪眼,猛的往里一顶,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搂着男人的脖子,发出痴迷的哀叫。
“啊……啊……呀啊啊……进、进来了!啊啊好满、嗯呃!撑,撑满了啊!”,陈若竹脸颊通红,小腿无力的晃悠了几下,那巨大的阳物毫不留情的不停往里插入,肉壁简直要被撑破了,满满登登的阴道极力收缩把那大家伙紧紧裹住,努力的嘬吸,肉贴着肉相互摩擦激烈的快感和饱胀的满足感从下面一起爆发,陈若竹哆嗦着哭喘了几声,随即伸手将男人楼的更紧。
“欠日的骚货!”
宋大老爷可不管身边的儿子是否会突然惊醒,也不管自己撞击的力道大到致使床榻发出难耐的咯吱声,他挥舞着长驱而入的大鸡巴直接冲进了阴道最深处,两手掰着陈若竹的腿根,挺着腰直直在猩红肉洞里狂进狂出,次次粗暴的填充撑的陈若竹眼前阵阵发黑,紧绷的双腿密集细颤,只觉得肚子深处似乎被男人的粗长肉棍彻底贯穿了。
“爹爹轻点……轻点……”,他半睁着眼低低的哭,急急的喘,随着重重的撞击,陈若竹抓着宋大老爷的肩膀仰面长呜。
“你的肉又缩又吸的,骚不骚,要不要爹爹再操重点呢?睁开眼睛,看看你这里被我插成什么样了”
宋大老爷愉快的粗喘,手探到下面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淫靡媚肉随着粗壮棒身的抽送被扯进扯出,指尖触及到一片滑腻和湿润,淫液四处飞溅,两瓣肉唇在高速的摩擦下散发出惊人的滚烫温度,宋大老爷的手指轻轻一撩,陈若竹就反应极大的“啊啊!”叫着扭着腰往上逃窜。
胡乱吸个不停的小洞直将宋大老爷扯得一声闷哼,他伸手将陈若竹的手摁住,性器以顺时针方向紧贴着穴口狠狠的碾了一圈,飞快的抬臀用壮硕腰肌凶残撞击了十几下肥嫩臀肉,龟头操的极深抵着宫颈肉壁不断的抖动研磨,直将陈若竹惩罚的浑身发软,战栗颤抖的双腿再也不敢轻易合拢,“心肝,跑什么呢?爹爹操的你不舒服吗?”
越来越淫糜的气息在空气中来回流窜,从嫩逼里抽出的肉棒已经很湿了,一汩汩粘腻的热液和着清水溅在宋大老爷毛发杂乱的阴部上,点点白沫横生,陈若竹被男人抬起头脑勺被迫垂眸看了一眼,立马受不住刺激的猛的捂住嘴,弯起腰身,激烈绷直着抽搐着泄了一次,那眼泪和淫水一样都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唔!爹爹……求你……”,白嫩的阴阜在男人狂猛的操击下充血泛红,男人结实的胯部打桩般抵着垂直凿落,冲撞间肉体啪啪作响,两个大囊袋疯了似的在洁白的腿间甩动拍打,陈若竹哭喘不已,听宋大老爷覆在他耳边低声骂着他骚货,贱人,还问自己要是宋士清此时醒了,邀请他一起来操自己的逼可好?
陈若竹张了张嘴,攥着床单的手猛的收紧,顿时两眼发直着大脑一片空白。
宋大老爷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液淋上自己的小腹,低头一看,才发现这骚货又被自己操射了。
“嗯……怎么就能骚成这样”,宋大老爷眯着眼睛舒爽叹息,两只大手折着陈若竹的双腿,硕大的棒身不断的在他女穴里狂狼进出,每一次都死死刮蹭过内壁的媚肉,啪啪啪啪啪!找不到重心的纤白脚丫在男人的手臂上无助的晃动着,前前后后,进进出出,肉体的碰撞声在淫荡的水液蜜洞里越来越响。
“唔……”,陈若竹十指紧绷痉挛,指骨微微泛白,整个人像是拉开到极限的弓,腰肢死死的绷紧,他双手推不动宋大老爷越压越低的壮硕胸膛,只好崩溃的捂着被操的凸起的小肚子,急喘着泣哭,每每大龟头捣在深处的嫩肉口儿上,他就有种即将魂飞魄散的恐慌,想要放声的浪叫,想要尽情的扭动。
泪眼朦胧中下巴被人用力捏住,然后往旁边一扭,陈若竹骇然的发现,虽然宋士清仍然是睡着的,却翻了个身,此时正是面对着他们二人的方向。
“爹爹……爹爹……”,陈若竹越紧张下面就缩的越厉害,他几乎疯狂的颤动着雪白肉体,被男人压在身下操的死去活来,“士清……士清他……”
“别怕,士清要是醒了,就说爹爹在给你播种呢,爹爹这是为了让你早日怀上宋家的孩子”,男人以温柔的语气说着恶劣的话,巨根毫不留情的往里打桩,龟头在最碰不得的骚心处不依不饶的狠狠碾磨。
“啊、啊、啊、呀啊好快、啊啊、好快……太、太猛、不、不行了啊啊啊!”,陈若竹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哀叫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满是销魂蚀骨的餍足和媚意,他的双腿被掰成了大大分开的一字马形状,顺势进入的大鸡巴开由下往上的剧烈顶弄,聚满快感的龟头一个劲往窄小如细眼的宫口里插,粗狂的棒身挤动在淫腻的肉璧上,全是咣咣的快速抨击水声。
“唔!唔!啊!啊啊啊!”
“嗯!骚货!到处都是淫水,爹爹这么粗的大东西插的你这里都快吃不下了,还这么浪,哦……操!”
“乖,爹爹疼你!”
宋大老爷‘呼哧呼哧’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呼吸,有力的腰部强悍耸动,陈若竹在这场性事中出了不少汗,浑身都滑腻腻的,却一点都不难闻,宋大老爷侧着脑袋饥渴的唇瓣贴上他扬起的细颈,含住莹白的肌肤吮吸啃噬,呼吸加急加重,臀部耸动的幅度也跟着加大。
他一只大手离开细软的腰肢,游曳着往陈若竹被操的一鼓一鼓的小腹上滑,然后另一手握住滑嫩的乳根,揉着撸着上去罩住整只柔软滑腻的大奶,五指揉捏变化,让柔软的硕大在他手心里变换形状。
陈若竹脸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迷离神色,他当着宋士清的面用双手捧住了宋大老爷的脸,主动伸出嫣红的舌尖,像条淫贱的母狗一样祈求着男人的唾液。
宋大老爷喉结上下滚动,眼里没有一丝的犹豫,腰部的耸动从未停下,“呲呲”捣弄淫液的水声更让他口干舌燥,他把骚浪的儿媳吻的透不过气头,一低头就含住那颗硬挺的奶子尖舌尖顶着吮吸,牙齿咬着研磨,一口一口的把整只大奶每一寸乳肉都含吮了一遍,陈若竹哭着扭腰摆臀,挺胸将雪白的胸脯送入他手里、嘴中,也间接缩紧了最深处的入口,把插入其中的硕大龟头夹得更紧。
“嗯!”,宋大老爷爽得收了手,脸埋进他的乳沟中,两只大手恶狠狠的抱住、掰开并拉高浑圆的肉臀,用尽全身力气自上而下的将胯部砸在陈若竹的腿窝,紧接着就是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射进子宫壶中,烫到陈若竹四肢抽搐搐不住的尖叫也不肯放手。
“满了!满了!”,那张脸涨到前所未有的红,陈若竹眼神涣散,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折腾的都要晕过去了,然而宋大老爷双手固定住陈若竹的腰,还在不停用力痉挛的肉穴里继续抽插,刚刚爽透了的媚肉一层一层的收缩,却被大龟头毫不留情的干开,插入到最里面,内壁现在还处在高潮当中,敏感的要命,根本碰都不能碰,却被这样激烈摩擦,内壁痉挛的更加厉害,高潮根本停不下来,竟被一直延长着,陈若竹雪白的大腿一阵紧绷狂颤蓦地紧紧蜷缩,像是打摆子似的密集震动,那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他被操的腰臀越抬越高,阴茎稀里哗啦的往外喷出道道精水。
“不要……不要再插了……啊……啊啊……不行……不行了爹爹……不能插了求求你……求求你……呀啊……啊!哈啊不行了唔!呃!呃要被……被干死了呃啊啊啊——”
宋大老爷也出了一身的汗,那汗浸的他一身古铜色的古铜色的肌肉更加性感强壮,他嘶吼着一把将儿媳弯成一道弓的小腰揽入怀中,抱着他下床抵在了一旁冰凉的墙壁上。
那劲瘦有力的腰臀顶弄的的没之前快,但是很重,每次顶入,陈若竹的身体都战栗着狠狠往上一窜。他搂着不断在自己腿间肆虐逞凶的男人,下身双腿张的极开,小脚蜷起挂在男人腰部两侧。宋大老爷大手抓着骚儿媳的两瓣白嫩的臀肉,分分合合的揉搓间一次又一次前挺!在前挺!将硕大的鸡巴全根没入湿淋淋的糜烂肉穴,用自己的凶猛肉刃把儿媳死死钉在了墙上,那被干的乱晃的小腿,足以证明男人在干陈若竹时的力气有多大。
宋二老爷找来的时候陈若竹几乎被操的去了半条命,可两个男人的兴奋劲让他不得不一直在沉沉浮浮的操弄中清醒又昏迷,昏迷又清醒。
此时的他已经被宋二老爷抱着放到了窗边的软榻上,软榻的正对着床铺的方向,陈若竹趴伏在上面,侧着脸颊将滚烫的皮肤紧贴着冰凉的床铺,透过眼眶中薄薄的水雾,他往宋士清的方向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宋士清正把此时淫乱的一幕尽收眼底。
然而所有微弱的挣扎在压着他的男人们看来都是欲拒还迎调情的小手段,宋二老爷强大的臂力完全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粗长的肿胀肉棒深深埋在小穴中,全方位蹭过敏感点的刺激让他微张着唇,直接“啊!”的一声哭叫了出来。也没等他适应,宋二老爷揪着他肉肉的圆臀抬高贴在自己的胯上,过程中退出小半截的粗红肉棒“呲”一声,重又深深埋进小穴深处。
这个姿势总是进入的更深的,更甚的是,之前没被挤压到的敏感点此时被硕大的龟头紧紧碾压着,感受他激烈的颤栗,宋二老爷也不客气,对准了那一点“啪啪啪”的快速抽动顶戳,颜色有些浓白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大腿,湿淋淋的一片亮色。
充血的阴唇覆在肉棒上一翻一缩,只有长驱直入的肉棒能全方位的体验到骚肉的嫩滑滚烫,微微弯曲的滑腻甬道越来越紧了,宋二老爷愉悦的喘息着,争分夺秒在他再次高潮前,将龟头插进了他的宫颈里。
“啊!!不……不!”,极度的强烈刺激充斥全身,陈若竹尖利的哭着,清晰的感受着大鸡巴是怎样顶入在宫颈中,将万分敏感的地带,插的控制不住想要疯狂排泄!
他睁大了眼看着宋士清,宋士清微微动了动身子,他“嗯!”的一声,阴茎狂抖着喷出黄色腥臊的滚烫尿水!
这一晚大概是陈若竹度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夜晚,他在夫君熟睡的时候被两位公爹强行压在胯下奸淫,整整一晚,两个男人轮番操干他,有时是一个接一个的上,有时是两个一起,他的腿窝里时刻充斥着一根无比粗长的滚烫肉棍,它们仿佛有发泄不完的精力,犹如毫无人性的畜生在他的身体里发泄性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双腿无法合拢,大腿内侧火辣辣的一片,胸前更是狼藉不堪,奶头都被咬的肿大了一圈,腿根处黏着已经干涸的白色液体,连小腹上都有,陈若竹脸红红的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昨夜那场疯狂的性爱,侧头看了还在熟睡的宋士清一眼,强撑着酸软无力的手臂起身下床,用浸了热水的湿毛巾自己给自己擦拭干净。
宋士清醒来后一无所知,甚至还觉得是自己在醉酒后把人给弄成这样,于是对待陈若竹越发的体贴。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两位老爷热衷于不分白天黑夜的拉着儿媳四处偷情,陈若竹也从一开始的抗拒愧疚,到后来竟能主动褪下亵裤,坐在两位老爷的身上摇摆起伏,边流着口水,边咬着手指失神的哭求两位爹爹轻点操他。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始终包不住火。
有一日宋士清提前结束应酬回了府,对此一无所知的陈若竹正和两位老爷厮混在床上,他的衣襟被扯开,小肚兜被撕破,衣衫下摆撩到腰间,衬裤和亵裤都被扒下来丢在了地上。宋士清推开门进来时,就听到陈若竹那呜呜咽咽的哭喘和求饶,以及男人的污言秽语。床上的陈若竹发丝凌乱,小嘴被大老爷堵得严实,丰腴的右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揉搓着,奶头俏生生的挺立着,招来男人的大力蹂躏。衣衫下摆高高撩起堆在腰间,一丝不挂的两条雪白长腿胡乱蹬着,粉嫩的私处若隐若现,挺翘肉实的臀瓣被二老爷肆意揉捏狠揉,指缝间时不时的溢出些许滑腻嫩肉。
这一幕对于宋士清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可他只是冷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看着两位爹爹一前一后的把陈若竹夹在中间,然后劲臀同时耸动,陈若竹就被插的哀叫一声,主动分开双腿缠上了面前男人的腰。
他看了不知道多久,等陈若竹发现自己时,两位老爷已经各自在陈若竹体内发泄了一次,那被操的合不拢的肉洞嫣红外翻,一缩一缩的挤出大量厚重白浊,小腹隆起的形状可观,可想而知他们到底射进去了多少。
陈若竹吓坏了,爬过来就要抓住宋士清的裤腿,宋士清一躲,他就像条母狗一样趴伏在了地上,被随之而来的宋二老爷提起身子,从身后狠狠撞了进去。
那两腿在无比强悍的操弄中越分越开,淫液四处飞溅,宋士清眼睁睁看着有丝丝缕缕的白浊顺着陈若竹战栗的大腿内侧不停往下流淌,其中有一些,还在囊袋的飞速拍击下溅到了自己的脸上。
“士清!士清!我错了!啊啊啊!爹爹求你!求你不要操了!啊啊啊!”
“贱货,婊子,这逼里吃了多少爹爹的精液了?现在才说不要,嗯?”
“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要被爹爹操死了啊!!”
宋二老爷粗吼着抓住肉臀狂耸雄腰,疯狂的前后摆动高速打桩,硕大的肉屌将子宫插的软烂成泥,碾过突起时狠狠撞击,将比鹅蛋还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拍打在子宫壁上,陈若竹翻着白眼大声尖叫,他的身子被操的越伏越低,到了最后,他整个人弓着腰几乎弯成了一道直角,双手被男人扯着手腕反折在腰后,脑袋在高速的冲撞下不停的往前移动几乎要贴上了宋士清的小腹。
然后他就清楚的看到,宋士清的胯下有了明显勃起的变化!
陈若竹瞳孔紧缩,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他又哭又叫,肉穴里疯狂蠕动,潮吹出的淫水甚至把充满穴里的精液都冲出来了一点,阴茎也喷出黄色的液体,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骚味,他在宋士清的面前被公爹操到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陈若竹白眼一翻,瞬间晕了过去。
那一阵子府里的人都察觉出来大少爷的心情不太好,每每见着他时,总是冷着一张脸,再也不见平日里温和俊逸的模样,反而从骨子里散发出一丝阴沉的气息,他这个样子,倒是与两位老爷年轻的时候有些相似。
有人猜测是陈若竹和两位老爷的奸情被发现了,他们乐的看好戏,就等着这位左右逢源的婊子被无情的丢出府中,卖入窑子。
可他们所期待的都没有发生,只是他们也连续三天没有看到陈若竹从那扇房门中走出。
三天后,宋士清带着一位中年女人回到了府中,并进到了他和陈若竹的房里。
有人认出,那是城中有名青楼中的女技师,她手段繁多,专门调教一些出来卖却还不听话的女子。
她在房中呆了足有大半日,宋士清才把人送出了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下人们觉得大少爷的脸色比起前几日好了不少。
宋士清并不在意下人们有意无意窥探的眼神,他站在宋府前望着女技师远去的身影,双手负在身后,幽深的眼底暗沉一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站了片刻,宋士清踱着步子回了房。
当他的身影一经出现在门口,躺在床上浑身赤裸,汗涔涔的陈若竹就把祈求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只是他的嘴巴赫然被一团棉布塞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双手也被捆绑着置于床头,他脸色通红,额上全是细密的汗水,微弱的“呜呜”摇头,却换不来宋士清的半分怜惜。
宋士清居高临下的站在他眼前,眼神在陈若竹的身上逡巡了一遍,继而坐在床沿,大手不容置疑用力的掰开了那两条紧闭的双腿。
只见那本来光洁一片的白皙腿根,竟然印着一个鲜红色的“宋”字。它颜色似血,是女技师用一种独特的花汁调制而出,平日里是淡淡的轮廓,只有在剧烈运动或者发汗时才会突出显出明显的字样。大概是刚纹后不久,娇嫩的腿根皮肤还肿着,连带着周围也是通红一片。
宋士清指尖在那上面碰了碰,陈若竹立马咬着牙激烈颤抖,额上的汗越沁越多,宋士清拿掉他嘴里的布,就听他吸着气小声哭着喊疼。
“夫君……夫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求你……求你把我放开吧……好疼……那里真的好疼……”
宋士清无动于衷,反而笑着道,“知道我给你纹这个字的意义吗?”
陈若竹大脑昏昏沉沉,下意识的直摇头,然后他就听见男人覆在自己耳边低语,“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宋家专属的母狗,婊子,到死……你都别想离开”
陈若竹知道一张疼爱自己的宋士清已经彻底变了,也许那天他看到自己在宋二老爷胯下承欢,却起了反应时,就已经变了。
他腿上的“伤”又过了三天才好,只是在宋府里,他再也不必穿着一条多余的亵裤,那衣衫下的下体时刻处于真空的状态,宋家的三个男人只要想要,随时可以撩开袍子操的这骚货连话都说不出。鲜红的“宋”字在腿根处若隐若现,男人们对此喜爱的不得了,反复抚摸,亲吻,时间久了,陈若竹也觉得那就是自己的印记,提醒着他这辈子都逃脱不了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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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中的可怜皇子惨遭禁卫军们肆意lun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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