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时夏的眼底毫无惧色,看他的眼神反倒有些惋惜,“萧慕。”
对方将她的袜子撕破,随意套弄了几下肉棒,正准备进入的时候,时夏伏在他耳畔,轻轻笑起来。
“你知道,上个这么对我做的人是怎么死的?”
话音刚落,时夏迅速挣脱开绳子,用小刀狠狠扎入萧慕的手臂。
萧慕惨叫一声,下意识后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时夏合拢双腿,然后起身,走过去,像看一只受伤的猫一样看着他。
“疼吗?”她捡起小刀,继续捅入原伤口处。
“叁年前走夜路的时候,有个人也像你一样,把我带进了小黑屋。”
“你猜他怎么没的?”时夏咯咯笑了起来,萧慕一脸惊恐地望着她,瞳孔骤缩。
“当时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心脏病犯了,跪在地上求着我拿药给他。”
“其实我挺好奇,你们这种男人,心到底长得什么样,才会这么恶心。”
所以我就当场给他做了个手术。
“你这个婊子。”萧慕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胳膊大声骂了句。
时夏听见门外警车的声音,知道这件事快结束了,于是将刀塞回萧慕手中,重新坐回椅子上。ⓇΘцщéииρ.мe(rouwennp.me)
“嘘。”她眯着眼,带着胜利的微笑,对萧慕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萧慕想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池程推开铁门的时候,看见时夏气若游丝地坐在那里,头发凌乱,衣服被撕扯得不像样子。
她面色惨白,嘴角挂着血迹,泪眼婆娑,绝望而凄凉地看着他:“哥。”
池程将她横抱起,一步步往前走,再度重逢,时夏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上不一样的气质。
是愤怒,是恨,恨到要把周围的所有毁灭。
“池先生。”他才将时夏抱上车,警察从身后拦住。
“不好意思,这种情况的话,要先去我们那里做个伤情鉴定。”
“她不需要。”池程冷着脸,深邃的眸凛若冰霜,“我会协助你们处理后面的事情。”
池程脱了外套包裹住她的身体,车门关闭后,时夏哆嗦着身子,带着哭腔开口道:
“谢谢你救我。”
池程的怀抱温暖,带着那股熟悉的清香围着她,他亲吻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语气中夹杂着歉意。
“娇娇。”他说,“别怕,哥哥来了。”
**
池程没再说话,他一路开得飞快,车停在别墅门口后,抱着时夏小跑着上楼。
时夏靠着他宽阔的胸膛,心里得意地要死,明面上抹着眼泪,软绵绵地抽泣。
“难受。”
“我知道。”
池程开始往浴缸内放水,等水温足够,他用手试了试,随后解开时夏的领结。
“娇娇是不是很脏?”时夏哭得梨花带雨,池程心疼地紧,毛巾都忘了拿,急忙俯下身哄她。
“只是沾了点灰而已。”
池程抬眸,眼里布满血丝,黯然地望着她。
“娇娇,只是衣服脏了。”
时夏看着池程替她脱掉了外套,到了褪去里衣的时候,他还不忘问她:
“可以吗?”
时夏点点头,池程骨节修长的手拨动着她衣服的扣子,时夏睁大眼睛欣赏着眼前的景象,仿佛是在看一件绝佳的艺术品。
她的身体只是被绳子勒得有些红,池程顾不得那么多,匆匆扫了几眼,见没有明显的伤痕,稍微放心了一些。
“可以帮我洗吗?”时夏长长的睫毛上滚动着点点泪珠,此刻的她好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玫瑰,原本妩媚,如今空洞失色。
池程蹲下身,默认了她的要求,她的身子洁白如玉,一对蜜桃般的乳房挺立着,池程才触碰到肩膀的皮肤,时夏的心就躁动起来。
这是池程第一次帮她洗澡,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笑出声,但又一个劲告诉自己不要出戏。
“哥。”她蹙着眉,潋滟的眸里满是忧郁,“你来得及时,他没对我做什么。”
“还有我们是不是应该配合警察,去检查一下身体?”
“没什么好去的。”池程粗暴地打断她的话,“那对你来说是二次伤害。”
“我有能力解决,不会让娇娇伤心。”
哎,池程对她真好。
浴室内雾气氤氲,他白皙的手摩挲着时夏的肚皮,想往前一步,但似乎又有些犹豫。
见状,时夏侧过脸,眼神毫无温度,言语间却极尽温情:“叁年前,哥哥也是这样救我的。”
“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池程低着头,只是不停地擦拭着她的身体,许久,时夏的手背上滴落下两滴泪珠。
池程两眼通红,原本清冷的眸子转瞬变得失神,他眼角沾着泪痕,喃喃说了句:
“娇娇啊。”
“哥哥对不起你。”
时夏怔怔地看着他,倏然像被掐住咽喉般难以呼吸。
这也是她第一次看见池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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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óùщénnρ.м∃ “别怕,哥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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