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法国4:2战胜了克罗地亚。
见范江赛后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张达干脆开车把两人送到了酒店,随后在范江和张梦的劝说下,把魅影开回了家。
即使是半夜,悦府的保安们依旧尽职地守在岗位上,与张达以前住的小区里,白天就瞌睡连连的门卫完全不同。
停好车,张达冲迎面而来的保安点了点头:“辛苦了!”
对方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声道:“应该的,应该的。”
一觉睡醒,张达送走范江二人后继续在马场和球场,终于在17日下午完成了首个限时结算任务。
任务完成后,张达很是期待地站在原地,盼望着系统能蹦出个成就来。
只可惜,系统今天毫无反应。
20日下午,张达来到了申城。
到高铁站接他的,自然还是范江。
来申城前,张达已经找陈兵申请了一张visa卡,并往卡里转入了一亿软妹币。
当晚,林海在家里招待了张达和范江。
除了他俩,刘谦益今天也在。
张达和刘谦益打招呼:“刘叔!晚上好,好久不见了。”
“是啊,一晃神,三个月就过去咯,”刘谦益笑的很和蔼,虚指张达的手腕道,“真高兴这块rm004找到了好主人。”
“还得谢谢您和海哥把表卖给我呢,”张达轻笑,随后问道,“刘叔,听范江说您这次和我们一起去花旗国?”
刘谦益点头:“对,我和你们一起参加拍卖会。”
晚上,张达又在林海家“凑合”了一晚。
22号中午,四人降落在了洛杉矶机场。
一辆七座的奔驰v260接上四人,把他们送到了宾馆。
路上,随车而来的助理对林海说道:“林总,我这次为您几位预定的酒店,正是拍卖会的举办地,您几位住在这间酒店里会方便很多。”
林海点头道:“谢谢你,有心了。”
“应该的,林总!”助理笑了笑,“另外…”
一路上,助理都在向林海汇报拍卖会的事宜。
…
来到酒店,睡了一觉调整好时差后,张达第二天下午和林海、范江一起去了比佛利山庄闲逛,刘谦益则留在了酒店里。
与洛杉矶市区里人流涌动的街道不同,比佛利山庄充满了宁静与祥和的气息。
“这边房子其实也不贵,最便宜的一两百万刀就能买下来了,”林海边走边说,“当然,贵的得上亿。”
在住宅区外的街道上晃悠了一圈后,三人来到了比佛利山庄旁的罗迪欧大道。
这是一条,遍布奢侈品店的街道。
范江左右看了看,疑惑道:“不是,这地方怎么越看越眼熟啊?”
张达想了想:“呃…有点像gta的取景地啊?”
“噢!我想起来了!”范江猛地击掌道,“淦,我经常来这边抢劫的!”
张达扶额道:“你别喊这么大声啊。”
“怕什么,我们这是加密通话。”
…
傍晚时分,三人在街边的一家意大利餐厅吃饭。
这边的物价,倒没有张达想象的那么贵。
一份牛排33刀,披萨是31刀。
凯撒沙拉贵了些,一份就要25刀,林海额外加了火腿和鳄梨,导致沙拉的价格超过了牛排。
马路上,香车美女从未间断,仿佛只要在这里坐着,便能尽享洛杉矶的繁荣。
算上15.5%的服务费,三人这餐花掉了275刀。
晚饭后,司机开车来接三人返回酒店。
离开比佛利山庄,再回到洛杉矶的市区,张达发现,不少街道上涌出了大批的流浪汉,以及他们搭建的临时帐篷。
司机从后视镜里注意到了张达的目光,用华语提醒道:
“这座城市,白天还是很安全的。但凌晨的时候,最好不要出门。”
“在这些流浪汉中,混杂着大量的帮派人员和瘾君子,之前就发生过不少恶性案件。”
“看这间酒店,兰可儿就是在这里被害的,花旗佬居然还把这事拍成了电影,一点都不尊重死者。”
天使之城,也有它的阴暗面。
24日,张达在预展上亲眼见到这块估值为45万美刀的帝舵手表后,便向工作人员申请了一个拍卖号牌。
和他之前在申城参加的拍卖会一样,这场由洛克菲勒国际拍卖公司主办的拍卖会也会持续两天的时间。
而根据拍卖清单上的信息,帝舵表要到拍卖会的第二天才能进行拍卖。
拿到65号拍卖号牌的林海看着张达的号牌道:
“66号,还挺吉利的。”
收下号牌,一行人坐电梯一起来到了林海的套房。
刚坐下,范江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哥,刘叔,刚才没好意思问,那块帝舵表我看着挺普通啊,为什么一年就能升值这么多啊?里面有什么门道吗?”
林海笑笑:“让刘叔给你说吧,他老人家比我专业。”
刘谦益点点头,不急不缓地说道:“是这样的,这块帝舵手表,首先是一块孤表,自然就有了收藏价值,升值也是正常的。”
“第二点呢,则是因为,这块帝舵表的持有者,在over watch上拍得这块表时获得了一次去帝舵总部参观的机会,并且至今还没有兑现。
换句话说,只要你拍下这块表,那么参观帝舵总部的机会,也就归你了。
要知道,帝舵还是头一回对外发出这样的特殊邀请呢。”
因此,拍下这块表,就相当于获得了两次‘独一无二’的体验。对于一些不差钱的收藏家来说,还是很有诱惑力的。这就是这块表能升值的原因了。”
范江一副心潮澎湃的样子:“原来如此,原来这块表这么牛…呃,厉害啊。”
张达也听的相当入神,没想到一块表背后,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范江看看张达,又看看林海,犹豫了一会问道:
“哥,既然这块表这么厉害,你就没考虑过入手?”
“我个人对参观表厂兴趣不大,这块表的表型也不是我中意的那一款。”林海摇摇头,“而且,从投资的角度看,这次拍卖会可能就是这块表价格的顶峰了,剩不下什么利润空间了。”
“这样啊,”范江点点头,又问张达,“你打算花多少钱拍这块表啊?”
张达没说话,只是神秘地笑了一下。
范江挠了挠头:“啥意思啊?”
“来都来了,我总不能空手而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