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日常讨论着学院里的几个风流人物。
在这所管理严格的贵族学院里,学习之余这群千金少爷除了讨论这些,也没什么事儿可干了。
站在门口候着她的黛熙和皇甫希,在看到她后眼睛一亮。
立刻朝她走了过来。
“歌儿!”黛熙眼睛发亮的看着她,很是高兴。
“嗯。”
帝若歌目光柔和了一点。
皇甫希走过来说:“终于舍得来上学啦,我们都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这几天可无聊了!”
黛熙跟着点点头:“是呀是呀,你不在的学校可无聊了!”
帝若歌视线扫了一眼大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
朝着校门走了进去。
皇甫希和黛熙跟着她走进去。
在校道上,帝若歌停下脚步。
眼眸顿了顿,看向皇甫希,张口平静问:“怎么回事?”
皇甫希一脸懵逼:“什么?”
“那些同学口的事情,”帝若歌淡声说,“你家出什么事了?”
她几天没来上学,似乎发生了不少事。
皇甫希脸色稍微一僵。
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去,眼底划过一道暗沉。
但很快他又一脸无所谓的轻松样儿:“你应该也知道的,我们这种家庭,谁家里没点阴暗的破事儿呢。”
黛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帝若歌。
根本不知道皇甫希家里发生了什么。
要不是歌儿问,她都还不知道。
帝若歌沉默了一下。
淡淡的落下一句:“有需要可以跟我说。”
说完,已经面色平静朝教学楼走了去。
黛熙紧随在后边。
没想到的是皇甫希也跟了上来。
“你是什么意思?”他眼底写满了期待,“难道你要来帮我吗?”
云若歌是什么人!
瞳!
M的顶级杀手,道上公认的杀人机器!
要是她出手那简直是所向披靡啊!
帝若歌见他那兴奋的模样,抿了下唇,顿时有些后悔了。
冷声说:“我杀人要佣金的。”
皇甫希:“我靠,我们都这么熟了,还要佣金??”
她这身价可不是什么人都请得的!
那得要掉他多少零花钱啊!
少女冷淡瞥了他一眼,抬步就走。
“反正,自己兜不住的跟我说。”
大家族里的事情,虽然她很少插手,但真的要做并不难。
皇甫家虽大,但,她好歹也是个杀手,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
何况,她还有帝家。
爹地妈咪在,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想到爹地妈咪和哥哥,少女冰封的眼难得出现一点柔和。
她以前大概是怎么也不会想到。
有一天,自己居然会有靠山这种东西。
从黑暗醒来一片空白的那一刻,她以为这界上只有她一个人存在了。
没想到,还会有这样能让自己放心的把后背交出去的亲人。
皇甫希看着她瘦小冷漠的背影,稍稍顿了顿,只觉得心里一暖。
目光闪动了两下,又立马抬步跟了上去。
“你跟来做什么?”帝若歌静静扫了一下分叉的路。
那条路才是大学部。
“我早上没课。”皇甫希抓了抓头发,“反正也没事干,不知道要干嘛。”
“那走吧。”
帝若歌没多在意,继续往前走。
皇甫希咧嘴笑了笑。
他果然还是喜欢跟她们两个在一啊。
虽然他好几个哥们都说他总是跟女生一玩,太那个了。
但他却觉得很有意思。
旁边的黛熙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皇甫,你要是有事,其实也可以跟我说说,我会尽量帮你的……”
“你?”
皇甫希扬眉,看着眼前的小丫头。
差点忘了,这丫头还会驭蛇。
除了云若歌以外,她的身份也是一个谜。
“你是什么人?”
“你管我是什么人,”黛熙才不上他的当,哼了一声,“反正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可以帮你放蛇咬死他。”
她在这外界确实没什么身份,只是个普通人。
如果硬要说个身份,也勉强算是猎鹰高层的亲属而已……
“好啦,知道,要是出事肯定跟你说。”
皇甫希伸手放她头顶揉了揉。
只觉得她头发软得不可思议。
“放心,本少爷也出不了什么事,皇甫家的嫡出大少爷,谁敢动啊。”
帝若歌上课的时候不期然的看到了南宫云墨。
班级里的女生尖叫不断。
一个个都两眼冒着桃心,盯着那个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
在学校当老师,他的着装总是有些不一样的。
一身白衬衫,黑皮鞋。
整洁严谨,面无表情,神色淡淡,目光深沉。
抱着书,给人一种绝对禁欲的美感。
光是站在那里,都叫人无法多做出格的事情。
女生们的尖叫也在男人踏上讲台的那一瞬间安静了下去。
只是仍然面红耳赤,激动的张着嘴。
男人绝美的面孔,完美得无可挑剔,每一毫米都像是上天精心制作的最完美作品。
沐浴着讲台上的灯光。
冷清神圣,如同画卷,
帝若歌看着,只失神了一瞬。
下意识的撇撇小嘴。
这些女生要是知道他背地里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崇拜他。
虽然……
他却是很厉害。
就算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他各方面都优秀得不像是个人类。
身手、胆识、智慧、谋略,包括各方面的技能。
似乎还没有他不会的东西。
这样的人,太深了。
南宫云墨看到她,眉眼闪过一丝柔和。
接着继续给大家讲课。
只是视线仍然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轻描淡写的,一点都不突兀,导致班里的同学都没有察觉到两人的眉来眼去。
每每对上他的视线,帝若歌都是绷着小脸,冷冷别开。
下课。
帝若歌以为就这么过去了。
怎料,讲台上的男人收拾完东西,动作一顿,又朝着她这个方向淡声开口:“若歌同学,来我办公室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帝若歌感觉他这一开口,班里的同学视线投来,有的都有些怪异。
明明他也不是第一次叫她去办公室了。
她微微疑惑,却没表现出来。
只是冷着小脸
“我不去。”
“老师有事跟你说。”南宫云墨继续当秉公无私的老师,一本正经。
仿佛忤逆这样一个“良师”的话,都是一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