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凉寻大手依旧享受的摸着她柔软的发丝:“放心,他不敢动你,何况他不是还有个儿子么……”
萧枫雪撇撇嘴:“哼哼,这事儿你可得帮我兜着,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吃饱没事干去杀那两个女人。”
“好。”他宠溺应道。
白嫩的手伸在他面前,萧枫雪扬了扬下巴:“那现在,钱拿来。”
帝凉寻挑眉不解。
萧枫雪无比认真的看着他:“按市场价算,曼珠沙华出手一次少说也有两千万美金,看在我们合作这么多次的份上,两个人算三千万好了,记着,要美金。”
“你要的话不如把全部拿去吧。”他眼眸满是笑意,无所谓的说道。
她坚持:“我只要三千万美金,支票。”
他无奈低头便在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和钢笔,认真在上面填了几个数,再放到她手上。
“满意了吧,沙华大人。”旋即略带笑意的低唤了一声,“老婆大人。”
萧枫雪接过手数了数,满意的点点头:“嗯,乖,诶不对,你后面喊我什么?”
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她,抬头便看见帝凉寻满眼笑意的望着她。
“老婆大人。”帝凉寻非常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这个月工资交给你了。”
萧枫雪一愣,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天雷劈得外焦里嫩,但好歹她可是神组第一人,界顶尖的杀手女皇,心理素质岂是常人可比的。
她端正了姿态,揪着他的耳朵,一副悍妻的标准模样:“呸,堂堂暗帝一个月工资就这一点儿,你唬谁呢你,老实说,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啊?老娘这几天事多没好好管教你,就给我在外面乱搞是吧?”
声调扬,前面的司机背后划过冷汗。
曼珠沙华居然敢这样对大当家说话,不过……这口气和声音听着怎么像是主母的?
顿时他感觉这个界玄幻了,想转头却又想被隔离了什么也看不见,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啊挠的好奇极了。
难道一个曼珠沙华进去后会摇身一变变成主母?
帝凉寻一张俊美的脸庞瞬间石化:“……”
这回换他被雷劈到了。
萧枫雪得意的下巴一扬,跟她斗,帝凉寻还嫩了点儿。
只是……面前男人怎么突然笑得那么甜,那么傻里傻气的?
帝凉寻唇角高高挑,被揪着耳朵丝毫不显狼狈:“老婆大人,我没有藏私房钱,剩下的在家里。”
听他将“老婆大人”四个字咬得极重,萧枫雪总算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
她这不是间接承认她是他媳妇儿了吗!
干咳了声掩饰自己失误,她将眼神儿飘向别处:“你现在要去哪?”
“去旧金山办点事情。”明白她这是害羞了,他也没紧揪着不放,“要和我一去吗?”
萧枫雪淡淡应道:“不去了,我等下还要回去总部一趟。”
车上两人都沉默了,分离是无法避免的。
当天两人连一在意大利腻一晚的时间都没有,帝凉寻便在接到一个电话后匆匆赶往美国了,而萧枫雪留在意大利也没什么事情,在帝凉寻走后她也一个人回去M总部。
“依依,明天我要出国一趟。”
公寓柔软的大床上,一场情事刚平息,白晓额头还带着方才残留的汗水,他没有戴眼镜,一双眼睛犀利而精明,此时望着怀里的女人,透着一丝柔意。
“又要走?”楚依璇不满的嘟嘴,白晓每天都那么忙,虽然她知道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养她,但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三天两天不在身边她还是会有些难受的。
“嗯,这次是必须去的。”
她问:“去哪儿?要多久?”
“旧金山,两个星期左右吧。”白晓在她额头上吻了下,“乖,到时候带礼物回来给你。”
“好吧。”楚依璇无奈的点点头,旋即问道,“你是去做什么事?会不会有危险?”
她担忧的眼神令他心软:“去谈事情,帮派里的,放心好了,这次和帮主一,百来人,我不会有事的。”
楚依璇皱皱眉说:“又是帮派的,晓,混黑的很危险的,要不你洗白吧?”
白晓一顿,叹了口气:“看情况吧。”
他是不可能洗白的,除非暗煞洗白,当然那也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楚依璇沉默了,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睡觉。
隔天她醒来的时候,床边的位置已经空荡荡的了。
她身手摸了摸,一片冰凉,想必白晓已经走了。
走进浴室洗漱完,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对着浴室的镜子,捏着手机的指尖泛白,黛眉蹙成一块。
昨晚从白晓那里探听到的消息,到底要不要说给那个女人听……
这可是背叛白晓的事情……
脑海划过萧枫雪那张绝美的脸庞,哥哥的死去的模样,还有母亲发疯、父亲在监狱不人不鬼……
她眼底划过一丝恨意,飞快的将短信发出去。
白晓,对不了。
何况我这么做,对你只是有益无害。
只要帝凉寻死了,萧枫雪自然容易处理。
到时以你的能力,说不定整个暗煞都是你的。
king的专属办公室内。
“萧,这是解药。”
面前的king笑得温和慈爱,萧枫雪分明的看见他那双老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狡诈。
不知为何她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king的眼神令她不安。
接过面前古朴的木盒,打开来看里面是一个装着紫红色液体的玻璃瓶,还有一根针管,几条棉签。
她疑惑的望了他一眼::“把液体注射进身体里就可以了?”
见他点头又摇头,萧枫雪挑眉。
“ZH30是偏寒性的,想必你也清楚。”
“嗯。”她点点头,这点她深有体会,要不是偏寒的,她也不至于在每次发作都被寒冷折腾得要死要活。
他继续道:“所以萧,想真的解除它,需要以热制冷。”
“以热制冷?”萧枫雪不解了,难道要她一边在火上烤一边注射解药?
king的手指在书桌上不轻不缓的敲着。